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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死亡拼图-第55章

小说: 死亡拼图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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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收到了。”保镖的声音哑得跟蚊子叫一样,“叫麻雀不要采取任何行动。我们会跟他联络的。”
  哈洛克将麦克风马上一丢,指着对方腰际枪套中插的那把“勒马”。“现在把它慢慢拿出来交给我,”他说,“只准用手指尖去拎,只能用两根手指去捏,”他又说。“反正,它本来就是我的,对吧?”
  “我是打算把它还给你……”保镖吓得声音随着嘴唇一样发抖。
  “你开这辆车把人送进火坑,有几年啦?”
  “这跟……跟我没……没关系,我发誓!我只是受雇于人,讨个生活而已……我我……我只是……是听……听命行事……”
  “对,没错,你们这些狗腿子,向来都是如此的。”哈洛克抓过“勒马”,右手一转,把枪口从对方的太阳穴,横横的刺过对方的脑壳,顶住他的后脑下方。“现在,先把我们送出这里再说。开车吧——!”他说。
  第二十二章
  一头直黑发,身体外貌十分斯文的中年男子,走到“河边道”一一六街转角上的那座电话亭,将折门打开走了进去。潮湿的飘雪,凝结在电话亭的玻璃窗上,使他看不清楚挡在街心的警车闪光红灯。他将钱币塞进承币口,先按了个○,再拔了五个号码;等听到电话中传出接驳的铃响之后,他又拨号。
  没多久,白宫椭圆厅办公室的那具电话,就响了起来。
  “喂?”
  “总统先生吗?”
  “贝弗吗?怎么样了?”
  “他死了。被枪打死的。”
  华盛顿那头顿时静了好一会儿,只听到总统的呼吸声传过来。
  “告诉我是怎么发生的,”总统终于又说。
  “是哈洛克干的,可是当初有人报案,凶嫌名字却不一样。”
  “哈洛克?!跑到纽……?天哪,我的天哪!”
  “目前详情尚不清楚。由于机场跑道积雪未能及时铲清,我们坐的飞机在天上绕圈等了将近一个小时。等我赶到现场时,外面已经挤了一大堆人了,警车,记者,还有救护车。”
  “记者?!”
  “是的,先生。韩德曼是个名人,他不仅是二次大战中,少数从死亡集中营残存下来的犹太人。他在大学也是个名教授。很受人景仰尊敬。”
  “老天爷……你还打听到什么没有,怎么打听到的?你本人的名字不会被记者登上报纸吧?”
  “不会的,先生。我只是以国务院驻纽约办事处职员的身份出面,管区凶杀组刑警队长跟我相当合作。韩德曼的尸体,是被他的研究所一名女学生所发现的,她本来跟他在两天前约好,要在今天见面讨论研究论文的。后来按电铃没人应,她又找了个同学,一起上四楼他住的公寓后才发现的。据在大楼当门房的一位工读生说,他曾经放过一名持有国务院识别证的人进来过。对方称自己叫‘哈瓦拉奇’。警方现在仍在韩氏的公寓中,采集指纹和血迹。”
  “目前凶杀案的详情是否已经公开了?”
  “那是必然的。二十分钟前已经对外发布了。我就是想阻止,能阻止,也不可能了。不过国务院可以不予澄清,我们可以否认。”
  总统沉默了一下,才说,“等时机恰当时,国务院才出面声明好了……不过,当务之急,就是要立刻将调查哈洛克的目前行踪、精神状况,以及他是否又有凶杀倾向的档案,先予以封存。这些档案在以后调阅研究时,必须以极机密处理。绝密档案,不能泄漏出去;被公开的话就惨了。”
  “这……个我不太了解。”
  “等哈洛克不再对我国利益有任何损害时,才把他所有资料向警方私下公布。”
  “这个……?”
  “一个人无伤大雅的,”总统提醒他,“科芬特里,助卿。‘字谜’……巴希法。”
  “这我清楚,先生。问题是,目前我们怎么去找到哈洛克呢?”
  “他会找到我们的;他会找到你的。以我们对哈洛克本身那种稳健作风的了解,假如他没有查清韩德曼这个人,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和底细的话,他不可能会开枪打死对方的。而且要是他没有从韩德曼那里套出卡拉丝那个女人的行踪的话,他也不可能干掉对方的。等他一找到她,他就会晓得你了。”
  贝弗一听,呼吸顿时变得十分沉重。过了好久,他才回答说,“是的,当然。总统先生。”
  “尽快回来。我们必须准备……你必须先推备好。我先派两个乔治亚普尔岛上的人飞到那里去;你在机场安全中心等他们一到,就走。”
  “是,先生。”
  “现在,听我说。我以总统身份下令,以你目前的情况,必须接受二十四小时全天候的保护;你的命保得住保不住,就要靠那两个人了。你现在是被一名将国防机密卖给敌方的凶徒追杀;我会跟普尔岛的人这么说的。而哈洛克照你们国务院‘秘密行动局’的说法,却是‘无可救药’的一名工作人员,你对国务院该局的说法,只要这么保持下去就行了。”
  “我了解。”
  “贝弗?”
  “是……?”
  “这件事发生之前,我从未真正的了解过你,我是指私人方面。”总统很亲切的说。“你家里情况如何?”
  “家里?”
  “我想哈洛克会找到你家里去的。你家里小孩怎么样?”
  “小孩,没有,目前家里没孩子在家。我大儿子在大学住校,小儿子还在读高中寄宿学校。”
  “我不是听说你还有个女儿吗?”
  “两个。都跟她们母亲住在威斯康辛州。”
  “喔。我本来还不知道。你有现任太太吗?”
  “有过两个。可是都离了。”
  “那现在你家里有没有女的?”
  “本来是有,不过目前没有。过去四个月以来,很少。”
  “喔。”
  “我现在独居。所以情况比较不那么复杂,比较乐观,总统先生。”
  “对,我猜也是。”
  他们利用小卡车内的绳索,将司机的双手绑在驾驶盘上,柯侯德则被他们绑在长椅上。
  “不必杀他。我还想找个人来问问他的口供。”
  珍娜从驾驶座旁边的手套箱里,找到一条大手帕。她将插在柯侯德手上的那把刮鱼鳞刀拔掉,很利落的将对方手上的伤口扎了起来,把血止住。
  “大概可以支持个三四小时,”她说。“再下去,我就难说了。假如他一醒过来乱撕乱扯的话,他可能会失血而死……”
  “总会有人找到他们的。把卡车的大灯开亮,大概可以维持个一小时左右,再说,这条路上,不是没有车辆来往,也许还有警车呢。你先坐下休息休息,让我来。”
  哈洛克把引擎发动,吃进排档,将车子慢慢滑到马路正中央,让车子横在路上,然后刹车熄火。他做这些开车动作时,是用两手抓住司机绑在方向盘上的手,照做不误的。
  “好了,出来吧。”
  “你……你们不能就这么把我留在马路中央!”司机吓得呜咽不已。“耶稣啊!”
  “你上过厕所了吗?”
  “什么?”
  “为了你好,我希望你刚才已经上过了。”
  “米海?”
  “什么事?”
  “还有无线电。他可能会利用它。这样他就会找人先来救他的。我们跑不远的。”
  哈洛克抓起那管点四五大手枪,将车上的无线电整个敲烂,连同麦克风也砸成碎片,电线扯断。
  “好了。我们把车灯全部开亮,免得别人的车子会撞到。”他说完,就跳下了车,把珍娜抱下来。“还有件事得办。来吧。”
  由于路面上有积雪,再加上地势有点倾斜,车子可能会慢慢向下滑的关系,他必须再把车胎的气放掉。
  哈洛克将那把大枪递给珍娜拿着,从腰里拔出那管小“勒马”。“那把大的声音太响,可能会把枪声藉着风向传到那座村庄里去,所以用这把小枪比较妥当。”
  他奔到车后,开了两枪,打爆了两个后胎之后,又奔到前面,把车头的两个胎也打爆。这样车子就无法再滑动了。他插回“勒马”。
  “再把那管大枪给我。”他对珍娜说,同时将衬衫从裤腰里拉出来。
  她把枪递给他。“你要干什么嘛?”
  “把枪上的指纹擦干净。不过也没什么大用,车里到处都有我们的指纹。”
  “那怎么办?”
  “反正也只有赌一赌运气,那个司机到时候一定一口否认枪是他的,他会咬定这把枪是柯侯德的。”
  “然后警方一查这把枪,就可以查出许多凶杀的悬案。”
  “岂止如此。他们还必定会去搜查那一个农场。大概那里面也埋了不少的死人吧。”他用衬衫下摆包住抢柄,打开车门,将枪丢到前座上。
  “喂……喂!拜托好不好,老天!你就饶了我吧?”司机急得拼命大喊。“放我出去吧!我并没有对你怎么样!老天,我会被判十年以上的监禁哪!”
  “那可不一定,只要你对警方说实话,也许可以减刑。仔细想想,嗯?”
  哈洛克把车门甩上,快步向珍娜。“我车子停在刚才的来路上,大约四分之一哩的地方,你走得动吗?
  她深情的款款的望着他,虽然脸上露出疲倦的神态,可是眼里却荡漾着生趣。“走得动,亲爱的,我很好……不管我们在哪里,只要你在我身边,就等于回到家一样。”
  他牵着她的手开始走下去。“走中间,这样我们的脚印可以分不出来。”
  她紧紧贴着他坐在前座,摸着他,倚着他,搂着他,把头撑在他肩膀上,让他把轿车一路开下去。
  他们话很少,沉默的感觉十分隽永舒畅;再说,他们也太累、太惧怕了,再讲话的话,反而会更敏感,至少目前是如此。这种感觉,他们已经尝到过太多太多次了,用不着再去讲什么。
  哈洛克沿着公路开驶向北,脱离“四叉地”之后,再朝东行,直驶哈利斯堡。这条公路很宽,积雪不厚,能见度虽然差,可是却可以开得很快。
  “这条公路是主要公路吗?”珍娜问。
  “是宾州州际公路。”
  “开这条公路聪明吗?如果柯侯德被官方发现了的话,他们会不会注意这条公路呢:”
  “绝不会。柯侯德恐怕打死他,也不会供出他认识我们这两个人。他会乱编一通,说是遇到了强盗。另外那个保镖也—样,除非被警方逼得没办法,他才可能会说出真相。等警方查出他过去的犯罪记录以后,大概他会跟他们讨价还价也说不走,我们绝对没问题的。”
  “你是说警方,亲爱的,”她伸手按住他的手臂。“假如不是警方先发现的呢?你只是一心希望警方先发现他们,所以你才会这么想。但如果是别人呢?一个开了运牛奶卡车的农人呢?也许柯侯德会给他一大笔钱,塞他的嘴。”
  哈洛克藉着仪表板上的微光,转头看她。她眼睛很困倦,眼眶下面还有黑圈,可是她在推理上,却比他要行得多。再加上这段时期,她已经成了惊弓之鸟,当然更会步步为营,什么事情都会好坏两方面都考虑到。他忍不住弯腰去吻了吻她的脸颊。
  “你真了不起。”
  “我只是被吓怕了。”
  “你的确说得很对。我确实是只想到好的一方面。不过就算有任何一方面发现到他们的话,大概也是七点半以后的事了。下个出口我们就转出去,朝南开。”
  “到哪儿?你准备往那儿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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