叉叉电子书 > 其他电子书 > 国家荣誉 >

第34章

国家荣誉-第34章

小说: 国家荣誉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马天牧关切地打量着昔日的男友:“你黑了,瘦了,但是结实了。”
  王路也说出自己对马天牧的印象:“你的头发变成棕色,还戴了树脂眼镜,看起来更加时尚了。但我依然认得你。”
  “如果我不主动来找你,你是不是永远都把我忘了?”
  “我找过你。”
  “找不到就算了?”
  “前段时间你去哪儿了?”
  “我换了工作单位。”
  “《政协报》?”
  “你看到我写的文章了?”
  “怎么想起采访伊不拉音?”
  “听你这口气,他有问题?”
  “我不想评价他。你换个人采访吧!”
  “不可能。第一,就算我不采访他,领导也会安排别人采访,他的事迹在政协界很典型的;第二,这次采访机会是我好不容易争取到的,无论如何我都得把文章写得更好。当然,我所做的这一切的动力都是因为想见到你。”
  “我相信你说的,可是——”
  “可是什么?”
  王路在心里对马天牧说:天牧,你太天真了,你根本不懂,伊不拉音是个在政治上很危险的人物,不是什么好人。但他无法说出来,这是组织纪律。
  马天牧还在追问王路:“为什么让我换采访对象?你认为他有问题吗?证据是什么?”
  王路心想:要是有证据的话,我们早抓他了。但是组织纪律要求他不能再往下说了,即便对自己的亲人也不能。
  马天牧催促:“为什么不说话呀?你不高兴了?”
  王路用食指弹了一下马天牧的额头道:“说点愉快的事吧!走,我请你喝热咖啡去。”
  马天牧刚要说“行”,手机响了。是伊不拉音的秘书打来的,伊不拉音请她过去一边喝茶一边接受采访。
  马天牧立刻爽快地答应了。
  王路失落地调侃:“你真忙。”
  马天牧笑着用双手拍了拍王路的脸亲昵地说:“我敬业嘛,你应该知道我的性格。”
  王路的自尊心受挫,他马上调整心态,严肃地对马天牧招了招手说:“那我先走了。”
  马天牧却在原地不动:“等等。”
  王路不解地问:“还有什么事?”
  马天牧眼里立刻含了泪水,她要求道:“抱我一下。”
  王路迟疑了一下,他拒绝道:“你看,在大街上……下,下次吧。”
  王路一狠心,转身走了。
  马天牧在他身后喊:“我再跟你联系——”
  第十四章(一)
  南厅长在案情分析会上看到王路讲述模拟组合西尔艾力画像的过程,他盯着王路凝视了片刻,然后对坐在身边的钟成说:“看来这小子干得还可以。”
  钟成赞叹:“是个有想法的青年。”
  南厅长说:“像这类高学历的大学生一定要调动他们的工作热情,我喜欢有创造性的警察。”
  钟成点头:“我也是。”
  南振中端着那个硕大的水杯从会议室出来,正好看到王路穿过马路往公安局大楼方向走来,南厅长突然心血来潮地对钟成说:“我想跟这位新入警的反恐侦查员谈谈心,启发启发思路,行吗?”
  钟成立刻拨通王路的手机,命令道:“王路,到我办公室来一下。”
  不一会儿,王路就上了楼,他敲开钟成的办公室问:“什么事,钟头儿。”
  钟成一呶嘴:“南厅长有点事找你,中午你陪着厅长吃饭吧。”
  钟成看看腕上的手表,说:“糟了。我还有事,先走一步。”
  钟成走了之后,王路跟着南厅长也走了。可是,他在南厅长的房间只待了一会儿,就离开了,他的确还有要紧的事要办。
  厅长没有追问什么事,他亲切地拍着王路的肩头说:“干得不错,忙去吧!”
  王路回到队里,快速打开电脑,登陆阿拉伯网站,用老办法得到管理员授权密码后,他在相关邮箱里浏览,突然,提示信号告诉他,“黑鹰”今天上过网。他用最新技术,破译了“黑鹰”的信件内容:“近期动手,急需武器装备。”
  到底谁是“黑鹰”?
  王路一头扎进信息中心库。前几天,他到“蓝梦网吧”利用上网聊天的机会,把一个监视探头安装在网吧的联线上,这根线的接口直通公安局信心中心库。王路翻查了一下监视器里的资料,他数了一下,这两天共有三十人来过网吧,其中一个四十出头的男人引起他的注意。
  近期有动作,不好,南疆要出大事!王路立刻拨钟成的手机,对方却以“用户不在服务区”来回答他,他又赶紧拨陈大漠的手机。
  第十四章(二)
  今天是钟成的女儿钟亚亚中考的日子。
  钟成早已答应妻子李玉梅一定陪女儿进考场,可是伊力亚斯大厦刚刚发生爆炸案,钟成根本就没工夫回家,今早钟亚亚赌气地打电话来,问他到底陪不陪她进考场?如果钟成失约,她就再也不认这个父亲。钟成知道自己伤了女儿的心,可他实在走不开,他抱歉地说:“这样吧,你自己去吧,下午我保证去学校接你。”
  钟成看看表,还有二十分钟七点,他记得女儿说过,七点钟考试结束。
  钟成给司机打了个电话,问他在哪里。因为钟成事先没有说要用车,所以,接到电话后,司机为难地说,他正在药店给母亲抓药,母亲的胃病又犯了。钟成噢了一声,说算了。
  他想,自己如果跑步过去,应该能赶到学校。
  校园里静悄悄的,学生们的考试仍在进行中。钟成连忙咨询那些等候在校门口的家长,他们告诉他考试要到八点钟才结束。钟成松了一口气,幸亏自己弄错时间,不然,女儿绝不会原谅自己。
  钟成索性像别的家长那样,坐在学校门前的石板凳,等着女儿考完出来,他也借机休息一会儿。按着校方要求,钟成关了手机。他静静地坐了一会儿,只觉得眼皮越来越沉……
  这时,从学校附近的居民区里走出三个面色冷峻的青年。他们的腰里都掖着刀子,从昨天起,他们就奉命在这儿等候暗杀对象。一个月前,艾尔肯对西尔艾力等人分析说:我们暗杀钟成的机会不多,但仍然要寻找机会。比如,在他车里安放炸弹;或者往他的食物里投毒;或者在他的家门口干掉他。但是,跟踪了一段时间后,他们发现,几乎没有靠近他的可能,因为,他家住在公安局院里,门卫不让进去;他又总是坐在车上或在公安局大楼里,外人很难混进去,所以,对付钟成只有两个办法,其一,要找他单独行走的机会;其二,见机往他的车里安放定时炸弹。
  于是,西尔艾力派出两个谋杀小组,第一组跟踪,第二组安放定时炸弹。暗杀机会终于来了,伊不拉音向艾尔肯提供了一个可靠信息,他说,钟成的女儿要参加中考,他非常疼爱女儿,很有可能陪女儿进考场。
  第十四章(三)
  钟成的司机为母亲买完药,送回家后,匆匆赶回公安局。他对刚才没有送钟局长感到非常歉疚。
  忙活半天,他发觉已经到了饭点,肚子有点饿了,这回他不敢跑远,索性把车开到公安局对面的清真饭馆,点了一碗牛肉拉面,独自吃起来。
  司机只用三五分钟时间,就把一碗面吃下去,他刚喊了一声“老板,结账!”只听外面一声巨响,他开的三菱越野车爆炸了。
  饭馆门前顿时一片惊叫。
  饭馆与公安局相距不到一百米,所以,爆炸声一响,敏感的警察们站起身就往外跑,快到饭馆时,见钟成的司机迎面跑来,说:“钟局长的车爆炸了!”
  陈大漠的惊讶程度是可以想像的:敌人冲着钟成来了,冲着南疆公安局长下手了!陈大漠想,幸亏钟局长没坐在车上,万幸啊万幸!
  他突然想到一个紧急问题:“钟局长呢,他在哪儿?”
  司机奇怪地问:“他不是去开会吗?”
  陈大漠道:“没有啊?他不是和你在一起吗?”
  陈大漠赶紧拨钟成的手机,司机说:“我刚才打过了,他没开机。”
  陈大漠焦急地说:“这么说,他是一个人走了?”一种不祥之感立即产生,他快速地拨通钟成家里的电话,是李玉梅接的。陈大漠问:“嫂子,钟局长在家吗?”
  李玉梅回答:“到学校接女儿去了!”
  “坏了!”陈大漠先打电话给买副局长报告情况,然后又通知反恐一队,“王路、艾力赶紧下来,有事!”
  陈大漠亲自驾车,载着王路和艾力向南疆中学飞奔而去。
  第十四章(四)
  钟成仍在沉睡。他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在校园里晒太阳,晒着晒着,太阳里有了阴影,于是,天渐渐黑下来,黑得什么都看不见,他努力想睁开眼睛看清什么,可眼皮黏住了似的,就是睁不开。
  钟成做梦的时候,三个面无表情的男子以扇形方阵向钟成靠拢过来。二十步,十步,五步,眼看着就要挨近钟成了!忽然,一辆警车急促地鸣叫着向学校方向飞驰而来。钟成被警车的声音惊醒,他本能地把手摸向腰间,他以为发生案情了,立即敏捷地分辨哪里出了事。
  三名围上来的男人见状立刻惊恐着四散而去。
  陈大漠一个急刹车把车停在钟成面前。王路和艾力跳下车,训练有素地往围上来的人群里搜索。
  钟成冲着陈大漠等人笑笑:“玩什么把戏呢?够能吓唬人的。”
  陈大漠神情严肃地说:“你没什么事吧?”
  钟成活动一下四肢:“我能有什么事?”
  陈大漠松了一口气:“我真担心。”
  钟成问:“担心什么?”
  陈大漠定定地:“怕见不到你了。”
  钟成扑哧笑一下:“言重了吧?”
  陈大漠认真地向他报告:“十分钟之前,你的车发生了爆炸。”
  钟成吃惊地骂了一句:“妈的!走!”
  陈大漠道:“买副局长带着马建中和亚力坤他们已经去现场了,你还是先把亚亚接回家吧。”
  钟成黑着脸说:“马上回局里!”
  “不!买副局长指示,从现在起你们一家三口的安全由我们负责。”陈大漠不容置疑地对钟成说。
  钟成吃惊地看着陈大漠,无可奈何地摇了头。正当他抬起手臂看表时,从校门口涌出的学生中传出一声欢快的叫声:“爸爸!”
  钟成黑着的脸随即漾出慈爱的笑容……
  第十四章(五)
  当晚,自治区公安厅派出的爆炸专家冯士良陪同公安部刑侦专家匆匆赶到。下了飞机,老冯一行直奔爆炸现场,经过反复勘查,他们认为在现场作案的至少应该有三人。这个结论,推翻了马建中等人的勘查结果。马建中认为,现场作案者不超过俩人,他的判断就是一人。
  勘查完现场,大伙回到公安局会议室,马建中与区公安厅爆炸专家冯士良争吵起来。南厅长也参加了“诊断会”,他看马建中跟老冯争起来,有点心烦,就拍拍桌子指着马建中说:“你这个年轻人,要虚心听专家的意见嘛,如果他不行的话,我为什么把他千里迢迢请过来?”
  马建中的火气一下子对准南厅长,他说:“他说的就是不对!我认为就是一个人的脚印。请问,第一现场是我看的还是他看的?谁更有发言权?”马建中脖颈处的血管充涨着,两只牛眼圆睁着,丝毫没有退后让步的意思。
  南厅长一看马建中较真,想想,也许他说的有道理,所以就不开口了,只是瞪着眼睛看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