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洲近二百年名人情书-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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ΥΓ员阍谒慕烫弥杏伤せ椤;蛘吣阍冈谕咛乇ぃ╓artburg)举行结婚礼?请你对于此事作一种完全确定的答覆,并且趁下一次的邮便寄来。你现在已经接到我两封信,我还没有见着你的回信;此次是第三封信。——我向你陈述理由,要求即刻做你的妻子不知是否因此关于你,现在还是一种秘密;这可以说是自然而然的,但我不十分懂得男子机会的巧妙处,藉以探悉此事。
日月如梭般地飞过,
即刻将最亲爱的人儿送给我;
忧愁痛苦的时期已经消灭,
只留下明媚的灯光,映着心心相对。
啊!不要让我死去,这委实是不可能!
最亲爱的他已经和我相见!
金色辉煌的美服配着他的身段,
有若天上神仙来解决人间的结合。
我已经收到了你的金子,内中三分之一我将即刻带回给你。至于你的信为我所宝贵,那就远过你的金子了。我期望你来信的渴念,总是继续增高,这是很奇怪的。我在盼望书信的时候,简直很不自在;我伏在窗户上,朝亚斯布兰拉德(Esplanade)望去,已经看见所想望的邮差的衣服,自我看来,这种衣服比一切虹的颜色还要美丽些。于是我听见他那熟习的脚步声,即应声而出,竟钟爱于这个人,然他本也不讨厌,他为我的友谊所惑,总是半恋半爱狡猾地望着我,从不省免这一举。…当我离开威马时,我当哭脸么?…你错到什么样子了!
我离开此地,心胸开展。
寻着爱情,啊,甜蜜如同春暖!
少年时梦里依稀,即为此像,
等待多时…于今才达到心儿的希望。
我想及叶那只能具有一种忧恋的感情,倘若爱情没有笼罩着我,那因我的出现,我一定给予这个可怜的小城市——我的朋友,不要加以嘲笑——以新的生命,新的安慰。
——一个人坚强的志意,一个人的信仰对于别人有何等强大的影响,这是很奇异的;自从我具有这种欢乐这种保证以来,我和大家一样,看见那完全和我对抗的意见,不知不觉地变成我的意见了。唉!你知道当你说,你觉得快乐时,我的心是怎样狂喜!我为你的幸福而祈祷,而争斗,是怎样热烈,我固甘心情愿以我的幸福和生命…决非说谎——去换取你的幸福!我对你的关系是完全纯洁而美满的关系,这是人世间所仅有的。——我不复能继续写下去,我十分不能忍耐,不能满足了。请你将关于旅行及其他一切事项,确切决定写信告诉我。书籍,使女的床以及其他物件,我应当写明送交何地何人。可是一切都要确定,并且要赶快。
我的将来,我的主人,我的财产,祝你夜安!
一八○三年十月二十八日于威马。
注:
格理门·布兰达洛(1778…1849年)为德国浪漫派的诗人,与索妃·密罗结婚三年,后者即死了。
格理门·布兰达洛致索妃·密罗书
亲爱的夫人!我今天接到你的信,如同亲自看见你一样,我在地下向天上要求的东西是一个孩子。这种消息袭击我十分奇突,我竟不能思想,不能感觉,当一个神灵站在我的旁边时,情形必定也是如此。…刚才来的邮差就要出发,我只剩着几分钟,因此仅以下列各事告你:我最后一次信对你确切指定了输送物品之处,现在等待你出发的通告,我应到埃森拉哈接你,还是应到黑慈费尔德(Herafeld)接你,并且在那一天,什么时刻,我用我的马车在何处相候;关于婚典的东西,凡我所需要的,我当一律办好。然据我所知,在别处地方举行结婚,似乎要发生许多困难,不如在我的朋友斑格(Bang)的村中容易办理,我们并且可以提早一些;这一切都是要待商酌的,当我们一经相会,你对于地点与时期的问题,必须予我以明白的答复。
祝我的孩子的福,我比我应分享受的快乐还要快乐些,你的心中念念不忘我,便使我比应有的快乐更加快乐起来了。
一八○三年十一月三日于马尔堡
(Marburg)
注:
格理门·布兰达洛(1778…1849年)为德国浪漫派的诗人,与索妃·密罗结婚三年,后者即死了。
训肯斯台伯爵致拉黑尔书
远离对于一对亲爱而善感的男女是何等可恨,我现在知道了,他们的心中均有所思,而此所思比他们在世上的一切生命还重要,因此在他们中间书信的往来,为什么成为他们形影相依的可怜的代替品,我现在也知道了;一方是怎样用不同的声调写信,而另一方又是怎样用完全相反的态度去收信与回信;这另一方对于某一桩事,本来是应当欢忻鼓舞的,却又怎样容易使他感受痛苦了,这些我现在也知道了。我确实相信,倘若我坐在你的面前,将手抱着你,倘若我的眼睛能够对你表现我的心事,那我已经将这一切幻想的计划向你和盘托出了,并且还有许多更癫狂的举动对于我的幻想是可以允许的,你本来于此中可以找到欢乐,本来会呼我为小孩,向我接吻,以容纳我的话,因为你必定以此为我的爱情的一种证据,不致像现在一样怀疑我的爱情,并且相信我在世界上在自然中专摸捉些感情,打动我对你的慈悲心,因为我的心中对你未尝含有爱情啦。啊,倘若你和我同在一处,那你在我的信中所发见的一切事件,一定觉得这是何等自然,何等正当,我是何等不固执已见,我此刻对你是充满了愁闷的渴念,因为我也许和你有长久的离别,我前在你的丰富的精神好影响之下,在你的爱情的快感之中…这是再也没有的…所享受的充满自由,生趣与幸福的时刻,也许长久不会再遇着,除掉龌龊的政治生活外,我的前面没有看见别的东西,这是我在此处必须度的一种生活,凡我不认识的人和不能爱我的人,我必须与之往来,不爱我的人怎能和我往来呢;在这种情况之下,我岂不当想望一个避难所,使我的更好的自身逃出这种生活的污泥中…我觉得是如此…我岂不当视每一个阴郁的橡树森林,每一个山岭,每一个旧城堡为避难所,我岂不当想怎样叫你来,同在该处过快乐的日子,即使在此等山中在此等林中不十分美满,我岂不当想我怎样能和你共享这美丽自然的无尽藏,因为我一个人是不能独享的;你当然知道我一旦和心爱的人分离了,我的生活只是半个人的生活。
我近来与一大群人…内中有好些太太,如克莱斯特夫人,耶确俾(Jacobi)夫人和勒奔(Lobon)伯爵夫人都是…居于亚柏斯台堡(Ebersteinbuarg)。这是山岭中一个城堡,此虽属古城,尚可寄居,且住的人不少;此城堡位于最美的松林的高山上,具有绝好的风景;俯首下视,则一宽广的山谷横亘其前,中有城市,乡村与工厂,而澄清与湍急的穆尔洛河(Murgfluss)从山谷的一端流到他端,仰视诸山,有柏林,有松林,有悬崖绝壁,有青草牧场,新景尽出,美不胜收。在诸山的边界上,超过山谷,更有拉斯达特(Rastatt)的平原,有莱因河(Rhein)的河流,有亚尔萨斯(Elsass)直接佛格息山脉(Vogesische Gebirge),而此山脉则以一道秀丽地平线封锁观者的眼界;除掉此处外,再也没有更优美的地方了,然我自从认识此地后,我常于不知不觉之间将眼睛闭着,或是走入不见天日的阴惨的松林中,我的心中万念俱寂,只是思念你,思念不已,继之以泣,并且常是如此,你还以为我不爱你;唉,你倘若能够看见我在此处是怎样疏散,怎样绝少往来,你倘若能够看一看我的内心,那你一定不复怀疑我的爱情了。你如果向我说,你愿意我不要利用每种使我接近你的机会,你愿意我让这种远离你的可恨的短促生命死去,于你无所痛苦,那我当遵命而行。啊,我的上帝,你要是知道我现在仍是怎样高兴弃去一切回到你的旁边,求个安心立命之所,那你不复能怀抱这样可恨可怕的疑忌。…我很想即刻接到你一封信,以便知道你在这个夏季以及将来的冬季想干些什么。我很诚恳地祝你好。格列里(Genelli )说他于下次邮件到时当接到我一封信。
永远是你的卡尔
我的亲爱的,我再说一次,安静些,确实我是爱你的。
一七九八年五月三十日于拉斯达特
注:
拉黑尔(1771…1833年)属犹太种,为德国第一等女才子,与当代学者多有亲密的友谊。
拉黑尔致训肯斯台书
惟愿永久的正义允许我,依照我的心灵所深切感觉的真理,明白说出来!有一次我对于自己所认为正当的事,已有一种极大的牺牲,凡人类能够牺牲的也不过如此。只有我能够评判这种牺牲,我愿一个上帝站在我一边,他也能够加以评判:人类彼此是不相知的。我的牺牲没有成功:命运自身似乎是不喜欢牺牲,它拒绝牺牲;我本已经鼓起了勇气,可以牺牲的,但命运完全把我从这种境界驱逐回来了。这桩事我再也不做了:只有对于你是可敬畏最神圣的事,我才誓以此相许,和我曾经郑重允许的一样。一个人因敬仰最神圣的而自杀,只有第一次是为神所赞许的;可是到了第二次这决不是一种神的呼声!我决不再这样做!我不能够否认我的生存,这是真的,但我已经否认一次,这也是真的!当天堂和地狱,世人和你自己与我对抗时,我不会再做首先和你分离的人。我不会再有所举动,我愿忍受一切。这封信就是最后的一次行动,你的眼睛能够看见我的东西,或你的意识能够感觉我的东西,这也是最后的一次。这是一种提议。它将理性,智慧和道德都说出来了。至于我的心,我自己没有测度出来;此心沉寂起来了,当一种较高的利益开口说话时,我不能追踪我的心迹。我以卡洛里的幸福向你发誓,你当强毅而忠实!
你向我说过柏格(Berg)姑娘很爱你。因此她必定大有希望。她年纪既轻,又生得漂亮,人既可爱,又拥有巨大的家产;一切优点集于她一身;她的幸福就是你的幸福,这种幸福是两家所满足的。我对于人家能够给予名义的东西,无所反对;我自安缄默。你在你的心灵深处如果觉得具有和她结合的思想,志愿,计划,只管表现出来,并马上将其见诸实行。此外,你还要为我的缘故做这一桩事。因此我向你作最后一次的要求。在一,二,三年中我也许是屈辱而憔悴。于是——我自认为一个被命运唾弃的人;而不复措意于我自己了——这是人们总可以做到的。于是…我归于乌有了。考验你自己一下,你当具有勇气!不要将双脚站在两岸上,只管走过去。我不复能为你效劳了。我只能做一次。现在还有时候,还来得及。你在居列洛(Drehnow)住一二天,一切都安排好了。你不要以此为一种威吓。你是认识我的心灵的!我的上帝送给我的圣餐杯,我愿空一杯;只是我再不拿此杯了。
我已看见你的心灵深处,你的每一句话深深地沉入我的心灵中,你的心中每一次轻微的跳动,我是知道它的意义的。你于九月一日的夜间说,谁曾想到此事啊!你念及我们认识的开始,觉得因这种认识把你固结起来了:你现在不如此。当你具有勇气,要这样做,那你尽可自由。——我写在这全篇信中并没有哭过;你不当从我这里听到一滴泪,一句话,一种消息。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