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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3章

龙棺-第243章

小说: 龙棺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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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棠的身子打了一个寒蝉:“绿萝,凡事必要讲条件吗?”
    “付出与回报这么简单的道理,你不会不懂吧,翁夫人。”绿萝笑道:“你可是嫁了一位名商人,这么些年,脑子就没转过弯来?”
    “我放你走。”海棠下定决心:“告诉我,夏鹃的死是怎么回事,她是自杀,还是义父……”
    “很简单啊,夏鹃对你有很特别的情结,这份情节甚至超过了友情,我想你应该是知道的吧,义父可是看在眼里呢,你嫁给翁得利,心也嫁过去了,有没有想过夏鹃的苦楚?她这些年来不婚不恋,为的是什么?可怜的夏鹃,说要守护你的幸福,真是可笑,喜欢上一个女人已经是背世违伦了,居然还要赔上自己的性命。”绿萝讽刺道:“你还挺有本事,男人女人都能搞得定。”
    “不要再讲这些了,说得更详细一点,夏鹃是怎么死的?”这一瞬间,海棠眼里闪过一道杀气!
    绿萝有些吓到了,她闷哼一声:“你着什么急,告诉你就是了,义父看你迟迟不动手,决定替你下手,于是千辛万苦地找来了鬼童子,又让夏鹃冒充高人要来了翁得利的头发,头发是用来让鬼童子锁定目标的,翁得利果然昏迷不醒,可惜,让古董店的那群人搅了好事,警方也介入进来,事情没有得手,因为翁得利的地位,警方会死跟到底,总要有人出去挡一挡吧。”
    “为什么不下降头?”海棠的声音在发抖:“这不是义父的长项吗?”
    “降头发作,人的尸体会有明显的特征,义父不希望事情弄得复杂,鬼童子不留丝毫痕迹,人死以后,尸体不会有任何异样的特征,最干净不过了。”绿萝说道:“可惜事情弄砸了,也只好委屈夏鹃了。”
    “为什么是夏鹃?”海棠说道:“就算随便找一个人,义父也有办法的吧?”
    “可是谁比她更合适?”绿萝的声音陡地上去了:“她和你们有过交集,你们的同窗可以证明你们俩争过男人,她的养父是天师传人,背景、动机全部合适,还有,她爱你,哈哈哈,这真是老天爷都要选她。”
    “警方的调查显示,现场只有她一个人的指纹脚印,充份显示她是自杀。”海棠的眼泪不知不觉掉下来,翁美瑜听着两人的对话,却丝毫不能理解,她扯着妈妈的手:“你怎么哭了?”
    “没什么,沙子进眼睛里了。”多不着调的理由,哄骗孩子却足够,翁美瑜马上扯着海棠蹲下:“我帮你吹。”
    绿萝眼中划过一丝羡慕,但脸上取而代之的是冷漠:“你现在的幸福是夏鹃给的,义父告诉她,事情失败了,警方如果一直追查下去,你的身份可能会曝光,到时候,刚到手的幸福就会成为过眼云烟,这事儿必须有人担着,夏鹃是聪明人,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所以,她做了她认为对的事情。”
    孩子正给海棠吹着眼睛,不妨她的眼泪滚落得更多,翁美瑜惊慌地说道:“我把你弄疼了吗?”
    海棠抱紧了孩子:“没有,没有。”
    “好了,我该说的都说了,你现在应该把我放了吧。”绿萝说道。
    海棠冷笑一声:“就算我放了你,你认为你能逃得出去吗?这里的人个个都有通天的本事,你跑不掉的,你失踪这么久,义父找不到你的下落,会马上催动降头,你就是死路一条,放与不放,还有区别吗?”
    “你!我就知道你最作!”绿萝啐了一口。
    “是你说的,嫁了一个商人这么久,付出与回报的道理应该很明白,所以,我现在能做的就是让他们不要杀你。”海棠牵着翁美瑜的手往外走:“你自己多保重吧。”
    推开门,看到外面的白逸与岳青,海棠笑道:“就知道你们会偷听。”
    “我们也知道翁夫人一定会让我们偷听。”白墨轩说道:“多谢了。”
    “剩下的事情交给你们了,不过,不到万不得已,千万要护住她的性命,拜托了。”海棠说道:“我们六个人其实是命苦之人。”
    “我明白。”白墨轩说道。
    “多谢了,美瑜,我们走。”海棠牵着翁美瑜的手转入另一间屋子里,翁得利正在里面看书,来到这里几天了,他的心境反倒平和了。
    乔儿突然走过来:“要想让她开口,我有一个办法爱情降。”
    岳青还以为乔儿有什么不得了的方法,不禁笑出声来:“师母,我们现在是在审讯她,怎么扯上爱情了?”
    “这个你们就不懂了,感情可以让一个人变得柔软。”乔儿说道:“就像海棠一般,这女人从眼神来看就不简单,可是,现在一样为情所困,也变得柔软起来了,这个绿萝,缺的就是感情,我对绿萝施下爱情降,让她沉迷其中,再让那个男人诱导一番……”
    乔儿闭口不言,脸上露出得意的表情, 白墨轩嘴角勾起:“这个主意不错,再说我们已经有现成的人了。”
    岳青连忙退后一步:“不关我的事。”
    “我说的当然不是你。”白墨轩扫了一眼不远处的苏柏,嘴角再次勾起:“这次就便宜他了。”
    苏柏听完三人的打算,面色马上一沉:“让她爱上我?我去,那可是个色女啊,年纪比我大我就不嫌弃了,她吃我豆腐,我岂不是要吃亏?”
    “呸,吃你豆腐,吃亏的人是你吗?”崔颖笑骂道:“我们不能打,不能骂,不能杀,她不开口,就得用特别方法,不要废话了。”
    乔儿说道:“可惜的是不知道绿萝的生辰八字。”
    “哈哈,师母百密一疏,别的我不知道,不过我知道下降头一定是要用上对方的生辰八字的,绿萝可是孤儿。”苏柏说道:“得,这个计划用不上了。”
    “不,我知道。”海棠不知道何时站在一边听他们说话:“我们六个人的生辰八字是一样的,不,当初所有人的生辰八字都是一样的,一年中的至阴之时。”
    “鬼节?”苏柏自作聪明道:“都说鬼节幽冥界要抓壮丁,那一天,一定是阴气最重的。”
    “那天阴气的确重,但比不上冬至日的子时,称为至阴,古话说大雪后十五日,斗指子,为冬至,十一月中。阴极而阳始至。”岳青说道:“阳始至称为一阳生,或一阳来复,这是说冬至以后是一年中的阳气生发之始。”
    “说复杂了我也不懂,现在是说绿萝的生辰八字晓得了?”苏柏埋怨道:“白墨轩,你上不行吗?”
    “不行,我过两天还有活动,没你闲。”白墨轩一句话就顶了回来。
    看到众人看自己的眼神,苏柏就知道逃不过去了:“我就豁出去了。”
    下爱情降很简单,乔儿将苏柏与绿萝的生辰八字烧在一块,和在降头油里,将绿萝蒙上眼睛,将降头油抹在她的脸上,绿萝嘴巴里叫骂着,被白墨轩强行按住,动弹不得,只有任由乔儿在她脸上做手脚。
    待绿萝一睁开眼的时候,乔儿一把将苏柏推到绿萝的面前,初开始,绿萝还没有什么反应,慢慢地,眼神居然炽热起来,乔儿点头示意白墨轩将绑住绿萝的绳索解开,绿萝心中觉得不太对劲,却无法控制自己接近苏柏,这个男人,不正是自己心目中最理想的男人吗?他,高大威猛,他,青春逼人,他,面容俊俏……
    苏柏看到绿萝一双发亮的眼睛,吓得退后了两步,身后的岳青推了他一把:“就当作是演戏吧。”
    素素,我对不起你了,苏柏一咬牙迎向绿萝:“你没事了吧?”
    绿萝的脸部抽搐了一下,心里头这种暖暖的感觉是什么?她的脑子有些混乱,趁此机会,苏柏的双手放到了她的肩上:“绿萝,刚才的事情你不要放在心上。”
    “你,你……”绿萝险些咬到自己的嘴唇:“你和他们也是一伙的吗?”
    “我们是想帮你而已。”苏柏险些词穷:“绿萝,海棠已经有自己的幸福了,你就不想要么,我们可以生一个孩子,不是,一双,有儿有女,这样就美满了,对不对?”
    擦,白墨轩嘴角露出一丝冷笑,这个家伙平时看过多少言情剧,这么酸的台词也会了,不过,对下了爱情降的绿萝来说,不管苏柏讲的是什么,她都觉得幸福不已,绿萝虽然对苏柏着迷,可是其它事情却是清醒的,她极力控制着自己:“怎么可以,义父一定不会放过我的,降头发作,我会没命的。”
    “有师母在,一定会没事的。”苏柏作戏作足套:“绿萝,和我一起回家,好不好?”
    连回家也搬出来了,绿萝觉得自己没有办法抗拒了,苏柏的快节奏让崔颖也暗暗吃惊,她对岳青说道:“看来我需要给伯母打个电话,让她有心理防备。”
    以柏凌的性子,苏柏突然带一个女人回家,会跳脚的吧?可惜,电话却没有人接,崔颖叹一口气,但愿伯母可以坦然接受吧。
    绿萝听到苏柏说要带她回家,心中欣喜不已,苏柏轻咳了一声:“既然这样,我就先带她走了。”
    苏柏所想很简单,换一个更家庭化一点的环境,绿萝才会受到感染,如果是这样,对自己完全坦白的时间就越早吧?白墨轩示意乔儿一同过去,毕竟绿萝身上的降头未解,万一其义父下手灭口,好不容易找到的线索又要断了。
    

第三百九十一章 皇帝运
    三人一起回到苏柏家中,尚站在门口,就听到里面的欢声笑语,那个熟悉的声音让苏柏眉头微皱,这个时候,她怎么会在这里?
    已经到了这里,不能再后退了,苏柏硬着头皮按响门铃,开门的正是婴宁,看到苏柏,刚刚浮现笑意,眼光扫到苏柏与绿萝十指交叉的手上,马上怔在那里!
    见婴宁怔在那里,柏凌好奇地走过来:“丫头,是谁在外面?”
    婴宁将身子侧到一边,眼里已经有泪水在打转,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苏柏看在眼里,暗骂这丫头傻,作戏啊,懂不懂?
    柏凌的反应也没有好到哪里去,看到绿萝像藤蔓一般缠在苏柏的身上,眼睛瞪得老大:“臭小子,这是怎么回事?”
    苏柏看向乔儿,示意师母替自己去解释,乔儿欲将婴宁与柏凌扯到书房解释,婴宁却挣脱开来:“我,我还有事,我先回去了。”
    婴宁逃一般地离开苏家,眼泪马上滑落,这种心痛的感觉是什么?姑姑说过,对自己最好的人就是苏柏,自己对他来说是很重要的人,她毫不怀疑这个说法,这些天来,婴宁一直在想两人的过去,可每次只有隐隐的感觉,再往下想,大脑里就一片空白,看到别的女人与他这么亲热,心底里的酸与痛是怎么回事?
    婴宁双手抱住自己的身子,茫然所失地坐在路边的台阶上,以前的事情,为什么一点也想不起来?婴宁握起拳头打着自己的脑袋,真笨,真笨!突然有人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腕:“你这是在干什么?”
    他的声音轻柔地像羽毛划过皮肤,婴宁泪眼朦胧地抬头,是曲炎!她连忙抽了一下鼻子,又慌忙去擦拭眼泪,却被曲炎再次阻止:“我来。”
    婴宁傻愣愣地看着曲炎,只见他掏出一方手帕,轻轻沾着婴宁眼角的泪水:“原来女人的眼泪是这样的。”
    “你没见过女人哭吗?”婴宁有些哭笑不得了。
    “你笑了就好了。”曲炎的珀色双眼也笑了起来:“原来逗女孩子也挺容易的,为什么哭?”
    “难过,所以就哭了。”婴宁说道:“难过的时候不能哭吗?”
    曲炎的嘴角挑起,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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