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生死恋-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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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吗?”海澜笑着问:“你比姐姐的效率高吗?”
“不是把你催肥,是让你更健康的胖起来。”韶颜笑着指着远处的山路说:“在这儿住一段时间,早起爬爬山,呼吸一下最清新最自然的空气,运动多了,你的胃口自然好了,身体素质也会跟着提上去。只靠多吃来增肥,是不健康的。”
“你真的愿意养肥我吗?”海澜笑着问,眼底闪过惊喜。
“当然,但是食宿、门票、我这个私人健身教练的薪水,全部让你姐买单!谁让她落得清闲了?”
“好啊好啊!”海澜高兴的跳了起来,忙转身往大厅里面跑去:“我去给她打电话……”
“我这儿有手机!”
海澜忙又笑着跑了回来,用韶颜的电话,即刻给海汐打了过去。
“我可以看看你的相册吗?”挂断电话,海澜还握着韶颜的手机没还,轻声询问。
“不好!”韶颜探过身来,笑着附耳说:“儿童不宜!”
海澜的脸,唰的一下红透了,忙像扔炸弹一样,还给了他。
韶颜狡黠一笑,赶紧将手机收了起来。
相册里有她太熟悉的人,如果被她看到那些明显不是正常角度拍摄的照片,有些事情就会暴露,还是小心一些吧!
海汐以为韩诺会一如既往的黏着自己,但是让她意外的是,韩诺忽然从她身边消失了,四五天无声无息。她没有主动打电话给他,也没有刻意去寻找他的消息,但从前总是每天几个电话打给她的他,居然一连几天,一个电话也没有。
因为刚刚跟他聊了妹妹的病情,她没有办法不胡思乱想。
难道,她跟他说,自己也有心脏病,每天都在吃药,所以,他后悔了?害怕以后被拖累,所以故意躲着她吗?
韩诺的消失,让海汐有些不习惯。时不时的,他的好和他的坏,就无声无息的浮现在脑海。海汐忽然发现,自己居然有那么一点点想念他。
当然,也只是一点点而已。
第一卷 琉璃似海 98 韩诺消失
韩诺离开的第五天,她接到了他的一条短信,上面只有两个字:想你。
海汐定定的看着那条简短的不能再简短的短信,发了许久的呆。清醒之后,极少主动打电话给他的她,拨通了他的号码。
只是,他那边似乎很吵,偶尔还夹杂着小孩子的哭声。
“我这边有事,忙完回给你。”他迅速挂断了电话,她连一声“喂”都没来得及说出口。
海汐有些心慌,这样的心慌让她又觉得难过。
也许,韩诺只是还不适应突然从她身边离开,所以,沉默数天后,才发来那两个字:想你?想念是可能的,但深爱却不是。所以,在接到她的电话后,他还是惊慌的挂断了电话。
一个先天性心脏病,就将他击退了吗?
海汐搜索了所有关于他的新闻,在商场上,落井下石火上浇油的事情,他并不是没有做过,但商场竞争残酷,你不蚕食别人,别人就可能蚕食你,所以她可以理解;关于他的花边新闻,真真假假虚虚实实,她无法判断,但有一点是肯定的,他从来没有一个固定的女朋友,在一起的时间超过半年,最短的,似乎是两天,能对她宁海汐追逐几个月,已经不容易了。现在他已经得手,消失离开,也算正常。
海汐苦笑着关闭了页面,心微微有些发堵,但是要死要活也不是她的风格。她只是安静的将他的名字打入了黑名单,再也没主动打给他。
韩诺回来的消息,她不是第一个知道的。是公司的同事偶尔说起的,说韩诺扔下已经谈妥即将正式签约的进口合同,不知道一个人跑去了哪里,电话不接短信不回,让韩耀东不得不亲自出马安抚合作对象,私下里,他已经快气炸了,吵吵着要开董事会,罢免他的副总职位。韩诺这才不得不飞了回来,一回家就被父亲关了禁闭。
海汐没有见到他,因为随即,她便跟随父亲出差,去了f市,一去也是好几天。
父亲很忙,但她很闲,属于她份内的工作做完,她便一个人在这座城市闲逛。
没有什么有特色的地方,无非是和其他城市相似的钢筋水泥森林。所以海汐走了没几圈,就走不动了。一个人坐在公园广场的椅子上,提着一兜鸟食,闲着无聊就喂喂鸽子。
曾经希望,自己也能和飞鸟一样,拥有一双自由挥舞的翅膀,飞得高高的远远的,去追求自己年轻的梦想。可时过境迁,青春青涩的年纪过去,曾经有过什么梦想,好像都记不起来了。
这就是时间的魔力,腐蚀了一切单纯梦境,也冲走了年少轻狂。
因为是上班上学的时间,广场上行人很少,非常安静。海汐就抓着鸟食,一小把一小把的用力撒向远处。鸽子衔着谷粒,又呼啦着翅膀又飞走了。
一位衣着朴素的中年妇女,推着一辆轮椅,从远处慢慢走了过来,片刻后,驻足于她对面,两个人四只眼睛,全都落在她身上。
海汐一向敏感,没几秒钟,她就意识到了来自于对面的注视。天性擅长交往的她,挥着手笑着跟她们摆了摆手算是打了招呼,便低下头,继续喂鸽子。
晚晴抬起头,看向身后的看护,看护低下头,虽然带着微笑,语气却说不出的冷:“您就别过去了,先生说过,只能看,不许靠近,您要是不想连累人家,趁早不要出现在人家面前。”
晚晴没有吭声,收回视线,再次转向海汐。
海汐又安静的呆坐了一会儿,一抬头,惊觉对面的夫人和站在她背后的人,还在用那种目光,紧紧盯着自己。
海汐有些不自在,沉吟了一下,忽然站起身,大步往她们走了过来。
晚晴眸光一跳,险些开口唤出什么,但身后的保姆没有给她机会,她猛地抓紧轮椅,迅速调转方向,推着妇人,匆匆往广场外走去。
海汐走了一半的脚步,又生生顿住了。
也许只是巧合,人家不认识她,她也不认识对方,只不过都想来喂喂鸽子,便恰巧遇上了。她手中有鸟食,所以吸引了很多鸽子在身边流连,而她们没有,自然多看了她几眼。
海汐淡淡一笑,从容后退,又回到房子的石椅上坐下,继续喂鸽子。
当她抬头看向那个越来越远的身影时,蓦然发现,那个安静的、脸色苍白但看得出特别漂亮的中年女子,忽然转过身,目光直直的看向她,与她的视线,交汇,相撞。
那一瞬间,海汐蓦然想起,眼前的女子似乎有些熟悉,好像在那个地方看到过,但脑海里,没有任何印象。
这是谁?是否曾经有缘偶遇过?
晚晴的视线,直到拐过路口,她再也看不到宁海汐,才缓缓收了回来,看了背后的保姆一眼,轻声说:“你可以给他打电话了……”
保姆眸光一颤,迅速摸出手机,拨通了宁千山的号码。
“我一直在车里等候。”宁千山淡淡回了一句,又马上紧张的追问:“夫人的情绪怎么样?”
“很好,没有异常。”
“她们说话了吗?”
“没有,宁海汐走过来,我马上推着夫人跑了回来。”
“我知道了!”宁千山看着手机屏幕,微微一笑,轻声说:“马上把夫人带回来,不要让对方追上。”
“是!”
千山回到家中,晚晴已经坐在餐桌上了,这是许多年以来,破天荒的事儿。
千山脱了外套,走过来,弯下腰在她额头轻轻吻了一下,低声问:“晚晴,今天怎么下楼了?在这儿吃的话,会不会觉得累?我让人帮你把饭菜送上去,可好?”
陆晚晴没有吭声,继续低头吃着自己的。
宁千山惊讶的看着她喝掉了一碗汤,吃了几块面点,还吃了许多青菜,甚至,鱼她也动了。这在此前的许多年,几乎是不可能的。每顿饭,她能喝下半碗汤,吃一两块面点和一点点青菜,他就觉得很开心了。
“你……见到她了,所以,很开心?”宁千山试探着问。
陆晚晴依然不吭声,继续小口小口吃着自己的,仿佛依然把他当作可恶的陌生人。
宁千山就那么安静的看着她吃,几乎忘了自己之前也是饥肠辘辘的。她吃的多,他的好心情就多;她吃的快,他的烦恼消散的也快。
很快的,她便吃饱喝足了,转过轮椅,径直往餐厅外走去。宁千山没有强留,一直目送她的背影消失在专用电梯前,才缓缓转身,快速吃着自己的。
“爸,您晚上有安排吗?”那端传来海汐轻声的询问。
“没有啊!”
“好的,那我就不等您回来吃了,您在外面吃饭你注意适合您身体的,另外,好好休息。”
“好的,你也是!”
像慈父一样,挂断了海汐的电话,宁千山放下餐巾,转身上了楼。
陆晚晴依然在窗前静坐,对他的到来,仿佛置若罔闻。他也早已习惯,所以并没有翻脸。尤其是,今天她的晚餐让他心情大好,这一刻,真的好希望宁海汐,确确实实是自己的孩子啊!这样,就可以天天陪着陆晚晴用餐,他在外面,也会时时刻刻放心。
可幻想,终究也只是幻想。晚餐后的晚晴,又和从前一样冷漠和孤独,而宁海汐,也没有再打电话过来。
海汐和千山回来,已经是三天之后了。一下飞机,海汐就回了自己的小家。
海澜依然没有回来,宁千山为她办理了请假的手续,说要让她好好锻炼一下,所以目前的她,还住在山里。每天跟着韶颜爬山越岭,吃野味,看大海,吹山风,小日子过的非常惬意。
看着妹妹微信展示的野菜,她就知道,妹妹进步了。从前,她哪儿知道什么是野菜啊?
宁海汐没有想到,韩诺会忽然找上门来,此时,距离她回到本市尚不足半个小时。
一开门,她就被吓了一跳。
这还是韩诺吗?一张脸,除了眼睛还能自由转动外,好像其他全都不一样了。
他眉宇间,傲气不再,只有浓烈的爱,化作英雄绕指柔,让她的心,轻轻的悸动。
他黑眼圈不说,脸上貌似还起了几个痘痘。海汐故意抬手,轻轻按了下去,低声质问:“这些天,你哪儿去了?”
韩诺不吭声,一手撑着门框,微微垂眸,冷冷盯着她,瞪得她心虚不已。
“你知道,我这些天在哪儿吗?”海汐轻声说:“我出差了,f市,跟我爸一起。”
韩诺依旧一手撑着门框,一声不吭的紧紧盯着她,盯的她心底发怵。
“你如果没有什么想说的,那回见了!”海汐猛地转身,伸手去关门,他却“嘭”的一声,拍开了她假装要关闭的门,一把拉过她,一点也不温柔的,堵住了她的唇。
第一卷 琉璃似海 99 小别胜新婚
海汐以为自己会反抗,和从前一样。但是她没有……
当他熟悉的气息再度飘入鼻间,当他滚烫的温度从胸口透过来,当他有力的手臂紧紧拥抱着她的时候,她所有的挣扎和抗拒,都那么无力。他的吻还是一如既往的霸道,如狂风骤雨,带着思念的味道,也带着一点点的恼怒,咬上她唇瓣的时候,她准备好了承受疼痛,却最终也没感受到。有的,只是热烈和贪恋。
他将她压在沙发上的时候,有什么东西从他手中滑落,“啪嗒”一声,掉落在地板上,她想要去看,他却不给她机会,将她埋在自己身下,用吻代替了一切倾诉,肆意痴缠个够。
若不是她气不顺,险些窒息,大抵他也不会就此放过她。气喘吁吁的低头俯视着她,他眼底闪过受伤,咬着牙,低声责骂:“还真是一个心狠的女人……”
海汐愣了一下,正要张口询问,他忽然又低头埋了下来,吻的她气喘吁吁,质问都堵在了喉间。再分开,他和她都喘得厉害。
“薄情!”他还是不解恨的样子,低声骂着,眸光却锁紧了她,一分一秒都离不开。仿佛不足十天的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