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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性根性福-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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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氏的年终会议,多少人翘首以待,寒爷爷强硬的将会议推後,丝毫不理会个别股东们的抗议之声。

寒爷爷不顾年老的身体,毅然坐阵寒氏,力揽狂澜将军心不稳的寒氏带入正轨。拼著一口气,也要把寒氏留给修儿,等待再漫长,也要等下去。

寒恺修的办公室里,寒爷爷处理完一堆文件,他取下老花镜,沧桑的眸注视著桌面上陈摆的像框;里面的人他已经不陌生了,是那个叫草根的男人。

干枯的的指划过笑逐颜开的脸颊,“我对不住你啊,修儿至今未醒,你天上有知,请保佑修儿平安。”

蔚以然将草根在家里的摄影录制成光碟,二十四小时不间断的在病房里循环播放。寒恺修没有醒,寒爷爷寒奶奶却通过这些生活琐碎,再经由张妈蔚以然的补充描述,对草根的一切有了个全面的了解。

大宝二宝陪伴著沈睡的父亲,从软身软骨的小肉团子,逐步成长,现在的他们已经可以自行在床上爬行,偶尔的也会用绵软软的手儿,轻轻触抚著父亲沈睡的容颜,口水涟涟糊模不清的嚷著,似乎在呼唤父亲快些醒过来。

蔚以然基本上天天都会出现在医院里,除了偶尔的在寒恺修床前说些话,大部分时间他都是抱著孩子看著屏幕里或哭或笑的草根发呆;没有请特护,洗身喂食都是张妈一手包揽,她拒绝了寒奶奶带来的佣人,两个小家夥也是她亲自照顾,短短几个月的时候,张妈的头发几乎全白了。

“张妈,请个人吧,这样下去你非得垮掉不可。”

费力的眯起眼睛,张妈仔细端详著就站在她面前的蔚以然。她的视力严重衰退,伸手之间的距离都是雾蒙蒙的一片。

“小然,你今天来这麽早啊!”张妈捶著腰,费力的抱起腿上的大宝,“宝贝到时间去陪爸爸说话了,奶奶带你过去啊。”

抱过一旁的二宝,跟著往里边走,蔚以然不赞同的皱眉,“你这是何苦!”

“草根的血脉,我不放心交给别人,还是自己照顾安心些。”把孩子放在床上,张妈转身准备茶水,“喝什麽?还是绿茶吗?”

“张妈,不用忙了,我今天过来是有事要跟你说。”蔚以然把玩著二宝短小的手指,余光扫过床上沈睡的寒恺修,“草根的车祸,本来想等到寒恺修醒了,由他亲自去处理,现在看来……”

背驼得厉害,张妈必须借助凳子才能拿到架子上的杯子,“少爷会醒过来,他不会放过伤害草根的人,我相信少爷。”

张妈的身子在凳子上晃得厉害,蔚以然捏了把汗,真怕她会忽然栽下来。

蓦然间,蔚以然很想哭。

草根,你看到了吗?有一个如此亲待你的妈妈,是否觉得不枉此生?

泡了茶,张妈再洗了点水果,削下薄薄两片给大宝二宝吮著玩,“小然,这几个月来也辛苦你,难得你有心天天过来。”

“我只是……疼惜两个孩子,他们还在懵懂无知的时候,就……草根也会难过,每天看看他们,起码让草根知道他的孩子还有我在照看著,他多少会安心点。”

曾经的爱恨都消弥了,即使爱还在,也只能放在心里随著岁月的流逝而沈淀发酵。

缘起缘灭,半点不由人,有些东西,存心里珍藏就好。

“这都半年了,少爷……什麽时候才愿睁开眼睛?面对事实,面对孩子……”

液晶屏幕上,大肚便便的草根在寒恺修怀里开心大笑,那时的他们幸福而快乐,毫无保留的溢於言表。

蔚以然想,也许就是他们太幸福,老天爷才会给这份美满定下一个苛刻的期限吧。
 


谁也无法揣测,到底要过多久,寒恺修才会醒;有人说十年八载,也有人说也许一辈子就这样了。

宛穆林来过几次,一次比一次衰老。最後一次来的时候,他还是由人掺扶著,哆嗦的唇想对宝宝说点什麽,却一个字也没有吐出来。


又是一个严冬腊月,大宝已经可以自己扶著东西站起来,张妈的眼睛已近失明。寒家的新闻早已经不是新闻,去年除夕的那场车祸逐渐淡出了人们的脑海,只有少数的人记忆犹新。

雪无止境的飘落,在路边停留许久的小车终於发动,穿过雪色,消溶在白茫之中。

“涣少爷,你後悔吗?”曾经那麽爱的人。

澄涣退去他一年前的顽痞之气,合体的西装衬得他更显精锐,“都过去了,後悔又能改变什麽。不说了,与天成的合同今天必须要签下来,时间不多了,赶紧开车。”

去年的雪夜,他同样刻骨铭心。

拥有宛家的一切,众星拱月的日子,高处不胜寒;半夜梦醒,空寂的房间他孤寂难眠。

以後哥哥会照顾小涣,哥哥保护你!

他莫名的想念,那个男人。

“哥哥……”想念你的资格,我都没有!




(12鲜币) (生子) 144 梦醒:物是人非

春暖花开的季节,风轻日暖,鸟啼虫鸣,郁郁葱葱的草坪上空,五颜六色的风筝争先恐後的攀高比快,孩童欢快的银铃声跟著风筝一起遁入云层。

阳台上,两个精致如洋娃娃的可爱孩童,撅起小屁屁指著天空羡慕的狂流哈喇子。

拄著拐杖,张妈摸索著挨到孩子旁边,灰蒙蒙的眼费力的睁大,“哎哟,我的宝贝们,看到什麽好东西这麽开心啊?跟奶奶说说……”

一模一样的双胞胎,看到张妈都开心的摇晃著小身体,欢笑著扑进她怀里。

分不清楚谁是谁,张妈粗糙的手掌轻细的抚摸著孩子滑嫩的小脸,“这个是漂亮的二宝宝,又流这麽多口水呀,奶奶给宝宝换个漂亮的兜兜啊。”摸著拐杖准备起身,柔柔的一团塞进她的手里,“张妈,我已经拿来了。”

拍拍那只年轻有力的手,张妈笑了,“小然啊,你来啦,去看少爷了吧,他今天好很多了。”

“先来看孩子了,呆会再过去。”

蔚以然没有什麽大的变化,只是换了个发型,短短的发让他有种内敛的锋芒,多了几分犀利少了一些亲和之气。

大宝露出小乳牙,“鼠……鼠……”

口袋里掏出小糖果,剥了包装纸给大宝磨牙,“叔叔!乖,记住了,是叔叔。”

抓著糖果,笑眯了眼,“鼠……鼠……”

张妈把二宝打湿的围兜放一边,“再过些时候,口齿就清楚了,现在大宝已经会叫爸爸,少爷可高兴了。二宝就慢点,不知道什麽时候才会开口说话。”

“说话晚的孩子聪明,不著急。两个孩子长得这麽好,他能看到该多好啊!”

换上新围兜的二宝抓著张妈的手,往蔚以然那里伸。小姑娘看到哥哥有东西吃,嘴馋了,拉著张妈要糖果,敢情是害羞了。

看著孩子,想到草根,永远都抹不去的记忆让他们热泪盈盈。

糖果喂进二宝红润的小嘴,张妈努力把眼泪憋回去,“不要在少爷面前提起,他醒过来就哭了几天,昨天刚刚平静些,不要再让他受刺激。”

一个星期前,寒恺修没有预兆的醒来,可喜坏了张妈蔚以然等人。

经过一系列检查,各方面机能都没有问题,只是睡得时间过久,身体虚弱。

人是醒了,还是让大家忧心如焚;醒来几天了,寒恺修没有开口说过一句话,从开始的哭泣到这两天的沈默,连心理医生都走不进他的内心世界,他封闭自我,拒绝和任何人交谈。

寒爷爷得知孙子醒来,他跪在草根照片前,三个响当当的磕头,“谢谢你,草根。”

在寒恺修面前,两个老人恍如做错事的孩子,无声的愧意面对寒恺修的冷漠。

他瘦了,眼窝深深的陷了进去,长久没有受到日照,发色和肌肤都枯萎无光,躺在那儿就像是一具木偶。

“张妈,他跟昨天没两样。”

把大宝二宝放床上,张妈哄著大宝,“宝宝,乖……爸爸,叫爸爸……”

大宝扯开两条胖腿,一屁股坐到寒恺修肚子上,口水嗒嗒淌下来,他呵呵叫著,“……爸……爸爸……”

奇迹出现了,木头人一样的寒恺修笑了,虽然只是微小的动作,蔚以然还是看到了。

“张妈,你的眼睛不是……”这样也能看到。

“呵呵……这你就不知道了吧,照顾少爷这麽久,很多东西不是靠眼睛,用的是心,有心万事成啊!”

蔚以然眼睛蓦然间涌出泪水,“寒恺修,你听到了吧,有心万事成,赶紧振作起来,张妈孩子都在等著你,还有……还有……”他狠狠心,“害死草根的人,现在还在逍遥,你爱他们就站起来,还草根三宝一个公道,他们都在看著你。”

“小然……”不是说了,不要提那些。

“草根是他唯一的药,只有刺激才能让他从死尸一样的状态里脱离出来。”

真的是这样吗?

张妈的手摸索著,触到温热,她一惊,“少爷,你哭了!”

“他听进去了,所以他才哭。”蔚以然扶起激动的张妈,“让他静静,我相信他很快就会好起来。”

门关上了,风撩动著窗帘,倾听著男人泪落时心悸的酸涩。

“爸,爸……”

大宝兀自玩弄著手里的小玩具,嘴里却不停的嚷嚷著他唯一能清楚说出来的单字。

颤动的手,将儿子紧紧抱在胸口,寒恺修放声大哭。

 

翌日。

天蒙蒙亮,寒恺修就起床了;大宝二宝吮著手指,还在睡梦中徜徉。

剃须刀发出微微的震动声响,随著他稍感陌生的手一点点的清理干净下巴的胡茬。

曾经,有一双手笨拙的为他剃著须,有一个人很是眼红的啃著他的下巴……

“为什麽你可以长这麽好看的胡子,我就没有,不公平……”

“……如果你丑一点,我是不是就会少爱你一些……”

“修,我爱你──”

爱你爱你……

手一顿,脸上辣辣的痛。

一年时间,他一直在做一个梦,追逐这个声音的梦;混沌的黑暗,摸不到前路,只能遁寻著这个声音,一路前行。

爱,坚定了他的追逐,可是……无论怎麽努力,他离他越来越远。

睡得太久了,昨夜寒恺修整晚没睡,他几乎眼睛都不眨贪婪的凝视著两个受他忽视一年多的孩子,企图从中搜索到点滴跟那个人相似的地方。

双胞胎,纯真之中遗传了草根许多的特性,连睡梦中的小动作都跟草根如出一辙。

爱了,痛了,哭了,心碎了……爱到不能爱,爱到曲终散。

老婆,你不肯见我,是因为放不下孩子;你等著我,等到他们成人独立了,我会去找你,不管多少年,你一定要等我,等我……

没有惊动其他人,寒恺修带著三个孩子还有张妈,悄无声息的离开了住了一年多的医院。
门口,蔚以然静候在那里。

清晨的光晖洒上寒恺修身上,忽略掉他的憔悴,他还是那个冷冽逼人的寒恺修。

打下车窗,晨风拂在脸上,沈静如海的眸子仰视天空。

老婆,我们回家了。

 
明亮洁净的办公室里,阳光穿透玻璃窗,光彩挥洒而入。

窗前,静静的站著一个人,双臂环胸,面对著窗外的喧嚣不知道在想什麽。

有人敲门,他头也不回,“进来。”

“总裁,有几位先生要见您,他们……”秘书欲言又止。

“不是叫你取消吗?怎麽办的事?”他很火,他没有心情,所以今天的约全都取消了。

“呵,看不出来,摆起官架子还真像是那麽回事。”清凉的语调,在秘书小姐想要解释的当口,随著门被推开响起。

缓缓回身,他深蹙的眉宇皱折更深了,“你来干什麽?”

耸耸肩,蔚以然不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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