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氏三国-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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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打马赶上来,分出几人聚在先前那少年的身旁。
白衣少年见袁斌身长七尺七寸,品貌堂堂,威风凛凛,身上穿着一种从未见过的铠甲,甲胄鲜亮,手中一枝画戟寒光闪闪,心中就有几分惧怕,但一来往日自己以猛将自居,不愿在他人面前露怯,又见他只是孤身一人,又无马匹,自己身后有甲士数十,出不了什么问题,所以大声喝道:“汝是何人,莫非行刺乎?”
袁斌观这些甲士护卫在当中是一位身穿橙色锦袍的中年人,其白面长须,容貌十分俊美,仪表不凡,气度从容,让人一见就为之心折,身旁护卫各个都是精壮大汉,身着黑色劲装,上附轻便鱼鳞甲护住要害,一水儿的黑色骏马,腰中挎有钢刀,身体前顷,眼睛死死盯住自己,一手握着腰中马刀,一手拽住缰绳,显得杀气腾腾,只要自己有任何的危险举动,就随时抽刀扑上来,心想这肯定不是普通的富户,小吏外出游猎,这中年人,一定是袁绍军中重要人物。
袁斌将手中画戟用力往地下一戳,先整理了下身上的甲胄,然后拱手施礼道:“某家姓袁,乃汝南汝阳人。到渤海郡来寻父。”
闻听此言,那锦衣白马少年一怔:到渤海寻亲,看他武器盔甲就知道不是普通富贵人家能有,这渤海附近,这种武器盔甲连我们家都不一定有,回头找个理由找他要来,哼!如果牙崩半个不字,哼……想到这里,眼中寒光一闪。
袁斌看那少年对着自己的铠甲先流露出贪欲,而后眼中寒光一闪既逝,心想,以后一定要小心,看样子,这小子盯上自己的宝甲了。
众人护卫当中的那中年人听了袁斌的话,双眉一皱,心中就一阵不快,看这架式,一定又是早年自己的那位堂兄弟随自己去汝南游玩那次留下的风流债。不耐烦的挥手让众护卫退下,打马上前厉声问道:“汝从汝南来,又姓袁,汝父是何人?”
袁斌看此人双眉紧皱,语气生硬,心中就不爽现在自己什么也没有,你们两个我忍,等我成了袁绍的儿子,哼哼……心中虽然腹诽对方,但是还是摆出一副老老实实的面孔:“我父乃是祁乡侯,当今的渤海太守,姓袁名讳绍,表字本初。”此言一出,众人无不惊骇。
看着他们一阵惊骇的面孔,尤其是那个领头的中年人脸色一阵白,一阵红的,袁斌心里那个舒坦,总算出了口气,这下看你们还敢小看人不。
锦衣少年惊愣了好一会子,才反过劲来,涨的满脸通红,在马上提身怒吼:“住口,你是何处狂徒,竟敢冒认官亲!”
那领头的人急忙喊住那锦衣少年:“显甫,且勿动怒,待为父问明情况再说。”
又转回头来黑着脸对袁斌,急道:“我乃渤海太守袁绍是也,汝言是我子,有何凭证?”其护卫甲士纷纷抽出腰中军刀,指向袁斌,只待袁绍听完他答话后,一个不对,就要博杀这个假冒之人。
袁斌纳头便拜,心想这赶的真巧,自己正发愁如何能见到袁绍,这就碰上,成败在此一举,一定要出色表演一出,感人的子认父的剧目来。赶忙低头哽咽道:“父亲大人在上,且受孩儿一拜。”说着,从怀中取出了书信和玉佩双手捧过头顶,袁绍身旁的一名甲士急忙下马,从袁斌手中接过信件玉佩,呈给袁绍。
袁绍看见玉佩。,禁不住颤抖起来,想起自己年少轻狂时,与一群狐朋狗友(其中就有曹操)四处游玩,在汝南遇到了自己一生唯一的挚爱——英儿。和她在一起的那段日子是自己最快乐的日子,虽然她长得不是貌美无双,但是她贤良淑德,是一生当中最了解自己的红颜知己,就因为她与自己的出身相差太多,自己是袁门的长子,而她是一白衣家的女儿,在父亲以她的性命的威胁下,棒打鸳鸯,强行将他们分开,而袁绍只能给她留下了这块玉佩作为信物,承诺一旦得到族长的位子,就来接她,但一想起当初分开时,英儿那伤心欲绝的模样,就让人心如刀割,后来虽然自己经过家族争斗夺取了袁氏族长的位子,数次派人寻找英儿,但一直杳无音信,如今真是天意啊,虽然把自己和她的儿子送到自己身边,带来了英儿的消息,真是苍天保佑啊~~~!
袁绍读完了书信双目通红,神情激动,颤颤巍巍的在一名甲士的搀扶下,下了马,颤抖的双手紧紧的抓住袁斌的双肩:“果是我儿,想煞为父了。汝如何来此,母亲可好?”
袁斌闻此言,顿时泪流满面,哭泣着将自己早就编好的来历一并道出:“母亲自父亲走后,不久发现有了孩儿,随独自一人迁到汝南城外一村庄居住,可怜母亲独自生活,,生下孩儿后母亲本就身体虚弱,父亲留下的钱财用尽,母亲只能靠着平日纺布刺绣艰难度日,六年前母亲听说父亲在大将军帐下听用,本想投奔父亲,但筹备盘缠时,母亲生了眼疾,加上黄巾之乱,随不能成行,儿得遇恩师酆玖,多亏恩师照顾我母子,并传儿武艺,兵法韬略,才能在这乱世中生存下来,半年前母亲药医石无效,已经去了。母亲临终时,才告知孩儿身世,叮嘱孩儿前来投奔父亲。”
袁绍闻此言,只觉眼前一黑就往后摔倒,身后刚跳下马来白衣少年的急忙托住袁绍,赶紧的推胸锤背,呼喝甲士拿水葫,递手巾板,打湿了与袁绍擦拭。
袁斌偷**视,看见如此情况,心想还好我早有准备,弄了个洋葱,要不利马穿邦了。不过这袁绍也忒感情泛滥了,听了这么几句话就这么倒了,难怪后来听说小儿子病重,就说自己快挂了,什么也不顾了,连讨伐大敌曹操的最佳时机都放过了,还真是虚啊~~~~!不过你好歹待会再晕啊,我这还跪着呢,先扶我起来再晕也不迟不是,我现在是起来还是继续跪着啊,算了,就当为以后做感情投资了,再跪一会
一通乱乎后,袁绍才众人的呼喊中醒来,白衣少年一面给袁绍顺气,一面说道:“如今还有大事还等着父亲处理,万不可自伤身体,还请父亲多多保重为上。”
袁斌看了眼那白衣少年,心想这不知道是袁绍那个儿子,看年龄不像是老大袁谭,刚才听便宜老爸袁绍叫他显甫,也不知道是袁熙啊,还是袁尚,早知道把三国演义仔细看看,现在也没个地方买去,真是书到用时方恨少啊。不过这家伙应该好对付吧,记得袁绍三个儿子里面没一个有出息的。
袁绍在白衣少年的搀扶下颤颤巍巍的起来,缓了缓气,然后走到袁斌面前,双手扶起袁斌:“我儿不远千里,前来寻父,为父自当好好照顾,以弥补为父二十年来的过失。可怜你母亲……唉,也罢,我儿且先随我回城,与你诸位兄长相见。”
路上,袁绍将那白衣少年介绍给袁斌,他是袁绍的三儿子袁尚。袁绍有三子,长子袁谭,字显思,,次子袁熙,字显奕,俱为前妻所生,三子袁尚,字显甫,为后妻所生。由于袁尚生得唇红齿白,面相俊美,与袁绍年少之时,很是相象,而老大袁谭性格暴躁,老二袁熙素来懦弱。故三子袁尚最受袁绍喜爱。
袁绍身体不适,一行人勒马慢行,直到夜色将近才回到渤海郡的治所——南皮城。
第三章(修)
回到渤海郡的治所--南皮城后,袁绍召集众人与袁斌相认。随后大摆宴席,众文武齐贺袁绍得子之喜。当夜,袁绍与众文武大醉而归。袁斌因不胜酒力,开宴不久,即告退回房。袁斌终于见到了袁绍,那个“仪容甚伟,折节下士;四世三公,门多故吏”的袁绍,在乱世之中,有着无与伦比的号召力。他思考良久,觉得在这个乱世之中,应该先依靠袁绍的力量,先平定青州(今山东半岛东部),冶山为铜,煮海为盐,凭借青州丰富的物资来争霸天下,建立一个太平盛世。当夜,袁斌心潮澎湃,久不能寐。
第二天,袁斌专门拜访了一下袁绍手下的首席智囊--钜鹿田丰(字元皓)和广平沮授(字则注)两位先生(田丰一开始是韩馥的手下,但不被重用,后袁绍诈取冀州后,提拔为从事,因为本篇乃是YY小说,故此在一开始把田丰安在袁绍手下)。但袁斌只是个私生子,即非孝廉,又不是茂才,素无名气,在东汉那个以名看人,互相标榜的时代,寒门士子及那些有才无名的人,想要出人头地,干点业绩,那真是太难了。
田、沮二人虽智计无双,但到底未脱俗流。二人看不起袁斌,并未接见,袁斌吃了个闭门羹。
袁斌见无法打动那些所谓的名士,只好另寻他法。袁斌想道:“君子这条路行不通,只好去找小人了。”
袁绍身边有田丰、沮授这样的能臣、忠臣,自然也会有一些佞臣、小人。其中郭图(字公则)就是这样的小人。他虽然与郭嘉、徐庶、辛评、陈群等都是颖川的名士,但郭图此人没有名士应该有的文人风骨。他凭借着阿谀、逢迎袁绍,才得到袁绍的信任,本人素无德行。他也有自知之明,平素并不与那些才子、文人交往,他把全部的精神都放在如何讨袁绍的欢心上了。凡是袁绍喜欢的,他必定支持;凡是袁绍厌恶的,他必定反对。
袁绍身边还有一个作风不太好的人,叫许攸(字子远),是南阳人,他为人十分贪财,但他与郭图不同,他本身也有相当的才干。他可以说的上是“老江湖”了,他与袁绍、曹操、张邈等许多大佬,都是好友。他以前在冀州刺史王芬的帐下任幕僚,后来王芬因图谋另立皇帝未成,自杀而亡,许攸就逃到袁绍那里,找老朋友避难。从此就留在了袁绍的身边,可以说的上是袁氏集团的元老了。但因为他十分贪财,所以受到袁绍身边的一些人的鄙视,认为他没有德行,不愿与他交往。而许攸也有自知之明,为人行事都相当的低调,轻易不发表意见,只有袁绍问他,他才指点一二。
袁斌就是看上许攸孤立无援,行事低调这点,才主动与许攸结交。他把自己那个护身符取下来,去掉红绳,把玉佛仔细清洗干净,再用锦盒装上,来见许攸。
许攸自是识货之人,见这玉佛晶莹剔透,雕工精细,盛在锦盒之中,栩栩如生。这样的宝贝可是万金不易。
许攸笑道:“四公子此番父子相逢,可喜可贺,攸尚未与四公子道贺,公子反而登门,还带此重礼,攸受之有愧。”
袁斌心想:“真会装蒜,受之有愧,收礼的时候,动作迅速,没见你愧在哪里。”面上笑道:“哪里,许先生乃当今名士,袁斌末学后进,自当前来拜会。”
许攸道:“攸不过一腐儒而已,哪里称得上是名士,主公帐下田丰、沮授二位先生,才称得上‘名士’二字,攸与之相比,不过是萤火之光之于皓月;太仓之粟之于北海。不足挂齿,不足挂齿。”
袁斌道:“先生何太谦也,斌此番相见,乃是有事相求。”
许攸心道:“戏肉来了。”说道:“公子不必如此,但有所求,若攸可为,决不推辞。”
袁斌道:“即如此,当与先生剖心以对。斌自幼长于汝南,近日方与父亲相认,才知父亲身边,袁斌之上,还有三位兄长。袁斌孤身远来,苦无可以亲信之人,如有疑难,亦不知可与何人相谈。斌只为此苦恼不已。”
许攸微微一笑,道:“这有何难,方今乱世,百姓流离,这南皮城中多有卖儿卖女者,四公子花费些许钱财,买上数十孩童,仔细教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