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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公主谋色 作者:闻香听雨-第23章

小说: 公主谋色 作者:闻香听雨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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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嗯,嗯,唔……啊……”小声的呜咽变成控制不住的嘤咛,刘解忧将头猛地一抬后又猛地一低,张开嘴巴,一口要在翁归靡的肩膀上,身体继续颤抖着。翁归靡松了点力道,含住刘解忧的耳垂,无奈地说道:“解忧,怎么办,它还硬着呢。”
刘解忧眉眼一瞪,他的体力着实好,那方面的持久性也着实强,可她受不住啊,他今晚的耐力持久性真真是……“要不,我用手帮你弄?我真吃不消了,我求你了,用手好不好?”识时务者为俊杰,刘解忧说话的时候不忘记眨巴了几下泛泪的眼睛,一副可怜楚楚,小巧伊人的模样。
殊不知这样的模样更是刺激了眼前的男人,刘解忧感到那物什又大了几分,立马吓得不敢说话,一丁点小动作都不敢做。翁归靡无奈出声,抱着刘解忧来到床边,移动着退出了刘解忧的体内。
一股股液体随着翁归靡的抽|离滑落,刘解忧的体内顿时一空。暗自庆幸翁归靡放了自己的时候,一个温温热热十分庞大的物什塞在了自己的手里。“解忧,用手吧。”抬头看着翁归靡白皙的脸此时已经憋得通红,额前细细密密的汗滑落,刘解忧握住那物什,他忍得着实也辛苦。
一下下,从上往下,又从下往上,听着翁归靡越来越重的呼吸声,刘解忧的手动得越来越快也越来越酸疼。那东西跟变戏法似的,在自己手里弹动着,刘解忧暂且抛开手的酸疼,开始欣赏起翁归靡那物什的卓越。说实话,那东西长得真难看,可也就是这东西,弄得她一会儿如落云端,一会儿如坠地狱,折腾得她死去活来。这样想着,刘解忧的脸也红了。
“干什么,说好的用手的?”刘解忧紧紧抓着翁归靡的上衣,颤着出声。翁归靡还没有释放,刚才明明说好的用手,怎么他反悔了???
翁归靡大手一把扯落自个儿的上衣,让刘解忧的手没有了抓的东西。“解忧,就一会儿,估摸着快|射|了,我们要有个孩子。”翁归靡大手将刘解忧的大腿一掰开,刘解忧的那里本就湿了,进去得也容易。
床一下下晃动着,翁归靡怕身下小女人受不住,憋着脸忍着慢慢地挺动撕磨,刘解忧抓着被褥,心里骂骂咧咧,呻|吟破碎而出。
“你慢点,轻点,啊哟喂,别顶那里。”刘解忧不叫还好,这一声叫唤,让翁归靡越发起劲,每次都故意顶到那个地方。
刘解忧再次受不住得弓起身子,泛着潮红的小脸布满细汗,一脸魅惑的模样。
帐外守夜的两名婢女听得心窝直颤,大王惩罚右夫人惩罚得如此厉害,都这么久了,右夫人还在哀嚎。
翌日
“索歌,在干啥?”
女子转身,端起手中一碗酒,“这酒喝喝,可是爽口?”
闽兆一下接过,大口喝了起来。“好酒,索歌这酒是去年酿的吧。”
索歌媚眼一挑,巧笑嫣然。“是的呢,大王这次帮了哈撒尔这么大的忙,这酒要去给大王呢。”
“那可得快点了,大王明儿就要走了?”
索歌身形一顿,这么快便要走了???

29气涌

刘解忧今儿是与翁归靡一同起身洗漱的,昨日这么激烈的活动刘解忧浑身都是酸疼的,永远也不要与男人在那方面较劲,吃亏的永远是女人,男女体力悬殊极大啊。瞧翁归靡神清气爽的精神劲儿,刘解忧真想在他屁股上踹几脚。
“在我背后龇牙咧嘴恨不得将我活剥生吃入腹的模样真以为我看不到?”翁归靡倏地一转身,伸出狼爪就要袭来。刘解忧不顾身子的酸疼,迅速地往翁归靡胳膊底下一钻,躲开狼爪。翁归靡挥了挥手,整整衣领子。“还真以为我抓不到你?不与你玩闹了,昨儿个累着你了。我是一心一意待你的,哈撒尔长老我真不知道他是这么个意思,我以后会注意些。我们马上也要回了,不日就去赤谷城好不好,你也不要与我置气了。汉家不是有这么一句话么,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
翁归靡既然都这么说了,再闹下去真是自己在无理取闹了,刘解忧瞄了眼翁归靡,“这回拿汉家的话来堵我的嘴了,我也不是瞎闹的人,你去忙吧,还有很多事情处理。快快处理,我想快点去赤谷城呢。”刘解忧一边说着一边推着翁归靡出帐。
翁归靡走后,刘解忧用完了膳,甚觉无聊。于是乎,掀开帐帘出了帐子,刚走几步,就看到了萨琪活蹦乱跳地过来。萨琪到了刘解忧身前,眼睛瞄了瞄刘解忧身后的两名侍女,对着刘解忧福了福身子。“参见右夫人。”这么活泼一人儿,做出这么个正经严肃的动作,说不出来的滑稽,刘解忧一个没控制住笑了出来,一把拉起萨琪,对着身后的侍女挥了挥手让她们退下。两名侍女一退下,萨琪明显地松了口气。
“还是如此模样好看,活泼开朗。”
萨琪努了努嘴,“你别打趣我了,我今儿来是说,我和他的婚事快了,你上回说过……”刘解忧一拍脑袋,“说要给你当证婚人的,日子定下来什么时候?”萨琪脸上一喜,“我听别人说,你明天就要随大王一起走了,我的婚事在十日后,那是个良辰吉日。”刘解忧挑挑眉哦了一声,“萨琪的婚事我定要在的呀,那我在这里在呆个十日,瘟疫那会儿,哈撒尔还没有好好转过呢。趁这十日,看看这哈撒尔。顺便看你这个即将嫁人的嫁娘哟。”
萨琪脸上一红,身子不自然地扭动了几下,“哪有……姐姐要逛下哈撒尔吗?我这就带你去。”萨琪一把拉住刘解忧的手,刘解忧笑着随她去了。
“姐姐,还记得前不久我们种的菜吗?已经冒了芽了呢。”萨琪一路笑嘻嘻傻呵呵的样子,刘解忧也被这潇洒温暖的笑意感染了,脸上不禁也酝出两朵嫣红。
“这么快已经有芽了?我们过去看看。”萨琪高昂一声好嘞,两人又往前走了好几步。刘解忧突然看到前面一波波人急色匆匆的焦急神情,心里咯噔一下,又发生什么事了?萨琪原先喜庆洋溢的脸瞬间沉了下来,担忧地看着刘解忧,小手扯着衣摆,不知道说什么。刘解忧跨步往前,“去看看何事。”刘解忧如此挤进了快速前进的人群中,随着人群移动。这些人行走匆匆,相互之间不言语,只知道尽快往前赶。萨琪跟在刘解忧的后面,眼看着与大王的议事帐越来越近,担忧更盛。
人群停在了乌孙王的议事帐,静候在外面,大气都不敢出。只听得里头啪嗒一声类似于酒壶的落地摔碎声,刘解忧神情凝重,两手紧紧抓着下摆,侍卫看到右夫人,紧张又尴尬地望了望里面,然后躬身行礼。刘解忧抬手让侍卫起身,然后掀开帐帘进去,帐帘一掀开,看到帐内的情景,刘解忧又气又怒,碍于脸面,立即将帐帘放下。
翁归靡满脸通红,一双眼眸浸满了情|欲,那眼神刘解忧格外清楚。他的衣衫不整,裤带拉扯在外,两手摊在案几上,大声直喘着气。一旁的御医打开药箱,哆嗦着开始配药。刘解忧看到一旁的索歌时,险先两眼发黑晕了过去。索歌她今日穿的是丝绸的衣裳,与翁归靡一样,同样衣衫不整,衣裙下摆处有着鲜红色的血迹,两腿不整地盘坐在地上,身旁是一滩酒渍,领口脖子处点点红色,怎么看怎么旖旎。刘解忧颤抖地来到索歌身旁,举起手就要挥过去,颤抖的索歌竟哭出了声音,雪白的藕臂上道道红痕,“右夫人,不是我勾|引大王,我也不知道怎么,怎么会这样……”
刘解忧就这么抬着手往翁归靡那看去,他的神情很是不对劲,御医已经给他喂了药,脸上的潮红扔没有退去,刘解忧越看越气,今天早上他是怎么说的,怎么没过多长时间,就出了这事,看着索歌衣摆上的鲜红血迹,怎么看怎么讽刺。遭遇小三挖墙角,刘解忧心中的气越来越满,只听啪的一声,索歌右脸上出现一道掌痕,“贱|人,御医,你说,大王是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御医啪的一声跪在地上,“禀右夫人,大王中了烈|性|春|药。若是不疏解,恐怕现在已经……”御医委婉含蓄地说出了翁归靡与索歌确实行了那事,刘解忧看着案几上昏睡过去的男人,心里一阵揪痛,不耐地揉了揉太阳穴,走到了翁归靡身旁,轻轻扶起他往案几旁的软榻上走去。给翁归靡脱了鞋,拿来毯子盖上了,“此事需要仔细盘查,待大王醒来再仔细来审问。索歌,难辞其咎,御医,你可看准了,是烈|性|春|药,并且已经得到了疏解?”
御医再次跪地,“臣不敢说谎,句句属实。”御医的话如沾满了倒刺的刀一样刺在刘解忧心中,继续看向此时已经跪在地上的索歌,妖娆美人,为了爬上翁归靡的床当真是什么招数都想得出来。哼,在现代没有对付到小三,今天倒是要真枪实战了。想那须卜格,也未有这索歌厉害。
“索歌,你整理好衣裳。晾你是哈撒尔长老的孙女儿,我今天不把你抓起来。但你身上嫌疑极大,看那酒渍,怕是药就在酒中。为何你会出现在这帐中?”
索歌一脸惊恐,身子匍匐在地。“右夫人冤枉,索歌不知道。索歌步出帐子就有人让索歌去议事帐服侍大王,我入了帐中,大王突然就这么扑了过来,然后……”嘤嘤的哭泣声,听得人骨头都要酥了。刘解忧脑中一阵嗡嗡嗡,“当时在场的人就只有你和大王,你一面之词怎能相信,来人,带这位索姑娘下去。”
“御医,大王的身体现在如何?还要如何调理?”刘解忧恨归恨,气归气,闹出此事的人正像没事儿人一样昏睡着,一窝气不知道在哪里撒。
“右夫人放心,大王无事。只是,这药过于激烈。半个月内不能行房事。”刘解忧点了点头,让御医退下,行房事?呸,妈的,翁归靡你不给我个好解释,我剁了你。刘解忧就这么万分纠结地看着翁归靡,一直看到了晚上。中膳晚膳都没有吃。
翁归靡悠悠转醒时,刘解忧正打着盹儿,听到旁边的动静,一下子睁开了眼。刚要问这男人情况的时候,刘解忧被这男人出口的话差点给气死。“解忧,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那酒有问题。”刘解忧恶狠狠地瞪着此时装无辜样的翁归靡,“发生天大的事了,你有幸的中了烈|性|春|药,并且已经得到疏解了,救你的人是索歌。你与她行了那龌龊事。”
翁归靡轻轻一瞥刘解忧,倾吐出声:“什么疏解,什么龌龊事。我没有,我将她推开了。”刘解忧紧紧抓住翁归靡,“你没有?你都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笃定和她没有行那龌龊事?”翁归靡抚了抚额头,“今儿的事有蹊跷,我好好想想。”看到眼前男人果真抚额认真思考的模样,刘解忧气得啪的一起身,得了,她的气全都打在了一团棉花上。翁归靡一把拉住刘解忧的胳膊,按住刘解忧,让她坐了下来。
“我真没动索歌,今天早上我与你说过的话,你都忘记了?”
刘解忧的委屈憋了一天,现在全部翻江倒海般地涌来。豆大的泪珠一颗颗滚落下来,翁归靡一看到刘解忧泪眼汪汪小媳妇受委屈的模样,心里是懊悔万分,是他大意了,让奸人得逞了。
“解忧,是我不好,我不好。我,我真没动索歌。”翁归靡说道这里竟大声咳嗽了起来,刘解忧被这咳嗽声吓得不轻,连忙拍他的后背。“怎么了?那药的后遗症?以后你别喝不干净的东西,身体都亏了。”
翁归靡拍了拍胸口,“今天我来到议事帐,看了会大臣的奏折,突然口渴了,就喝了旁边酒壶里的酒,不一会儿索歌来了。正要喝斥她出去,她突然脱起衣裳来,当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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