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法证先锋 飞觞-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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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浮羽先生救回来就是了,何必被他所……逼迫?”
想到那人可恶的声音,嘴巴上忍不住又麻麻痒痒的,手慢慢地爬上来,想摸一摸。
望见展昭跟白玉堂凝神的目光,手探到了胸口,只好又重新鬼鬼祟祟地装作不经意的样子顺手摸了摸脖子,才又做自然状放下。
那边白玉堂说道:“就是不知道西灵宫坐落何方,所以才大为忌惮,不信你问展昭,莲花圣教是有名的神秘,目前为止都没有人知道他们的教主何人,府邸又在何处,我只担心浮羽落在他们手中会怎样。”
“真的有那么难办吗?”我转过头,探寻看向展昭。
展昭破天荒的点了点头,竟同意了白玉堂的说法,说道:“是这样的,不仅仅是莲华圣教教主,就连西灵宫的教众行踪也很是神秘,然而他们个个手段狠辣,绝非善相与之辈,武功又别具一格,而且最擅长控制人,教众又遍布天下,实在是一股不容小觑的势力。但幸好他们并不跟官府作对,不然的话,可真是头疼了。”
白玉堂听展昭说完,才又看着我,说道:“你相信了吧?刚才来的那个,我看他应该在莲华圣教里的职位不低,不然的话也不会那么棘手,哼,还很奸诈呢。”
看出来他对那黑衣人恨是牙痒痒。
展昭若有所思的说:“他劫走浮羽先生,不知是为了什么?对了大人,照你看来,以前屡次出现的那些黑衣刺客,可跟此人是一伙儿的?”
我想了想,说道:“我觉得好像并不是一帮人。”
展昭点点头:“我觉得也是,此人武功卓绝,若是以前出手的那些人之中有如此好手,恐怕也会被他们得逞,更何况,以前那些人想刺杀大人,而这个,他明明有机会没有动手……奇怪。”
展昭沉思。我却觉得面上发红,那人是动手了,只不过……是你们想不到的方式。
展昭忽然说:“大人,你小心着凉,快些去床上坐好。”
我才也想起没有穿靴子,转身想走,忽然也想起一件事:“白少侠受伤了。”
白玉堂便哼:“总算有人想起王爷来了,哼,算你有良心。”含嗔看了我一眼。
我垂头,将床头的纱布找了出来,浮羽替我医治眼睛的时候曾留了一些在此。
忽然外面有声音喧扰,展昭去看了看,回来说是衙役们冲过来,只好让这帮后知后觉的家伙重回去睡。
没有大夫在很不方便,我望着刚找出的那些伤药发呆,那边白玉堂低头查看自己的伤势,小心撩起衣裳,似要自己动手,我望着他白衣之上一抹血红,端的触目惊心,不由说道:“白少侠,请过来,将衣袖挽起,我帮你疗伤。”
白玉堂怔了怔,看我一眼,似乎一刻犹豫,才慢慢挪步过来。
我向他臂上看了一眼,手臂的肌肉之上,凛然一道深深创伤,血肉模糊,不由地一阵晕眩。
“怎么了?”白玉堂望着我。
“很疼吧?”靠在床边上,低声问,一边取了旁边毛巾,自去水里浸了,回来轻轻替他擦拭。
“没事,”他摇了摇头,满不在乎,又说,“我看你的样子,便好像比我还疼。”
我只当他是说笑,叹了一声,说:“那一刀是凶险了些,白少侠……你以后对敌,可不要如今日一样大意了。”
展昭正好回来,说道:“他会听么?”
白玉堂说道:“今天是不慎中了道,五爷很少受伤的。”
展昭微笑:“那真不巧,正好被我跟大人撞见。”
我见他两个死性不改,又要抬杠,忍不住嘴角也带了笑,趁着白玉堂仰头跟展昭对嘴的时候,将伤药一股脑倒在他的伤口上。
“啊!”白玉堂低低叫了一声,转过头来。委实疼痛。
其实我都觉得疼,只不过为了伤快点好也没有办法,只好狠心效辣手摧花状。
白玉堂叫完,展昭说道:“怎么,疼么?”
白玉堂便昂起了下巴:“笑话,这么点小伤,五爷觉得疼?”
我更觉得乐,赶紧替他包扎伤口,一抬头的功夫对上展昭的双眼,望着他含笑容颜,刹那明白他是故意来转移白玉堂的注意力,说是激将法又用也不为过,只不过这一次却是为了白玉堂好。
顷刻弄好了,白玉堂将衣裳卷起,露出半臂,平素宽袍长衣的看不出,他练得很好的手臂十分有力,虽然裹着伤处,仍显出健硕开关,看得我啧啧称羡。
人便说道:“明儿我便出去,查查浮羽下落。”
我说:“你有伤在身还是不要轻举妄动,明天我命人各上衙门发个通告,留意京之中是否有什么可疑人士就是,这汴京城城门检查甚严,他们想神不知鬼不觉带浮羽出支,也要费点力气。”
展昭说道:“明天一早,趁着城门未开我便去通知城门点检校尉。”
白玉堂看看我,又看看展昭,这一次却没有说什么话。
我又说:“白少侠你且静静养好了伤,假如差人发现了浮羽先生行踪,你便再出马一击即中就是了。”
白玉堂忽然而露忧色,说道:“其实我是担心西灵宫的人会对浮羽不利。”
“对了,他们劫走浮羽先生,是为了什么?”我趁机问道。十分好奇。
白玉堂说道:“西灵宫的人,最擅长控制人心,若论起他们用的什么法子……展昭,你可知道?”
展昭若有怕思,说道:“莲华圣教的人行踪十分隐秘,手法亦奇诡,不过我曾隐约听说,他们似乎是用……蛊?”
听的我精神一振。
白玉堂说道:“你听对了,浮羽曾经对我说过,他们好像很会操纵蛊虫,利用下蛊来控制想要控制的人,浮羽还说,曾经有一次,有个莲会圣教的人去找他……”
说到这里,白玉堂忽然脸色一变,叫道:“糟糕!我怎么忘了!”
他声音大异于平常,同时人也起身,旋风一样向着门口冲去。
我一惊,叫道:“白少侠?”
展昭亦不解,叫道:“白玉堂你做什么!”
白玉堂却不回答,飞快地隐身黑暗之中。
我跟展昭面面相觑,不知发生什么,过了片刻展昭忽然双眉一展,好似想通了什么,对我说道:”不好……大人,快快跟我来!“
我一怔,看向展昭,不知为何心中有些不好感觉。
这条路怎么这么熟悉?我在心头嘀咕。
人还没有到,便听到有声音传来。
“白五爷,你想做什么?”模模糊糊的声音。
“说,是不是你捣的鬼,劫走了浮羽?”却是清晰而带有杀气的回答。
我一听这两个声音,不等展昭催促我,便擒起衣袍,飞快地向前跑去。
搞了半天,白玉堂忽然离开,居然是来找清雅的。
更糟糕的是,这一番对话。白玉堂居然怀疑清雅跟那黑衣人关?
我冲到清雅门边,他的房门大开,我跃进门口,拐过屏风,见清雅一身素白睡衣,柔弱靠在床边,双眸微开,脸上咳带着懵懂未醒的睡意,而白玉堂半膝跪在床上,一条腿踩在地下,一手握剑,抵在床铺上,那赤裸半臂的手却抓住清雅的肩,以俯视姿态逼近他。
我差点昏厥过去,这一幅,如果不知道前因后果的话,简单如大灰狼那啥小绵羊。
白玉堂你……也不怕自毁形象,自毁名声。
“白少侠,你这是做什么,还不快快放手?!”我跑的上气不接下气,喘着叫道。进站的时候差点还被绊倒,幸亏展昭从旁搀扶。
白玉堂见我到,居然不胆怯,还冲我说:“凤宁欢你来的正好,快快叫人把他捉拿起来,严刑逼供问他把浮羽藏哪里去了。”
我大怒,冲到床边,一把握住白玉堂的手臂向一边扯,一边叫道:“白玉堂你给我放手!你是疯了么居然敢冤枉好人?”
他居然纹丝不动,抓着清雅的肩膀好像老鹰捉小鸡,还说:“不放,我就是不放!”
“你松手,快点松手!我告诉你……“我大叫,拼命捶打他。
”凤宁欢,你疯了,我听我说……“白玉堂扭头看着我说。
”住口!“我扫见清雅迷蒙的双眼里隐隐有了泪光,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吼道:”我跟你拼了!“反而抱住白玉堂那半边赤裸的胳膊,磨磨牙,低头使劲咬上去。
汴京城,卧虎藏龙 81 小激将逼上梁山
吭哧一口,鲜血滋的冒了出来。
我的持久力并不强大,胆子更加小,接触到血腥之时,立刻便松开来。
白玉堂惨叫一声:“凤宁欢,你是狗么?”
他的手臂上面包扎剑伤,下面被我咬伤,握剑的手不再逼着清雅,低头检查伤口。
展昭这时候才动,似乎担心白玉堂暴怒伤我,说道:“白玉堂,你不要胡闹,有什么事说清楚。”
我趁机扑在清雅身上,张开双臂挡住他,面对白玉堂:“不错,你二话不说就动手,倒是说清楚。”
白玉堂双眉一拧,说道:“凤宁欢,你还想不通?浮羽曾对我说过,你身上有一种很古怪的毒,以他的能耐都查不出端倪来,我上次推你一把导致你跌倒,并不会就伤到眼睛,而是因为这一撞之下,触动了你体内的毒发,导致眼睛看不到,所以浮羽诊治的时候才万分小心。”
我望着他,有些不能相信:“你说什么,我中毒了?”
白玉堂说:“可叹你不自知,浮羽说过,这种毒,不是长期在你身边之人无法下的如此完美,多一分便致命,少一分……总之这里面似另有玄机,浮羽连我都没有多说……凤宁欢,你想看看,谁跟你一直在一起?谁会最有下毒的机会?”
我的双臂无力,微微发抖,终究不想回头看身后我护着那人,摇摇头说:“也许……浮羽先生的诊断并非那么对……白玉堂,你们就此而敌视清雅,证据并不充分。”
白玉堂瞪着我,怒道:“早知道你是护着他,可是浮羽的话我绝对相信,浮羽说这种毒诡异无比,这世上也只有西灵宫莲华圣教的人才有这种手段了……凤宁欢,你确认你是自小就跟他在一起,从来不曾离开过么?”
心头仿佛被什么撞上,白玉堂这一句话,正中我的要害。
他这话中是……十分歹毒的含义。
我微微转头看了看清雅,嘴唇动一下,却说不出话来。
目光所及中,见清雅双唇紧抿,一手搭在我的肩头,只是静静的双眼看着我,却不开口。
却无灯光,只有清清冷月,这转头的一瞥,如此熟悉,让我想到在定海县小茅屋之中时候,弥漫药香的小小屋子,他也是如此安静的斜靠在床边,天明我要走,是他怕雪大路滑,彻夜亲手替我打好了草结的鞋子。
种种情意,要怎么说?
是他害我?不……我不相信。
我回过手来,轻轻地盖在清雅的手上。转过头,沉声说道:“是。我们从小到大都在一起,从未离开过。”
白玉堂明显的顿了顿。
展昭在一旁说道:“西灵宫的人行踪隐秘,而且凤大人又不懂武功,或者是他们暗中悄悄所为也不一定,这件事情暂且按下。白兄,你所说西灵宫的人劫走浮羽,可是有什么企图么?”
他竟主动改口,从直呼其名到了称兄道弟。
一刹那我也没来得及多想,只是回过头来,望向清雅。
他明澈双眸静静望着我,被我盖住的手,缓缓地反过来,同我手心相接。
他略微用力,悄无声息地握住了我的手。
我对他一笑。
他的嘴角略微一挑,看了我片刻,双眼才缓缓合上,头靠在床边上,如是疲倦小憩的样子。
白玉堂望了我一眼,又看了看清雅,恨恨说:“有些话我不想在这里说。”
他到底是难以释怀。
白玉堂一撩衣摆,向外走去,展昭看了我一眼,说道:“大人,我去看看。”
我点头。
展昭跟着出外。
我才缓缓转身,望着清雅。
他仍旧是斜靠窗边的姿态,一身素袍,因为被白玉堂暴力拉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