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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恶妇本善by霊露-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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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梓沉默了。裴清是昆朝五王子,又是他的哥哥——昆恒帝容不下的兄弟,如果自身没有一星半点的本事,也无法在他哥哥的眼皮底下存活。

果不其然,没多久,裴清衣衫整洁的钻进车厢,可他的神情分外不好。

“尘光受伤了。”

秦老爹第一次露出惊讶之色。

“尘光功夫虽比不得公子,但也不是个简单的角色。”他道,“能伤到他的,应该是高手。”

裴清匆忙嗯了声,将沈尘光扶进马车,自己策马奔腾。

沈尘光整个成了血人,左肩处裂开个极大的口子,血流不止。他脸色惨白,嘴唇抖动,一句整话也难说出口。

秦老爹从怀中掏出上药,草草为他包扎了一下。桑梓跟着帮忙,喂了他几口水。

“尘光,你可瞧见来者何人?”秦老爹道。

沈尘光抬了抬沉重的眼皮,半晌才吐出几个字,“不外乎是皇上的人。”

秦老爹神色凝重,“一次比一次凶狠。看来皇上当真容不下公子了。不知玉贵太妃在宫中可好。”

沈尘光哼唧道:“怕也是水深火热。”

秦老爹定了定神,“水深火热不打紧,重要的是先保住命是真。只要玉贵太妃性命无虞,我们便可从长计议。”

桑梓眼睛望着车厢顶,当做没听见。

可沈尘光还是撇了她一眼道:“阿萝姑娘值得信任么?”

秦老爹道:“暂时不必动她。”

桑梓:“……”这些人在偷偷商量要不要了结她这个听到不该听的话的人的时候,难道不知道避讳吗?

而且……

又不是她想听的。不过想来,当年还是三小姐的时候,只知道裴清是昆朝五王子,却不知道其中还有这么复杂的宫变。

桑梓忽然有些疑惑,那么裴清究竟是为何要讨她出叶府随行上路?

前方不远是个小镇,裴清在一处医馆前停下。郎中瞧着沈尘光失血过多,赶紧抬进内室治疗。

桑梓瞅着没自己什么事,就和裴清在角落处道:“昆朝皇帝已然将你驱逐,为何还要杀你?”

裴清道:“你既然和我们一处。我的事情你应该会慢慢了解。昆恒帝是我同父异母的哥哥,当年父皇有意将皇位传于我,又极其宠爱我的母妃。”

“如今太后,也就是当初的贵妃娘娘,深怕大权旁落,便笼络朝中重臣给父皇施压。万般无奈下,父皇只得立了哥哥。哥哥即位后,第一件事就是拿母妃的性命相要挟,将我驱逐出昆朝。”

“既然已经驱逐,还派人杀你作甚?”

裴清苦笑道:“斩草除根,永无后患。”

桑梓没话了。她想了想,索性将心中疑惑倾吐而出。

“你为何要带着我一起下江南?”

裴清看着她笑道:“带你游山玩水。”

桑梓指指里头,“就这情况,你确定不是亡命天涯,而是游山玩水?”

裴清笑的真诚,“你是说你愿做我的娘子?”

红晕窜上桑梓的脸颊,“我没说。”

裴清拍手笑,“无论是亡命天涯还是游山玩水,难道不是夫君带着娘子吗?”

“你……当然不是。”桑梓辩驳。“我不欢喜你。”

裴清笑的更加可爱,“我知道,你欢喜寒二爷。那可是你堂哥。”

“你!”桑梓惊道:“你怎么会知道?你……”

“我当时在屋顶上。”裴清笑弯了腰。

“……”桑梓没脾气道:“你跟踪我没什么好处。反正我的一切你都知道。”

裴清笑,“那夜睡不着,正巧看你和梨花出府。”

桑梓道:“阿萝的娘亲想让我跟她离开。”

裴清道:“这不挺好的?我早说过复仇会泯灭一个人的人性。”

桑梓看他,“你知道我不会放弃。”

裴清摇摇头,“你太固执了。”

桑梓道:“我一定要查清当年真相。平姨娘说……”她似乎有点犹豫,话到嘴边停住了。

裴清不催她,而是静静的等着。

桑梓叹道:“平姨娘说,爹爹接近娘亲是有缘故的,他并不是真心欢喜她。”

“哦?”裴清道:“据我知晓,似乎夏朝先帝在世时,待昌平公主格外不同。”

“我想,爹爹是不是想当驸马,为了权势、富贵才娶的娘亲。”

裴清道:“你别想这么多,到底公主也是心甘情愿嫁给琰老爷。”

“不。”

桑梓定定的看着他,“是爹爹轻薄了娘亲,娘亲不得已嫁给爹爹的。”

裴清诧异道:“这也是平姨娘同你说的?”

桑梓道:“我不敢轻易相信她。所以想弄清楚真相。”

裴清道:“我说如果,真的是琰老爷用卑鄙手段得到昌平公主,且害的公主难产而亡。你会怎么做?”

桑梓阴冷道:“我会捣毁叶府!”

裴清思索着没说话。秦老爹从内室走出,“公子,尘光已收拾妥当。”

裴清向桑梓道:“麻烦烧壶水来。”

桑梓应了离去。

秦老爹望着她的背影,道:“公子,这些杀手用的是夏朝武器,看面相也不似我昆朝中人。”

裴清道:“或许是哥哥买通夏朝死士。”

秦老爹伸出手,手心里是一封密信。

裴清展开一读,立刻将信捏成粉末。

“不要告诉她。”

正文 第21章 追杀

因为沈尘光的伤势不轻,所以他们一行人便在这个叫茉儿镇的镇子住了下来。

此镇因其盛产茉莉闻名,每年向朝廷上贡新鲜茉莉并茉莉花茶。桑梓特意从秦老爹那里软磨硬泡扣了点银子买了,泡了几杯予裴清。

茶盅静静置在茶桌上,散发阵阵幽香,裴清凝视半晌,一挥手将整杯茶打翻在地,破碎的茶盅四溅,茶水横流,白色茉莉花支离破碎的躺着,无辜又无助。

彼时,秦老爹一向慵懒的表情终于裂出一条缝隙。

桑梓也没见过裴清生气的模样,惊异的望着他。

“带进来!”裴清怒道。

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个娃娃脸小少年反绑双手慢吞吞的走进来。

桑梓伸着头,却始终不见那个带人上来的人。

这时,就见小少年噘着嘴,嘟囔道:“清哥哥。”

裴清绷着的脸瞬间垮台,无语道:“你那轻功多久没练过了?”

小少年歪着脑袋,想了好久,才委屈的说:“不会数数。”

裴清彻底瘫倒,“洇弟,你跟着我会死的。”

小少年眨巴眼,格外的天真无邪。“不会的,清哥会保护我。”

裴清又火了,一拍桌子。“保护?!若不是因为你,尘光怎会重伤?”

小少年那双同裴清几乎无差的水蒙蒙大眼睛蓄满泪水,抿唇道:“我、我不是故意的。我跟着你们的时候,有把脚印擦掉。”

“撅着屁股擦么?你以为跟踪的人眼瞎,还是以为他们会装看不见?”裴清没好气道。

小少年蹦几步,企图更靠近裴清,却被裴清一脚踹飞进秦老爹怀里。

“清哥哥。”小少年解释道:“我不是故意的。”

秦老爹爱怜的摸着他的脑袋瓜,“九王子,这真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小少年一脸大无畏的表情,“我知道很危险,但我一定要帮清哥哥!”

桑梓差点都要被这个只有八岁的小家伙的那份兄弟情谊感动了。

“我不要废物。”裴清抬脚走了。

“清哥哥!”小少年大滴大滴的落泪,下唇咬的紧紧的。

秦老爹难得慈祥的搂住他道:“九王子,你不应该伤了尘光。”

小少年吸吸鼻子,“不伤他,你们不会在这里停下。”

秦老爹无奈道:“九王子,您再如此任性,我想公子永远不会把你带在身边。”

小少年低头无言半晌,才道:“我会治好他的。”

秦老爹叹道:“那便有劳九王子了。阿萝。”

桑梓闹不清状况,正纳闷呢。冷不丁听到秦老爹唤她,忙道:“老爹,有什么吩咐?”

“有劳带九王子休息。”

桑梓点点头,很是客气道:“王子随我来。”

裴予洇扭咕噜糖似得又在秦老爹身上腻歪一阵才悻悻的爬下来。

“你!”他抬起肉乎乎的小胳膊,“背我。”

桑梓瞪大眼睛,“背你?!”

裴予洇不高兴了,“哪儿找的奴才,这样大声音同我说话,作死么?”

“我才不是你哥买回来的奴才!”桑梓火了,小家伙不治治,还真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了。

裴予洇一听有点怔愣。这还反了教了,奴才敢跟主子大呼小叫。他眨巴眼看她,眼神很是愤怒,但却没再说什么,拂袖而去。

桑梓也纳闷了,这就结束了?她明明才刚拉开架势。

秦老爹走过去拍拍她的肩,“阿萝,你最好小心点。”

桑梓诧异道:“小心什么?”

秦老爹幽幽道:“九王子用毒天下第一。”

桑梓:“……”

也就是说,她在故意的情况下得罪了个能随时要她命的孩子?

“老爹……”桑梓艰难发声,“你为什么不早说。”

秦老爹道:“我以为他九王子的身份,你不会有胆子给他脸色看。哎,可事实证明,我错了。阿萝,好样的!”

桑梓快哭了。“老爹,就算你支持我,可命悬一线的是我,不是你啊。”

秦老爹用无比悲壮的眼神凝视她半晌,最终坚定道:“放心,有公子在,九王子不会太乱来。”

桑梓转动僵硬的脖子,道:“老爹,我觉得你的话没有保障。”

秦老爹道:“我只是随便说说。”

桑梓:“……”

于是,她渡过了心惊胆战的三天。

沈尘光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桑梓怕自己单独一人被算计,一直小心的照顾伤员,虽然这个伤员一点也不想被她照顾。

“啊!阿萝,那是我的腿,不是木头。很疼的。”

“阿萝,你到底在看哪里,我的嘴巴不在脖子上。”

“阿萝,求你了,你好好给我上药可以吗?”

终于,沈尘光受不了,他哀求道:“阿萝,沈大哥承受不起你的伺候,求你走吧,歇着去吧。”

裴予洇躲在窗子外,笑的前仰后合,不过他没发出声音,屋子里沈尘光是习武之人感觉的到,而桑梓是一无所知。

裴清静悄悄的走到裴予洇身后,一把拎起他。

“呀!”

回头一看,裴予洇腻歪歪的喊道:“清哥哥。”

那声尖叫已然惊动了屋内人。桑梓推门就看见裴予洇咬着裴清不撒手。

额,这幕很亲切。桑梓砸吧砸吧嘴。

裴清一掌拍下去,裴予洇赶紧松手让开,还不忘嚷嚷道:“你是不是我五哥?!下手这么狠的!”

裴清面无表情道:“我若不是你五哥,直接抛尸。”

“我是你九弟!”裴予洇道。

“我知道。”裴清道。

裴予洇负气道:“你居然为了个女人漠视兄弟!”

裴清道:“没有啊。”

裴予洇嚷嚷着,“就有就有!”

裴清一把将他塞给桑梓,“看着这孩子,吵死了。”

桑梓低头看看那个怀中的小脑袋,裴予洇好不容易站稳,推开桑梓,蹬蹬蹬走到裴清面前,仰头叫道:“五哥,你从来只是这样,总是把我塞给别人!”

裴清蹲下身,摸摸他的小脑袋,“予洇,你还小。五哥不能带着你,明儿我就让人送你回封地。”

裴予洇铁了心道:“我不回!母妃不在了,父皇也不在了。封地有丞相,我就要跟着你!”

“静皇贵太妃不在了?”裴清很震惊。

裴予洇提到母亲,哭道:“母妃上个月仙逝的。为了不让皇太后为难我,她咽气前吩咐秘密发丧。后来密函传到皇宫,皇太后因母妃草草发丧,才没说什么。”

裴清叹惋道:“静皇贵太妃同我母妃交好,不知母妃哭成什么样了。予洇,即便如此,你也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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