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神隐记-第3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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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那须佐治连忙趋前帮着翻译,司马懿听完。冷冷一笑,沉声道“某听说倭国连年争战,民不聊生,特意来整合你们倭国,以还倭国万民安宁。怎么,我天朝行事,却还要向你提前请示不成!”
那须佐治听的一愣,心中顿起滔天巨浪。只是看着司马懿阴沉的面色,心中一颤,只得翻译给神功皇后听。
神功皇后却是从容的很,不再伏地,直起身子,看着司马懿平静的道“如此说来,大都督就是要将下国纳于麾下了?”
司马懿冷冷地道“怎么?你可有什么他议不成?你以妇人之身,独摄朝政,牡鸡司晨本即为大忌。如今可还想把持不放吗?哼,既然本都督来了,这却也由不得你了。”
众大臣听着司马懿所言,俱皆大怒,只是眼见司马懿之强横,却是无一人敢于多言,反而趴伏的更是恭敬,唯恐一不小心,便被这位天朝都督治了罪去。那却是大大不妙的事儿了。至于说本国被天朝都督掌控,却也不一定是什么坏事。平日里,向来听说天朝物埠丰美,天朝之人富庶丰足,穿的都是绫罗绸缎,吃的都是山珍海味。若是从了这位大都督,想必这种生活自也不会太远了。等到自己也富足了之后,那就一切再行后说了。
这帮大臣们各怀心思,神功皇后自是不知晓地。她听闻司马懿之言后,转头扫视自己身旁的众大臣们,眼见一个个俱是恭敬非常,心底突然涌起一股深深的悲哀。自己这班臣子都已是如此了,便她一人欲要抗争,却又有何用。
悲哀的闭上眼睛,吸口气定了定神,这才又睁开眼睛看向司马懿道“小国之臣岂敢妄语,自是有大都督安置一切便是。只是小臣本为妇人,这般朝政之事,实是有心无力已久,既是大都督接手,还请准许小臣自往斋宫静修。其他之事概由大都督定夺就是。”说罢,再次伏地而叩。
司马懿看着这个刚毅的妇人,终是低下她骄傲的头颅,不由的心中得意,哈哈大笑起来,赞许道“好,既然你如此识体,本督自会为你安排。”转头又看看厅中众人,下令众人仍自各司其职,分令司马氏进驻各司为主,便由这些个大臣辅助。将官制体系,一律改为汉称,沿袭汉制。众皆俯身领命。望着众人倒退而出的身形,亩傍稚樱宫内,司马懿的笑声不绝。
公元二零六年春,倭国最大的宗主国,邪马台陷落。司马懿以霹雳手段,血腥威压,顺利取得倭国政权。随即分令各部将齐动,征召倭国青壮之士,水陆并进,向东直进横扫。倭国历史上地神武东征尚未来得及出现,却是由司马懿东伐代替。
大军一路前行,遇过灭国,将但凡稍有抵抗地,尽数屠城,鸡犬不留。手段之血腥残暴,令的倭国东方各国国主一日三惊,肝胆俱裂。不及司马懿大军赶到,便已纷纷呈递降书,委派国中重臣前往觐见。那司马懿大军初时经过几场大战,之后便如同游山玩水一般,只是沿途接收郡县而已,所行甚速。
捷报纷纷报回司马懿行宫,司马懿大喜。聚集众将商议,自立为国之事。众臣纷纷参言,拟定国号为晋,将亩傍稚樱宫在原有基础上加建,仿大汉形式。更名为承天宫。议事大殿为承元殿。改年号为崇武元年,大封宗族内各系将令大臣。这历史上地大晋一朝,此时,竟是在重洋之隔的日本之地建起。
司马懿即已建国,立时颁布圣旨,晋国之人必须习汉文,说汉语,学习汉家礼仪。重新厘定税制、制定刑法,实行重税严刑。国内之人分出等级,晋人为一等民,享有举荐、被举荐等出仕权利。周边高句丽、貊、三韩之地民众为二等民,可往来大晋之地,允许从事经商、生产之事。原本倭国之民为三等民,不得随意动迁,不得自主经营,只作为前两等民的附从和奴仆。
即行颁布诏书,使各郡县守官,落实查证本郡人口、户籍诸般情况,将所有土地收归大晋国有,转赐各级将士。倭国内一片哗然,遂各起锋镝,司马懿大怒,传令实行连作法,一镇内有人作乱,全镇屠尽,一县有人作乱,一县尽屠。
如此一来,登时国内一片哀声。倭人原本就深俱奴性,此时一看这般手段,登时不敢再闹,纷纷偃旗息鼓,国内遂定。
司马懿见国内平定,心下遂安。只是所派几路大军,自几日前便不再有讯息回报,不由心下狐疑。初时尚以为是此地路途荒芜,崎岖难行而致,只是当唤来那须佐治问过之后,那道路虽是难行,但若快马而递,便是自极东之地而回,亦不过百日之功,更何况此时尚未走至那处,如何竟是不得回报呢。
司马懿越想越觉不对,不说这班远征的部队,便是派出去找寻六弟司马进的船队,亦是毫不见踪影,片言只字未回。他本是聪慧之人,立时便感觉到一种风雨欲来的势头。
心中惊凛之际,急招司马朗等人入内议事。不多时,众人入得承元殿,参拜见礼已毕,分列两班。司马懿方沉声问道“众卿可知近日,缘何军报俱皆不见。可有去查明情况?”
司马朗心头一颤,自己这位大弟,自登基后,威严渐著,不复以前随和。他素知司马懿性格,实是外宽内忌,手段狠辣。便是对于自己等兄弟,若是一个应对不对,登时便也是刀斧加身之祸。
此时眼见司马懿眼光不时扫过自己,不由的汗透夹背,急忙出班,恭声道“启奏陛下,臣已经派出多起斥候,沿路接替相接,一查究竟。今我大晋刚立不久,士卒于路不熟,故而传讯较慢。不过,按时间计,这一二日间,当有回报。”
司马懿面色稍,微微颔首,方欲说话,却猛听外面大喊“报!紧急军报!”司马懿霍然睁目,看向殿外。
第三百九十八章:歼灭
却说司马懿正自疑惑不见回报,召集众臣议事,闻听司马朗已有安排,心下方安。只是才要出言抚慰一番,冷不防闻听殿外急报。登时不由自主的紧张起来。
当下传旨,速速令军士入殿奏报。旋即,便见一个浑身血汗淋漓之人,疾步上殿,就于殿前跪倒奏报“启奏陛下,我等十日前自信浓郡时,突遇敌军袭击。所部死战得脱,五千军马已是仅余两千众,正往美浓郡而退。请陛下速发援军接应!”
司马懿大惊,霍然起身喝道“敌军是何方军伍,可有旗号?”那兵士唯一迟疑,方大声道“敌军所打乃是大汉旗号,只是上书一个许字,却不知是何人领队。”
司马懿目中陡然爆出一团精光,厉声道“汉军?此地如何会有汉军!汝等可看的仔细?那军务衣着可是汉家服饰?”
军士叩头道“正是。小人等虽立于远处,但汉家服饰却是绝不会看错。便是那大旗上的许字亦是清晰的很,定不会有错。”
司马懿忽的坐下,蹙眉喃喃的念叨“许字,许字,这许字却又是哪个?”突然猛地一惊,脑中瞬间划过一人,抬头向那军士问道“汝等可看清那领头之人模样?”
那军士摇头道“小人等离得太远,看不清楚。只是那人似是使动一杆大刀,甚是凶猛,我军程仪将军便是丧于他手,幸得左路都督司马真将军将其拦住,方才得以退
司马懿目中凶光闪烁,沉声问道“司马真现下何在?”军士报道“司马将军现正领兵退至美浓,以侯右路都督司马修汇合。欲要在美浓抵挡汉军。只是。。。”说至此,却是微一犹豫。
司马懿怒道“蠢材,还不报来,迟疑个什么?”那军士偷眼瞄了司马懿一眼,方才嗫嚅着道“司马修将军右路似是也遭到汉军攻击,此刻早已引军退过淡路,正往阿波郡退去,却是并未前往美浓接应司马真将军。”
司马懿又惊又怒,半响说不出话来。呆立片刻。忽的转向司马旭喝道“你的好侄儿!竟敢擅自脱逃。敢是朕的军法当真治不得他吗?他如此一退,那真儿处如何抗的那许褚?”他刚才闻听士卒一番描述,已是霍然而悟。当下便已猜到定是许褚已然知晓事情,降了蜀汉了。
那司马真、司马修俱皆是司马氏第三代子侄。那司马真更是文武兼备,实是司马氏家族中不可多得的将帅之才,向为司马懿看重。此番东征。却是以他为左路都督,总领大军。他自那须佐治处了解到,原倭国东部各国俱为弹丸小国,最多一国人口不过三千户。故而便将身边随来的兵士只留三千护持。其余一万尽发,由司马真领五千自巩前而出,一路攻略中国、关西、北陆之地。又发司马旭家中外侄,司马修亦是领兵五千,出后攻略四国及关西南部。以做司马真接应。拟于中部汇合,直插关东以及东北。最后两路进击北海道,完成整个大晋统一。
此刻哪成想右路司马修进展极慢,左路司马真刚到中部信浓,便陡然遇上许褚,登时大败,大将程仪与许褚相战,不过一合,即被许褚斩下。晋军登时大溃,所幸司马真骁勇。力挡许褚。尚能使得晋军保留一份元气。只是却也只能无奈后退,等待接应了。
司马旭此刻闻听司马懿怒喝。登时大恐,他素日便是甚惧怕这位二兄,此刻司马懿又身为皇帝,于他更是如同一座大山一般。眼见司马懿发怒,登时吓得浑身抖颤,跪地不敢多言。
司马懿眼见他这般窝囊相,不由的怒极。喝令卫士将他架出去,扔到宫外,免得看了生气。这才从新安排接应等诸般事宜。亲下诏书,使人送往阿波,敕令司马修急速进击,救援司马真。
他们这边忙成一团,却不知司马修此刻亦是焦头烂额。他虽是司马氏外家子侄,但自负所学并不逊于他人。眼见司马懿开国建朝,此刻东征便是大捞功劳之时,便央求叔父司马旭进言,使他为领军,以求功绩。不料司马懿却对司马真更是看重,只给了自己一个右路都督,仍是要听司马真提调。
他心里有气,却是不敢稍露怨言,只是于那行军上,却是毫不抓紧。心里只是暗思,既然你司马真如此了得,又何须他人接应。当下只是一路闲逛,沿途争战,却也只是在伊予一地有过。这次争战,他倒是谨记司马懿行前地军略,以霹雳雷霆手段予以震慑,绝不留情。
想那倭国其时何等落后,那些所谓大城,便是连中原最小之地的土城也有所不如。如何挡得住这股中原精锐之卒,只不过一个冲锋,便以拿下。打下伊予,直接全城围住,将那伊予国主伊予浩元直接凌迟处死,所有参战之伊予军兵,尽数坑之。手段之辣,登时令倭人大恐。再往前行,自是一路坦途,各国闻听伊予浩元下场,登时纷纷请降。
司马修得意洋洋,自以为天下不过如此,沿途豪奢无度,尽选当地年轻女子相伴,使人做的一辆大车,使八马牵拉。每日里,便是在车内淫辱凌虐那些女子为乐。想一军主帅尚且如此,下面军兵如何耐得。眼见将军放纵,自也是有样学样。所过之地,将稍有姿色的女子,便抓来充入军营之内。一支五千人的大军,走到最后,却是几近一万了。这般打仗人数越打越多的,却也是实是罕见了。
他们一路缓行,这一日却是接近了尾张。众军嘻嘻哈哈,拖延而进。将将走到海岸处,却惊愕的发现,正有一队队的兵士,自三艘大船上下来。岸边一员黑袍小将,正自挺枪立马,不断的催促着众人加快。
一边是方自到来,尚未及派出斥候,另一方却是压根早就忘了斥候这码子事。此时双方乍一相见,都是同时愣住。及至互相看到了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