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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神秘相公穿越妻-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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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当年没有差错,君二与周绛两人结合,应也是美满幸福的吧?
不知为何,此时的苏晴雪竟从梦境人的心思里脱离了出来。只见一男一女紧紧相拥,身影是如此动人。
耳边也传来两声轻唤:“小雪!”
“燕云!”
原来两人是如此称呼对方。小雪说的定是周绛,燕云是君二,君二的大名是叫君燕云?抬头看去,是两个人相拥入了水晶棺椁的情景。
苏晴雪又从那具类似的身体里脱离出来,轻抚自己手中的镜子,看着那句“生死相知,不离不弃”,竟又跟着流出眼泪,然后悠然转醒。
醒来的苏晴雪依然没从梦境的忧伤中缓过来,腮边停着泪,呜咽了好一会。
慢慢记起梦里的情景,“生死相知,不离不弃”,这是君二对死去的周绛说的吧。不离不弃,最后他还是随她去了吧?却是历尽沧桑,经年之后。他给她搭了个黄金冢,置了个水晶棺椁。这便弥补了他当年的怯懦了吗?这便能换会和佳人长相厮守,白头到老了吗?
苏晴雪微微有些不平和怅然,男人的权谋不对女人袒露,却让女人全然的相信自己,这不是将女人视为知己,只是视为附属或者所有物,这样的两情可能长久?说是生死相知,此事可悲之处就在于生死两处,却不相知吧?
一番感叹,天边微白,却还早,低头一扫,苏晴雪发现自己一双脚真真儿的露在被子外面,怪不得觉得脚冰凉。重新盖了被子,睡下,无梦到天亮。


、38回 出发前夜

第一卷,慕府篇
第三十八回,出发前夜
临行前一夜,慕霆云设宴于景泰园招待梁玉,也叫来了苏晴雪。
虽是在慕府上住了两日,但心里挂念着事儿,梁玉总也不舒心,想到此宴过后终于是要回转陵州了,心情放松了许多。
这两日来,梁玉也收到自家人线报,据说陵州方面事态还算平稳,虽有宋玉炳的姐姐在齐国公府里做侧室夫人,宋家却没有借题发难,定也是知晓宋玉炳的惯有行径。加上之前云州粮草的事件上宋家有些个牵连,本就自身难保,断不会为了个行为不端的庶子掺和这事。
梁家的线报里也说,齐国公府里戒备森严,并没听说那身怀六甲的宋氏夫人有什么作为。只说其病倒了,卧床养着。想必是齐老夫人在那压着,她在府内并不敢大作。剩下宋玉炳的亲娘,每每告状,都提及主家和姻亲,明晃晃的想要压制办案官员,却都被人厌恶,原她也只是宋国公府的姨娘,虽然挂着姨娘的名号,终归是下人的身份,得不到宋家的支撑,齐家又明显不想插手此事,她自己也是无法。办案官员乐得清闲,只管拖着。
梅香兄妹二人自被下了狱,便被世人以讹传讹,版本是一个又一个。但梅香素与一些权贵交好,一个柔弱女子,在世人的观念里,也并不认为她敢于杀人。而狱官向来晓得风水轮流转的道理,万事没有个定论之前,也不敢妄动梅香。倒是刘朗青,原本他就没有靠山,这次沦落了便成了众夫所指,少不得遭了很多罪。梁玉虽有心为其打点,想让他好过,却终归顾忌着慕霆云的忠告,不敢托大。
梁玉听到的消息,慕霆云那里自是一点不差的也收到了,而且更详细些。
这日傍晚时分,被慕霆云派出去的孙钊风尘仆仆的回来了,也给慕霆云捎来了傅清秋的信件。慕霆云即刻拆了阅了,面具晃晃,并不见表情的细微变化,只那双眼睛多了几分亮色。
穆离与林风两方均已准备妥当,丁卯传递完今天的讯息就去接应辛癸,而刘夜也传来消息,今夜戌时末刻定然赶回慕府,明日六人一起随同慕霆云启程。
晚霞红艳,远山含黛,田园房舍都披上一层浅浅的光辉。今日的景泰园酒菜飘香。梁玉与苏晴雪分列慕霆云左右,慕霆云给两人做介绍。
“玉,这位是我师妹,尹冰雪。师妹,这是为兄的好友,陵州梁家的少东家梁玉,人称如玉公子。”
梁玉与苏晴雪分别见礼。
“尹姑娘!”
“梁公子!”
慕霆云做东,让了两人入座,寒暄了几句。
梁玉眼见佳人,流云双鬟,镶金步摇,碧萝的衣裙,清新淡雅,一张小巧的脸庞,明眸善睐,巧笑倩兮,不禁感叹,然又向慕霆云问道。
“云,尹姑娘可是明日与我等一路?”
“正是。之前师妹身体一直抱恙,此番得以痊愈,正是要回云峰山上去修习的。”慕霆云答的详尽。苏晴雪只在一边微笑的看着,并不多言。
此番来赴宴,也只是受了慕霆云的邀请,来见一见明日同路之人,先相互熟悉下,日后也好有个照应。
苏晴雪发现,其实梁玉也该算是个美男子,一般人见了也都该交口称赞一番。若是一般的少女和小娘子,面对梁玉直视的眼光,也该是面红耳赤羞羞答答的。只不过自己见过了不戴面具的慕霆云,对美男的认知上升到了妖孽的地步,此时看梁玉真是像打了疫苗般的淡定,倒是辜负了如玉公子的好样貌。
梁玉此时只看到了面前女子的淡定,一时也没想到别的,只觉得年纪轻轻的女子,表现的气度竟是如此超脱,梁玉心里着实的敬佩。
“梁公子,请多关照!”苏晴雪笑着说道。
“哪里话,有你师兄在,我也是承蒙他关照的份儿。”梁玉笑着又说道:“不过到了陵州,我会比你们更熟悉些,到时有什么需要,尹姑娘不妨寻我。”
“先谢过梁公子。”
“哪里。”梁玉嘴上笑着,心里不知慕霆云和自家师妹谈没谈过自己在陵州遭遇的事情,也不便多言,顺势转移话题。“尹姑娘家乡哪里?”
苏晴雪一愣,马上微微一笑,回道:“云州!”回头望了下慕霆云,见他并无反应,大概是还算满意。
梁玉此时却错愕了一瞬,云州?尹……冰雪?尹家的人?难道是颠覆了尹、林两家的那个尹姑娘——皇帝的未婚妻?再看好友慕霆云,面上并无表情,想来是了!
梁玉转瞬整理了面部表情,心里却波澜起伏,想到慕霆云前日提醒自己的话——“当年尹、林两家如何?”
当年传的绘声绘色的故事主角竟在自己面前?据说当年皇帝冷落青梅竹马的尹姑娘,使得她被族里逼婚,最后跳崖自尽了,后来皇帝借口此事,悄无声息的平了尹、林两家。今日,这传说已死的主角竟活生生的在自己面前,明摆着说明,当年是皇上在做套子!如今尹姑娘也要去云峰山了,说是修习,不过是深山隐居罢了,皇帝对青梅竹马如此,对梁家又当如何……
再想到此次陵州的事件,多亏自己先留了个心思,来青州请慕霆云,不然,若真是自己处理不好,梁家保不齐真如当年的尹、林两家一样,遭了殃了。想到此处,梁玉的额头微微冒汗。
梁玉感激的看了眼慕霆云,他能让尹姑娘与自己相见,定也是要给自己个现身说法,怕自己走错了路,后悔不迭。梁玉想到此处,眼里感激更甚。
慕霆云见此,知道这层含义他梁玉是接收到了,便开始张罗饭菜。“荣举,开始吧。”
梁玉也收回心神,与苏晴雪略微聊了聊云州风土,有推荐下陵州的特色,气氛渐渐轻松。
可口的菜色轮番交替,苏晴雪浅尝辄止,因着是晚饭,她并不多吃。今天席间供的仍旧是果子香,有了上次的经验,她也没敢多饮,怕再出了洋相。
少时,酒过三巡,宾主尽欢。苏晴雪因是女眷,先告退回自己绛雪园去了。慕霆云与梁玉又饮了一会,直到月上中天,才各自散了。
慕霆云望着梁玉离去的背影,面容冷峻。不知他梁玉能看透几分?
慕霆云觉得,与元曜这个亲哥哥比起来,与梁玉的情分似乎更是深远一些。元曜是何等的高高在上,他的那种气势是与生俱来的,不是一般的孤傲和冷漠。从元曜身上他看得到与自己相似的性情,却也看得到他眼里隐隐的忌惮和不安。而梁玉,成了慕霆云在某种程度上的救赎,两人虽称不上亲密,但总会在特殊的时刻相聚。


、39回 前夜之二

第一卷,慕府篇
第三十九回,前夜之二
慕霆云自送走了梁玉,便想起了许多往事。独自提了壶酒到园子里的石凳上坐着。
时间过得真快啊!又要回云峰山了!这几年虽常往陵州,却没正经回一趟山上,见一见师祖,不知道老爷子现在什么样了?
还记得云峰山上终年云雾缭绕。此山据说有一千五百米,虽常有人去攀爬登临,题诗作词,却没几个人知道它真正的顶峰在哪。
只有从小长在其中的慕霆云才知道,云雾缭绕之中自有一条路同往师祖海真人设置的结界入口,结界内是另外一番天地——那是个叫云海的地方。
世人知道云峰山,却很少人知道云海。那是个很特别的存在。生活在那里的人修习着一些独到的武功、心法和技艺,称为“云海宗”。
严格上来说,云海宗不算是武学派别,所以也不接受外来的拜师学艺之人。外人不清楚云海宗到底有多少门人,因为据说许多门人最后都离开云峰山,大隐于世,寻不到踪迹。
云海宗每代最后只留一位继承衣钵之人,而这个人会渐渐的为外界所知晓。像慕霆云的师祖海真人,还有师祖之前的那位……或者说是云海宗的创始人……
而程枫、傅清秋、叶青、魏海、陆铭、陆锐、谢宛宁这七位师父之中,最后还没有定下由谁来作为主位宗承人。
慕霆云怀念云峰山上的生活,年少的时光总是美好的、单纯的。除了每天的课业,便是玩耍。而师祖是慕霆云心里最亲近的人。
虽然老爷子偶尔也严厉的要命,但是那种天然年龄差,让慕霆云越发的想要做个孩子,想要讨他的欢心。然后,从那一堆皱纹的笑脸中,体会到一些成功的喜悦,和长辈独有的怜爱。但是老爷子望着自己时,总会不经意的流露出一丝不明的神色。直到很久以后,慕霆云得知了自己的身世,才晓得那样的神色背后是怎样的一番心情。
慕霆云虽常与师祖海真人亲近,教习自己的却是程枫等七位师父。他七个人并不总是都待在山上,今天这个现身,明天那个登场,总之不管是谁,对慕霆云都很尽心。而七位师父不管是谁出门,也总会带回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给自己。
小孩子对外界存了好奇,总想去见识一番,而这个愿望终于在八岁生日之后成功实现了。虽然每次都要易容和更名,但是能见到外面的大千世界,他还是很开心,也在经历一些事情之后成长了许多。
八岁啊——那年的生日,是慕霆云回首往事时,记忆最深刻的一次生日。那日一大早,师祖便来见他,扶着他的肩膀,说道:“彧,今天云海会来一位客人,同为你庆生,他是我曾经的弟子,你唤他师伯,可记得了?”
“知道了,师祖。”孩子天真的声音还回荡在耳畔。景泰园中的慕霆云饮了口酒,咽下满嘴的哀愁,师伯呵!
那是个被病痛折磨的面容憔悴的男人,他虽病弱,却气宇轩昂,虽两鬓斑白,双眼却炯炯有神,眼里除了些红色的血丝,竟没有一丝混浊,是那样的清明和威严。只是表情里除了欣喜、讶异,似乎还有些自嘲和惭愧?年轻的男孩很诧异自己怎么会想到那两个本不该出现的词,而且是在那样一个男人的身上。
“师伯好!”小男孩规矩的行了晚辈礼。
男人缓缓蹲下,手指轻颤抚摸了小男孩的头,说道:“乖!你是彧!”不像是问,倒像是肯定了心中的想法似的,把“是”字强调的很重。
男孩再淡定也少许错愕,“我是彧。师伯听说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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