擒住那只冰山帝by紫青悠-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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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野只痛得眼泪直冒,一张小脸涨得通红,双眉纠结的拧在一起,大呼道:“痛,好痛,快放开我!”
姬景阳心头一软,急忙收回了咬着她手指的力道,却不急着将她放开,而是含着她的手温柔的吮吸了一下。
宣野想要收回手他却猛然收紧握在她手上的力道,脸上勾着促狭的笑意。
宣野忍着手指上传来的痛苦和被他舌尖包着那润湿温热的不适感说道:“旭王可知我刚刚如了厕没洗手,旭王就不嫌脏么?”
依然是不轻不重的含着她的手指头,一点也没有要放开她的觉悟也没有一丝嫌弃的神色,那嘴角上勾着的促狭倒是深了几许。
宣野见他依然不为所动便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不快吼道:“快放开我!”
姬景阳这才慢悠悠吐出她的手指,一双魅惑人心的桃花眼中尽是笑意,“痛么?”
宣野没好气的抽回手,“你说呢?!”
“你可知,这么些日子来,我每日都是这么痛的。”
宣野抬头看去,却见姬景阳脸上依然是那温和又略带促狭的笑意,可他的双眼中却带着几许哀愁,使得他看上去带着一种耐人寻味的惆怅。
“你痛关我何事?为何咬我?!”
姬景阳却有些生气的将她拦腰一楼,这次宣野警惕多了,下意识便要挣脱,可姬景阳却搂着她一个旋转,在她还没来得及出手之前便将她紧紧禁锢在她身后的巨柱和他的怀抱之间。
他深深叹了一口气,“你这狠心的女人,竟然还说出这般风凉话。”
宣野快被他这些话给恶心死了,她在他怀中挣了挣,却没能挣开半分,她索性冷哼一声道:“旭王若要调情大可找你后宫佳人,我堂堂国君可受不起旭王这样调戏!”
姬景阳扑哧一下,低头凑在她耳边道:“你可知道,我当上旭王最大的好处就是终于可以压制一下你,看着你在我面前无可奈何的样子我心里真是说不出的痛快。”
宣野瞪了他一眼,冷声警告,“快放开我!”
姬景阳笑得一脸欠扁,“如若我说我不放呢?不要忘了,这里是大周,我是君,你是臣,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宣野嘴角抽了抽,却按捺住心头怒气,“你究竟想怎么样?”
姬景阳撩起她耳旁的一缕青丝放在唇边吻了吻,叹息道:“不过是想你得紧,想多看你几眼。”
宣野索性闭上眼睛等他看个够,也不知过了多久,宣野终于没好气道:“你看够了没有?”
姬景阳将头埋在她颈边,语气带着惆怅,“怎么能看得够啊?罢了,你今天也累了,回去休息吧!”
宣野从殿中出来之后有些诧异的抬起手来看了看,那上面依然还留着被姬景阳咬过的麻痛和被他舔过的湿濡温热之感,宣野咧了咧嘴,这厮还真是……
作者有话要说:更新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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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摸更健康
来大周朝贺的诸侯大概还需滞留一段时间,在这些时间,诸侯们都会暂住在信国的宫廷里。
所以宣野从大殿出来之后便由着丫头将她引到居住的房间,在房间外面她看到一个熟人——晋伯。
原来晋伯是专门在这里等她,想跟她换房间,而且晋伯已经非常自觉的将自己的行礼搬到她的房间里。
换房间是小事,但晋伯这种没经过别人允许就强行跟人家换房间的霸道行为却让宣野很是不满,因此她需要晋伯给她一个合理的理由。
晋伯是这样说的,“唉,祁公有所不知,我之所以换到这里是想跟我的心上人离得近一些,你永远无法体会那种她就站在我身边却不知道我爱她的悲凉。”
宣野便转头问那跟着来的丫头:“晋伯隔壁住的是谁?”
丫头道:“是梁侯。”
宣野立刻将晋伯拉到一边沉痛道:“晋伯三思啊,那梁侯好歹还是一国之君,晋伯你这般肖想人家的妻子不厚道。”
“呃……哎呀不是你想的那样,反正我现在一时半会给你解释不清楚,就说今天这房间你换不换?你不换你就不是兄弟。”
宣野突然想到以前晋伯曾借过钱给她解过燃煤之急,如今明知道晋伯这样做不厚道,可谁叫晋伯曾经帮过她呢,她这人又是从来不欠人家人情的,所以她答应了跟晋伯换房间。
晋伯所在的房间跟她所住的房间隔了很长一段距离,为了打发路途无聊,宣野便跟馥如子探讨了一下晋伯的暗恋对象。
馥如子听罢有些疑惑道:“可臣听说那晋伯有龙阳之癖,喜欢男人!”
宣野咽了口唾沫,一双眼睛亮如晨星,“原来他喜欢梁侯!嗞嗞嗞……这么说来梁侯夫人也太可怜了。”
这下可有好戏看了。
晋伯所住在宫殿正宫侧殿加起来有大大小小二十多个房间,这二十多个房间却只住了三个国君,来到房间外面的时候宣野留了心眼多嘴问了一句:“同住这宫殿的其他两个国君分别是谁?”
丫头答:“回祁公,正宫住的是信王,其他两个宫殿一个是郑公一个是就是晋伯。”
信王和郑公?
宣野倒抽一口凉气,早知道晋伯的房间如此奇葩她就不跟他换了。
不过事到如今她又不好再跟晋伯换回来了,要是晋伯一不高兴趁机让她还钱就不好了,只要她小心行事她就不怕郑公和信王找她麻烦。
一般来说宣野来到一个陌生的地方都会先熟悉一下四周环境,来到这里也不例外,所以她安排馥如子先将房间整理一下,她则要到附近溜达一下。
再回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这宫殿恰好临湖,如果从正门回去的话要绕上湖半圈,无疑又要费许多脚程,宣野已经走了好半天,脚早酸得不行了,为了节约路途她决定直接从窗户翻进去算了。
虽然宫殿四周多多少少点了些风灯,不过光线却并不明亮,宣野记得刚刚那领路的丫头说她的房间正宫的左翼殿,她稍微估摸了一下左翼殿的位置,再向着那扇窗户走去。
房间中并没有点灯,宣野翻进去的时候屋内漆黑一片,她一边叫着馥如子的名字一边摸索着灯台,可摸着摸着她突然摸到一个柔软又厚实的东西,从这东西的弹性以及摸到这东西的手感判断这东西搞不好是个人。
被她摸到的那一刻这人也没有反抗,她便默认这人是馥如子,不过为了确定一下,她还是保险在这人的胸口处摸了一下。
咦,居然没有属于女子特有的那种柔软手感。
宣野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她暗中咽了口唾沫,却也没有停手,反而又顺着这人的身体一路往下,再在他的胯间捏了一下。
出乎她预料的,这人竟然也没躲!
当握到那饱满的一团时宣野脑中突然炸出一个惊天动地的事实——她走错房间了,而且很明显,她还轻薄了房间的主人。
住在这宫殿的,除了她要么就是郑公要么就是信王,轻薄了这两个人要付出的代价着实不小啊。
郑公是被她退了婚的,而且目前已经成亲并且他家老婆还对她有成见,刚刚在宫门口她说了那般话,如果这时被人知道她私闯郑公的房间并且还……
郑国夫人肯定又有话说了,不仅是她,恐怕全天下的人都觉得她这女人犯贱。
如果是信王的话……
这家伙不仅将她当成奴婢侮辱了一个月之久,还发兵将她驱逐出境,当然她也砍了他一剑以泄愤,虽然事后信王并没有再找她的麻烦,但信王这种小心眼爱记仇,很难说他没有因为这件事将她在他的小黑本上添上一笔,所以,现在的他和她可以说是势不两立的。
更何况她刚刚还戳穿了他放屁的事实让他在诸侯面前丢脸,现在她竟然又轻薄了他,她这不是自己找死往枪口上撞是什么?信王怕是耐性再好也憋不住了。
想到这里,宣野仿佛真的闻到了君无疆身上那独有的冷冽气息。
她下死劲咽了口唾沫,不管是郑公还是信王,如果被他们知道轻薄了他们的人是她对她来说都是极其不利的。
所以她觉得目前唯一能做的就是悄无声息的撤退。
可是面前这人显然不放过她,正当她准备转身逃跑的时候这人猛地扯住她的手腕并将她拖到某处。
宣野当然不放弃挣扎,可她的挣扎显然是徒劳的,因为眼前突然唰一下——亮了。
当宣野对上那双寒冷如万年冰山,深邃如万丈深渊的眸子时,她出乎意料的完全镇定了下来。
她抽开被他抓着的手,理了理揉乱了的衣服轻咳一声道:“不小心走错了房间,对不住啊!”
君无疆寒眸微眯,却突然问了一句八竿子都打不到的问题,“刚刚姬景阳将你留下来对你做了什么?”
宣野猛然就想起不久之前姬景阳咬她手指的暧昧场面,这种事情一想起来还真是有点羞耻,所以宣野的脸上就不可察觉的红了红。
可是这突然多出来的红晕却没有逃过信王的双眼,他身上的气温骤降,语气凛冽得像是一把刚出土的寒剑,“他究竟对你做了什么?”
对于君无疆的愤怒宣野觉得很诧异,她好似没那个义务向他交待她的隐私吧。
她轻咳一声正了正颜色道:“我跟旭王说了什么做了什么恐怕跟信王没有什么关系吧?至于刚刚……咳,我是走错了房间,我还以为你是馥如子,所以……咳,我再跟你认个错,对不住啊!我这厢就不打扰信王休息了,告辞!”
正要转身离去,君无疆却突然拦上来,一双幽深的眸子紧紧落在她身上,“你刚刚就只是进错房间那么简单么?”
她如今跟君无疆不再有交易,她没必要再在他面前伏低做小,站在他面前她的腰杆也挺直了许多,而且这家伙还对她做过许多惨无人道的事,他倒是可以拍拍屁股继续做他高高在上的信王,可她却要忍受别人对她的冷眼和辱骂。
一想到这里她就浑身是气,遂挑了挑下巴冲他道:“你想怎么样?”
君无疆的眼神又冷冽了几许,那薄涔的嘴唇紧抿,他猛地捏住她的下巴,整张脸以压迫之势逼近她,语气寒气逼人,“怎的,如今有旭王撑腰,你腰杆硬了么?”
宣野闭了闭眼,“我都说了我是走错了房间,我道歉了你还待如何?”
“你是走错了房间,你还轻薄了我。”
“……”
“没话说了么?”
宣野咬了咬牙,“大不了你轻薄回来就是了。”
君无疆的拇指轻柔的摩挲着她的下巴,他捏着她的下巴往左偏一下又往右偏一下,也不知道他想在她脸上寻找什么。
“喂,我说话你听到了么?”
君无疆看向她的眼神依然是冷淡的,可宣野分明从那冷淡的眼神中看出某种深意,他的眸光像是望着她,可又像是望着从她身上臆想出的人。
“你刚刚是怎么摸的?”
他的声音故意压低了一些,竟透着几许醇厚,听上去格外有磁性。
宣野竟像受到蛊惑一样,想也不想就答道:“摸了上面又摸下面啊。”
君无疆挑眉,“哦?”
宣野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果然,只听得君无疆说道:“你刚刚可是说了让我摸回来的。”
“……”
“所以,现在我开始了。”
“……”君无疆你不是在开玩笑吧。
当君无疆那指节分明的大掌覆盖上她胸前的柔软之时宣野顿悟,君无疆这家伙是从来不开玩笑的。
在信国宫廷之时,宣野曾经想过无数种方法想将君无疆给上了,可君无疆每每看到她就像看到洪水猛兽一样避之唯恐不及。
没想到,她在“上君无疆”这件事上彻底死心的时候君无疆却又用这种方式来亲近她。
可她现在早已不需要得到信国的庇佑。
也不需要使出浑身解数让君无疆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
所以对于君无疆摸自己这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