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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炮灰女配一百零八式-第39章

小说: 炮灰女配一百零八式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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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晗月公主是带着刺杀使命而来,虽然苏阮很疑惑她的父王怎么会不考虑这个最喜爱的女儿刺杀成功以后的退路,但同她一路东来的侍女锡兰,以及那位每隔十日总会按时送上解药的竹马努达将军,每时每刻都在质疑和提醒着,他们最美丽的公主下一步究竟如何为西凉百姓除害。
这一日,备不住锡兰谆谆教诲的苏阮,终于打扮得若九天仙女下凡尘一般明艳动人地,往宝华殿旁草木葱茏的花园里遛弯去。
锡兰不知从哪儿打听得说皇帝今日会来逛花园,一门心思的让苏阮在湖水边摆出个凭栏哀思的模样,便小心翼翼地说是要去打探消息,看陛下何时会来。
苏阮本着勾引姜淇澳的心思,老老实实地在湖水边站定,却看着这一池碧水,心怀忐忑——这池子她也算是掉过好几次了,很是熟悉,是以这池子里有鱼,她瞪大了眼睛扭捏做作地照着水面,逡巡着想要试一试,沉鱼落雁是不是真的有可能。
然而,就在苏阮扭捏的时候,突然一双大手自后而来,圈住了晗月公主纤纤一握的柳腰交握在前,继而一个宽厚的胸膛,便贴了过来。
苏阮下意识地脊背一僵,身子却自发自觉地抬起胳膊向后顶去,然而身后那人动作迅速像是早有防备,十分熟练地将她一只手反剪在后,另一只手稳稳当当地握在了掌心,还伸出手指细细摩挲……
一股由内而发的恶心,让苏阮一瞬间动摇了勾引姜淇澳的想法,他根本就不是十年前那个青涩稚嫩的少年了,活脱脱一色中饿鬼杀人不眨眼的恶魔,这种人怎么拿来谈情说爱嘛!
她正愤愤,身后那人却几乎贴着她鬓发,柔柔叹了一声——
“闭月羞花,沉鱼落雁,都不及公主殿下之万一。”
苏阮的身子,又是猛然一僵,不是姜淇澳!
她恼火之余,脑袋却一时无比清晰,抬脚向后狠狠一踩,得了片刻空余回转脸颊,却在看到言默那张刚正不阿的脸时,着实受到了惊吓。
“你你你……”
“末将荣幸。”言默的手还揽着晗月公主的腰,另一只捏着她的手腕,登徒子的行为中却越发显得他面上一派道貌岸然的刚正。
苏阮正盘算着怎么脱身,远处却有人声耸动,花木扶疏中苏阮隐约听到了与锡兰定好的暗号,难道是姜淇澳来了?
这么一想,她立刻惨白了脸。
“公主殿下高瞻远瞩,可是……若陛下瞧见你我如今这个样子,会做何想呢?西凉路远,你我一路风尘仆仆而来,寂寂旅途中又会发生了什么呢?”言默说着,低头饶有兴味地扫了眼两人交缠在一处的衣袍。
苏阮有些惊恐地看着这个最初给自己心理蒙上最大阴影的人,还是很难反应过来,言默居然并非一直的沉默寡言,而是个这般能言善辩心思狡诈之人——姜淇澳屯兵西北,如今与匈奴虽然暂时休战,可开战是迟早的,言默更是对匈之战中不可或缺的良将,而晗月公主,空有美貌来自异国,在姜淇澳心中的分量是绝对比不过一个能征善战的大将的。
所以,姜淇澳若真瞧见二人有暧昧,要么杀了晗月公主,要么,便是将她赐给言默,这两者,都不是苏阮要的。
电光火石的瞬间,那边人影已经缓缓而来,苏阮有些慌乱的神思,却在瞧见言默眼中晗月公主绝色无双的容颜时,平静下来。
她微微颔首,以娇羞半露的姿态微微靠近了言默,低声道:“将军睿智,只是这三月天寒,湖水中鱼虾都觉得冷,将军怎么舍得呢?”
言默尚且不及反应,只觉得臂上一痛禁不住松了松手,而脚下又是一痛,便瞧见适才还在怀中的月白色身影,如折翼之蝶般翩翩飘落,带起一串血花洒落空中,还有一声凄厉至极的呼喊……
而此时,向来跟在帝王身侧的内侍崔盛春讨巧地话语已然响在了不远处,“陛下,言将军在前头呢,奴婢去请将军过……”
戛然而止的声音,沉寂在一声砸破水面的喧嚣中。
姜淇澳敛衽而立,望着被湖水淹没的纤弱身影,余光却一点都没有放过,缓缓转身过来请安的言默,手背上一片殷虹血迹,地上还掉落着一支月牙形的发簪,染着血迹。
“微臣有罪。”
姜淇澳微微眯着眼眸,上前亲自扶起了言默,“将军何罪,湖边石滑,将军不能救晗月公主,也无须自责。”说着,极为慎重地拍了拍言默的肩膀,“来人呐,快传太医为言将军医治!”待有人领命前去,他又一声吩咐,才有人跳入水中,去捞李氏。
苏阮掉进水里,又隔了许久才被救上来,确然是呛了许多水的。
她迷迷糊糊的清醒过来,看到头顶仍旧是宝华殿的素色帐子时,不免有些失望,微微叹了口气。
“醒了?”
姜淇澳的声音突然在耳边炸响,苏阮惊得猛然坐起,却发现周身酸痛像是被车碾压过一般,再看姜淇澳时,就不免生出些异样的心思——他总不至于这般急色把持不住,趁着自己昏迷就给那个什么了吧……
“倒是生龙活虎的,不错。”姜淇澳缓缓坐起,锦被自他身上滑下,一身雪白襟衣相对而坐,确然像是春睡刚起的年轻夫妻一般随意。
苏阮顿时生出了几分错觉,适才的惊恐一点点消退,居然忘了时间身份,缓缓抬起手来,伸向了姜淇澳的脸……
而姜淇澳也如被魔怔一般,失神地任凭晗月公主细腻白皙的手带着点冰凉,缓缓触碰到自己的脸。
凝结的时光在这一刻似乎穿透了轮回,姜淇澳有些愣怔的感受着颊边指间陌生的温度,却奇怪的感觉到了依恋,这种过于衷心的感觉,让他下意识地皱紧了眉头。
“你是我的夫君。”苏阮回过神来,收回了自己的手。
姜淇澳点头,“传闻中的西域第一美人,果然天姿国色,叫人难以把持。”
对上他唇边邪肆的笑容,苏阮才猛然想起了落水的前因,却秉持住一国公主的端庄,将连日来想过的应对悉数拿出,波澜不惊地开了口:“陛下的后宫,随意什么样的人都能进来,倒也叫本公主惊讶的很。”
姜淇澳的女人,卑微若顾晚,高贵若林婧,哪怕脾气再大,也都是以姜淇澳为中心在绕着不同的圈子,晗月公主日后终能成为女帝,想来不是弱质女流,而她一国公主自小备受宠爱的尊贵,想来在姜淇澳面前做出高姿态,也是有底气的。
果然,姜淇澳眉梢一挑,露出了几丝玩味。
苏阮在姜淇澳的手缓缓伸过来时,强压着心底的悸动,面上一派平静。
然而,当姜淇澳的手触碰到她裸、露的肩膀时,苏阮却止不住的浑身一颤,往后缩了缩身子,这才发现,自己居然身无寸缕,就这么袒胸露、乳的在姜淇澳面前,做出了刚才那么一副端庄高傲的姿态……
姜淇澳面上的笑容,越发灿烂了些,低低的笑声自他口中溢出,不啻对苏阮绝大的讽刺,她的脸顿时如被火烧,连带着裸、露的的脖颈胸膛,都层层叠叠地烧起了红云。
“爱妃这般娇羞,确与适才风情迥异啊……”说着,被晾在半空的手不容置疑的向前一探,桎梏着苏阮的肩背牢牢将她揽在了怀中,“但是,朕反倒更喜欢这般娇羞。”
苏阮顿时想要找个地洞钻进去。
可姜淇澳这么躺在浑身赤、裸的晗月公主身边,必须不是为了纯睡觉,他略带薄茧的手在苏阮肩背上轻缓的游走着,像是在品评一件稀世的珍宝般,又像是在寻找着什么,细腻到让苏阮绷紧的神经一点点松懈下来,原本溺水除醒就没什么力气的身子,也如一团麻似的,失去了所有力气,这样的时候,她能做的似乎只是在心底一遍遍的告诉自己“我就是来勾引他的……”
虽然这样想着,可当姜淇澳毫无前戏直截了当地进入时,她还是忍不住发出了一声轻呼,不带旖旎,只是因为疼。
“很疼?”姜淇澳低低的问了一句,一只手已然握住了她胸前的绵软,玩味的挑弄着顶端绽放的蓓蕾……
他的手像是带着一股电流自胸前蔓延到周身,他巨大的火热仍旧在自己身体里一动不动,苏阮有些控制不住的喘息起来,无意间触碰到姜淇澳的目光,却发现他雾气迷蒙的眼眸中,看不到一丝欲、望的色彩,而那张俊逸的面上,也只有虚浮的笑容。
苏阮强自平定了气息,哀哀问道:“陛下不喜欢臣妾么?”
姜淇澳明显一愣,用力动了几下,才笑道:“你这么美,朕怎么会不喜欢?”
苏阮浅笑,却在姜淇澳如履行任务一般动作之前,抬起裸、露的双臂圈住了姜淇澳的脖颈,将自己的唇毫无遮掩的送了上去……
如果说她会记不清姜淇澳的喜好厌恶,会记不清哪一年究竟发生了什么,可是来自身体深处的灵肉交缠,苏阮十分清晰的记得,这个男人身上每一处的敏感地带。
既然是勾引,又有着倾国绝色的容颜,不做妲己,也该做杨妃……
作者有话要说:好累,考试改到下周三了。
继续求过!


、李夫人

作为帝国的中心,至高无上的象征,宣室殿的分量,至姜淇澳登基十年的今日,已然是天子威严不容置疑的所在。
铜铃清脆,属于后妃专用的素色轿辇缓缓停在宣室殿前,车帘掀起,一袂杏色衣角当先而出,待那车中精致的容颜典雅高贵地缓缓步出车辇,殿前肃然而立的卫士像是被钉锤敲击了的青石一般,轰然坍塌了所有镇定。
“锵——”
不知是谁失了仪态,掉落了兵器,众人回过神来,这才发现,被侍女扶着凭车而立的美人,并非九天玄女。
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
便是如今拥有这张容颜的苏阮自己,每每揽镜自照时都会觉得,若生为男子,瞧见晗月公主这张容颜,怕是真的会做出要美人而弃江山的荒唐事儿来。
只不过,这芸芸众生中,姜淇澳从来都不是以常理能论的人。
自那日召幸过后,姜淇澳在宝华殿中三日未出,第四日清晨,便有朝臣跪在了宣室殿前跪谏于庭,直言西凉妖女居心叵测,乱我社稷江山,力谏清君侧。
姜淇澳虽对此诤谏之言未做处置,却是自那日离去后,再没踏足宝华殿。
山不来就我,我便去就山。
苏阮提着精致的小点心,站在宣室殿前,对着一众呆愣失神的卫士,浅浅一笑。
嫣然一笑这种东西的杀伤力,绝对和相貌有着直接的关系。
是以当众侍卫回过神来想起了皇帝陛下不许任何人入内的圣命时,苏阮已然提着食盒走进了宣室殿。
空荡荡的大殿中,不见侍从宫人,案上还放着摊开的奏折,茶水尚且温热,却独独不见人影,空气中隐约有丝丝暧昧的气息,苏阮了然一笑,转身接过锡兰手中的食盒,“锡兰,你去外头等候。”
“是。”
宣室殿中的画屏,乃是历代帝王心血,绘制的均是歌功颂德明君之事,年年描摹翻新,却一直不曾换过。苏阮站在画屏前仔仔细细将衣衫理了一遍,这才双手在身侧提着食盒,缓步进内。
崔盛春今日居然也不在殿中,是苏阮不曾料到的。
然而真的亲眼目睹姜淇澳揽着言氏笑容清浅的任其为自己更衣时,苏阮心中像是被满是厚茧的手揉搓了一般,没提防地,便松了手,花梨木的食盒清脆的掉在地上,那边耳鬓厮磨春意正浓的两个人,不约而同地将目光递了过来。
苏阮仍旧愣愣的站在原地,一双妙目慢慢晕起了水汽,半点不错地凝着姜淇澳,晶莹的一颗泪珍珠一般顺着白皙的脸颊跌落在地,碎成了粉末。
一切看起来是那么的水到渠成。
苏阮用眼角的余光瞟到言氏瓮动的嘴唇,旋即低下头来,慌不择路地跑出了寝殿。
这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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