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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鬼谷尸经 作者:姓易的-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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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武之年,长江出怪。”
“怪活三日,体若桃花,玲珑剔透,一敛一收,悠然自在,不惧生人,有胆于人指之间戏也。”
“怪活三月,体若巨缸,一敛一收,吞鱼食虾,藏于水隐之,无人能见,露其身百足,无人不惧,足有毒,若人近之,必被其怪以足毒之,吞之入腹,死不能言也。”
“怪活六月,体若十缸,长江之北,无人敢近其身十丈,此怪足可踏岸,踩地以行,水岸十丈,无人敢近也。”
“有道人言,此怪惧酒,五谷杜康,皆可制怪。”
听着左老头给我们的解释,胖叔是越听越起劲,脸上的表情,就跟平常他看动物世界的表情似的,满脸的“饿很好奇啊。”
海东青没胖叔那么夸张,但也跟我差不多了,听着听着就入了神,只觉得这些东西都应该是传说,而不是现实存在的。
“既然是有人写出来,那么这些东西必然的就有一些根据。”左老爷子打了个酒嗝,把手里的鱼骨头扔到了地上,酒嗝连天的说:“越是真实的东西,就越是夸张,越是夸张的东西,就越是没人相信,还是那句话害的,眼见为实,耳听为虚啊。”
我深有感触的点了点头,恭恭敬敬的拿出烟,递了一支给左老爷子。
“您说话可够有深度的,知道的东西竟然这么多,厉害,真的厉害。”我大拇指朝天的夸着老爷子,他笑了笑,一脸受用。
海东青装酷的心始终敌不过好奇,犹豫了一下,忍不住还是问了句:“老人家,它为什么害怕白酒?”
左老爷子摇摇头:“我又不是搞科研的,我咋知道它为啥害怕白酒?”
“这东西可够怪的,太科幻了。”我先给左老爷子点上了烟,随即,自己点了支烟抽着,好奇的站了起身,往水中张望:“用酒一洒就跟被蒸发了一样,还会隐身,这技能有点牛逼了。”





第三十六章 残破的百足桃花
  夜,十一点,三十一分。
“三桶,够了吗?”海东青从门外进来,提着三个装满散装酒的水桶,缓步走到了床前放下,不放心的问道:“要不我再去弄点?”
“够咧。”胖叔点头叫住了他。
我把事先准备好的加大号的矿泉水瓶拿到了桌上,又拿出了一个在楼下厨房借来的漏斗,笑道:“咱们明天就拿这个下水,吗的,灭了那孙子。”
海东青嗯了一声,接过漏斗,一丝不苟的开启了“装货”的程序。
在回到酒店的一个小时后,我们就开始制定了明天的作案啊呸,除妖方针。
经过十分钟激烈的讨论外加胖叔的引经据典,最终,方案被我们决定了下来,如下。
一,准备白酒若干。
二,干掉百足菊花啊不对桃花怪。
三,扫平一切障碍,让胖叔安全的布置邃脉阵,以让我们全体达成破除九齾局的成就。
想到这里,我稍微数了数剩下的几个阵台。。。。我草!
不数还好,一数我脑门就见汗了。
除去一开始我们轻松搞定的冀乾台,再勉强除去我们即将搞定的兖坎台,还他大爷的剩七个。。。。这是要命啊?!
“那老头子不简单。”海东青说道。
我跟胖叔点点头,都没说话。
有的东西就算是看出来了也没理由随便问,毕竟人有人的**,我们问那么多干嘛?
无论那老头子的身份是什么,他给我们的第一感觉,就如老爷子给我们的感觉一样,人挺和善说话也有意思,总而言之,凭印象来说,算是个好相处的人吧。
当然,这些都是我们从主观感受到的,客观还真说不清,毕竟我们没跟那人相处太久,人心隔肚皮,我们咋知道他到底是个啥样的人?
“胖叔,那玩意儿是真的怕酒吧?”我心里有点没底。
闻言,胖叔毫不迟疑的点头:“抹油错,怕酒,虽然饿不太知道这怪物滴记载,可还四(是)能记住,饿师父说咧,这东西怕白酒,活人身上沾了白酒,三天内,这东西不敢近活人滴身,如果被活人摸到咧,那就得受伤。”
“下了水酒味儿就没了啊,水母还怕?”我不解,胖叔叹了口气:“你个瓜皮,这就跟画符画到最后抹油墨水咧,但符还四(是)一口气画完咧,别看后面的字迹不明显,但那张符一样有用,懂了吗?”
“既然是这样。。。。。那么我就有办法了。。。。。。”海东青不动声色的说道:“我们明天这样。。。。。”
随着海东青讲解他所想出的办法,我们也从一开始的满脸不屑,慢慢变作了惊讶跟佩服。
当然,我们佩服的可不是他能想出这么牛的主意,佩服的则是。。。。。。
次日清晨。
坐的依旧是那艘船。
开船的依旧是那个年轻的船夫。
船上的依旧是一脸苦逼的我们。
胖叔跟海东青估计都没睡醒,迷迷糊糊的坐在船边打着哈欠,脑袋不时还一歪一歪的,我见他们这副模样,连心都不敢放下去,一个劲的拽住他们胳膊,生怕这俩活宝一不小心就从船上溜下去了。
“哥们,你们带这几个桶是干嘛的?咋有一股子酒味儿呢?”年轻船夫好奇的扫了那几个大桶一眼,笑呵呵的说:“甭说你们是去喝酒,这么几桶下去,胃出血都是轻的。”
我笑着,拿出烟递给了他一支,自己点上抽着:“我们准备去钓鱼呢,昨儿见到那里的鱼挺大的。”
船夫更好奇了:“你们拿白酒钓?”
“嘿,这你就不懂了吧,在我家那儿,白酒钓鱼是偏方。”我恬不知耻的吹着牛逼,海东青睁开眼看了看我,嘴角一掀差点就笑了。
在这个吹牛逼跟被吹牛逼的时代,我愿意当前者,更何况适当的吹点牛逼能避免麻烦,何乐而不为呢?
接下来的半小时里,我用极其接地气的描述,彻底给那船夫洗了脑。
估计过了今天,要是有人问他,钓鱼用啥最好啊?
他肯定回答,白酒泡双汇,妥妥的绝杀!
“你有当传。销头子的潜质。”海东青凑到我耳边偷偷说道,我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滚球,那是描述导游的话!”
“我扯淡的技术不错吧,准备充足,一切敌人都是纸老虎。”我嘿嘿笑着,把一根昨天就准备好的鱼竿放进了背包里,在船夫敬佩的眼神下,深藏功与名。
说实话,这年头吹牛也不容易,不打草稿没点根据那是吹不出来的,要是不相信我这话,各位敬请去看看七点整的娱乐节目,新(和谐)(和谐)播。
又过了一会儿,船缓缓靠岸,胖叔此时也稍微清醒了不少,起码走路不那么飘忽不定了,在刚出酒店的时候,他走路就跟打太极似的,左晃右晃却又神秘莫测的保持着平衡。
我记得不是有一招失传已久的绝学叫凌波微步吗,胖叔估计练的就是这玩意儿。
“看撒捏(啥呢)?”胖叔见我正盯着他怪笑个不停,顿时就不乐意了:“脑子里四不四在社(说)饿滴坏话?”
我急忙摇头,以迅雷不及反应之速转开话题,在船夫的帮助下接过两个装满白酒的大水桶,吃力的提上了岸。
等我们把东西都搬上了岸,年轻人便控制着快艇,缓缓转过了头,向着我们所来的地方行去,说是老规矩,我们什么时候要走就什么时候给他电话,分分钟过来。
“真要那样下去?”我还是不放心,心说,这鸟人的胆儿可是够大的,玩命的法子也能想出来,还敢实施,这种胆儿我是没比的了。
海东青点点头,从桶里拿出了一个一次性的塑料杯,舀了一杯白酒,二话没说就开始往身上浇,跟在洗澡似的,完全没点不舒服的表情。
“饿们先把那畜生勾引出来,然后在岸边四四(试试)。”胖叔说了个折中的方案,我举双手赞成。
海东青的原计划很有特色:洗个白酒澡,跳下去,跟那大水母玩命,然后给它一个深情的拥抱,消灭那百足怪以保护世界的和平。
这计划胖叔可是一直都不赞成,昨晚上差点就翻脸了,看他翻箱倒柜整理行装的动作,似乎就是在准备带我们回去,如果不是我及时劝住他并保证不冒险只进行有安全性的行动。
嗯,可能我们现在已经在回贵阳的路上了。
“有酒味儿它不一定敢过来。”我想了想,用手拍了拍左臂:“我去勾引一下,鸟人看准了时机就上,甭给他留情。”
闻言,海东青摇摇头:“你站后面去,我有办法。”





第三十七章 敌人
  几桶白酒很快就被我们给泼了十分之七八出去,如果不是亲眼见到那水母消失,恐怕我们谁都想不到,这玩意儿竟然这么容易就被我们给搞定了。
海东青的胆儿可不是咱们俗人能比的,见到那水母消失得差不多了,这鸟人二话不说就跳进了水里,还没等我们反应过来,他就已经游了过去,手里似乎是抓住了什么,没等我们看清,大鸟抬手一使劲就把那玩意儿丢上了岸。
“就剩下这点了。”海东青擦了擦脸,游到岸边,走了上来。
胖叔倒抽了一口冷气,看着那只透明的触手,摇摇头:“不对劲啊,这四(事)饿想不明白咧。”
海东青丢上岸的就是那百足桃花仅剩下的一只触手,白酒对这东西的作用显而易见,光是被鸟人这么抓了一下,那触手的表面就凹下去了一部分,显现出了一个很明显的手印,如果不是海东青甩这出手的速度快,我估计,这触手也得炸裂成水沫。
虽比不上直接用白酒泼的威力大,可身上沾点白酒,威力也不容小觑啊。
“我下去看看那石板。”海东青表情紧了一下,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没跟我们多说,他一个转身就跳进了湖里,直直游向了水底的石板阵台处。
一分钟不到,这鸟人又回来了,脸上的疑惑更是浓重。
“有人下去过。”海东青说道,抬头看了看我们,低声说:“下面有被动过的痕迹,而且。。。。。”
话说到一半,海东青叹了口气:“胖叔,你亲自下去看看吧。”
“咱们一起去。”我不放心的说道,随即就把上衣跟裤子脱了,穿着个四角裤就跳进了湖中的浅水区,回头对他们招了招手,示意让他们赶紧跟上来。
胖叔无奈的把手里的空水桶放下,对我勾了勾手指:“瓜皮,你就不怕下面滴小水母咧?”
顿时,我以火箭般的速度就窜上了岸,甭说心了,连脚底板都是凉的。
“准备不充足,差点就傻逼了。”我尴尬的笑着,拿起塑料杯往桶里舀了一杯白酒,抬手便淋在了身上。
一时间海东青看我的眼光里全是无穷无尽的鄙视。
等我们把剩下的白酒用完后,时间也差不多过去了三四分钟,在阳光的炙烤下,我跟胖叔忽然感觉,自己要燃烧了。
“下水下水。”胖叔扭动着壮硕的身躯闲庭信步的走下了水,没错,是走下水。
岸边深度一米五。
胖叔要是跳下去,那水底就得见坑,说不准他还得崴着脚。
他是聪明人,也是要面子的人,肯定是不想让我们见到那么尴尬的场景,所以只能用走,而不敢用跳。
“我草,那些小水母呢?!”我游在水下,仔细的左右观察着湖中场景,看了半天也没见到昨天那些小水母的身影,这让得我更摸不着头脑了。
事实告诉了我很多,比如,在一件你想不通的事情之后,往往还有好几件你更想不通的事儿,最少都有一件,没跑!
在水底的泥沙之中,一块约莫有半个篮球场大小的青色石板,隐隐约约露出了轮廓。
其表面的大部分还埋在沙子里,可不少的地方都露了头,凑了上去一瞧,哪怕是不把泥沙弄开,我们还是能多多少少的看见一些东西。
与前几天我们看见的冀乾台一般,地上刻满了歪歪扭扭的符号,但明显还要比那天我们所见的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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