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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鳗鱼饭配荷包蛋-第2章

小说: 鳗鱼饭配荷包蛋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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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扯平不

  什么样的伤痛在时光的消磨下都显得那样的不堪一击,它可以让你慢慢结疤淡忘以至遗忘,只要你有足够的耐心等待。不然就像林锐那样,用学习把自己填的满满的,就没有那么多时间让人伤春悲秋的。更何况自己恋都未曾有过,就没有那么多的借口了。
  盛夏的夜晚比平常时候都来的晚些,尽管快7点,但此时天边的火烧云正极力渲染,把天空染的红艳艳,让人看了不禁感慨,天之大天之奇天之美。人在其面前会有种净化生命,升华灵魂之感,偶然有几只归家的倦鸟掠过,更增添了天空的俏皮。夕阳之美,无言可喻。
  可林锐却没心思去一睹大自然风采,仍然埋头攻读手上那本奥林匹克数学训练题集,犹如此时世界只有手上的铅笔与纸张接触所产生的沙沙声,再无其他。攻克一道难题后,伸展经络的林锐望向窗外,这才察觉夜幕悄然降临,这才收起东西回家。
  一个人走在空旷且寂静的操场上,要不是那呻/吟声实在突兀也不会打断正在脑内习题的林锐,循着声音走到学校隔壁的巷子里,看到一个被打得趴下的人正被一群人围殴。
  人多势众,有着弱鸡外号的班长肯定不会打肿脸充胖子,上次一时冲动打了杨啻可足足让他痛了一个月,乌青到现在还没散开。要不是蔽见被打的人穿着本校的校服,林锐立马头也不回的走,不会来趟这浑水。
  林锐看了看地下沙子,然后掏出手机找出一段音频,按下按键,手机出来的是由远及近的警车警鸣声,而自己大声高喊:“警察叔叔,就是前面了,有人抢劫,人快被打死了……”,一边喊着还不忘脚下用力的摩擦着沙子,制造人多的声响,这是林锐在看电视得来的法子,不知道管不管用。
  那群人一听到警鸣声立马就慌了,人作鸟兽散四处跑开。林锐赶紧收拾东西跑上前去看人怎么样,没想到脚上一打滑,手臂往墙上狠狠的亲密接触。瞬间痛的冷汗直流,心想着救人也不好救。
  林锐跑上前蹲下去低声询问,“同学,你还好吗,能走吗”没等来对方的一言一语,倒先被对方扫开了搭在肩膀上的手。
  正想再说,对方已抬起头不屑的道,“谢谢你的仗义相救,班长!”杨啻特地加重“班长”二字,言辞间毫无一丝感激,还颇有些热屁股贴冷脸的意味。
  说实在的,林锐还没见过杨啻如此狼狈的时候,即使是上次动手打了他,也是自己落了下风。想来这个样子不想让人看到也是人之常情,更何况还是这个不久之前打了他的人,那不爽感更是倍增。可没办法现在必须走人,要是那群人想明白再回过头来,倒霉的可是自己了。
  “不用谢,不管是谁只要在我能力范围内我都救,你还能动吗?还是赶紧点走好,要不等那些人回头那就不好看了,我扶你吧。”说着又把手伸向杨啻,以防杨啻会再次打掉自己的手,林锐又加了一句,“这个时候还矫情什么,难道真的要被打到人尽皆知才好,才光荣,才有脸。”
  看见杨啻有些松动的表情,林锐一伸手就把杨啻拖起来,一手扶着杨啻的腰,慢慢走出巷子。两人尽量往大路走,即使那群人追上来了也不容易再动手,杨啻也不问林锐要带自己去那里,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直到林锐停下脚步,杨啻这才抬起头,眸中尽是疑问,还未等杨啻问出口,耳边就传来林锐的解释,“我帮陈老师发过家庭报告书。”
  收入眼底的是一座二层楼的楼房,里面一片漆黑毫无生气,说明了其主人不在家。冷冰冰的防盗锁大门将两人隔离在外面,路灯散发出微弱橘黄色的光;离家的人大都归家团聚,站在热气未退的街道上还是显得有些冷清。
  林锐捅了捅杨啻问道,“还不开门看你一路上都不说话,可不像你哦,不会是被打蒙了吧。”林锐边说边在他面前扇了扇手,又是被杨啻无情地打掉,杨啻索性靠在大门上,借着街灯看向林锐,“总之今晚,呃…谢谢,你可以走了。”
  “真是用完就丢啊,我进去喝杯水都不行,不要跟我说你家没水这种无聊话,有你这样的吗”林锐挑着眉佯装不爽道。
  “喝水不会回家喝,你个弱鸡不要以为帮了我蹬鼻子上脸,如果你以为你打我的事就这样两了,没门,一件归一件。”被林锐一刺,杨啻又恢复那拽个二五八万的模样。
  看着杨啻逞强的样子,林锐应付说着:“行,你是大哥你说了算,好吧我是尿急,快点开门吧,我快憋不住了。”
  “最好憋成肾亏,亏不死你。”虽然还是损人,但杨啻还是掏出钥匙,“哒”的一声,门应声而开。
  林锐扶着杨啻进去,杨啻顺手开了灯,这是一个单身青春期男孩该有的风格。方便面、衣服袜子随处都是,游戏机摆在电视机正前方,周围有全家桶和枕头,看来是吃和睡都在那一块了。
  杨啻随手把沙发上的东西扔一边,然后一屁股坐下去,给人种好像世界末日来临也绝不离开的沉重感。杨啻修长的手指轻触破皮的嘴角,反问,“不是要上厕所,不会是憋回去了吧。”
  林锐应声回头看了看杨啻,没正面回答杨啻的问题,“医药箱在哪里?”。杨啻无声回答,头点向旁边的柜子,然后径自摆弄起手上的传单。刚刚一路防着那群人追上来,精神高度紧张,回到家一放松这才发觉又饿又痛。看看墙上的时钟指向8点,肚子应景的咕咕抗议起来,拿起电话叫外卖来充饥,正想问林锐想要吃什么。就看到林锐从柜子里找出急救箱,坐在杨啻旁边,拿出消毒药水和纱布,默默的帮杨啻清洗伤口。杨啻看着林锐生疏却小心翼翼的动作,专注且认真的神情,印象中这种严肃对待只在做练习题的时候才见过,而自己却用习题相提并论,是怎么样一种心思。
  像蒲扇般的睫毛,渐渐布满汗的鼻头,抿紧的双唇,从杨啻的角度看过去便是这样一幅景象。
  性感吗,不。
  可爱吗,不。
  可莫名的就看呆了,直到耳畔响起,“喂,杨啻你有在听我说话吗…”
  等杨啻回过神来,就看到林锐小兔般眼神直直的看着自己,里面充满了疑问和不解。而杨啻用手摸摸鼻子,不动神色的把屁股往外挪了挪,咳了几下, “呃,什么”
  “我是问你,还有哪里不舒服吗?你今天不正常,呆呆的?一点都不像你。”林锐歪着头说出自己的疑问。
  肚子再一次抗议起来,掩盖了杨啻的尴尬。看着林锐了然的眼神,杨啻心想就让他误会吧,总不能说自己一个大男人看另一个男人看到呆,这个话说起来谁信,太荒唐了。
  “饿了?恩,饿肚子的时候通常都伴有低血糖的症状,难怪老不在状态,更何况你还被…”看着杨啻的伤口,最后一句便默默的吞进肚子里,转个话题,“是煮方便面还是叫外卖?”
  “不了,还是叫外卖吧,你想吃什么?”
  林锐边收起东西边说:“我还是回家吧。太晚了,如果真的难受,明天你就不要上学,我跟班主任说一下。”
  看到杨啻起身,林锐连忙摆手,“你不用送了,我自己出去就行,我认识路。”杨啻看着林锐摆手的幅度,翻白眼的反驳,“谁要送你,我是要去排水,大门那边,不送。”
  “要不要我…”
  “不用,这点小事我还能自己来,怕你看了自卑。”
  林锐再一次见识到杨啻的毒舌,看着一瘸一拐的人昂着骄傲的头颅,拐进厕所,无奈一笑,转身回家。
  晚上在床上辗转难眠的林锐,脑海中总浮现杨啻的模样,本来是平行线的两人,却因为一个许晴让两人相交。
  还记得班主任无意中说过杨啻的父母在杨啻初中时离婚了,抚养权的事争执不下,却不是双方抢着要。杨母改嫁,说什么也不能带着个拖油瓶,而杨父则是生意失败,四处流连。
  男孩子的青春反叛期,自己却成爹不要娘不留的人,性子就更加桀骜不驯和孤僻。老天还算怜悯,就算全部人不要自己,奶奶还要自己的宝贝孙子。本来想要祖孙两一起住,可奶奶放不下他老伴,说即使是死了,也要留在他身边,而老人也认为杨啻在这种小地方也学不到什于是两年前转学到如今x校,可来到这里也不安生,半年没到便闯出个校霸称号。至于这个称号是怎么来的,林锐也不清楚。听朋友说,好像常在校外跟外校的学生打架,那狠劲,那不要命的打法,让人不寒而栗。
  林锐认识的杨啻平时一副冰山脸,见谁都爱理不理的,老师,学校基本无视之。老师们也无心管教这些被分类的人,只要不闯大祸,一般就得过且过,无谓给自己找麻烦。
  而自己却因为许晴的事情,打了他一顿,准确来说,应该是自己被打。现在想想还真有些后怕,看看自己的小胳膊小腿的,没骨折就算杨啻他老人家手下留情了。更何况,杨啻这种霸王当众被打,也没在背后下狠手,相比较好像是自己更卑劣。
  就这样,林锐无头无脑的想着,迷迷糊糊的睡过去,一夜无梦。
  




☆、坏淫,绝对的

  第一缕阳光照射在海平面上,再缓缓升起,普照大地,每日每日循环如此。走在路上,偶有鸟儿叽叽喳喳的叫个不停,树叶随风飘动摇摆,成了一连贯跳动的音符。一天之始,始于晨。然而,今天却不甚太平。
  林锐一到教室,就被班主任叫去了。
  林锐一进入办公室,看到班主任一脸大便样,林锐惊觉不会是昨天杨啻被打的事情,外校学生找上门来,可又想想,打人的是他们,吃亏的是杨啻,那些人还不至于脑残到这地步吧。那究竟是什么事,让老师气成这样,心中忐忑的林锐站在老师面前,打算见招拆招。
  陈老师压低的嗓音,让人感觉她正在极力压制怒火,直奔主题,“昨晚你是不是跟杨啻在一起?”
  “是。”林锐老实应答。
  “很好,希望我接下来的话,你也能诚实回答我。你是不是又跟杨啻打架了,在学校的那条巷子里,林锐,你好好想清楚再回答我,不要让我失望。” 
  果然如自己所想,昨天的事情有人告发,只不过主角变成自己和杨啻,看样子不是昨晚那群人,应该是本校学生,才知道自己是谁,才能告到班主任这里去。可又想想,自己也没得罪过谁,唯一得罪的跟自己一样自身难保,现在来想是谁不实际,难道要把杨啻被打的事情供出来。杨啻无缘无故会被打,说起来连自己也不信,或许是在外面惹到谁了,可这也不能全部说出来。
  林锐斟酌的说开口,“昨晚我们在巷子里,可是我们并没有打架,我们只是…”
  “没有打架,那你告诉我,你的手是怎么了,这么一大块破皮。昨天我看你还看好好的,不会是这么巧回家的路上受伤的吧。”当林锐慌乱之际,就见陈老师指着门口,“那你也给我说说,你这脸破相这样,不会也是昨晚不小心踩到石子,摔成乌青又破皮的吧。” 
  林锐回头,就看到杨啻昨天还只是红肿的眼睛现在肿得跟熊猫似的,嘴角的破皮已经凝固住,走路一瘸一拐的,好不狼狈。看杨啻这样子,说是自己摔伤的,连猪都不信,更何况班主任。
  杨啻走进办公室,就听到陈老师指着林锐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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