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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夫君休不得-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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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逸轩无奈的笑了笑,脱下外袍盖在她身上,虽是白天,但他仍怕她睡着了着凉。

不知睡了多久,宫轻寒是在身旁呼啸着的风声中醒来的,刚睡醒脑子还泛着些微的迷糊,稍带着茫然的问道“出什么事了?”

话刚问完,便觉腰间的手一松,她便掉了下去,头顶传来苍逸轩惊慌的叫声“夫人…”结果话还未说完,便见宫轻寒已反应极速的好好站在地上唇角含笑好整以睱的看着他。

苍逸轩怔了怔,讶然道“它们怎么不缠你?”

“大概是…重男轻女吧。”宫轻寒看了看脚边对自己退避三舍第蔓,想了想很是一本正经的解释。

“…夫人倒还有闲心开玩笑,还不快救为夫下来。”苍逸轩被倒吊着,满脸阴郁的说道。

“其实夫君这样倒吊着,看起来倒还真是别有番风味。”宫轻寒仔细瞧了瞧苍逸轩充血涨红的脸,忍着笑夸赞。

听她如此说,苍逸轩内心更是郁结不已,刚想用内力挣开,却见宫轻寒不知向他身上洒了些什么药粉,那些原本已有些消停第蔓便瞬间像发了疯似的缠了上来,将他除了头之外不知层层叠叠的绕了多少层,困得他半分功力都无法使出不说,更是丝毫动弹不得。

“夫人”苍逸轩直是气得咬牙切齿,不救他也就罢了,竟然还落井下石,太过分了!

“夫君,郁怒伤肝,非养生之道,放心,再过两个时辰为妻一定救你出苦海。”宫轻寒抬头看了看穿透黑雾透进的光算着时辰道。

“为什么?”

“无聊的时间总得找些消遣才是。”宫轻寒说得很是理所当然。

不听她的解释还好,听了她的解释苍逸轩真是连生气的力气都没了。无奈道“夫人,这样倒吊着为夫很难受。”

“我知道。”顿了顿,宫轻寒继续补充道“所以才把你给困着,看着你难受我也就没那么无聊了。你要实在受不了,就练功吧。”

苍逸轩听她如此说,知道她不会将自己给放了,懒得再和她多做计较,气闷的直接闭目养神,可如此情况下浑身难受哪养得了什么神,最后只得如宫轻寒所说开始练功。

刚一凝神将内功运行了一周天,苍逸轩心下便一惊,这次运功竟比往常要顺畅快速几倍不止,更有一股凉意透入心底使得自己浑身舒畅,不用想,这肯定是这些腾蔓的作用。如此想着,那夫人以此困着自己应该是为自己好,只是羞于表达而已,想通此点,苍逸轩心底被幸福感涨得满满的,当下更加集中精力练功,不想辜负她的好意。

苍逸轩没猜错,的确是这腾蔓的功劳,这腾蔓名为天雩(YU)蔓,其毒性虽不及亦相思,但亦是千金难寻之物,其毒汁只要一滴便能毒死上百头牛,而它还有另一个用处,便是只要能克服它的毒,对于练功之人来说却是具有致命的吸引力,不仅能助练功之人快速打通筋脉,更能让他们练功时如有神助,功力突飞猛进。

但这世间能寻着它的人却是少之又少,更逛论能承受它的毒性,而苍逸轩不仅体内有解百毒的焚驼铃珠,更是服下了宫轻寒的解毒丸,因此,此等好事,自是非他莫属。

看着苍逸轩脸上渐渐退去红潮,面色恢复正常,宫轻寒满意的笑了笑,就近寻了颗树靠了上去,结果刚一贴近,那些原本缠在树上第蔓再次见鬼般的急速后退。

宫轻寒眉稍挑了挑,看来自己这具身子没白练,连这天雩蔓都怕成这样,可见自身的毒性该有多强,若是下次不想练毒时,倒可以直接划个口子取几滴血,试试毒性如何。

天雩蔓对她如此忌惮倒将宫轻寒沉淀在湖底的玩心给挑了起来,天雩蔓越是怕她,她越要追着人家不放,小小的林子间全是她追逐“调戏”天雩蔓的身影,而裹住苍逸轩身上的那些腾蔓则是想退又退不了,只能害怕的不停抖动。

练功时全神入定倒是没什么感觉,但练完了一回神,才发觉身子被腾蔓抖动得厉害,苍逸轩眉头皱了皱,地震?

此念头刚闪过脑海,苍逸轩便抬眼四下搜寻宫轻寒,可哪里还有她的身影,心下一紧,内力喷渤而出,将腾蔓尽数震断,大声唤道“夫人。”

宫轻寒此时正玩得兴起,听见苍逸轩叫他,便知他已练完功,很是不舍的看了眼那缩在角落奠雩蔓,飞身便落在苍逸轩的眼前。  

第二卷 第一百零四章 回教

“感觉如何?”宫轻寒笑着问道,下一刻便被苍逸轩紧紧的拥在了怀中。

“夫人费心了。”苍逸轩将下颌抵在她的头顶,鼻间轻嗅着她的发香,心底的紧张被满足取代。

这翻折腾下,透过黑雾照入的光早已隐去,夜晚终于来临,宫轻寒将翼蝶放出,两人便跟在它身后前行。

行了将近半个时辰,传说中的赤相思终于出现在了眼前,漆黑陡峭的崖壁缝隙中蜿蜒而出一株巴掌大的艳红植被,而翼蝶正停在上面。

宫轻寒大喜,旋身而上便摘了下来,可脚刚沾着地,那崖壁连带地面便开始剧烈的摇晃,苍逸轩弯腰将宫轻寒抱在怀中,足下轻功施展,急速向来时路掠去。

幸得他有天雩蔓相助,不仅筋脉尽数打通,更是将焚世心法练到了第九层,轻功直可用移形换影来形容,可即便如此,那后方传来诞塌声却是节节逼近,待到两人回到马车中时,苍逸轩的衣衫早已汗湿。

次日,两人继续上路,在第三天傍晚回到了锁魂教,而令宫轻寒稍感意外的是,除了甘草芍药墨云柳慕容羽辰之外,连带着骨无忧与他救的那名男子也来了。转首寻问的望向苍逸轩,却见他早已面色泛黑双眸燃着熊熊怒火,不得已,宫轻寒只好向墨云柳问道“墨墨,你们怎么都来了?”

“伯父拒绝了皇上的封赏,坚持要回来,我们就护送他回来了,之后就直接来这里等你们,至于他嘛,你还是自己问吧。”墨云柳笑笑的看向骨无忧。

骨无忧则是歪着头笑得渗人,双眼压抑着着怒火定定的看着宫轻寒,唇角勾了勾道“别来无恙啊,教主。”教主两个字说得颇有些咬牙切齿的味道,若不是他事后细细思量了下,总觉得有些蹊跷,派人去仔细查探了翻,怕是到如今她还将自己给瞒着,自己还傻傻的守着宫中那个冒牌货。

“阁主莫不是又中了什么罕见的毒,来求本教主救你?”

骨无忧听她如此说,面上的笑意倒是多了几分耐人寻味,斜眼瞧了瞧苍逸轩,话中颇含着几分挑衅意味的说道“本阁主是来打擂的。”

“就凭你?”

“本王也要参赛。”苍逸轩话音刚落,一道冰冷的嗓音便自几人身后响起,公孙瑾一袭紫袍华服领着随从走上前来。

“寒儿已是本门主名媒正娶的妻子,更是有了本门主的孩子,你们还未参赛便已出局了。”苍逸轩大手轻轻覆在宫轻寒的腹部,而上泛着得意之色宣告着他的所有权。

此话一出,骨无忧与公孙瑾倒真是面色变了变,而宫轻寒此时倒是拆起了苍逸轩胆“本教主可从没嫁给你,你可是本教主用十里红妆娶进门的。”

“…无论是娶是嫁,总之,你现在是本门主的夫人,是本门主孩子的娘。”苍逸轩心头不禁再次对当初给自己“下毒手”的爹娘升起股恼怒,果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永远别想再翻身。

“既然能娶你,自然也能娶我们。”骨无忧心一横冲口而出,更是将公孙瑾算在了同一战线。

“本王可不接受。”公孙瑾冷冷的看了骨无忧一眼,继续道“本王的王妃只能有本王一个男人。”

这厢还没争出个结果,那厢甘草似还嫌场面不够乱,上前对宫轻寒大声道“小姐,名剑山庄的庄主秦羽风秦庄主及其它参加打擂的各路英雄都到了。”

秦庄主?宫轻寒眸子抬了抬,难道芍药将她的命令理解错了,把他也算了进去,但应该不可能才是。算了,来就来了吧,多个人也多分消遣。

甘草见宫轻寒未出声,又继续问道“小姐,那些人怎么安排。”

“让他们自己解决。”

“……”

最后,所有人中,除了墨云柳被宫轻寒留在锁魂教内,就连苍逸轩都被轰了出去,宫轻寒给出的理由是“参赛选手,人人平等,绝不搞特殊化走后门。”

是以,苍逸轩最终只能憋屈的回了轮回门,心里对墨云柳则是嫉妒得咬牙切齿,纵然上次他受伤时已清楚了墨云柳对宫轻寒绝没其它想法,只是单纯的师兄妹关系,但再怎么着墨云柳也是个男人,是男人就会产生威胁,他就得妨,现在没其它想法,但他的寒儿那么优秀,难保以后墨云柳那厮不会有其它想法,唉,真是让人烦恼让人忧!

于是乎,苍逸轩就在这种忋人忧天中整晚辗转难眠,而锁魂教内宫轻寒正悠然的与墨云柳各执黑子白子下着棋。

“墨墨此翻出山,师父交待的事可都办好了?”宫轻寒落下一子随意的问道。

“寒儿果真心思通透,何事都瞒不过你。”墨云柳亦落下一子,道“此事前几日刚有些眉目,要办好恐还需些时日。”

“可要我帮忙?”  

第二卷 一百零五章 宫变

“不用,你只管好好养胎才是。”墨云柳落子的手顿了顿,眼角似无意般扫过房顶,起身道“寒儿早些歇着吧,别累坏了身子。”

锁魂教以极高的办事效率搭好了擂台,天边刚露出鱼肚白,鼓声便阵阵响了起来。

苍逸轩早早的便站在了擂台中央,他虽是轮回门门主,但这次来打擂的明显的不俱他这个身份,冲上擂台的一波接一波,等到全部被打趴下后,就还剩最后三个强劲对手,分别是骨无忧、公孙瑾、秦羽风。

这几人的对决自是精彩绝伦,但苍逸轩在黑雾崖下已将焚世心法第九层,打败这几人也不过就是多几招而已。

待到他将宫轻寒抱在怀中深情的凝望,深情的告白“寒儿,我爱你,你此生只能是我的夫人”时,台下除了最后打擂的几人均沸腾起来,终于有一人受不了直接开口大叫“俺门是来打擂拿解药的,你个谈情说爱的来凑什么热闹。”

打擂拿解药?

苍逸轩脑子稍作运转,便明白自己又被宫轻寒给消遣了,而此时怀中的人正眸中带笑的看着自己。

正在此时,却见甘草急急的带着一人上前来,那人见了苍逸轩二话不说直接从怀中摸出封信递给他。

苍逸轩接过打开一看,眉头忍不住微微皱起,宫轻寒见他神色不对,将他手中的信纸拿过来看了看,眉稍微挑“呵,这苏倩蓉倒还不简单。”

信是苍逸洵派人送来的,上面写着苏倩蓉长兄护国将军苏虎率兵造反,叛军一路势如破竹,而他必需守卫皇城,不能亲征,皇上现在又突然重病卧床不起,恐宫中生变,叫苍逸轩赶紧回宫。

“你有什么打算?”宫轻寒揽着苍逸轩脖颈问道。

“你不是喜欢消遣么,去看看如何?”苍逸轩虽是说的极其轻淡,但宫轻寒却看出了他眸中变得危险的神色,无论如何那也是他的父亲,他们离开的时候慕容祉身体还很健康,怎么会才几天的时间就重病在床,其中的原由自是不言而喻。

两人刚回教中便又要向皇城进发,此次除了留了些许人镇守外,轮回门及锁魂教的人几乎是倾巢而出,而公孙瑾作为西钥的摄政王对天运国的内部事务自是不便干涉,更何况他国内也还有祸患未除尽,虽是仍对宫轻寒抱着必得之心,但孰轻孰重,他自是分得很清,当下也就告辞回了西钥,至于骨无忧则是发挥了狗皮膏药地性,就算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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