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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来自大宋的情人 作者:醉花阴-第95章

小说: 来自大宋的情人 作者:醉花阴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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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几天不见,却感觉过了十年一般!

    我想说,却说不出任何话来。

    他也从镜子里看到了我,慢慢地回过头来,脸上依然无悲无喜。

    “赵亨,你忘了我吗?”

    你忘了我吗?他听到我的话,眼神微动,好像在用力思索,却还是摇摇头。

    摇头,是没有忘记还是想不起来。

    我走近他,拉着他的手说道:“你要是真的忘了这一切,我来帮你想起来。”

    我从包里拿出第二张符,摊开给他看:“你看,就是这个东西,我那天晚上用在你身上,结果被令良解开。所以才造成了你今天这样子。这个是定身符,先生曾经和我们说过,定身符要么等到时间过去,符力消退,要么是施符人自己揭开。你是被令良揭开的,所以你把他当成了你的主人,可是他是害死你父亲的凶手……”

    说到这里,他诧异地抬了下头,显然对我说的话不敢相信。

    我点点头,示意我说的绝对都是事实。

    “现在,我要将定身符再一次用在你身上,我不能让你继续呆在令良身边,你忘了答应我的事情了吗?我们还有那么多的事情没有一起做,不能再这样拖延下去了!”

    我举起定身符就要拍在赵亨身上,他却伸手拦住了我。

    我呆呆看着眼前的赵亨,此刻他的眼神熟悉极了!好像怜悯又好像心痛,像怨恨又像爱憎。复杂得让我分不清楚。

    他缓缓说道:“不用了,就在刚才那个道经师宝印拍中我的时候,我已经清醒了!道经师宝印,是有神力的法器,所以抵消了你的定身咒给我造成的侵害!”

    我又惊又喜,一下子抱住了他,叠声问道:“真的吗,是真的吗?你真的已经清醒了?”话出口,又觉得自己真傻,如果他没清醒,就不会说出这个话。

    果然,他唇角浮起微笑,轻轻也回抱着我,嘴唇划过我的脸颊,轻轻在我耳边说道:“傻瓜,我已经醒了!”

    “那、那你现在究竟是一恒还是赵亨?”我终于还是问出了这句话!这是埋在我心里一直以来的疑问!我既盼着他是一恒,却又不忍听到赵亨离去的消息。这样的两种结果在我心里反复摇晃,真是让我纠结死了!

    他双眉微皱,好像在思索一样,然后又重新看着我对我说:“算是赵亨吧,最起码我现在是赵亨的身体。你就当一恒不存在了吧。”

    “我知道我知道!”我连声说:“不管你是一恒还是赵亨,在我心里你就是你了!是谁都不重要了!”

    是的,是谁都不重要了,我只知道我要抓住我眼前的这个人,不能让他再次消失,也不能让他有什么意外。

    我紧紧抱着他,忍不住湿润了眼睛,开口就说:“你不知道我有多么想你,我想你想得难过死了!”

    “嗯,我也想你。”他一字一句地回答,吐词却非常清晰。

    我高兴地抱住他,不敢置信!他居然也能对我说的话有回应了!

    之前的赵亨对我冷漠极了,现在的赵亨就好像是从前的一恒一样,我简直不敢相信这是不是事实,几乎认为自己是在梦里。

    我伸出自己的食指重重地咬了一口,好疼,这不是梦!是真的!

    我抱着他,他的呼吸和我的呼吸一样的节奏,一起一浮。

    “那么,我们回家吧,现在就走,离开那些人!我们过我们的日子,不受那些人打扰!好吗?”如果这个时候的赵亨肯答应我,那么我简直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了!

    赵亨按住我的手臂,轻轻摇头说:“红豆,现在还不能!我不能和你回去。” 来自大宋的情人 妙 筆閣

    “为什么?为什么不能”我惊讶地看着赵亨,急忙说道:“你要给赵先生报仇吗?不能,令良不是那么好对付的,你先回来再说,万事我们在一起商量好不好。”

    赵亨轻轻摇头:“不行,红豆,你听我说,令良和田立衡现在在筹划一件事,这件事对我非常重要,我一定要弄清楚。”

    “是什么事情?”

    “外面来人了,那个监视你的人你怎么对付的?”

    我老老实实地说:“我用定身符定住了他,估计他现在还在那边女洗手间里了!”

    “那你快去解开,道门中人,不能随意将符咒施予活人身上,你赶快去解开。”他一边说一边将门打开。

    门外,我看到令良和田立衡双双走过来。

    

第147章 条件

    我小声地对赵亨说:“糟糕,他们来了。”

    只要看到我和赵亨在一起,那就等于告诉他们,赵亨已经好了!

    赵亨连忙说:“你别慌,我来应付。”

    可是不能,对面还有个家伙被我贴了定身符啊!我现在无比后悔对这家伙用了定身符。我应该用防狼之类的或者使他晕眩之类的,可是这些还是不如护身符见效快。

    抬头看了看天花板,发现有一块通风口,我立即小声地对赵亨说:“快、快把我抱上去,我从那上面钻过去。”

    赵亨迟疑地看着上面,犹豫地说:“你行吗?”

    我急促地小声说道:“不然怎么办?现在出去一定会被他们发现,而且姓田的很有可能是来找我的。那你要查的事情不是查不成了?快点,别废话了。”

    赵亨抱起我,我迅速地推开通风窗口,然后钻了进去,又盖好盖子。

    刚钻进去,这边的门被人敲了两声,果然就从外开了。

    令良走进来,一脸慈爱地对赵亨说道:“你的画很受人欢迎啊,已经有人和我预定下你的画了,你看,为免有些无聊的人打扰到密,最好还是不要离开我为好。”

    赵亨轻轻嗯了一声,非常乖顺。

    田立衡的眼睛却是在里面扫了一圈,似笑非笑地说道:“咦,我还以为这里应该还有人的。”

    他的话一说出来,吓了我一跳,连忙轻手轻脚地往对面爬。

    我感觉我现在就成了我最讨厌的老鼠,嵌在这个方方正正的管子里面,四周一片黑暗,后面还有莫名的危险,逼得我不得不前进。

    赤裸的双臂感觉到通风管道口的冰冷,使我不由浑身哆嗦。、

    我不能抬头,稍微抬头就会碰到上面,我的双腿也不能大大动作。只能一步一挪。

    一股难闻的机油味还在我的鼻端萦绕,根本不能大力呼吸,吸一口,都会感觉一鼻子灰。

    田立衡开始在洗手间搜索,我听到令良的声音传来:“你在找什么?”

    田立衡的声音说:“我在找人啊,我以为那个丫头一定会在这里。”

    令良很不以为然的声音:“找丫头肯定去对面啊,你在我这里找什么。”

    听到这话,我连忙加快我的速度爬过去,从窗口往下看,那个保镖还傻呆呆地站在原地,脑门上的黄符还在飘动。

    紧接着,我这边的门也被田立衡敲了两下,声音有点迟疑,可还是在敲,而且这家伙还反复地说:“红豆,你怎么了红豆,你也在里面吗?”

    我急忙打开通风窗口叫了一句:“不要进来。”

    看见直挺挺站在原地的保镖,心里立刻有了主意。

    我立刻跳了下去,跳下去的同时也揭开了这家伙额头上的符纸。顺势将他当做了人肉垫子。

    顿时,我的叫声和这个保镖的叫声,还有人肉垫子落地的沉闷声都搅合在一起。

    田立衡立刻推开门,就看到他的保镖压着我在地上滚做一堆。

    我暗暗咒骂了一句,尖叫着推开这个人高马大的保镖,太沉了!这家伙,刚才我抱着他转过来的时候简直把我吃奶的劲都用出来了!

    令良和赵亨也相继出现在门口。

    我看到赵亨,他好像在谴责我,又好像在内疚,他只是默默地站在令良身后,不说一个字。我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扬手就给了保镖一巴掌,怒视着田立衡说:“这就是你找来的人。”

    我转身就要离开,田立衡却一把抓住我的胳膊,阴森森地看看我,又盯着保镖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想我现在的样子狼狈极了!白色的裙子在防风通道里钻了一圈,好像一块抹布一样。所以我才要牺牲自己抱着这个大水牛在地上滚了一圈。这样的话,他们就看不出我的裙子为什么而脏,还会以为是在地上滚了的。

    “有什么好说的,不就是你看到的这样吗?”

    我抬头怒视着田立衡,却无意看到防风通道的窗口盖子还没被我盖上。

    心里一跳,立即看了一眼众人。幸好他们此刻的注意力都在我身上,还没有注意其他的地方

    田立衡依然拉着我,皱眉问他的保镖:“是这样的吗?是你先调戏李小姐的。”

    保镖到现在还没回过神来,捂着脸,也不敢抬头,嘴里说道:“没有,不敢,这是误会。”

    我哼了一声说道:“对于一个偷了东西的人,就算他手上拿着赃物他都可以不承认。”

    我又对田立衡说:“你以为我疯了吗?我疯了吗?我没事乱诬陷他很好玩吗?”说到“疯”的时候,我故意加重语气,看了两眼赵亨。

    我甩脱田立衡的手,愤怒地对他说:“你让我来就是为了把这种侮辱加到我的头上的吗?”拉开门,我再次想跑出去。

    从来没做过这种倒打一耙的事情,我得立即引他们离开这里,时间呆长了,他们就会发现上面的防风窗口没盖盖子。

    走到门外,田立衡再一次拉住了我,他讥诮地对我说:“你打算就这样出去?这身衣服可真给你长面子!”

    是啊,白纱裙已经变成了黑抹布,手臂上也都是黑一块花一块的。

    他又说:“我让人给你买件衣服换了,你跟我来。”

    他拉着我向前大踏步而去,也不问我愿不愿意,

    临走前,我看了一眼赵亨。

    赵亨的脸上虽然没有表情,可是眼睛却黑得发亮,灼灼盯着田立衡拉住我的那只手。

    而上面的通风口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盖上了盖子。

    田立衡带着我直接到了酒店的最高一层楼,他在这里有一间套房。

    他让我进去,又打电话吩咐人立即送来一套衣服,然后就一直盯着我。

    我也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问他:“要等多久?我要回家。”

    “你还有家?那是赵亨的家,不是你的家吧?”他毫不留情地戳穿我。我怒视着他。

    他笑了笑,又问道:“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不就是你看到的那样吗?还要我重复多少遍?”

    他无所谓地说:“行啊,既然那家伙侵犯了你,那我干脆让人杀了他吧。”

    他说得那么轻松,好像解决一条人命在他眼里不过是拍死一只蚊子一样。

    虽然那个保镖让我很讨厌,可是想到就因为这样而弄死他我心里又觉得不忍。广池场血。

    我很不自然地开口说道:“算了吧,他也没对我怎样,你不是看到了吗,还没来得及啊!”

    他笑吟吟地,好像看透了我一样地说:“那可不行,你对于我来说是很重要的人,像这种家伙,胆敢对你有歪心思,我肯定要灭了他。”

    他的一双眼睛直直地看着我,我忍不住心虚地移开眼睛,嘴里说道:“反正是你的人,你爱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和我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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