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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宫廷虐恋:千城-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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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植哪里敢说实话,只好扯谎,“是我在路上救回来的一个丫头,因为遇上绿林劫匪,受了惊吓,所以现在不大记得事情。”
  贺夫人皱眉,“那样天仙一般的姑娘,怕是什么大户人家的小姐吧。”
  李植诺诺,“也许吧。”
  “还是早些送走的好。”贺夫人十分担忧,叹道:“咱们这个家,自从你舅舅出了事以后,哎……,可经不起再折腾了。”
  “是。”李植顺着她道:“等她病好些,想起家里人来,我就送她走。”
  “行了,你先回去吧。”贺夫人挥了挥手,等李植走后,才唤出藏在屏风后面的儿子来,摇头道:“你瞧,他还是不肯说实话。”
  贺少爷在母亲旁边坐下,沉吟道:“儿子想过了,假如那位姑娘只是一般的千金小姐,倒还不是什么大事,怕只怕……”
  自从贺家出事后,贺夫人整天提心吊胆的,听儿子这么一说,忙问:“怕是什么?”
  “我听说,那小子一直仰慕京城里的小郡主,而小郡主前不久又失踪了,倘使是表弟胆大包天……”贺少爷压低了声音,“娘亲大概还不知道,那小郡主云枝不光身份尊贵,更是当今圣上心尖尖上的人,哪里容得表弟胡来?!”
  贺夫人一脸惊吓,抚着胸口,“可是,听说那姑娘不姓云啊。”
  贺少爷不以为然,“反正都不记得事儿了,姓什么还不是表弟说了算。”顿了顿,又道:“不怕一万,只怕万一。要真的是那什么小郡主,表弟不把人送回去,反而悄悄藏了起来,等皇上知道了,咱们家还不得满门抄斩呐!”
  “哎哟,真是冤孽啊!”贺夫人哭道:“留不得了!不管那姑娘到底是谁,赶紧叫人送走了!”
  “不行。”贺少爷道:“就这么走了,回头皇上查起来,咱们也还得落个窝藏包庇之罪。这且不说,表弟若真的带人走了,以后又到哪里去找人?万一他胆大包天,偷偷跟那姑娘成了亲,再……,真是想都不敢想。”
  贺夫人已经没了主意,慌道:“那你说该怎么办?”
  “娘亲别急,容我仔细想想。”贺少爷皱着眉头,琢磨道:“想个办法,怎么着能让表弟主动告诉皇上,再从中圆缓圆缓,或许……”
  贺少爷想了半日,没个法子,回到房中辗转了半夜,快天明是才困顿睡去。次日清晨便出了府,骑了一匹快马,带足了银子,一路直奔贺州城而去。刚一进城,就看见几名衙役在贴皇榜,上前一看,竟然是太后病危急召天下名医!
  此时此刻京城皇宫里面,气氛凝重无比。
  桓帝坐在太后榻前,一脸无奈,“母后,都这种时候了。”
  “佑綦”太后艰难开口,打断他道:“你如果真的孝顺母后,那么,不管什么时候,都不许贴皇榜……”
  桓帝还欲再说,湖阳公主摇头劝道:“哥哥,让母后歇一歇罢。”
  桓帝无奈,只得起身出去,走到门口,撞见慕毓藻进来,召他到偏殿,“舅舅你能不能劝劝母后,不要再坚持了。”
  慕毓藻叹道:“皇上,没用的。”
  桓帝握了握拳,“母后病得如此之重,仍旧一心一意记挂着……,怕一张皇榜召了人回来,全然不顾惜自己。” 一拳捶在桌子上,“都怪太医院的那群饭桶!”
  “皇上……”慕毓藻沉吟片刻,劝道:“其实,就算召了什么神医来,毕竟也不是神仙,也是无用。你母后的病并非什么恶疾,乃是多年殚精竭虑,耗了太多元气,如今只是油尽灯枯……”勉力忍住伤感的情绪,“依臣看,皇上与其去劝太后,劝她招贴皇榜,还不如多陪陪她的好。”
  桓帝沉默不语,负手走出大殿。
  殿外月明星稀,一片云淡风轻的初冬景象。
  望着天上的明月,桓帝立时想到云枝,继而又想到晞白,倘使不是为了找晞白,月儿又怎么会下落不明?!左思右想,一会儿是太后的病,一会儿是云枝的下落,一会儿又是晞白等人,只觉脑中犹如一团乱麻。
  第十二章 离合(三) 。。。
  千头万绪,事情到了三天后终于有了转机。
  这天桓帝刚从弘乐堂出来,边听内侍来报,说是南边几州有人回报,州府境内正在招贴皇榜,为太后寻求天下名医。虽说这原也是皇帝的本意,但太后不允,也只得勉强顺从母意,却不知是谁手脚这般的快。
  查了半天,原来是有一位巡抚自作主张,为了表功,自行在省内广贴医榜。那巡抚自为得意,却不料马屁拍在了马蹄子上,桓帝本就烦恼,听闻此事不免震怒。正在龙颜震怒之际,又有一人来报,“启禀皇上,翰林院李植大人求见。”
  “李植!”桓帝一怔之下,立即道:“快叫他进来!”
  当日云枝出事,据李植家的书童回报,李植也去了双隐街,后来失了火,便跟着云枝一起消失了。如今李植出现,桓帝又惊又喜,匆匆免了他的礼,急问:“小郡主有没有受伤,或是碰着哪里?”
  李植神色甚是黯然,低头道:“小郡主平安,皇上放心。”
  桓帝吃了这颗定心丸,方才渐渐镇定,恢复了平日波澜不惊的模样,赐坐与他,“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慢慢说。”
  “臣……、臣死罪。”
  李植刚说了这一句,就让桓帝变了脸色,第一反应便是云枝出了什么事,“不要啰嗦这些,不是说小郡主没事吗?”
  “人是没事,可是”李植越是吞吞吐吐,皇帝的脸色越是难看,前言不搭后语说了好一会儿,才把事情讲清楚。
  云枝留在滁州小镇上,原本没有第二人知道她的身份,李植自以为无碍,因为怕她闷着,便带着去郊外寺庙烧香散心。谁知竟那么的巧,碰上滁州知府的公子,一见云枝惊为天人,第二日便派人登门求亲。
  李植原打算连夜逃走,结果周围早已布满了衙役。
  无奈之下,李植只好借口云枝父母尚在京中,需要回京禀明高堂,这才得以拖延时日。李植火速回京,直接找到了皇帝,至于若被皇帝问起自己,当时为何要悄悄带走云枝,会不会雷霆震怒,也都顾不得了。
  不过眼下桓帝也没心思追问别的,当即下令,让御林军统领即刻赶往滁州,务必要让小郡主毫发无伤回来,至于那胆大包天的知府公子,该怎么严办处置,御林军统领自然心中有数,也不用再细细交待了。
  其实论本心,桓帝恨不得自己飞奔过去,然因太后病重,实在□乏术,这才忍耐着在京中等候消息。等到事情安排妥当,静下一想,慢慢觉出不是味儿来,只是没有当即发作,只命人暗地里看紧了李植,一切等云枝回来再说。
  在滁州老宅,李植留了一个贴身丫头小环,专门服侍云枝起居,听说知府公子上门提亲,整天忧心忡忡的。云枝仍是一副茫然的样子,笑着安慰道:“没事的,别怕。”
  小环跺脚道:“姑娘不知道那孙公子的名声,还悠闲着,等姑娘你醒事了,早就坐不住了。”
  正说着话,贺家少爷从外进来探望。
  云枝笑眯眯望着他,对小环道:“你瞧,你们家少爷都不急,咱们怕什么。”
  这话似有深意,贺少爷不由多看了她两眼,没瞧出什么不妥,方道:“小环,你好生服侍着姑娘,别出岔子,不然仔细你的皮!”
  院外突然传来一阵吵闹声,一个家丁慌慌张张进来,“少爷,不好了!外头来了许多拿枪舞刀的人,说是京城来的,连知府的人都抓了!领头的一位大人说,叫少爷你出去说话。”
  “好,我这就去。”贺少爷回头看了看云枝,叹气出门。
  一阵热闹过去,又是一阵热闹。小环从来没有见过如此阵仗,吓得不行,哆哆嗦嗦与云枝道:“姑娘,别是要出事吧。”
  云枝“呵呵”一笑,只顾低头拣了片玫瑰糕慢慢吃。
  等到终于安静下来时,一个身材矫健的武将走进了院子,神态十分恭谨,只在门口外面道:“我家主子吩咐了,来接小姐回京城府中。”这也是为云枝着想,不然直称小郡主,等到回了京城,少不了会有些风言风语。
  “你们是什么人,快走吧。”云枝似是听不明白,“我哪儿也不去。”
  统领十分为难,但又不敢对云枝相强,苦口婆心说了半日,云枝仍是不同意,到后来索性理都不理,如此僵持了半日,只得告退。
  贺夫人原以为京中来人,云枝便会走了,自家也就随之清净,眼下弄成僵局不由更加着急,找了儿子商量道:“这可怎么办才好?!竟然被你说中了,还真是京城里的小郡主,偏偏这尊神佛又不走,可不是要了我们的命啊!”
  “娘亲别急”贺少爷寻思道:“既然小郡主是表弟救的,即便她再不记事,也总该还记得表弟,不如……”压低声音,“依法再炮制一回便是了。”
  当初贺氏母子为了遣送云枝,由贺少爷相处一条妙计,隐隐让人透出消息,将云枝形容的天上地下难寻,再骗得李植陪她出去散心,巧遇知府少爷。如此一来,将云枝陷于困顿之中,再从中周旋安排,使得李植不得不去京城求援,这才让皇帝得知消息。
  如今云枝不肯走,依照贺少爷的意思,自然是告知云枝说李植有难,只要将人哄走便是。果不其然,云枝听说李植出事,倒似神智清醒了些,居然答应启程入京。侍卫统领喜不自禁,对着贺家少爷连连道谢,将云枝请上马车,严严实实保护好了离去。
  云枝回来,桓帝当然是喜不自禁。可是说了两句话,才发现云枝不对劲,悄悄找来李植询问,方知云枝已经不记得前事。宫中人人道奇,私下里议论纷纷。眼下太后也病着,云枝亦不方便,桓帝只得两头瞒住,免得二人更添别的病症。
  云枝虽然失忆,身体倒还无碍。太后的病却一日重似一日,医药无用,桓帝忧心如焚,也是无可奈何。
  几日过后,桓帝明显的露出憔悴之色。
  瑜妃慕允潆过来侍奉,虽说云枝的回归让她不安,但是在她心里,自然还是以皇帝为重,只顾得眼前,往后的事也容不得细想了。关于双隐街一事,乃是秘之又秘,即便身为慕氏的瑜妃,亦是不知内里情由。
  眼见皇帝整日担心母亲,坐卧不安,慕允潆不解道:“姑母病重,宫中太医皆是无策,皇上何不往民间寻寻?虽说未必真有什么神医,但到底也比干等着强啊。”
  “朕何尝不想”这句话涌到了嘴边,终究还是被桓帝咽了下去,从她手里接过暖暖的莲子羹,胡乱吃了几口,只道:“嗯,知道了。”
  “皇上这是怎么了?”慕允潆不解,却又不敢妄自揣测皇帝的孝心,沉吟半晌,只低低声道:“皇上进来的行事,臣妾真是不明白。”
  “朕也不明白。”桓帝喃喃自语,脑中突然灵光一闪,自己迟迟没有降旨,不过是因为母亲不允。可倘若自己降旨广寻名医,即便母亲知道了,因此而对自己失望,也不过是受到一顿训斥罢了。万一因此寻到良医,自己纵使不被母亲理解又何妨?至于晞白那边,他若回京自己也肯定会回护的。
  退一万步说,便是晞白因此受到牵连,难道他就不能理解?难道他就忍心看着母亲病危,而不管不顾吗?!
  桓帝握了握拳,抬头道:“你说的没错,朕早该降旨了。”
  桓帝既然做了决定,便当即召人拟了旨意,至于晞白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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