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情的成长-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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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大家两两配对完后,也差不多到中午了,于是众人先去用午膳。等用完午膳,还没到开课的时间,就已经有积极的在练剑场上对练了起来了。任情和朱诚亮也是用完午膳后不久,就来到了练剑场,开始研究对练之法。任情先使了一套仁寿派的剑招给朱诚亮看,朱诚亮看完后也根据任情使的剑招,使了套他们洋心派的剑招。
两人于是就各自门派的剑招提出了些改动的意见,并试着对练起来。练了快一个时辰,朱诚亮对任情道:“欸,你去看看他们其他人练的怎样了。”
任情一贯是使唤人惯了的,非常不喜欢别人命令自己,听朱诚亮这么一说,心下不悦。可这么着发脾气了也不太好,便按捺着脾气,去看看其他人的练习情况。
任情看到静静和卫青衣在一起练,便过去看他们练习,只见两人还在磨合各自的剑招,任情问:“你们打算融合点理山的剑招吗?”
“呀,是大城主啊。”卫青衣道:“融合剑招嘛是自然的事,只是我们还没有练到这一步。你们练的怎样了?”
任情道:“我们也刚磨合完,还没想好要怎么融合点理山的剑招。”
任情又看到应有笑和摩梭金一起练,便也跑去观摩了会儿,问道:“你们开始融合点理山的剑招了吗?”
应有笑道:“开始在融合了。只是我们是两个女生,可能在力量上会不如其他组的。”
任情道:“也是,练武讲究的是速度和力量。既然你们在力量上欠缺,那么只能多加强速度了。”
摩梭金道:“是啊,我们就打算多使些点理山里速度快的剑招,现在正在琢磨着怎么越来越快呢。”
任情便道:“加油。”
任情于是这么走了几个组,回来和朱诚亮说了,朱诚亮说:“不错,我们也要加快进度了。”
任情心想,之前他指挥自己去打听其他组的情况,自己还不乐意。可走了这么一圈,和其他人有了交流后,自己反倒是挺开心的,思路也更开阔了。平时自己做事情多喜欢一个人琢磨,也不管别人怎样,现在觉得其实这样不太好。这朱诚亮喜欢与人交流,倒是对的。任情有些喜欢上这种和人交流的感觉了。
于是第二个时辰,任情和朱诚亮主要就怎么融合点理山的剑招进行练习和磨合。终于,到了验收一天的练习成果的时候了。
先生们让大家先双组对打,赢的进阶,输的淘汰。任情和朱诚亮第一阵遇上的对手是源源和成奇善。
源源和成奇善各自使着自己门派的剑招,向任情和朱诚亮攻来。只见任情一个跳跃,一脚踩在了朱诚亮肩上跳了起来,用剑直指源源而去,源源被逼的退后了好几步。还没站稳,朱诚亮一个大雁南飞,摆脱了成奇善,剑气划过源源的腰部,源源的衣服立马被划出了一道口子。先生们叫停,其中一个道:“男女一组,胜。”接着道:“两人不仅使出了各自原门派的剑法,更运用了点理山独有的快攻法,运用高速趁对手不备将其击败,很不错。”
任情和朱诚亮第二阵迎战的是静静和卫青衣。静静一上来便使用一招天女散花,朝任情攻来。任情一个神龙摆尾,甩脱静静。这边卫青衣也不甘示弱,使了一招仰天长啸,直冲天际后直接回头往朱诚亮的头顶直贯而下,朱诚亮立马使出百蛇飞舞挡了下来。那静静和卫青衣也是男女混合,因此走的路线也和任情他们一样,以速度为主,力量作辅助。见一时拿不下来,便开始两人一起发力攻向任情他们。
任情一看,便寻着个空挡,移到了朱诚亮身旁,两人合力使出飞信双燕,双剑缠绕不断,向着静静他们刺去。卫青衣见状,一个横劈将两人的双剑合并挡了下来。不料,挡的了剑却挡不了剑势,朱诚亮的剑突破卫青衣的封锁,朝静静直刺而去,静静被逼的退后不及,倒在了地上。任情见状立马一个腾空翻身,将剑横在了静静脖边。于是,还是任情和朱诚亮胜。任情和朱诚亮相视一笑。
第三阵,任情和朱诚亮对阵左韦伦和一个叫章封峰的。与前两队不同,左韦伦和章封峰一开始并没有马上进行攻击,而是两人一组,使出了九曲十八绕,慢慢靠近任情和朱诚亮。
任情一看,这两人是个难缠的,便使出飞檐过弯,朝两人中间刺了过去。没想到两人虽联系紧密,可反应却不慢,立马转身分离并往相反方向而去,其中章封峰对上了任情,左韦伦对上了朱诚亮。
任情一看,心中不妙,果然章封峰对上任情后,开始用大若波若密、醍醐灌顶等重招打任情,任情只一味躲避,越发落了后乘。朱诚亮看任情这边形势不妙,想来帮忙,可那左韦伦也不是个好对付的,连番攻击,始终脱不开身。
任情一边抵抗,一边移向朱诚亮方向,终于碰上了朱诚亮,两人背靠背,各自应付章封峰和左韦伦。章封峰和左韦伦也寻着个空挡翻身而上,到了空中急转而下,又使出飞信双燕,双剑缠绕着朝任情和朱诚亮刺下。任情和朱诚亮见状双双腰部用力向后倾倒,待左韦伦和章封峰攻来后纷纷用剑挡住了。两人虽挡住了左韦伦和章封峰的攻击,却无力马上还击。左韦伦和章封峰便又合力再攻任情和朱诚亮。就这样连续走了十多个回合后,任情和朱诚亮被逼到了绝境,先生们看大势已去,便判任情和朱诚亮一组败阵。
很快,成绩出来了。左韦伦和章封峰得第一,任情和朱诚亮他们与另一组并列第三。并且前三名的四组,除了任情他们,都是男子组合,任情他们也算是男女混合的第一名了。
成绩出来后,先生们让前三名的组合将剑招写出来贴在练剑场的墙壁上做示范。四组人便聚在了一起写剑招。任情他们这组,是任情负责回忆练习的剑招,朱诚亮负责写。待写到一招“以心传爱”时,朱诚亮边写边问道:“以心传,后面是什么?”
是爱。
任情想,这家伙就想让我这么说,又在当众调戏我了。于是不说话,将笔夺了过来,将最后一个爱字添上。
待写完后,两人涂上浆糊,把纸贴在了墙上。因怕浆糊未干,纸张容易掉落,两人便一人一边,用手贴着纸张,在那里说着话。正说的热闹,就听到一旁的左韦伦说,“你们是不是就想这纸不干,一辈子就这么贴着啊?”旁边的人听着也都笑了。
任情被左韦伦说的好生尴尬,心想,还是被他们取笑了去。
☆、进退之间
待贴完纸其他人也都散了,任情问朱诚亮,“去不去用膳?”只见朱诚亮犹豫了一会儿,还是答应了。
两人走在去食堂的路上,朱诚亮道:“洛洛很单纯,你也很单纯。”
任情听了生气,心想,我们都单纯,就你最复杂!
朱诚亮又道:“你很自信,洛洛也很自信,我很自卑。”
任情心想,你哪里自卑了?你不是挺得意自己长得好的吗?
等到了食堂,拿完饭菜,两人落座。任情道:“你之前说心学不是真学术,我不同意你的看法。心学是一门新兴的学术,因此现在还未上升到纯理论的阶段,还需要大量的实验来佐证。但这并不能说心学是伪学术。”
任情又道:“还有,我觉得两个人在一起就是互相扶持,并不是一个人完全依靠另一个人。”
朱诚亮一副不相信的样子,道:“你有在现实中看到过这种例子吗?”
任情被他问住了,她家外婆去的早,爹也是早就没了,根本不知道正常家庭到底是怎么个相处法,说两个人相互扶持什么的,只是任情的一种理念。任情沮丧道:“我不知道,我没有爹的啊。”
朱诚亮没想到她会这么说,也被她说的一愣,便说不出话了。
朱诚亮道:“和你说一件事。”
任情心想,这人就是这样,和他说正经的他就又要不正经了,便道:“什么事?”
朱诚亮道:“你知道吗?秀秀和她要好的分了。”
任情心想,你才知道啊,便道:“我知道啊,怎么了?”
朱诚亮道:“我和你说,我发现秀秀最近一直在看我。”
任情听了,心里生气。她看你,你就心思活络啦?于是道:“所以咧?”
朱诚亮道:“到时候她可能会邀我一起玩。”
任情拍着手说:“恭喜恭喜,那你们就一起玩吧。”
朱诚亮急道:“你别这样。”
任情道:“那我要怎样?”任情心想,恭喜你还不好?不然你要我怎样?
朱诚亮又说不出来到底要怎样。
这天,任情和应有笑一起走出了学堂,在驿站等马车。应有笑道:“我和靓靓他们一起学点理山语。一次上课,小侯爷看着靓靓道,‘靓靓,你长得可真周正,眼睛是眼睛,鼻子是鼻子。’靓靓就说,‘谁长的不周正?谁不是眼睛是眼睛,鼻子是鼻子的?’”
任情心里暗笑,确实是他会说出来的话。
应有笑又道:“小侯爷还说靓靓抢他风头,和女孩子们一起吃饭的时候,那些女孩子都只注意他了。”
任情想到上次碰到他们一起吃饭的女孩子,便道:“有一次我碰到他们和两个女生一起,便一起吃了饭,其中确实有个女生就很留意靓靓。”
应有笑道:“小侯爷和靓靓他们两个喜欢的女生的类型也不一样。他们两个在课上指着自己喜欢的类型,小侯爷就指那年轻的,身材高挑的。靓靓就指那成熟的,比较娇小的。”
任情就听着,没说话。
这天练习剑招,先生们让大家先练轻功。练习的方法是由木板堆成一个四人高的墙,众人飞墙而过,并且不可借力踩在木板上。谁踩在了木板上,那堆积而成的木板就会倒塌。
于是在练习轻功前,众人都在堆那木板。任情和朱诚亮也在一起堆,就听那朱诚亮道:“听说你拳法很好,要不要试试?”于是拿起一块木板挡在自己胸前,任情便一拳挥了过去。没想到任情一拳打到木板上后,那木板就应声而断了。任情和朱诚亮都吓了一跳。
任情心想,这下可闯祸了。转头看向周围的先生们,却发现先生们都笑着看着她和朱诚亮。
于是任情便放心了,转回头对朱诚亮说:“都怪你,让我试什么拳法,倒把木板给弄坏了。”
朱诚亮道:“又怪我?我就让你试试,谁让你出手这么重的?”
任情笑道:“你看这木板虽然断了,倒也还能用,要不我们就把这两截放上去吧?”
于是两人便把这断成两截的木板也堆上去了,回头看看先生们,也没阻止他们的意思,两人便互相取笑着继续堆木板了。
到了晚上,任情正在屋里练着字,就看到朱诚亮发来的信鸽。任情正心里高兴,打开一看,上面写道,“你说怎么这么不巧,我本来想给你介绍个男生,结果他今天就离开点理山去大水族了,你们没有缘分啊。”
任情看了心里一沉,心想,谁要你介绍对象了?
这天在学堂,还未上课前,任情就听到班里都是秀秀的声音,在那里说道:“周末我和靓靓还有高俊逸一起出去玩,靓靓太搞笑了,全程都被他逗的笑个不停。”
任情听了,心里生气,他果然还是和秀秀一起去玩了啊。可自己又有什么生气的资格,任情心想。
课堂中间休息,任情去茅厕,遇上秀秀。秀秀一看到是任情,便道:“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