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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叫我如何忘了你:借爱-第21章

小说: 叫我如何忘了你:借爱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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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张文山,一定跟那个张文山有关系。当初吕萌被他带走的时候,满脸恐慌。张文山一定是对她做了什么,才会逼得她跳楼!

当初她就应该拦住张文山,如果她当时做到了,吕萌咋么会自杀。无限的悔意潮水般涌上来,她被拍得五脏六腑都裂了缝。胸口绞痛,似有一把冰凌子戳了进来,全身都在冒凉气。徐楷之扶住她,她抓着他的手,猛然想起自己还有个依靠。她急急道:“徐楷之,我要告那个张文山,你一定不能让他跑了!”

徐楷之的眼中现出一丝迷茫,显然不清楚是怎么一回事,但他没问,只说了声好”,然后去楼道里打电话。回来的时候告诉苏子,警察发现吕萌跳楼前最后一通电话是打给张文山的,已经找到他去录口供。但事发时张文山正在陪一位区领导视察厂房,有多人证明的不在场证据。现在已经从警察局出来了。

苏子恨得牙痒痒,吕萌自杀一定跟张文山有关,吕萌从来没有怕过任何人任何事,除了这个让她恐惧的魔鬼,还会有谁能逼她走上绝路?

医生护士来回好几回,吕萌终于醒转过来。苏子赶紧上去握住她的手,吕萌看见是她,眼眶里立即涌了大颗的泪。

…………………………

为爱能有多疯狂【6】

苏子也哭了:“你怎么这么傻?”吕萌努力想挤出一个笑,可是眼泪落得更快,她全身只有一只胳膊是好的,伸着唯一一只没有骨折的左手使劲擦眼泪。两个人哭着抱成一团,徐楷之递纸巾过来,两人才止了泪。苏子对徐楷之道:“你先回去吧,等我把事情处理好了,就去找你。”

徐楷之点了点头,知道她说的事情是指蒋友谊,他在原地站了一小会,想说话,碍着吕萌在场,张了张嘴离去了。

苏子安慰吕萌:“你别怕,我一定想办法帮你。那个张文山,一定要让他罪有应得!”吕萌却摇头,说:“我欠他的,不管他愿不愿意,我能还的起的只有我的命了。”

苏子多少知道些吕萌和张文山的事,但没想到居然要吕萌拿命来还。她急道:“我知道你欠他二十万,我自己有些存款,剩下的可以先找人借给你。”

吕萌苦笑,道:“如果只是二十万,何止于走到今天这步。”

十九岁的吕萌,刚参加完高考,提着一只蛇皮袋到天津打工。她个子高,人长的漂亮,很快找到一份做门迎的工作。那是一家消费极高的饭店,到了饭点,门前停一溜烟的进口车。从车里下来的人,等走出饭店门的时候,大多醉醺醺。有天晚上,一个男人出门的时候险些被台阶绊倒,吕萌下意识地扶了他一把。没想到第二天,那个男人又来了,并认出了她。

那个人,就是张文山。

那个时候的张文山,三十五岁,正是一个男人最辉煌的年纪。布朗大学的海归硕士,事业有成。苏子曾见过张文山,这个男人仪表堂堂,只是气质太过阴冷。

来饭店的男人,见到她这样的美女,有许多会借故说两句挑逗的话。张文山经常来吃饭,也曾跟她聊过几句,不过问她是哪里人。因此,吕萌并不曾注意过他。

为爱能有多疯狂【7】

没有想到的是,一天张文山拿个了信封给她。有不少男人曾给她信封,里面无外乎是钱,想要包养她。但那个信封扁扁的硬硬的,并不厚,不像是现金,也不像是信用卡。她疑惑地接过来看,竟然是自己的大学录取通知书。

她早知道自己考上了,但没准备去上学。母亲病着,父亲身体不好,还有个弟弟在上高中,明年也该考大学了。通知书应该在家里,她不知道怎么到了张文山的手上。

他要她上车,他平素从没跟她说过过火的话,更不曾动手动脚。她知道他是饭店老板的朋友,犹豫了一下坐到了副驾驶位上。假如那时是晚上,她或许不会跟他走,但那个时候,是正午一点,太阳又热又明亮。她想,光天化日之下,总不至于发生什么危险。

车子一直开到南开大学,他将她扔下甩给她一把钥匙然后离开。她疑惑地拿着钥匙看,上面贴着一张白色的不干胶,有个蓝色圆珠笔写的阿拉伯数字302。她进到宿舍,床架子上贴着她的名字,床头整整齐齐摆着大一的全部课本。

张文山替她交了学费,连军训用的迷彩服也替她领了回来。两张饭卡都是满的,还有一张信用卡写着张文山的名字。

她去找他,张文山并不见她,只说她可以选择不去上学。

她怎么舍得不去,她走在校园里,看着久仰已久的周恩来雕像,看着来来往往的学子,激动地恨不能大喊一嗓子。她不是被父母护在身下未知世事的小女孩,做门迎这两个月,见到好几个姐妹被有钱的男人带走。张文山与她非亲非故,他想要什么显而易见。

她忐忑不安,但张文山好像一下子失踪了般,连个电话也不曾打过。她在学校积极申请助学金,参加勤工俭学,信用卡锁在柜子里,从未取出来。可是这些勉强够她的生活费,根本不足以攒钱还给张文山。

为爱能有多疯狂【8】

她开始卖电话卡,卖帽子,卖手套袜子,一个人扛着一整面穿衣镜上六楼推销。冬天到了,她批发了一摞海绵床垫在宿舍门口卖,一边吆喝一边防备校园保安。那个时候的她,真狼狈啊。雪下的那样大,她搓着手在雪地里跳脚,一张脸冻得通红。就在那时,张文山的车开了过来。他下车一脚将那些海绵床垫踹飞,硬生生将她塞进车里。

一路上,他沉着脸不说话。她小心翼翼地说:“我一定会想办法把钱还给你的。”他突然一脚踩了刹车,捏着她的脸恶狠狠道:“你指着那些床垫就想把欠我的还清了?”

就在车里,他要了她。

她早就想到会有这一天的,只是张文山半年不曾出现,她怀着一丝希望,以为他忘记了她。可是没有,该来的终究会来。

她就是那个时候跟了张文山。他给她付学费,也给她的弟弟付学费。她的母亲常年需要透析,他交了全部的医疗费。

不仅如此,他给她买上万块钱的鞋和包,带她去国外旅行。她从来都说不了一个不字,他压根不问她。她不肯穿价签上无数个零的衣服,他二话不说,直接将衣服撕烂。他说:“就算你不穿,也退不了。”他给她买的都是消耗品,花了就是花了。

她就要毕业了,重点大学重点专业,她以为只要肯努力,总能挣够钱还他。就在这最后一年里,张文山的夫人来了。她们在一家茶馆里见了面。

张夫人的容貌,并不比吕萌差,在气度上,更不是吕萌这样青涩的女学生可以相比,有种优荣华贵的成熟美。她和张文山是当年一起留学时的同学,毕业后回国就结了婚。

张夫人很平静,只是告诉吕萌,张文山在生意上需要岳父的支持。政治和经济的联合,牵扯到许多人的利益。即使张文山一年也不回一次家,这婚,也离不了。

为爱能有多疯狂【9】

张夫人说,姑娘,小三不是那么好当的。用不着等到三十岁,就会懊悔这段经历,恨不能刷洗掉一层皮忘记和张文山在一起的一切。

她说到了吕萌的心坎里,每次从张文山的大宅里出来,吕萌都要在浴室里将皮肤搓出血来。这是她人生无法抹去的羞耻。她白天去上课,常常抬不起头,别人多看她一眼,她就会疑心对方是否知道她小三的身份,在嘲笑她。

她渐渐得了神经衰弱,有男生追她给她送牛奶,她刚要接过来,就看见张文山站在不远处。她吓得立即将牛奶塞回那男生手里,疯了般逃回宿舍。果然,张文山又给她打电话叫她出来。她不去,他便威胁她会去宿舍找她。

她不敢不去,她还要最后一层脸皮在象牙塔里生存。在张文上的大床上,他掐着她的脖子道:“你给我记住,你只是我一个人的!”

她只想要钱,更多的钱。大四下半年没有课,她一天打三份工,每天睡两个小时。她觉得时间那样不够用,恨不能像孙悟空那般吹口气变出几百个她。

三十八的高温下,她穿着几十斤重的米老鼠装顶着太阳在超市门前做促销。厚厚的衣服只有两只眼睛能透光,没有一丝风能吹进来。她昏倒了,醒来在医院,她流了产。

她不知道自己怀孕了,那时的她对房事懵懵懂懂,每次都是张文山准备避孕套。她忙得昏天黑地,压根不记得上次来月经是什么时候。

那是张文山的孩子,她以为他一定不会放过自己。却没想到,她醒来看到他的第一眼,听见他说:“你走吧,永远不要回来。”

她立即拖着虚弱的身体,连病服都不曾换就逃离医院。

张文山这样轻易地就放过了她,她几乎不敢相信。但事实就是如此,她毕业上班,重新开始新的生活。她那样爱白玉,她那样想和他过一辈子。她为他回了头,白玉却不要她了。

为爱能有多疯狂【10】

张文山又开始进入她的生活,他狠狠攥着她的手腕说:“你宁可要那样一个男人也不肯跟我,为什么,为什么?”

她说不出为什么。喜欢一个人没有理由,不喜欢一个人也说不出理由。她从来都怕张文山,她对他的唯一感觉,就是恐惧。他从来不曾对她笑过,从来都是冷冰冰的语气。她永远不知道他什么时候高兴,可是知道他随时会暴怒。无论桌子上摆着什么,他一伸手就所有的东西都横扫在地。破碎的白瓷花瓶裂成无数细碎的锥子,跳到她的脚背上,小腿上。除了疼,还是疼。

当年张文山肯放她走,但再相逢却再也不肯让她离开。她处处躲着他,他永远有办法找到她。他把她带到酒店,无数次地要她。早晨张文山去公司,她洗了澡,化了妆,打开了窗扇……

苏子曾听吕萌念过裴多菲那首著名的《自由与爱情》:

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

她不曾想到,吕萌真的这样做了。

输液袋里的药水一滴一滴的落下,寂静的病房里只余滴答声。吕萌又昏睡过去,苏子说不出话,心里赌的厉害。她想起蒋友谊,准备先回家看看。这时一个男人走进病房。

是张文山。

苏子立即跳起来,原来她要骂他杀人犯的,可听完吕萌的故事,却只能道:“张先生,吕萌不想见你,请你离开!”

张文山仿佛没有听见苏子说什么,一步一步缓缓走过来,直愣愣得盯着吕萌。苏子看见他满脸怆然如同世界末日一般,终忍不住道:“张先生,既然吕萌不爱你,何必让两个人都痛苦。”

许久张文山转向她,目光狠戾,苏子第一次近距离接触这个人,不由惊得后退一步,这才明白为何吕萌如此怕他。只听张文山道:“苏小姐,你以为你懂什么叫爱吗?假如你真懂,就该好好陪着你那心理有问题的未婚夫,而不是在这里指手画脚。”

我们之间的距离【1】

苏子气急:“你怎么骂人?”张文山冷冷瞥她一眼道:“你连蒋友谊自杀过都不知道,这就是你所谓的爱?”

她一下子愣住,蒋友谊自杀?蒋友谊怎么可能自杀过,就算全天下的人都自杀,也轮不到蒋友谊啊!

张文山怜悯地看着她道:“吃了一瓶子安眠药,就在这家医院洗的胃。”说完再不看她,任凭她如何问也不开口,只是盯着吕萌,紧紧抓着她的手。

苏子从病房出来,越发觉得诡异,这个张文山怎么会说蒋友谊自杀过?可是看他的神情又不像说谎,而且也没必要说谎。她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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