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途漫漫-春风一度:首席溺爱娇妻-第4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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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雷蕾一样的吃惊。济科已经恢复这件事已经很让人很惊讶了,松野出现在他面前,和他在谈话,这就让人更加惊讶。一直以来,我们都认为松野一直蒙在鼓里,什么也不知道,认为关于济科的事,只有雷蕾想知道。
现在看来事情不是这样,松野已经见过济科,他们之间是有联系的。
这倒也正常,人家毕竟是父子,雷蕾再怎么说也是一个外人,父亲康复了,让儿子知道并不奇怪,但是瞒着雷蕾,这就让她接受不了了。
“原来他真的已经好了,还见了松野,松野突然间就改变主意要娶寺岛彩音,难道这是济科授意的?他为什么要这样?我为他做了那么多,我以为他是信任我的,他对我有救命之恩,所以我尽心尽力的替他做事,可是现在,他为什么要这么做?”雷蕾激动得有些语无伦次。
“事实上我怀疑济科早就恢复了,他只是瞒着你而已。”安明说。
雷蕾说:“我不相信,他竟然已经恢复了,那他为什么还要让我做事呢?他为什么不把权力交收回去?为什么还要让我蒙在鼓里?”
“这就是关键所在,我之前不是说了吗?有些事情他可能不方便出面,有些人他也不方处理,但是你就不一样了,你是个外人,你做什么对别人来说都是正常的。”安明说。
我忍不住插嘴。“济科如果早就恢复了,我认为他没必要这样,难道他希望他的家族他的社团四分五裂吗,这样对他有什么好处?”
“首先济科他要找一个接班人,但到底找谁?这是一个问题。如果说他盲目的指定一个为他的接班人,到时候那个人是个扶不起的阿斗,那也会影响社团发展的。如果我是济科,我会让下面的人小规模的争斗,看谁最后能胜出。在争斗没事,并且表现突出的人,那肯定是真的强者,所以渡边不是强者,代子也不是,因为他们都已经败了。现在胜出的人,更像是松野,所以济科认为,松野就是未来最好的接班人,他现在已经选出人来了。”安明说。
“那他为什么把他已经康复的事瞒着雷蕾,他不是一直都很信任雷蕾的吗?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让他不信任雷蕾了。”我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安明,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雷蕾,“我想济科为什么不再信任她这个问题,你们应该很清楚,不用再细说了吧?”
莞香的脸红了一下,我这才反应过来。是啊,如果说济科早就恢复了,那他肯定会暗中有一些活动,有一些观察,雷蕾和松野的事情,要说完全不透风那是不可能的。
像济科那样的老狐狸,他在背后要查谁那会有多难?当他发现了雷蕾和自己的儿子有染,肯定会恨雷蕾,他或许也有一点会恨松野做出这样的事,但是松野毕竟是他的儿子,如果说两个人之间要牺牲一个的,那要牺牲的当然是雷蕾,这是毫无疑问的。
莞香喃喃自语,“也就是说那件事,他已经知道了。”
安明点头,“他肯定已经知道了,所以现在才要放弃你,然后让松野马上娶另外一个女人。娶那个女人不但可以让松野和你的事情有个了结,还可以和另外一个能够与他相抗衡的组织联姻,形成强强联合,这样的事情,对于济科来说,无疑是有利的,这也是处理这件事最好的办法,当然这是对济科而言。”
我再次忍不住插话,“如果是这样的话,那雷蕾不是有危险,一旦把这件事情解决,那济科也不可能会让这件事情宣扬出去,如果要想彻底把这件事情给掩盖过去,那雷蕾肯定是不能留在泰国了。”
锦笙说,不仅是不能留在泰国,恐怕直接就是不能活在这世上了,所以我们现在都认为,雷蕾将会有危险。
蕾蕾还是有些不甘心,说难道济科真的会杀我?他对我其实是挺好的,后来是我对不起他,可就算是我做了对不起他的事,我也为他做了那么多。他就忍心这样把我杀了?
“你在菊花社混了这么长时间,这是一个什么样的组织,做事是什么样的风格,你应该很清楚,济科可以牺牲任何人,包括他的亲人。当他那背后看到你们对付代子,对付渡边,他可有什么表示吗?没有。他就是要看着你们互斗,看谁最后胜出,在你们相斗的过程中,如果说手段激烈一些。那或许渡边就死了,代子也一样。他都忍心看着自己的亲人残杀,你对他而言,恐怕也只是一颗棋子,他有什么舍不得的?当初他救你的时候,或许就是因为你有可利用的价值,现在你没有利用价值了,甚至还会给他惹?烦,他还留着你干什么?”
“如果他真是这样的话,他不,那也休怪我不义了,他沉寂很长时间,大多数的事情都是我在处理,我手里还是有很多实权的,他在还没有正式复出前要杀掉我,恐怕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雷蕾的眼睛中闪出了凶光,这一刻,她又不是为情所困的雷蕾,她是女枭雄莞香。
“我猜测济科也会想到这一点,所以他并没有马上动手,他也是担心你的暗中掌握实权,而且你是一个女性,异性的魅力不是男人所能替代的,如果他贸然复出,马上对你下手,他也会担心控制不了局面,所以我猜测,这两天等他安排了以后,他会让你到曼谷来,他不会在清迈解决问题,他会在这里解决问题。”安明说
第252章 这下就成了
“那我是要等他先动手,还是应该先下手为强,我肯定不可能轻易让人给弄死,我早就不是以前那个任人宰割的雷蕾了,现在的我,不会让别人把自己轻易就给弄死。”雷蕾说。
“现在情况还不明了,但是你需要准备,至于说先下手为强嘛,我看那倒不必,如果说你先下手为强,那你就成了篡位者,到时候,菊花社的人会对你群起而攻之,恐怕你也不好对付,那还不如,先等济科下手,然后我们再考虑如何行动。”安明
“可是如果说我要对抗济科的话,那我也一样会成为他们的目标,虽然会有一部分人帮我,但是如果济科真是复出,我的影响力肯定无法和他相比,他只是需要时间而已,就能掌控全局。”雷蕾说。
“所以我们不要给他太多时间,我们要把菊花社给分裂掉。”安明说。
…
安明的分析是正确的,第二天济科身边的人给雷蕾打电话,请她到曼谷来议事。
雷蕾问我:“怎么办?“
这样的事我也作不了主,只能问安明。
安明说:“你不用担心,我和锦笙陪着你去就行了,这两天我们都在安排这件事,我和锦笙充当你的保镖,不会让任何人伤到你的。”
我说:“我也要去,雷蕾这样的身份,不可能身边没有侍女。我可以扮成她的侍女。我也要凑热闹。”
我以为安明会反对,可没想到他竟然同意了,他说:“没问题,反正一切都在掌握之中。”
相反雷蕾反而有些担心,她说:“济科身边也有很多人的,我们就这么几个人,是不是有把握?而且这里是长合组的地盘,如果济科已经和长合组的人联姻了,长合组的人也有可有会帮助济科,那样的话,形势就更为严峻。”
安明说:“你真的不用担心。我说没事,那就一定没事。”
我当然是相信安明的,我也认为他说没事就没事。他保证过的事,很少出问题的。
我们走进中医馆的时候,济科竟然还扎着针,他坐在椅子上。歪着脑袋,一副病入膏肓的样子。这老鬼可真是喜欢演,都这会儿功夫了,还演呢。
“天父好些了吗?”
雷蕾也一样会演,从手下人手里接过毛巾,轻轻地替济科擦拭脸庞。也或许她是认真的吧。毕竟济科是她的救命恩人。如果没有济科,就只有死了的雷蕾,没有活着的莞香。
像雷蕾这样受尽磨难的人,心当然是冷硬的,不会轻易感动,但这并不代表她冷血,对于济科的救命之恩,是一直心存感激的,所以她才会这么一直忠心地为济科做事。
至于她和松野的事,那当然也算是一种背叛,不过济科已然年老。根本无力行男女之事,雷蕾和松野青春男女一拍即合也属正常,雷蕾只是济科捡来并且利用的女子,而非他真正的女人。
“小莞香,我好多了。”济科忽然就睁开了眼睛,并且坐直了身子。
“原来您好了?”莞香也故作惊讶。不过这一次惊讶的表情不是很到位。可能这个需要的演技功底更高一些。
“还没全好,小莞香,这段时间辛苦你了。从今以后,你可以停下来好好休息一下了。”济科说。
我在旁边静静地打量着济科,这个人号称泰国天父,号称影响力可以和泰国王室成员相提并论的黑道老鬼。除了明显的病容和苍老之外。确实由内而外地散发着他一股枭雄特有的冷峻气质。
“能为天父做事,是我的荣幸,并不辛苦。”雷蕾说。
“小莞香,这是你带来的两个保镖?怎么看起来这么面生,不是社团里的人吗,还是新加进来的?”济科问。
安明与锦笙今天都贴了胡子,所以看起来会比较老一些。济科果然是老狐狸,虽然雷蕾才带了两个人,但他还是很戒备。
“社团的人现在能相信的人不多,我当然要找几个信得过的保护自己的安全。”雷蕾说。
“那你先让他们到外面等候吧,我有些事要找你聊聊。”济科说。
“这些人都是我的心腹,没关系的。”雷蕾说。
“他们是你的心腹,可不是我的心腹,我不想他们听到我和你之间的对话。你现在就让他们出去。”济科的声音冷了一些。
“我不。”雷蕾淡淡地说。
“小莞香,敢不听我的话?”济科是真的恢复了,因为他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我一直都听您的话,只是您既然康复了,为什么要瞒着我?您的状态,应该是几个月前就开始康复了,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要把我蒙在?里?”
雷蕾看到济科站了起来,就明白安明所分析的就全是对的了。她也不想拐弯抹角,她要直接挑明了说了。
“我要是不瞒着你。我怎么知道你如此不守妇道?我要是不瞒着我,我怎么能看得清你是这样的一个贱人?”济科走到雷蕾面前,拍的一耳光打了过去。
“那件事,是我对不起你,可是您亲自说过,只要我替你做事,只当你名誉上的夫人,不是事实上的夫人。”
“那也不行!你既然是我济科名誉上的夫人,那就不能越过红线,你这是往我脸上泼脏水!更何况那个人还是我儿子!”济科怒道。
雷蕾没有说话,这件事她自认为有错,所以没有辩驳。
“莞香,想如何个死法?”济科冷声问道。
“我不想死。”雷蕾也冷声回答。
“本来你是非死不可的,不过我想了想,你跟我这么长时间,我也不能对你太过残忍,所以我决定留你一条命。”济科说。
没人说话,都知道济科既然这样说,那肯定还有下文。
“但你得替我去办一件事,这件事有一定的危险性,如果你办成了,我可以饶你一命,如果你办不成。那你也不用回来了。”
听这意思,这件事不在本地办,要到外面去办。而且绝对是一件极为凶险的事情。
“办什么事?去哪里办?”雷蕾问。
“去缅北见一个人,最近缅北有人和我联系,希望我和他们合作,他们的地理位置很好,准备重新启动种植和生产毒,希望我能和他们共同构筑销售渠道,打开国际市场。但那边最近战乱吃惊,我不想自己过去,而且我也不知道他们是不是诱我过去,所以我要你替我去谈,如果谈好了这件事,那我就饶了你。”
我只是听到济科说出缅北的时候,我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