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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3章

婚途漫漫-春风一度:首席溺爱娇妻-第3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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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刚把话说完,电话却忽然就响了起来。
他看了一眼号码,并没有接,而是将放在桌上,向我举杯,“我们喝一杯。”
我也只好举起酒杯,轻轻地喝了一口。
他的再次响了起来,他微微皱眉,接起电话,用泰语和对方交谈起来。
我当然是一句也听不懂的,但我看到他的脸色正在慢慢变得难看。
凭直觉我就知道这个电话是他的妻子打来的,就算不是妻子,那也是他家里人打来的,而且对方要求他现在就回去,所以他的脸色才这么难看。
他在为难,如果现在就回去,那好像把我扔在这里不太好,毕竟他自己说了,这么多年一直都想和我吃餐饭,今天实现了,他却自己要先走,他自己觉得有些过份。
但如果不回去,那边一定会不断地催他,他虽然成了上门女婿,但事实上还是寄人篱下的,因为他的岳父势力太大了,大得可以任意宰割他,更何况人家曾经庇护过他。我猜测他在家庭里的地位不会太高,虽然日子过得很好,但到底幸福不幸福,就很难说了。
看着他为难的样子,我决定解放他,“您如果有事,那就先走吧,有苏小姐陪着我就好了。”
“没事,那边只是有些小事,他们可以处理好。”他不自然地说。
“如果是小事,人家也不会麻烦您了,正事要紧,您先去忙吧。”
“是啊先生,如果有事,还是先去办正事的好。夫人的脾气您也是知道的,您要不过去,她会到处找您的。”苏纶说。
苏纶这样说,我几乎就可以确定她不知道我是他女儿的事了。不然她肯定不会情商低到当着我的面说他的另一个妻子的事。
他的脸色略有些尴尬,“不是她打来的,是其他的事。”说完带有些责怪地看了一眼苏纶。
苏纶应该不明白自己说错了什么,也有些尴尬。
“总之正事要紧,您先去忙吧,回头我们再聚,谢谢您救了我丈夫,也谢谢您救了我。我这里再次表示感谢。”
为了演戏演得真一些,我站起来,向他弯行礼表示感谢。
“不用客气,救安少是我们的本份,希望你能尽快帮安少恢复过来,安少的康复,就拜托你了。”他也很客气地说。
说完他带上随从走了,饭桌上只剩下我和苏纶,我心里有个疑问,既然她是他的义女,那她为什么不直接称呼他为爸,而是叫他先生?
难道他们的养女关系也要隐瞒?看来他真是不会轻易相信任何人。
一个警惕性很高的人,那肯定是在常期不安定的生活状态中形成的习惯,这样的人,肯定一直都不幸福。
他也不容易。
——
“这边气候有些热,您还习惯吧?”苏纶问我。
“还好。”我微笔着点头。
“那就好,有什么需要,可以随时找我,也可以通知佣人。不要有什么顾忌,我们会尽力按您的要求做好。”苏纶说。
“谢谢,其实我对生活什么的要求真的很低,甚至可以说是没什么要求。”
“您不要总是对我说谢谢,我们为您做事,那是应该的,您太多谢谢,反而会让我们不安。”
我不知道如何回答,又只好笑笑,然后潜起酒杯,“那我敬你一杯,感谢你为我和安明所做的一切。”
她露出雪白整?的牙齿,“您又说谢谢了。干杯。”
我和她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最后她提出来说陪我到花园里走走,如果太闷太热,我可以游泳。
我说不必了,我现在想去看看安明。她说行,但不要呆得太久,这样病人会累,不利于康复,这也是肖克说的。
来到病房,安明还是安静地呆在那里,忽然好心疼,他不知道一个人在这里呆了多久了?不知道他意识是否完全清醒?如果是,那他得多闷多寂寞。
“安明,我回来了,我刚刚和他们一起吃了饭,菜的味道很好,可惜你暂时吃不了,等你好了,我给你做红烧肉烧土豆,老规距,你吃土豆我吃肉,好不好?”
我搬了张椅子坐在他旁边,轻轻地拉起他的手,放在我自己的手心里。轻轻地摩挲他的手指。
这是久违的感觉,我的眼泪流了下来。
“安明,你快点好起来,你要是再不好起来,我就不理你了,我自己一个人回温城去了。”我轻轻地拍着他的手背说。
他长长的睫毛抖了几下,算是回应。
“你开口说话啊,你这样抖几下算什么意思啊?我哪知道你要说什么啊?你快好起来,我们去吃好吃的,去玩好玩的,我们开开心心地过日子,你去哪儿,我就跟到哪儿去。我一直缠着你,直到你变成糟老头子,然后我就每天欺负你。”
安明的眼珠子转了几圈后,眼皮也眨了眨。
他的回应越来越多了,这说明他能听清楚我在说什么。这当然是好现象。
我就这样絮絮叨叨地和他说话,一直说了约一小时,我叫来佣人,合力把他抬上床躺下。肖克则进来给他输液。
“夫人,他的手指动了!”肖克忽然大叫了一声,显得非常的兴奋。
其实我也看了到了,安明的食指轻轻地弹了一下,我以为以前他的手指就会动的,从肖克的兴奋劲儿来看,这应该是第一次。
“这说明他的康复进度又进了一步,是这样吗?”我问肖克。
“当然,这是一个巨大的进步,一但手指可以动了,他身体的其他部位也会开始慢慢恢复,然后会越来越好。”肖克兴奋地说。
看到肖克那样高兴,我也跟着高兴起来。“那我能为他做点什么?”
“你为他做当然就是唤起他的信心,他这么长时间来一直没有进步,今天状态忽然就变得这么好,这说明你的到来给他的激励很大。精神上的帮助,对病人的恢复那也是至关重要的。”肖克说。
“那除了精神上的激励,我还能做点什么吗?”我问。
“你可以帮他做按摩,中式的的推拿对病人的康复效果也是非常好的。只是先生说现在不能让更多的人接触病人,你会推拿吗?”肖克问我。
或许在老外的眼里,每一个华夏人都会这些传统的东西,比如说武术,比如说京剧,但其实这些东西虽然是华夏的向征,真正会的人并不多。
我摇了摇头,说我虽然不会,但我可以学。我可以在网上找到视频来学,一天学一点,时间长了,我相信我能学会,就算不是那么专业,但只要会一点,那也是好的。
“你能学会,那当然最好了,慢慢地帮他按摩,助他恢复得更快,只要他的肌肉更有活力了,我们会制定系统的帮他恢复的计划,包括使用一些辅助器械等等。”肖克说。
“好,那从今晚就开始学。”
“安少能有你这样的妻子,他一定会完全康复的。”肖克说。
“谢谢您的鼓励,我会尽力的。”
回到房间,我打开,发现这里网络也还行,在网上打开一个视频正准备开始学,这时电话响了,因为这段时间一直关机,很久没听到电话铃声了,这一响,还响了我一跳。
是老妈的号码,我接通后,并没有说话。我还是听听对面的情况再说。
“小暖,小暖?是你吗?”是老妈的声音。
“是我,妈。”感觉老妈声音并不异常,我这才接话。
“你还好吧,孩子。”老妈的声音有些哽咽。她这一段肯定一直在担心着我和小刚,我能想像得出她有多煎熬。
“我好着呢妈,我没事。你呢,你好不好?有没有人找你麻烦?”我也哽咽了。
“我也挺好的,昨天莫先生和阿芮带我去吃饭了,我知道他们是想逗我开心,可你和小刚都不在,我怎么开心得起来。”老妈说。
“妈,你好好的,我和小刚会回来的,妈妈,我还有一个好消息要告诉您……”
说到这里,忽然意识到这话不能说。其实好消息有两个。不对,是三个,一个是安明还活着,第二个是爸爸还活着,第三个是绵绵有下落了。
可惜这三件事我都不能说,第一件事说安明还活着,这是有风险的,现在安明还活着可以说是一级机密,是千万不能透露出去的。至于第二件事和第三件事,我更不能说,因为这关系到爸爸现在的状况。
虽然爸爸没死,但他和别的女人在外面有了新的家庭,好像还有子女,这件事我怎么向老妈开得了口?老妈又怎么承受得了这样的事实?
“什么好消息啊,小暖,你怎么突然不说话了?”老妈在那头急道。
“好消息就是我和小刚都还好好的。一点事都没有,你不用替我们担心。”我说。
“哦,那就好了,你们好好的,等完全确认安全了。你们再回来。我这边有莫先生和小芮关照我,你们不用担心我。”
“好,妈妈,我要睡觉了,我先挂了啊。”
“嗯好,再见。”
“再见。”
挂了电话,我坐在床上发了好一阵的呆,我也不知道自己这样骗老妈到底是对还是不对,感觉把她蒙在?里同,心里好内疚的感觉。但我担心如果她知道真相,恐怕对她的打击会更大。
暂时是不能说了,只能是以后有合适的时机再说。再内疚也要瞒着。
对着视频学了一会中医的推拿手法,发现其实很复杂,绝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学会的东西,因为中医有经络理论,按摩的时候要考虑穴位所关系到器官等等,那是一个系统的理论,我要掌握真是很难。
要从头学起几乎不可能,我只能是让自己从最浅显的学起了,一晚上几乎没怎么睡,还是学生了不少康复方面的按摩手法,我恨不得马上就能在安明身上试验一下,然后很快就能帮他康复,虽然自己也知道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以安明的状况,就算是完全康复,那也需要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
我刚洗漱完毕,爸爸来了。说是赶来陪我一起吃早餐,对于昨晚晚餐时他提前离场似乎是有些愧疚。
我倒也觉得没什么,这么多年他没陪我一起吃晚饭我也过来了,现面他自己有家有室,有自己的生活,不陪着我吃早餐,我倒觉得这是很正常的事。
早餐也是温城风格,我和爸爸相对而坐。谁也没有说话。
气氛因为沉默而变得尴尬,他首先打开话题,“我听肖克医生说,安明的手指能动了,这是很大的进步,看来你的到来对他的激励很有用。”
我嗯了一声。继续吃东西。
“你是不是不太适应环境,你的黑眼圈看起来很严重。”他又说。
“还好,我昨晚没睡好,是因为我想尽快学会一些中医手法的推拿,帮着安明尽快恢复。”我说。
他点了点头,看了看我,欲言又止。
“您想说什么,尽管说,不管是什么事,我想我都能承受得了。”我嘴上这么说,但其实我心里没底,我最怕他说,某某权威专家说,安明需要几年才能康复,或者是不能完全康复。
这是我最怕听到的话,因为安明是我的全部希望。
还好,他倒也没有说关于这方面的话题,他说的是另外一件事。
“小暖,泰国是一个全民信佛的国家,这里的寺庙非常的多。我过两天会去烧香,能不能陪我一起去?我以前许过愿的,说我如果能和家人团聚,我会带着家人来烧香。”
我没想到这样的要求他也会好么不好开口,或许他认为欠我太多,只要是对我提要求,他都会觉得很过份。
“这当然没问题,不过我方便出现吗?会不会让你家里的人发现?如果发现,会不会给你带来不好的影响?”我问。
“她这两天要到曼谷去玩,不在家,这是一个好机会,我们烧完香后,我可以安排你去见绵绵。”他说。
我一听就高兴了,见女儿,一直都是我最大的心愿之一。
——
“真的吗,我什么时候可以见到她?”我激动得说话都在颤抖。
“她的行程还没有具体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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