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途漫漫-春风一度:首席溺爱娇妻-第3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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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行,我先睡会儿。谢谢你了。”
“不客气,这是我应该做的。”苏纶走了出去,拉上了房门。
我躺在床上。想着安明就在我楼上,忽然觉得心安了。虽然他现在不能说话,也不能动,但我相信他会好起来的。他一定行。
这一段时间来的绝望和悲观情绪,因为看到安明而全部烟消云散。我内心是喜悦的,甚至是兴奋的。我都不记得有多久没有这种真正的喜悦的感觉了。我虽然是很劳累,但我一点睡意都没有。
要不是肖克医生说要让安明休息,我真的想一直都守在他旁边。一直和他说话。原来满心的仇恨,一心只想着为安明报仇雪恨,但看到安明后,我的内心再次柔软起来,这种失而复得的喜悦,简直就是福音,让我内心的仇恨已经消散了不少。
我甚至想,只要安明能好起来,什么都不重要了,我和他一起去找我女儿,然后就回到他在菲国的那个小岛上去。每天看看夕阳,听听涛声,晚上看看星星,此生就足够了。至于那些仇恨,那些利益,我都可以不管了。
心情好了,肚子也叫起来。这才想起,自己还没吃东西呢,之前一直也不饿,现在有些饿了。但又不好意思叫人,只好再忍一下,等着吃晚饭了。
天快黑的时候,桌上的电话响了起来,是苏纶打来的,她问我醒了没有,说先生回来了,让我到一楼的客厅去。
我其实一直也没有睡着,但我说我已经睡醒了,我现在就过去。
苏纶口中所说的先生,那肯定就是让她做事的人了,也就是传说中的五令了之一。
我对于见到这样一个神秘的大人物,充满了期待。(求钻~)
第188章 原来都是他
我走出房间,顺着铺着红色地毯的过道来到客厅,一个男人正站在窗前,对外眺望。
男子应该年纪不轻了,因为后脑上的头发已经花白,夕阳透过玻璃,斜照进来,让他头上的白发格外的显眼。
从后面看,他身材匀称,并没有像很多中年老人那样发福,也没有很瘦,白色的衬衫扎在休闲裤里,脚上是双粽色的休闲皮鞋。
衣着很低调,但很高端。一看就知道是有钱人。他听到我进来,却并没有回过身来。
“您好,我是袁小暖。是安明的妻子。”
虽然我知道他肯定是知晓我的身份的,但出于礼貌,我还是主动报上自己的身份。
让我意外的是,他却并没有说话,也没有回过身来。
我有些懵。
不知道他这是什么意思,难道因为他是安家重要的内阁成员,五令之一,所以要一直这样背对着我说话?如果是这样,那他直接打个电话过来不就完了,干嘛要还亲自出现,却还要背对着我?
“先生?”我带着疑问又叫了一声。
“你平安没事,我很高兴。”
他终于说话,声音沙哑,好像比他的背影还在苍老。
“谢谢您让我再次见到那我丈夫,您的大恩,我和安明都将终生铭记。”我对着他的背影,深深一躬。
我相信他能看得见,因为玻璃可以倒影出我在向他行礼,其实我也希望他因为我的客气而回头致意一下,这也是最基本的礼节。
可他没有,只是摆了摆手,“不必客气,事实上我欠你们的,很多。”
这话更让我心里生疑,他欠我们什么?是欠安明的,还是欠我的?不过他是安家旧部,或许他指的欠的,应该是指当初没有保护好安家吧?
“你为我们做了那么多,就算是以前有所亏欠,也早就还清了,我真的不知道如何表达我的感激之情。”
我忽然就词穷了,他不面对我,好且也没有主动说起话题,这让我觉得这个对话很尴尬,气氛很不协调。
“你不用感激我,只要你答应,不管我做过什么,你都不会怪我,我就满足了。”他说。
我更加奇怪。心想他到底做了什么事,他为什么要这样说?难道他做过什么对不起安家的事?所以他现在抱着赎罪的心态来救安明?
“我想不管以前有过什么不愉快的事,安明肯定都已经原谅您了,还有什么事,能抵得上救命的大恩?人非圣贤,总会有做错事的时候,我们谁都一样。”我轻声说。
“你真的这样想?”他问。
“当然,我就是这样想的,我自己也犯过错,也得到过别人的谅解,我相信不管您做错过什么,安明都能原谅您。这一次要不是有你在,安明肯定就没了。等他完全康复了,我会告诉他是你救了他,我们都会感激你一辈子的。”我说。
“那如果是我有对不起你的事,你会原谅我吗?”他说。
我愣了一下,“这怎么可能,我们在这之前见过吗?”
“当然。你还没有说,你会原谅我吗?”他又问。
他这样紧盯着问,让我确定他以前肯定是见过我的,不然他不会这样说。我的仇人也不少,可我想了想,好像没年纪大的。
而且他可是五令之一,是可以翻云覆雨的大人物,而这之前我不过是个小角色而已,怎么可能会和这样的大佬有交集,让他有机会做过对不起我的事?
难道他说的对不起我的事,是和安明有关吗?那他也应该说对不起安明,怎么会说对不起我?
他还在等着我的回答呢,但我不知道如何回答他,因为我不知道他到底做过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我不敢胡乱答应,我担心他说的事和安明有关,如果是这样,那我是做不了主的,只能等安明自己来决定。
他叹了口气,“我知道你不会轻易原谅我的,是我太过奢求了。”
我无言以对,我压根不知道他到底指的是什么事,我真的不敢胡乱答应。
“但是我见到你,还是很高兴,这些年来,我一直在等着这一天,能公开和你见面。虽然我知道你不会原谅我,但看到你平安,我觉得高兴。对不起,小暖。”
他忽然声音他哽咽,身体似乎还在发抖,我完全惊住。他竟然哭了,虽然他背对着我,但我知道他肯定是哭了。
我脑袋轰的一声,忽然明白了什么,颤抖着声音叫了一句:“爸爸?”
他转过了身,我看到了久违的那张脸,这张脸已经不再是记忆中那么英俊潇洒了。但轮廓并没有完全改变。我还是一眼就能认出,这是我爸爸,我失踪多年杳无音讯的爸爸。
我完全呆住,只是愣愣地看着他,感觉自己像是在梦里,但又知道自己眼前的,都是真实的。
一天之内,我不但见到了我以为已经过世的丈夫,我还见到了失踪多年的爸爸。
而我的爸爸,竟然是救了安明的人,实在太让人不可思议,我完全没法从震惊中一下子缓过来。
我说不出话来。
泪水顺着他苍老的面颊流淌,他右边的脸,有一个很大的疤,这个疤,以前是没有的。
记忆中的爸爸,年轻而英俊,眼前的老人,不但头发花白,皱纹很多,而且脸上还有一个巨大的疤。
我忽然又觉得,他不是我爸爸。他爸不应该是这个样子。虽然他看起来确实很像。
“小暖,我老了,你都听不出我的声音了。是爸爸对不起你。”
看到他苍老而浑浊的泪水,我又相信了,他就是我爸,如果不是我爸,他不会在我面前如此肆无忌惮地大哭。
“爸爸,真的是你吗?这些年,你去哪儿了?为什么丢下我们不管?”
我尽量平复自己的情绪,让自己安定下来。原谅不原谅他暂且不说,但他是我爸,是给了我血脉的人,我必须得承认这个事实。
如果我还是十八岁,我或许会转身就走,但我已经不年轻了,我经历过生死别离,经历过劫难无数,我理解人生中有太多的无奈,太多的身不由己,所以我愿给他一个机会,一个解释的机会。
更何况,他还救了安明,还把我接到这里和安明相见。
“一言难尽,小暖,这些年,苦了你们了,爸爸没有尽到做父亲的责任,没有保护好你们,对不起。”
他之前肯定也是在控制着自己的情绪,情感大堤一但崩溃,那些藏在内心的悲伤就会倾泄而出。他剧烈地抽噎,白发苍苍的他,哭得像个孩子,我的心一下子就软了。
“爸爸,不要哭了,我们还能活着相见,这已经是上天的恩赐。”我轻声说。
“其实我在暗中已经见过你多次了,但因为某种原因,我不能和你相见。对不起,小暖,都是我不好,我不是一个负责任的爸爸,我对不起你和你妈,还有小刚。”
我知道他的泪水后面肯定是很长很长的故事,不然这么多年不会不露面,要一下子说清楚,也不容易。但我还是想要证明一点,那就是他到底真的是不是我爸爸,虽然情感上我觉得他是我爸,但是别忘了,温城出现过一个假安明,冒充我了丈夫,我差点信以为真,我现在是惊弓之鸟,我不能再认一个假爸爸。
“爸,你以前脸上是没有疤痕的,为什么现在有这么一个疤?”
短时间内我想要让他拿出太多的证据证明他就是我爸当然不现实,我只能从最直接最简单的事情开始说起。
“那年厂里失火,你被人锁在仓库,我冲进去把你救出来,当时被烧伤了,不仅脸上,头上也有几处疤,长不出头发来了,不过没关系,反正我也老了,也不用管形象了。能把你救出来,爸爸很高兴,只是因为各种原因。所以我没能公开和你相认,对不起。”
我努力地回忆着那件事,确实是这样的,当时我在鞋厂的仓库里被人所救,我一直以为是安明暗中救了我,但后来他说不是。这件事差不多已经从我的记忆里淡出去了,可没想到,救我的人竟然是我爸。
“这么说你一直都在我们身边?”
“也没有,我有自己的事在做,而且我不能露面。具体原因,以后我会向你解释的。小暖,我很高兴你结婚时我也在温城,我还花了一笔钱,在电视上登广告庆祝你和安明大婚,你还记得吧?”
这件事我就更加记得清楚,我和安明结婚的时候,安明正处在最低谷的时候,我们俩被安永烈从房子里撵出来,有些穷途末路,但却有人花巨资给我们庆婚,我和安明一直在查到底是谁这么大方,但一直也没有查出来。原来竟然是他做的。
“你还私下为我们做过什么?老妈名下的三百万,是你给的吧?继父根本不可能有那么多钱留给老妈,所以那些钱肯定是你给的,对不对?”
他点了点头,“没错,是我给的,还有小刚被人冤枉入狱,也是我花了一笔钱请人帮他消的案子,我在尽我最大的努力保护你们,但无奈我自己力量有限,还是做得不好,还是一直亏欠着你们。”
——
“你既然还活着,为什么当年要不辞而别?而且这么多年不和我们联系,做什么事也要偷偷摸摸地做?你还看着别人和老妈结了婚?”
他没有马上回答,沉默了很久。
“我们也就算了,可是你眼看着妈妈跟了别人,你就一点也不心痛吗?还是你本来就想抛弃我们,所以根本就没感觉?”
“小暖,谁会愿意抛家弃子独自流亡天涯,我也是没办法。至于你妈和老纪,开始的时候他们并没有真的结婚,老纪只是替我保护你妈和你们而已,老纪是我的这辈子最好的兄弟,我要走的时候,把你们托付给了他,再后来,他和你妈日久生情,就在一起了,这倒也不怪他,我没有尽到一点责任,他替我照顾你们,和你们成为一家人,也是理所应当的。”
“你说你没有办法,那你到底是欠了多少债务?为什么要突然逃跑?”
“不仅仅是债务的问题,我遭遇了很大的危机。有人要杀我。如果我不走,不但我自己会死,我还会连累到你们,所以我只能逃亡。”
“谁要杀你?”
“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