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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3章

婚途漫漫-春风一度:首席溺爱娇妻-第2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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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春路不说话了,只是用小眼睛冷冷地看着我。似乎是在想着对策。
“你到底有什么样的目的?是谁让你这么做的?”他的语气平缓了许多,脸上的傲慢神情也收敛了很多。不过他还算镇静,没有一点被吓破胆的样子。
“我是谁并不重要,张头可以理解为我就是来找你帮忙的人。我想见一见我的亲戚,只要你安排,我保证这些照片全部销毁,不会再有人看到。”
“那到底要见谁?他犯了什么事,为什么会被关在里面?”张春路好像已经有了要妥协的迹象了。
“他叫安明,是别人向他索贿,结果他给了钱,却被人反诬为行贿,现在关在里面,不许探视。”
“原来是他,你是袁小暖?”
他竟然叫得出我的名字,这说明他知道安明,他为什么会知道安明?那是因为有人专门叮嘱过他,安明这个人现在关在你们这里,不许别人探视。而且那个人或许还会和他有一番长谈,还谈到了安明的很多事,甚至连安明的妻子叫袁小暖都谈到了。
“我是袁小暖。”我大方承认。
“你不是也在里面吗,出来了?”
他对我的事果然很了解,连这个也知道,幸亏我手里有他的把柄,不然他恐怕会马上拿出电话打给别人,然后我很快就会被逮回去了。
“托你的福,我确实出来了,我现在想见我的丈夫,我们很久没见过面了,希望你能成全。日后必有重谢。”
张春路没有马上说话,他似乎在思考着什么。这是一个很狡猾的人,经过短暂的惊慌之后。他已经冷静下来了。
“安明为什么不许别人探视,想必你是知道的。这件事并不怪我。你处心积虑地派人接近我,然后拍照,实在是没有必要,那个要为难安明的人,并不是我,而是另有其人。”他已经找到了为自己开解的理由。
“我知道不是你为难安明,我也知道是另有其人,我现在只是求你行个方便,让我见我丈夫一面。”
“这恐怕很难。”他竟然还是摇头。
我站起来拎包就走,“那我就没什么好说的了,打扰你了,再见。”
他赶紧拦住了我,“没想到你是个急性子,没必要这么急嘛,凡事都好商量。我只是说有些困难,但也没有说绝对办不到,办法都是人想出来的嘛。”
他迅速转弯,应该是想稳住我,让我知道,他虽然有把柄在我手里,但他并非完全被动,他还是有反击的筹码的。
“这办法我是想不出来的了,因为我已经想过各种办法,都没有用,现在只能是拜托张头想办法了,只要把这件事办成,照片的事我会完全忘掉,这世上也不会再有人看到照片,然后我还会有重谢。”
我再一次提重谢,当然是指可以给某些物质上的报酬。张春路这样的人,不可能不懂。
“其实我们也有我们的难处,有些时候上面打了招呼,我们也得按上面的意思办。对于我个人来说,和你们夫妇根本就没仇没怨,没准以后还以做朋友,所以我们不要相互为难。”
张春路的意思就是,你在外面可以为难我,我在里面就可以为难安明。这人果然狡猾非常,他在这样不利于他的局面之下,他竟然还试图顽抗。
“我和我丈夫一直都被人为难,还真是习惯了被人为难的感觉了,反正现在都这个样子了,大不了鱼死网破,如果有人为难我丈夫,尽可能去为难,我相信他扛得住,不过如果把我丈夫给为难得没了,那这天恐怕就要翻过来了。”
我才不会受他的威胁,本来就是我来威胁他的,现在反而让他威胁我了,哪有这样的事。


 第150章 别开生面的约会

张春路的脸色又变得有些凝重起来,他以为可以把我吓下去,但没想到我根本不买他的帐。
“那些照片,只是我和朋友喝醉了胡闹的时候开的玩笑,传出去对我的名声影响虽然不太好,但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当然了,我还是希望不要传出去的好。”
“张头,我们就不要绕圈子了,你直接说吧,我什么时候能见安明。”我已经快没耐心了,这个人真是难缠,他一直试图在摆脱我的威胁和控制。
“我说过了,这件事本身不好办。”
“明天,明天我就要见到我丈夫,如果不行,那就算了,大家就等着一起玩完吧。”
张春路的脸色有些难看,一副不甘心的样子。
这个人的狡猾程度平时应该很少吃亏,我相信要不是他真的喝多了,要不是胡芮真的太过美艳,他恐怕不会上胡芮的当。
英雄都过不了美人关,更何况眼前的张春路不是英雄,恐怕连狗熊都算不上,最多也只能算是花着纳税人的钱,为自己谋好处的蛀虫而已。
我说完后再没给他说话的机会,直接就走了。
再和他说下去,不知道他还会搬出什么新的理由来呢。
我刚开车走了不远,胡芮打电话来了说:“张春路打电话约我见面。我怎么办呀,要不要见?”
我说:“这分明就是要找你问罪的,你不用理他,就说你现在没时间就行了。等我搞定他再说,你要是觉得不安全,可以暂时搬到我家来住。”
她说:“那可以,温城庄园那样高档的房子还没享受过呢,正好体验一下。”
胡芮说干就干,晚些时候就来了。
把我家里都溜达了一遍说:“袁小暖你住这么好的房子,享福真是太早了。所以现在有些挫折也是好的,不然你太幸福了,要让我嫉妒了。”
我懒得理她说:“你也就只能是住两天,等安明回来了,你就得给我搬出去,我可不想我和我老公还有别的女人住在一起。”
胡芮说:“呸,你以为我会愿意当大灯泡?等安明一回来,我自然是马上就走的,不过在我住这里的几天里,你得给我做饭吃,因为我要忙着分析股票,根本没空去管那些柴米油盐的俗事。”
这倒也没什么问题,反正我自己也要吃饭,就多个碗多双筷子的事。
很快我发现胡芮真是对股票非常的着迷,开盘的时间她盯着看,收盘的时间还在看,各种查资料,各种画图表分析,一副痴迷的样子。
我说:“你这么拼,要是还是赚不到钱怎么办?”
她说:“我不要赚钱,只要把输的钱给赚回来让我保本就好了。”
半夜我起来上洗手间,看到客房里竟然还亮着灯,她竟然还在抱着笔记本电脑在看,我问她:“深更半夜的在干嘛?”
她说:“我在看夜盘,现在全球经济一体化,外国的股市也会影响到中国的股市,所以得研究分析。”
我只能是摇头,她真是拼了。不过那么多的信息需要分析,到底哪一条才决定股市的涨跌?她能分析得出来?
第二天中午,我接到了张春路的电话,他说:“周六上午让我去看安明。”
我问他:“为什么要等到周末。他说安明的情况很特殊,上面明确说他是不允许探视的,所以我也不能和上级对着干,只能是趁周末的时候上面不注意,悄悄给你安排一个时间让你去看。还说不许我带东西,什么也不能带。登记的时候,不要报自己的名字,随便编个假名,证件也要用假的。”
我说:“如果我用假的,那会不会被查出来,反而把我给扣起来?”
他说:“没事,那天值班的人都是他的人,我会一路绿灯顺利见到安明。”
最后他提醒我,“现在安明还在里面,他可以适当给予照顾,希望和我做朋友,而不是仇人。”
我能听出他话里威胁的意思。看在他积极配合的面上,我也不准备和他闹得太僵,我说:“谢谢你成全,我还是那句话,只要你肯帮忙,照片的事我会很快忘掉,而且日后必须重谢。但如果想对我下手灭口,那可不行,因为我有很多朋友,只要我一有事,他们就会把照片送到相关部门。”
他说:“你是个强人,我喜欢和强人打交道。不过要相互理解,不要让对方太过为难,不然大家不好相处。”
我说:“没问题,我绝不会主动为难,但我也不会让谁为难我。”

于是我开始天天盼着周六,那种心情又兴奋又煎熬。我一想到马上就可以见到安明,我就心跳加速。每天盼着天黑,因为天黑就意味着一天又过去了,离周六又近一步。
我对张春路倒也不是完全的信任,我和锦笙商量了多次,预防张春路给我下套。
最严重的一种是我一出现,张春路就带人把我逮起来,然后通过各种鉴定证明我根本没有生病,根本就没有住院治疗的必要,把我重新投回看寸所,永不翻身。但这种可能性很小,因为张春路有把柄在我手上,我不相信他敢用自己的前途来和赌。
另一种情况是张春路耍我,在周六的时候他突然说计划有变,因为某种原因不能让我见到安明,改天再说。然后他再想办法找到我的弱点,摆脱我的控制。
再就是张春路确实让我见到安明。但只说上一两句话就让我走,说领导来了什么的。
几乎每一种情况我们都想到后,就开始研究对策,不过研究来研究去,发现我们还是处于下风,毕竟我的身份现在是见不得光的,而安明也还在里面,就算是硬碰硬,把张春路给弄出事了,安明也还是在里面出不来,更有可能我也会被重新投进去。
情况还是那么严峻,目前确实没有得到多大的改善,只有我顺利见到安明后,才和他商量下一步的该怎么办。
终于熬到周六。
一大早我就起来,精心挑选了一身安明以前给我买的最漂亮的衣服。尽量把自己打扮得精神一些。我要让安明看到我最好的一面。
或许安明身在高墙,而我衣着光鲜地去见他,会有太大的反差。但我知道安明喜欢看到我穿得漂漂亮亮的。他看到我一切都好,他就会安心。
锦笙亲自开车送我去,后面还跟了好几辆车。我们对张春路都没什么信任,所以并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些什么,我们当然希望一切顺利,但也要作好完全的准备。
锦笙一直安慰我说不用紧张,说就算出现最坏的打算,他也可以控制好局面。
但我还是很紧张。一方面是因为我马上就可以见到安明,另一方面也是因为我对看寸所这样的地方确实心在畏惧。
张春路并没有出现,我完全按照规定的程序办完手续,然后进入探视室。我使用的是假证件,但是一路绿灯,并没有受到任何的阻碍,张春路果然已经把一切都安排好了。
更难得的是,我和安明竟然没有隔着玻璃拿着话筒通话,而是到了一间特别探视室见面,也就是说,我们可以面对面地坐着,他甚至可以碰我的手和脸,但不可以拥抱。
“十分钟的时间,要抓紧说话,不许身体大面积接触,不许私下递交物品。”我坐在那里,听到外面有人在吩咐。
“知道。”这是安明的声音。
忽然眼泪就上来了。完全就止不住,之前就一直告诫自己不许哭,要给安明一个笑脸,但还是忍不住,完全就忍不住。
安明走进来的时候,我正慌乱地擦眼泪。
“又哭,没出息的傻妞。”安明笑道。
他也并没有我想像中的那么憔悴,稍微瘦了一些,但精神状态很好,好像皮肤还比以前要白了一些,因为削瘦,脸更有型,蓝色的衣服并不是很适合他高大的身材,看起来多少有点滑稽。
他就那样向我走来,然后在我对面坐下,然后就看着我。一脸的市井微笑。
这和我想的有点不一样,我以为他会一脸愁苦,我以为他会说我们要一直坚持,直到我们获得自由。我以为我们的相见是一段悲壮的苦情戏,但却好像是一个别开生面的约会。
他不颓废,也不失落,他倒像是在渡假一样。他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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