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咎作者:小秦子-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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贴上了他的手心,他爱抚著那细腻的肌肤,眼神柔和得能醉倒人。
容沛的心骚乱的厉害,那股子骚乱还气势汹汹地往他的下腹涌去,原先做足了抵抗裴文歌的准备,现在根本经不起考验,他握著裴文歌的手,在他手心不住地吻著,又吻又蹭的,然後用靠在他的手心里,近於痛苦地说:“我真的特别想当一个好老公,所以求你不要再这样宠著我了,我好怕又让你宠坏了,变得越来越自私。”可是没想到,对他的小执著,裴文歌的微笑反倒是深了,他的手指滑过了容沛的脸颊,伸入了他鬓边的发丝里,梳理著,好似灌注了自己所有的柔情。许久,他叹息著说:“可是,少爷,我以为我活著就是为了把你捧上天的。”每一个字的声调都很平和。
而这麽一句话,容沛就扛不住了,他的大脑就整个热了一阵,拼命克制住自己,脸色都红了,这才没直接扑到裴文歌身上去,“不,我不要,我要你也舒服!”他咬著牙说道,任性得简直就是个孩子,他跑去浴室泼了几把冷水,瞪视著镜中的自己,口中胡乱念叨著,直至热度退下去些许,他才又回到裴文歌身边,面上湿漉漉的。裴文歌无奈地长叹了一气,“好吧,由你吧,但是一会儿,你真忍不住就别忍了,别忍出什麽毛病来。”他一如既往地顺从了,就睡在了满床的玫瑰花瓣之间,有点忧心地看看容沛,随即把浴袍撩高,露出了修长诱人的大腿。他把两腿张开,浴袍下边什麽都没穿,这一露,直接就把赤裸的下身露出来了,那总是干净却又充满邪恶的玫瑰花苞,映著臀部下的花瓣,那刺激对容沛来说,太厉害了,“我不!我不!我不!我要忍住!”容沛强硬地同自己说,他紧闭双眼数秒,拳头捏紧了又放开,然後跪在了裴文歌双腿间,以无比慎重的态度解开了裴文歌浴袍上的带子,撩开了他的衣服,两只手往他的胸部摸了上去。
滴了两滴精油在胸上,手掌按住不算柔软却极有弹性的肉,就著那一点点精油,在整个胸脯上一点点揉开,从心口揉到了胸外侧,再从胸外侧拢住了乳肉缓缓挤弄,捏住两颗嫣红的乳头,挤了一挤,又松开了手,把两边都给稳稳盖住了,掌心在奶尖上碾搓。裴文歌的呼吸稍微被打乱了,胸膛在这等高超的技巧下,泛起了诱人的淡红色。他十分配合容沛的工作,将注意力集中在抓他胸的两只手上,不让自己乱想,那双手滑过他腹部时,他也没退缩,甚至把两条腿打得更开了,拿私处彻底暴露在幽暗的灯光中,性器仍旧没动静,花穴若有若无地发著和花瓣一样的香味,“少爷,少爷。”他轻声唤道,凝望著容沛,神情显得那样温顺,可比最温顺的绵羊。
☆、得咎52【渣攻贱受狗血清水】倒数第二章
“我在,放心。”容沛抬头对他笑了一笑,语意之中充满了安抚,他能明显察觉到裴文歌在今夜的抵抗弱了,这是个很好的现象。在裴文歌的默许下,他掩饰著兴奋,还是不急不躁地揉捏著裴文歌的身体,双掌在他的胯部和大腿来回游走,待到他的每处肌肉彻底松懈下了,真正解除了一切警戒,他才把手探入了裴文歌的两腿间,握住了那根安分的性器,“放松……我们慢慢来……”他放柔了声音,右手在裴文歌的阳具上捋动,时而捏住了茎头搓弄,时而加重了两分手劲,还用指甲在茎身上刮著,挠著。这些玩弄都是有爱意的、接下去,难免就触碰到裴文歌阴茎上的旧伤。在根部的,一道粉红色的伤痕。
在胯下把玩著的那只手,会握住他的性器,狠狠扯,要让他成为一个废人。这个念头又来了,如同难以治愈的恶疾。裴文歌拼命抑止住,他一次次说服自己不会了,少爷现在不会弄伤他了,终无法叫自己相信,因为那是不可能的,少爷憎恶著他,恨他,所有人都说少爷不爱他,连老太爷都这麽说。少爷要玩死他,他只能死,只能死。他会死的……终於,裴文歌受不了了,他稍稍仰起了头,手指使劲攒住枕头,那次恐怖的记忆如潮水袭来,从头到脚吞并了他。霎时,他好不容易有情热的躯体,就冷得和冰过的一样。容沛也即刻停住了所有的动作,他看看裴文歌,裴文歌正紧蹙著眉头,显出了一丝凄楚,容沛只这一眼,便明白自己再怎麽做也是无用功。裴文歌一旦痛苦,他的欲望就跟著淡了下去,每次都是,这倒也幸亏了。
沈默了半晌,“没关系。文歌,没关系。”容沛先一步说话了,他挑了一下嘴角,有尽力掩饰,眉眼仍然泄露出失望之色。他的手离开了裴文歌的胯下,扶住了他的腰,随後倾身向前,温柔地毫无攻击地压住了他,投进了他的怀抱。裴文歌垂下了眼睑,许久许久,他悠长地叹了一口气,仿佛是纾解著压抑的心绪,“对不起,少爷。”他歉然地说,手臂紧紧圈住了容沛,安慰地揉揉他的头发。容沛不敢细想,裴文歌会这样也是他的过错,他不敢有意见,小声道:“没关系,我不介意。”裴文歌惯於迁就他,摸著他的身体还是热腾腾的,就微带怜爱地说:“少爷,你要做还是可以的,我那儿应该不会把你弄疼,如果我生孩子的那儿太干涩,我们肛交也可以。”
一听说,容沛的心底就跟有猫在狂抓一样又痒又疼,裴文歌毫无原则的纵容,无异於给濒临渴死的人奉上一杯清酿,他发觉自己要抗不住诱惑了,可是不行,不行,不能这麽做,他连忙低下头,咬住了大麽指,狠狠地咬。疼痛有效保留了他的理智。“不,我不。”他固执地重复这一句,舔著指头上的血腥,抬眸望向了裴文歌,表露了一种近乎决绝的坚定。裴文歌怔住了,容沛从未如此认真,这居然是为了他能得到欢愉,他不知道该说什麽。他只是觉得十分酸楚,很多滋味说不分明。如果早几年,我应该会欣喜若狂的吧,裴文歌嘲弄了自己,还是那样揉揉容沛的头发,包含著无比的疼惜。他当时是还不懂的,那高高在上的容沛,他骄傲的小王子,能为了他做到何种地步。他会懂的,在以後。
从此,让裴文歌有反应,成了容沛最专注的目标,可惜一直没能成功。天气一天天回暖了,这个城市有个特点,寒冷交替非常快,容沛除了焦灼之外,裴文歌讲过的两个字也总是引起他深思。这辈子的性爱对象不超过五个,他除了裴文歌,其他对象都是女的。他唯独与裴文歌有过肛交,别有一种舒畅,然而次数不多,因为後庭不像前边的雌穴,不会分泌液体,他贸然进去只会连累自己,所以每次做前要开拓,他以前那种要命的性子,怎麽有耐心开拓?做的极少,有过几次,也是要裴文歌自己用手指给後边弄松一些,他才堂而皇之地上去搞。
肛交,男人可以的做爱方式。当一有苗头,风吹见长,容沛每日每夜地琢磨,慢慢形成了一个完整的想法。裴文歌特别怕他,是他太过凶狠了,那如果,两人间的做爱换一个方式,换成过去从未有过的,裴文歌不可能还会怕吧?由裴文歌主动,他来做承受的一方。也就是说,容沛想让裴文歌操他的後面。容沛是个极端高傲的人,对这个念头起初是排斥的,再想一想,两人同样是男人,裴文歌可以,他又有什麽不可以?何况是给裴文歌,更加没不可以的了。於是在洗澡时,他会赤裸著站在镜子前,以极客观的角度审视自己,镜中人的长相有种男女难辨的俊美,全身各处的肤色都很白皙,气质也好。他身上没有伤痕,一处也没有。裴文歌从小到大都保护著他。
☆、得咎53【渣攻贱受狗血清水】(全文完)
他的这副身躯能够让女人喜欢,也能令男人喜欢。把自己献给他,裴文歌会喜欢的。容沛终於下了决定,他行事作风相当果敢,一有决定,他就没有其他的顾虑。在这一天的晚上,裴文歌去给他熨衣服,他很利索地把自己脱光,爬上了床,找出早已准备的润滑剂。他认真地看完了说明,点点头,便靠在床头坐著,没有半分迟疑地张开了双腿。随後,他挤出了适量的润滑剂,油腻腻的,食指沾了些就伸向了腿间,从正面抹上了後庭。裴文歌对他的感情不浅,倘若一会儿能成功,他再做前戏就来不及了,干脆现在就做好,给裴文歌省点事儿。他连这个也考虑好了。
事情进展的并不顺利,他後边那个地方太紧了,又没经验,抹了润滑剂了,手指仍进不去。容沛弄得有些恼火,他克制著下身不紧张,指尖在那儿乱戳,好不容易戳开了个小口,他顿时轻吁一气,额头在肩膀上抹了一抹,原来弄的一头汗水。裴文歌会很迫不及待地扑到他身上来的吧,他得意地笑了,想象裴文歌为他兴奋的模样,觉得再辛苦也值得了。於是,他的手指往後庭里探进,刚进到一个指节的位置,意外发生了,突然听见一声摔上门的巨响,紧接著就窜出一只手握住了他的手腕,使劲握住了他,不让他动,好似要捏碎他的骨头。
容沛被握得眉头一皱,他顺著那只手往上瞧,见到了裴文歌强忍著情绪的面容,他的眼睛正微微瞪大著,眼睛里汹涌著极度的愤怒,鼻翼在翕动,整个表情都很不对劲,“你在干什麽?”他咬著牙根,低沈地问道。容沛不明所以,裴文歌变得这样吓人,他有点发木,看看自己的腿间,再看看裴文歌,不太确定地说:“嗯,在给自己做扩张,想让你试试上我……”没等他把话说完,裴文歌的眼前就全黑了,他不容反抗地把容沛的手拉了出来,看到他那个地方竟然有点出血了,一股灼痛感在心脏爆裂开,裴文歌反复对自己强调著要冷静,结果仍不受控制地高高扬起右手。
瞅见他举手要打下来,不止是做做样子,容沛惊了,他的手腕仍被裴文歌牢牢抓著,他下意识喊了一声:“文歌!”语气听著又惊又慌,裴文歌高举著的手发了一下抖,他想要一巴掌扇死容沛,可对著那张又爱又恨的脸蛋,总扇不下去,“容沛,我操你妈!要是再干这种事,我他妈掐死你!”他最後恶狠狠地咒骂,下不了手,握著容沛的手使劲甩开,力气之大,把容沛直接甩倒在了床上。愤怒却没有因此有所发泄,还是很生气,他兀自在床边坐住,不堪重负地弯下了腰,双手捧著头,只感到头好疼,像是发起了要命的高烧。他无法去回想当他打开房门,撞见床上那一幕时,他一刹那受到的冲击。那几乎震垮他的世界,容沛竟在动他自己的後庭,这该死的王八蛋怎麽敢这麽做?!裴文歌愤恨地揪紧了自己头发,借此发泄,怕自己没咽下去,真去揍容沛。他卑贱到泥土里去奉养的男人,怎麽能允许容沛自己糟践?
裴文歌的伤心,裴文歌的恐惧,裴文歌的爱慕,哪怕是裴文歌的冷酷,容沛统统见过,但他没见过裴文歌生气。裴文歌疼他,从不跟他生气。容沛静静趴在床上,一动没动,方才裴文歌愤怒的模样仿似烙在他的心里,他怔忡了许久,脸色就一点点泛起红晕。是真的脸红了。原来裴文歌发脾气是这样的呀,特别男人,特别有气势,他一遍又一遍回味著,一点也没意识到自己差点被裴文歌打了,也不後怕,他笑了,微地笑弯了双眸,“文歌,你好疼我。”他忍不住高兴,光溜溜著就爬到裴文歌身後,一把搂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