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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恶人-第31章

小说: 恶人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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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样才能把这番话委婉的告知师父?他思索再三方才干巴巴的开口,谁知出口的竟是这样一句:“师父,既然放不下那人,何苦限制自己。”



他懊恼地敲了一下头,又是恶人那只要眼前心里通快,便不计后果如何的思想作祟。



红绢眼中放光,激动的情绪平复许多。



“是了。只要我喜欢他,我就可以待在他身边。根本不需要管他心里怎么想。”



“天哪——!”冰晶只想大叫:“我不是这么想的。”



红绢向他转头一笑,“谢谢你!我想一个人去找他。你可以自由活动。”



她拈起一小撮土迎风一扬,整个人随之不见。



“师父——”



为什么这些人都这么在意左传雄?我一个人到哪里去呢?他茫然四望,赫然发现黑暗中无数闪闪发光的绿幽幽的眼睛正在以他为中心,从四面八方逼近。无论如何,这里不是久留之地。



凌晨两点,齐红绢在一条不常走的偏僻小路上看到左传雄。他依然背对着她,白色针织衬衫的背影在微暗的灯光下显得虚幻神秘,同时又是熟悉温暖的,红绢有种拥抱这个背影的冲动。



她向他跑过去,在将要碰触到那熟悉背影的时候停住了。地上躺满死尸一样的人,大约有七、八个。不远处一个衣衫不整的女孩儿满脸泪痕,抱着双肩瑟瑟发抖。英雄救美,事实再清楚不过了。



红绢稳稳心弦,正要向女孩儿走过去,左传雄却先她一步上前。



他走得太近了,几乎贴上她。没有任何安慰或者责备的话,他就那么一言不发地看着她。女孩儿抖得更厉害了,红绢猜她被他古怪的行为吓坏了。



他比她高出一头,只能低头看她,由于是背对着的,红绢无法看到他的眼神和表情,只看到她的头越垂越低。突然,他用手托起她好看的下巴,驾轻就熟地吻上她的双唇。



“啊!”红绢的惊讶绝不比女孩儿少。



她看到女孩儿在挣扎,用她纤弱的双手推他的胸膛,他扳住她的肩,把她更紧地压在胸口,无力无谓的反抗立刻失去作用。



侵犯和调情,他从未有过的举动。



“啊!”红绢发出第二声惊叫,然后她捂住嘴巴,极力控制内心的震惊。



他的动作没有因此迟疑,反而挑衅似的加倍恣意蹂躏女孩儿小巧的红唇。



“唔!”充满霸气的亲吻,吮吸双唇的感觉,胸部接连不断的挤压,很快令呼吸不畅,女孩儿不由喘息起来,紧闭的牙关随之打开,趁此机会柔软的舌头攻陷了她的嘴巴,她彻底放弃抵抗,缴械投降,任他为所欲为。



为什么?为什么伤害无辜的女孩儿?为什么伤害我?红绢伤心的泪水沾湿颤抖的双唇。你明明知道我非常在意你,明明知道我就在你身后,还这样……你是故意的。为什么?



她本来以为他对她会比旁人不同,没想到……



那时他流下作为普通人的最后一滴眼泪,左传雄应该在那时就不存在了吧。



她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跟着他们?直跟到卧室里。



他没有赶她,或许他觉得没有必要。



眼神迷离,神智不清的女孩儿被放倒在床上,他脱去白色针织衬衫,用绝对赤裸的胸膛压住她。



“你真美!”他只说了一句话。这句话足以让红绢骄傲的堡垒崩溃。



她真的很美,身材高挑匀称,肌肤质感细腻得如同水透润玉,散发着绸缎独有的光泽,丝般黑色长发洒在雪白的床单上,充满野性诱惑,一双烟水朦胧的大眼睛半睁半闭,樱桃红艳的小嘴儿一张一合,多么引人暇想的女孩儿,她的美足以比拟天使。



左传雄也似看呆了,修长的手指开始抚摸女孩儿的敏感部位,挑逗她最原始的情欲。



红绢看到这里只觉全身热血都涌向头部。在她看来,此举断非英雄所为,应该立即喝止。她打定主意,只要女孩儿出声抗议,马上施以缓手。



短短几分钟像过了几个世纪一样漫长,她等的嘶声呼救没有来,欢愉的哼唱倒充斥了整个听觉空间。颠鸾倒凤的二人无视旁观者的心情,尽情挥洒着狂热的激情。



红绢面红耳赤,哭着奔出门外。



正传 第十六章 何为幸福



“红绢,怎么了?”心如乱麻的她撞在一个人身上。



抬头看,是啸天。



“幸亏天没亮,否则你跑这么快普通人会生疑的。”



她不说话,只是哭。



认识她这么久,啸天没见过她这样。



“发生什么事了?”



天空中一个巨大的影子落下,化成花白发色的精明青年。



“啸天,主人果然到家了。红绢,你也在……”短暂分别后的重逢喜悦在看到满面泪痕的瞬间消失无踪。



过了一会儿,追风也到了。三妖围着哭成泪人的少女束手无策。



“他…他变心了…跟陌生女孩儿乱来……”



“不会吧。”郑彦不会在女人问题上犯错,左传雄干脆没有这个胆子。



“这是真的。”正是因为不明白原因才更伤心。



“我们去看看。”啸天严肃地说。



花翎展起双翼,闪电掠空而去。他不允许任何玷污主人清白的事情存在。



少顷,红绢他们再看到他时,他腰杆笔直地站在卧室门外,双眼睁得鹅蛋也似,近乎痴呆了。



“花翎……”红绢小心地唤着他。



他慢慢侧过头,嘴角不自觉地抖动,“她是…少夫人。”



徐妙音吗?红绢觉得天空突然澄清无比,心上撕裂般的疼痛转成空洞洞的麻木。那位以二十六岁的青春年华固守郑氏百年基业而载入郑氏家史的夫人,在郑氏清冷肃穆的深宅大院里寡居六十三年,这期间她抚育遗孤,对抗豪强,以贞洁无双的品行照耀后世。郑氏子孙对这位女性先祖的景仰远远超过他们那骁勇乖僻的祖先郑彦。



现在她回来了,是要与前世的夫君再续前缘吗?红绢知道啸天他们在看着自己,她得马上拿个主意,用尽所有力气她挤出一个微笑,“太好了,小别胜新婚,不,是久别了,应该祝贺他们。我们去做一桌好菜,再准备些鲜花、蜡烛。”



“红绢,你没事吧?”追风担忧地问。



“我,没事。”



“你确定?”啸天说。



“我确定。我当然确定。”她用力点点头,不小心甩出两滴眼泪。



花翎三个慌忙别过头去。



红绢捂着嘴跑进厨房。



关上门,她哭了好一会儿。等心情平静些了,天已蒙蒙亮,她洗洗脸,提起篮子,准备赶早市买菜。



开了门,啸天、花翎、追风都在。



“我去吧。你休息会儿。”啸天伸出手。



“我没事。还是我去吧。你不会选材料。”



“我陪你。”追风拿去菜篮。



她点点头,苍白的脸上浮现出一个脆弱的微笑。



将近中午左传雄起床时,客厅已摆好一桌饭菜。他有些意外,旋即面无表情地看着面前四个人。



“又是你们。”



红绢笑着绕过他,迎向脸儿红红的女孩儿。



“我们是左传雄的朋友,很高兴认识你,请随便吃点东西。希望你不要觉得不方便。”



“哪里,是我打扰了你们,我跟他也是刚认识。”说到这里脸儿更红了。



“小音,别理他们。我们走。”



“饭都做好了。你们都饿了,不是吗?吃一点儿再走吧。不会耽误多少时间的。”红绢说着把小音按在椅子上,往她碗里夹了些菜。



左传雄只好坐下来。



“很好吃。”小音笑着称赞。



左传雄寒着脸,一动不动。



“传雄,你也吃一点儿吧。”红绢夹起一块熘鱼片递到他嘴边。



左传雄抬起头,正好迎上她波光闪动盈盈欲滴的泪眼,心不由一软,张口咬下半块鱼片。



“怎么样?味道好吧。”小音抢着问。



“一点儿也不好,太咸了。我们出去吃。”他推开椅子,扯着小音站起来。



小音忙不迭向大家低头道歉,左传雄却看也不看他们,拉起她就走。



泪水从红绢眼中溢出来,“太咸了?”她把半块鱼片放进嘴里,慢慢嚼着,“真是的,怎么做咸了?”



“红绢,别这样。根本就不咸。这不是你的错。”啸天低声劝道。



红绢哭出来,她何尝不知道不咸,她只想守在他身边,她可以什么都不要,就仿佛她不存在一样,可是连这一点要求他都不允许。



正传 第十六章 何为幸福



冰晶静静听完事情的经过,马上起身为红绢收拾行李。



红绢红肿着眼睛,微微惊讶,“做什么?”



“我们离开这里。”



“不。”又一串泪珠儿滚下来。



“这里不再需要师父了。师父已经报过恩了。”



“不…你不明白……”后面的话淹没在低泣中。



“一千年的寻访,三番五次救他性命,师父对郑彦可谓仁至义尽。今后,师父也该为自己想一想了。”



“你一点儿都不了解。我何尝不想放下心中的负担,做个普普通通的女人,享受最平凡的人生,这数世之中,哪怕只有一世也好呀。我早就厌倦了,一千年,无论报仇还是报恩都已够了。”这么说着,泪不觉干了。



“师父能这样想当然最好。要过普通人的生活,现在正是机会。”



红绢缓缓摇头,“有了一千年的经验,我已无法去爱年轻人,我的心已经老了,就像一个耆耆老妪。只有在他身边,我才能找到少女情怀,觉得自己是个小姑娘。”



冰晶明白了,郑彦作为假想情人在齐红绢心里深植一千年,他的地位没人能够取代。



可是要郑彦接受这份感情实比登天还难。冰晶陷入沉思。



“他们回来了。”红绢忽然说。



凭窗下望,那两个人果然回来了。一前一后,不很亲热的样子。本来他们就不熟嘛。



“他们吵架了。”红绢说。



“是吗?”冰晶重新向下望,左传雄仍然一副冷漠的样子,后面的女孩儿则一脸淡淡的忧愁。他究竟想让多少女人为他伤心?



将近楼门口,小音叫住左传雄,跟他说了句什么,左传雄点一下头,独自上楼,小音慢步走至花坛边坐下,望着一簇簇鲜花发愣。



红绢决定下去看看。



“为什么不上去休息?下午一两点钟的太阳最毒,会晒坏皮肤。”



小音茫然转头,红绢发现她的脸色有些苍白。



“他让我嫁给他。”她说,语气清淡得如同清水。



“……那不是很好吗?”



她轻笑,“你不觉得太快了?我和他认识还不到一天。”



“如果互有好感就不突然。”



她仍在笑,只是笑容里带有一丝苦涩,“可是他没说爱我呀。”



红绢无言以对。



“他爱我吗?”她自言自语。



“也许他是爱你的。”红绢的喉咙发干。



“也许……爱情也能假设?”



红绢发现她不像外表那样天真单纯。这并不奇怪,能担起郑氏巨大家业的女子,怎么可能是个思想简单的人。



电话铃声响起。



她心不在焉地接听。



红绢低了头躲开几步,话筒里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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