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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谁的等待踏破了冰雪-第6章

小说: 谁的等待踏破了冰雪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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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不再迷恋,苍兰决心从那个牢笼里挣脱出来。
  与夏陌是什么关系呢?不是朋友,更谈不上恋人。只是明白了一句话:痛了就该放下。
  苍兰将心思全部放进学习中。整日待在图书馆,一个人坐在靠窗的位置,在素描本上画着设计图。她知道只有忙碌起来,才不会胡思乱想。
  “苍兰,你查成绩了吗?听说这一次你又是全专业第一。”室友对苍兰说。在服装设计学院,苍兰可是大家公认的学霸。
  她只是淡淡一笑。
  她手里拿着国家奖学金,成为了学校的优等生。大二一结束老师就推荐她出国留学深造,她便早早地提交了去英国的留学申请书。
  而南柽作为一名大四的学生,没日没夜地写毕业论文,他一个人在外面实习,租了一套一室一厅的房子。现在的他很迷茫,是投简历进公司,还是继续自己的音乐梦想。工作的事情已经让他很烦心了,他又有什么时间继续唱歌弹琴呢?走着走着,梦就丢了。
  虽然在一个城市,他与苍兰的联系也渐渐少了。仔细想想,上一次与苍兰联系已经是半年前的时候了。
  他想等他们有了各自的事业,各自的生活之后,就连共同语言都少了吧。如果我没有成为她的哥哥,或许我能够成为那个牵着她的手一直走下去的人。在她眼里,我就只能是哥哥吗?
  到后来,苍兰大三了,南柽已经开始工作了。大三上学期结束了,寒假里她接到了老师的消息,她成功获取了英国时装设计学院留学的资格。在大三下学期四月份便可以前往英国,开始四年的留学生涯。
  她从小就喜欢设计,希望成为一名优秀的服装设计师。一直以来,她从未放弃过自己的梦想,她沿着这条路一直走一直走,而现在她好像离自己的梦更近了。
  苍兰要在除夕夜这天把这个消息告诉她的家人。给他们一个惊喜。
  出国前的最后一个寒假,苍兰没有像以往一样和南柽一起回家。她早早地回家了,南柽还在寒冷的北京工作。
  夜晚刮起了凛冽的寒风,苍兰安静地坐在靠窗的缝纫机旁,她盯着手里刚刚缝纫好的灰色大衣发呆。一阵寒风袭来,长长的窗帘飘起美丽的弧度,苍兰不由得哆嗦起来,她起身,将大衣放在一旁的书桌上。当她关窗时,灯火明灭间竟看见了一片一片美丽的晶状体。
  下雪了。
  她停留于雪花的美丽,忘记了寒冷。恍恍惚惚,她的脑海里出现了南柽的温柔的笑容。
  以前这个时候他们总会一起去赏雪的,嚷着让南柽陪她去西湖,看那断桥残雪。现在只有自己一人了。他有了工作,为工作而忙碌,而她为学业而忙碌。整整一学期没有与哥联系了。也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曾经拥有的一切变了模样,再也回不到从前。
  她倚在窗户旁,拨响了南柽的电话:“哥,你什么回来?再过几天就是除夕了。还有,明天是你的生日,你不回家过生日吗?就连生日礼物我也为你准备好了。”
  迟久,电话那头没有声音,苍兰看了看手机,难道信号不好吗?
  这时,卧室的门打开了,门口的人还握着手机:“我的生日礼物呢?”他伸出一只手。
  “哥!”她扑过去,踮起脚,搂住南柽的脖子,“什么时候回来的?也没有打电话回来说一声。”她穿着睡衣,及腰的长发还散发着淡淡茉莉花的味道。
  好久没有看见苍兰这么高兴的样子,南柽故意咳了咳:“男女授受不亲啊!”
  “这有什么关系,你是我哥嘛。”苍兰搂紧了他的脖子,满脸笑意。
  “怎么?想我了?”南柽故意挑逗她。
  “想,当然想,想听你弹吉他,听你唱歌。”她现在才发现原来他在身边自己可以这样高兴。
  “我的礼物呢?”南柽伸手问她。
  她放开手,故作生气地说:“有谁像哥这样伸手要礼物啊,礼物当然要当天送才有意义。”
  1月26日是南柽的生日,那么哥是冬天出生的孩子,苍兰觉得冬天出生的孩子一定很怕冷。
  衣柜里整整齐齐地挂着一排毛衣,不知不觉她已经织了这么多毛衣了,她取出一件白色的高领毛衣,将灰色大衣套在毛衣上,然后将它们放进了白色的大礼盒中。
  她调好了十二点的闹钟,十二点一到;她准时将礼盒放在了南柽的卧室门前。而此时窗外的雪已经停了,地上没有积雪,南方的雪是留不住的。
  

  ☆、浅吟低唱只为你

  醒来时是淡淡的清晨,一阵寒意袭来,苍兰裹了裹厚厚的被子,隐隐约约听见了电视的声音。天还未亮,她眯缝着眼,从床头抓来手机,已经七点了。她披上一件白色的羽绒服,打开门,向南柽的卧室走去,礼盒不见了,门却紧关着。看来哥已经醒了。
  苍兰还未从睡梦中完全醒来,她下楼走到客厅,模模糊糊看见南柽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她走过去,坐在南柽旁边,南柽还穿着厚厚的睡衣。
  “哥不穿吗?”她眯缝着眼,只要闭上眼睛很快又会睡着,“我送的衣服。”她闭上了眼。南柽转过头,看见她竟睡着了。她晃了晃身子,结果将头靠在了南柽的肩上。南柽轻轻抚摸着她柔顺的发,她长长的睫毛还微微颤动着,呼吸均匀。而南柽却红了脸,胸口左边那个位置剧烈跳动着。尽管这么多年过去了,心跳的感觉从未停止过。
  等苍兰再一次醒来时天已经完全亮了,她一个人睡在沙发上,身上披着毛毯。她甚至记不清自己是怎么在沙发上睡着了的。她拍拍脸,让自己清醒过来。
  “醒了,吃早餐了。”薛宜在厨房做早餐。
  家里并没有南柽的身影,记忆模糊的苍兰怀疑昨晚的一切都是梦。
  “哥回来了没?”苍兰问道。
  “找我干嘛?”南柽从楼上走下来,穿着苍兰送给他的礼物。高高瘦瘦的南柽,就是一个人形衣架,穿什么都好看。白色的毛衣称得他的皮肤更加白皙了。
  “哥今天也很帅呢。”苍兰走过去,忍住没像昨晚一样扑上去,她扯住南柽的衣角,“还是挺合身的。”南柽伸出手,使劲揉着她的乱发,本来刚刚睡醒,头发乱糟糟的,这下更乱了。“谢谢我的好妹妹。”他小声贴着她的耳朵说。苍兰的脸刷的一下子就红了,她抬头时,南柽已坐在餐桌前。她冲进浴室,用刺骨的冷水泼自己还在发烫的脸,心也剧烈地跳动起来,她抬头看看镜子里的自己,脸上的红晕才渐渐消退。
  这莫名的心跳是怎么回事?
  她进卧室换好衣服才坐到餐桌前,假装不在意的样子。
  “你不是说想听我弹吉他吗?一会儿到我房间来。”听见南柽这句话,她的脸又刷地一下红起来。薛宜注意到苍兰的异样,“是不是感冒了。”苍兰没回过神来,迟疑了一会儿假装咳了咳:“是有点感冒。”
  我这是怎么了?南柽是我哥,我怎么能够想那么多?
  苍兰推开南柽卧室的门,他已经抱着吉他坐在床边了,她也在书桌前的椅子上坐下。半年的时间,他都没有碰过琴弦,应苍兰的要求,他才拿出了搁置已久的吉他,上面早已布满了厚厚的灰尘,就像他的梦想一样,放弃了,遗忘了,布满尘埃。
  他看着苍兰,他最喜欢的人,他的嘴角扬起一个微笑,这曲子只唱给你听,然后他低下头拨动琴弦。
  柔和的琴声从颤动的琴弦传出,音乐带动着情绪,他随着琴声一起哼唱。欢乐悦耳的歌曲,满溢着幸福的甜蜜味道。哥是不是有喜欢的人了?苍兰有那么一秒的时间,希望自己就是哥喜欢的那个人。
  音乐停了,她还沉浸在那甜蜜的歌声中。
  “哥是不是有喜欢的人了?”她开口问道。
  南柽并没有表现得很吃惊,放下吉他,“对。”然后他又补充道:“不过她不喜欢我。”
  “这样啊。”苍兰有点惋惜地说。
  “你呢?夏陌吗?”
  已经忘记的人提他干嘛,“就此打住,我已经对他彻底死心了。”苍兰最不想听到的就是“夏陌”的名字,关于他的一切,她已深埋于漆黑的土地里,葬送了这段还未开始就已经结束的感情。
  戳到了她的痛楚,南柽自责起来。他想知道她心里还有那个人吗?夏陌只会给她带来伤痛,如果是他,他绝不会让苍兰流一滴眼泪。
  他转移了话题:“下午我要出门,你去吗?”
  “去。当然去。”
  

  ☆、心结

  为了营造气氛,苍兰将天花板中间的那盏大灯开着,大灯闪耀着如水晶般的光芒,整个客厅笼罩在了梦幻般的世界里。苍兰微笑着看着那盏灯,眼里缀满了星光。
  南柽转头看着身旁的苍兰,淡淡一笑,他又避开她的眼,眼神黯淡下来,这样的笑容不会属于他,总有一天他们会走向各自的道路。“吃饭。”他用筷子轻轻敲了一下苍兰的脑袋。
  苍兰回过神来,将餐桌上的肉一块一块夹给南柽,“哥多吃点,你太瘦了,长胖点都没有关系。”
  她将脸凑近南柽,“哥,我要听你生日愿望。”她对着南柽露出了邪邪的笑。
  南柽用筷子狠狠敲了一下苍兰的脑袋:“小屁孩懂什么!”
  “不小了,我已经二十岁了。”她反驳道,然后狠狠地登了一眼南柽,“过了春节我就二十一了。”
  “翅膀长硬了,是不是?”南柽放下碗,两只手捏着苍兰的小脸,她一脸无辜,睁着委屈的大眼睛,一副我错了,我悔过的模样。四目相对时,南柽的心猛地跳起来,他松开了手。
  “别斗嘴了。”薛宜在一旁大笑:“祝南柽生日快乐。”她高高举起手中的橙汁,辛晓远举起酒杯,南柽犹豫了一会儿,端起酒杯,苍兰硬是把他手里的酒杯夺下来,换上橙汁,“不许喝酒。”
  拜托你不要这样,否则我会无可救药地喜欢上你。南柽动容了神色。
  “走了。”吃完饭,南柽就走到门口。
  “等等我。”苍兰慌忙擦了嘴就跑向大门。
  一打开门,冷风便迎面扑过来,她拉紧了衣服的领口,南柽见她冷得直哆嗦,从沙发上取来一条厚厚的围巾,围在她脖子上,这是上次在咖啡厅她为南柽戴上的那条围巾。她将脸埋进厚厚的围巾,上面还留有南柽的味道。
  苍兰紧紧跟在南柽身后,他去哪儿,她就跟着去哪儿。南柽走进一家图书馆,翻看着与乐谱有关的书籍,她看不懂那些音符,就只好在图书馆内到处转悠,随手拿起一本摆在最显眼位置的书——《小王子》。
  不管过去多少年,这本书依旧拥有大批热爱它的读者。她记得高中的时候,晚自习之前都会去图书馆,坐在靠窗的位置,而那时最爱的书,便是这本《小王子》。
  她翻开书,看见一句话:“如果你想要驯服一个人就要冒着掉眼泪的危险。”她没有驯服那个人,却为他流了好多泪,记不清了,忘记了,那些如针扎般难受的日子远去了。
  “苍兰。”一位中年妇女朝她走来,她眼角深深的皱纹像是无数个夜晚流下的泪划出的痕迹,几根白发夹在黑发中显得格外刺眼。
  “你是?”苍兰并不认识她。
  “我是南柽的母亲。”一提到南柽的名字,她的眼睛便蒙上了一层淡淡的雾气,强忍着没让泪水掉下来。“今天是他的生日,我想见见他。”
  苍兰第一次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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