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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3章

爱似烈酒封喉-第263章

小说: 爱似烈酒封喉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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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卿卿抿嘴笑了,“虽然说不好喝,但是也是果蔬汁,有营养。”
  而就在这个时候,苏卿卿的手机响了,她拿起来一看,已经好几个未接来电了。
  都是宋南骁打来的。
  “哎呀,我刚才都没有看手机。”
  她赶忙就接通了电话,“南骁,我刚才手机在包里,路上没有听到我是来医院看曼曼了,我告诉过妈了啊,估计是妈忘了吧嗯,中午我回去吃饭,嗯,拜。”
  不知道电话另外一端的宋南骁说了什么,苏卿卿眼睛里都是甜蜜蜜的感觉。
  苏卿卿挂断了电话,与辛曼又说了几句话,才起身离开。
  到门口,苏卿卿伸出手来抱了一下辛曼,“谢谢你,曼曼。”
  当天下午,临近下班时间,薛淼结束了一天整理公务,将所有紧急需要处理的文件都处理过,剩下的一些工作,邓秀丽和秦晋两个人就完全可以搞的定。才拿起外套出了办公室。
  从电梯内走下来,一楼的大厅里人烟稀少了,但是,他还是一眼就看见了在玻璃镜侧,挨着一株巨大的绿色盆栽而坐的女人,低着头,面容沉静,手中一个素描板,素描笔在纸张上沙沙沙的画着。
  这个画面,和一年前,那样一个画面,重合在一起,汇聚在一起。
  辛曼低着头,正在画薛淼的素描画。
  曾记得以前画过一次,但是辛曼那个时候,脑海里明明是有薛淼的影像,却就是画不出来。
  但是这一次,轮廓渐渐地跃然纸上。眼眸,鼻梁,以及薄削的嘴唇。
  就当辛曼完全画好之后,刚收了笔,手中的素描纸就被抽了出来。
  “喂,你”
  抬眸,就看到了与她手中的素描纸上的肖像如出一辙的俊美面庞。

  ☆、165 尾声终:陌上花开

  薛淼看了一眼素描纸,明显脸色并不好,“谁让你出院的?不知道自己的身体现在需要静养么?”
  辛曼已经站起身来,“医生也说了,适当的走走对宝宝有好处呢”
  薛淼将素描纸折叠收进自己的口袋,拉起辛曼,“我现在送你回去。”
  辛曼当然不肯了,哪有刚刚来了就被赶走的道理,“你待会儿是要去找朱三吧,我跟你一起。”
  薛淼眯了一下眼睛,“梅珏告诉你的?”
  他就知道,梅珏这丫嘴上没有个把门的,什么事情都能说出来问出来。
  辛曼一笑,“是梅珏告诉我的,当时亲子鉴定的事儿,还是他及时的打电话告诉我的呢。”
  能够保住辛曼肚子里的孩子,可以说绝对是梅珏的帮忙。
  “所以啊,你现在就算是对梅公子有意见,也只能保留。”
  薛淼面色沉郁。
  “我这都已经从医院里溜达出来了,难道不让我在外面多逛逛,就又重新送回医院里去啊,”辛曼直接上前挽住薛淼的手臂,“再说了,医生上午给我检查,说已经可以回家静养了,医院的环境毕竟还是不如在家里面好”
  薛淼原本沉着脸,再加上辛曼的软言软语,便也就妥协了。
  “好,但是你绝对不能离开我半步。”
  辛曼勾了勾唇,“包括去厕所啊?”
  薛淼捏了一下辛曼的脸蛋,“你要是想跟着,那我也没意见。”
  辛曼吐了吐舌头,心里想,这一关算是过了。
  辛曼曾经去过这边的拆迁区做采访,而且还不止一次,所以,薛淼用不着问路。
  是在老城区,一处待拆的筒子楼,在一条巷子前面,车子就开不进去了,两人便下了车,然后步行向巷子里走去。
  接近傍晚,天色有些暗淡,薛淼牵着辛曼的手,走得很慢。
  因为这边还在住的都是钉子户,安土重迁,宁可不要政府给的高额的抚恤金,也就只有两三户垂垂老矣的老者了。
  辛曼按照记忆中的,走过一条黑色的楼梯,很窄的楼梯,只够一个人行走的,薛淼在后面扶住辛曼的腰,“你慢点。”
  辛曼笑,“你扶着我,我还能怎么慢啊,淼哥干脆你抱着我上楼吧。”
  薛淼倒是把这句话给当了真,直接就弯腰抱起辛曼。
  “喂。”
  薛淼说:“抱着你,我还放心点儿。”
  辛曼失笑,也只好由着她了。
  三楼,停了下来,薛淼将辛曼放在了地上,去敲一个木制朱红色的门,手指轻叩,上面的灰尘扑簌簌的落下来一层。
  辛曼扬手挥了挥扑簌的灰尘,“没有人么?”
  身后的薛淼又敲了两声,里面还是没有人应声。
  没有人在。
  辛曼转头看了薛淼一眼,“没人。”
  薛淼揽着辛曼的腰,“没关系,明天再来看看。”
  第一次就无功而返,这个夜晚,辛曼有点坐卧不宁,薛淼来到医院的走廊上,与周越通了个电话。
  “简直就是个疯婆娘啊,我觉得最多支撑到明天了。”
  再加上,莫婷的不见,让莫老也同样派人在找,倘若真的是找到周越的心理诊所,说不定就又会牵扯到周家,到时候恐怕就闹大了。
  “莫老那边,我的人还有顾青城的人都在干扰了,”薛淼说,“明天我这边搞定了,就给你电话。”
  次日,一大早。薛淼和辛曼便又去了一趟待拆迁的筒子楼,遇上了一个邻居。
  “朱老太啊?前两天没了,朱三估计是把奶奶送去老家安葬了吧。”
  辛曼心里一惊,薛淼握住她的手,向前走了一步,礼貌问道:“大婶,朱老太老家是哪里啊?”
  邻居疑惑的目光看向薛淼和辛曼。
  辛曼侧过头来,“大婶,您不记得我啦,去年还是我送朱老太去的医院呢。”
  邻居大婶这才认出来,“哦,是你啊。”
  十分钟后,两人拿着朱老太老家的地址,上了车,直接行使上了高速,过了大约有四五十分钟的样子,便到了。
  询问了村头的老人,然后来到一般村里头下葬的坟头。
  远远地看过去,有一个人,手持着铁锹,正在挖土。
  那人,正是朱三。
  辛曼和薛淼一前一后走到坟头前,朱三手中铁锹微微一顿,却没有抬头,不过辛曼也知道,他已经用余光看到了两人。
  松软的土壤,一下一下地铲入,将木质的棺木掩盖住。
  过了大约有半个小时。才堆好了坟头,朱三在坟头上,插上了一株松柏枝。
  辛曼和薛淼向着坟头三鞠躬。
  然后,辛曼转头看向这个脸上带着疤的男人,刚刚开口说了一个字,就被朱三打断了,“我知道你们是来做什么的,别费力气了,我不会去做人证的。”
  辛曼早知道这个结果。
  既然当初他能够因为要还莫婷的人情,而放下了辛曼离开,就能给看得出来。而且现在,朱三既然已经逃出了那个圈子,就不会再回去,哪怕只是指证。
  “打扰了。”
  薛淼揽着辛曼的腰转身,身后的朱三忽然开口道:“等等。”
  两人转身,朱三递过来一个文件夹。
  “这里面,有你们想要的东西,作为你帮我摆脱这次事故嫌疑人的回报,”朱三将文件夹交给两人,便转身离开了。
  回到车上,两人打开了文件,其中,有一份是朱三亲笔签字按手印的笔录,另外还有一只录音笔,是朱三对于当时时间的完整陈述。
  辛曼看向薛淼,“这个给警察,有用么?”
  薛淼点头,“绝对有用。”
  说完。薛淼便踩下了油门,让辛曼给周越打电话,挂上蓝牙耳机,“这边搞定了。”
  周越也真的是撑不下去了。
  莫婷起初还一直在反抗,而后来呢,就成了攻心战略了,一句话反反复复的说,让诊所里的小敏都怕了。
  “周医生,不会真的被抓起来吧,我真的是什么违法乱纪的事情都没有做过啊”
  周越推了一把小敏的脑门,“一个心理病人说的话,你也信?”
  其实,莫婷并非完全是恐吓,最起码她的身份是真实的,确实是莫老的女儿。
  而在这两天里,周越甚至对莫婷用了催眠,纠正她内心畸形的思想,有时候她醒来的时候,看起来甚至是有些精神恍惚,但是也就是好一会儿,就又开始发疯。
  周越还真的是遇上了有史以来最难治的心理问题。
  不过,这个女人恐怕不是只倚靠着最表面的心理治疗就能好了的。
  还好,及时的等来的薛淼的电话。
  这天下午,在一家知名的心理咨询室内,冲出来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惹来很多人的围观。
  而后,有一辆黑色的私家车驶过,将这个披头散发的女人给载了起来,然后车辆开走。
  心理咨询室的周越抹了一把脑门上的汗,直接两根绳子扔给小敏,“拿去烧了,薛淼也真特么的会给我找事儿,只要是她用过的东西,都给我拿去扔了。”
  现在看见就觉得膈应的慌。
  这天上午,秦箫出院。
  因为都只是皮外伤,只要是注意不沾水,每天上药避免留疤就好了。
  只不过,秦箫出了院,被直接接到了裴家大院。
  用裴老太太的话来说:“这边有佣人也有保姆,好照顾着,你一个人在家里面,还要带宁宁,肯定是不成啊,要万一脸上留疤怎么办,你还要演戏呢。”
  一边的裴老爷子听了,在一边咳嗽来咳嗽去的找存在感,顺便也表达一下对自己老伴儿的强烈不满。
  就算是临阵倒戈,也不用一下就倒的这么彻底吧,看起来连转圜的余地都没了。
  他这边还红旗不倒呢,这么容易就又同意了,让他的脸面往哪儿搁?
  裴老太太说:“你别摆着你那张臭脸。”
  “哼,看不得。”
  “看不得你就搬出去住,真是老顽固。”
  裴老爷子:“”
  宁宁倒是很高兴,因为家里有爷爷奶奶,还有爸爸妈妈,还有贝勒,偶尔小火哥哥也会来。
  秦箫没有拒绝,只是看着裴聿白,裴聿白目光坦然地重新回看向秦箫,眼眸之中的那一抹晶亮的光,再也掩饰不了。
  这天下午,辛曼出院。
  刚好是周六,薛子添上午在家做了作业,下午就跑来接辛曼了。
  这次见薛子添,感觉这孩子又长高了,就这一年来,他的个头蹭蹭的往上窜,已经是近一米八的身高了。
  一路上,薛子添都在将自己开学这一个月以来的趣事儿,都告诉辛曼,再加上各种添油加醋地说:“我们班同学都知道那次爆炸事件,说有死里逃生的,我当时差点就忍不住了,说他们口中说的人就是我小妈,哈哈。”
  薛子添说着说着就大笑了起来。
  而辛曼不禁愣了一下。
  这算是薛子添第一次承认自己和薛淼之间的关系,虽然是侧面的承认,但是内心还是不免的高兴。
  一直到了橡树湾,下了车,薛淼去车库停车,辛曼和薛子添先下了车。
  来到楼上,照例是输入密码进入,但是,辛曼就在打开门的同时,也有人从里面同时打开了门。
  辛曼吓了一跳,站在辛曼身后的薛子添,越过辛曼看向门内,“奶奶,你怎来了?”
  季舒看见开门的辛曼,脸色陡然就阴了下来,“我怎么不能来了?难不成你跟你爸背着我干了一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啊?”
  薛子添懂得察言观色,将手中的两个背包放在玄关的架子上,“奶奶你说什么啊,哎呀,渴死了,奶奶你买西瓜了啊?榨一杯西瓜汁。”
  他说着,便将季舒给拉到了厨房里去,然后向身后的辛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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