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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师座我爱你-第22章

小说: 师座我爱你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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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哦?其实呢,只要您愿意,丽仪可以将错就错服侍您……”
  “立刻出去!”师座松开她,面对她年轻的娇颜,命令的语气却不留任何余地,不是请她离开,是要求她离开!
  见崇拜的男人对自己这么不屑,丽仪揉着青肿的手腕,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断断续续的淌出来。
  “行了,别哭了!”师座见不得女人流泪,“我当你是无心的就是,太晚了,这不是你该待的地方,现在离开,我还当你是老马家那个有自尊的优秀姑娘。”
  “对不起,是我不自重了,既然将军无意,丽仪保证,今后只把您当成采访对象,再也不会有其他妄念了。”丽仪低下头,“只是丽仪很好奇,像您这么优秀的男人,比李天霞将军他们强多了,只要愿意,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值不值得……呃,只守着爱着一个夫人?”
  “值不值得,与你无关。这世上的女人很多,但我心里只有小七一人,她单纯她善良,一年前在上海为她戴上婚戒的时候,我张灵甫心里就再也装不下任何别的女人了。”
  “那么……呃,在这之前将军有没有爱过别的女人?”
  师座沉着脸,“钟麟”两个字电光火石般在他的记忆里划过,由一个脚上戴着铜铃铛的娇美女子喊出来,然而,一转眼,一切变样了,漆黑的夜里,这女子在偷偷摸摸的乱翻他的文件。接着,一声枪响,一切结束了。
  “和你无关!这不是你的采访内容。我再最后说一次,太晚了,请你离开。”
  丽仪低着头出去了,而师座心里的旧伤疤又被撕开。
  尽管现在他有小七有孩子,单纯的小七重新温暖了他冰冷的心,和他组成了一个新的家。但当年的情殇,时间过去再久也永远无法抹淡,想起来仍然是一声痛苦的叹息。
  ……
  几天后的一大早,唱完军歌,刘副官告诉师座,报社记者们知道弄虚作假的错误了,打算按涟水之战事实认认真真重写一篇报道,决不让阵亡的74师将士们英灵不安。
  “师座,除了这个好消息,立梓还听说了一个坏消息,83师和其他几个师的师长都放出了话,说剿匪还没胜利,我师如果比大家先回南京,他们也没什么斗志了,而且……”
  “而且什么?说吧。”
  “而且听说李长官(李延年)也不太希望我师休整……可是师座!涟水这两场仗我们付出的代价,83师他们怎么能比?这么多次冲锋,我们哪一次不是从鬼门关硬挺过来?”
  “我明白他们的念头。”师座苦笑,望了望天空的阴霾,“他们这样无非是希望我师能克服伤亡,继续打硬仗,可是涟水战后的伤亡意味着什么,老兵阵亡了多少,只有我们自己清楚,不是不想打,是我师打不动了必须休整,否则接下来的胜败我也没完全的把握,只能由天了。”
  “这可该如何是好!长官们本来就希望主力师硬撑着一鼓作气,又到处都有李天虾他们煽动使坏,现在的休整对于负伤的士兵们来说简直是妄想啊!”
  “再硬撑一段时间,等陈诚兑现承诺吧,其实第二次打涟水前我答应过小七,胜利拿下涟水城就回去,然后和他通了电话,他承诺打下涟水就让我师回去休整,不会言而无信的。”师座拍了拍刘副官的肩,“放心,我答应过你们带你们回家,就一定带你们回去。”
  刘副官点点头:“行,我们听师座的!”眸光一闪,却不是因为这还没等来的承诺让他看到了希望,而是他看到杨占春带一群勤务兵扛着箱子往这边搬,杨占春还喊“快下雨了不要磨蹭,快点快点搬完”,急急忙忙的,也不知在忙碌些什么。

  ☆、痴缠

作者有话要说:  好尴尬!这一章后半部分是某漓子虚构的,大家不要对号入座
  “杨占春,你们在搬什么?”
  “刘副官!师座!”杨占春小跑过来,敬了一个军礼,“师座,这天快下雨了,我们必须赶快把箱子搬到房间里,淋湿了可不行!呼,妈呀,箱子可真沉啊!”
  “这些箱子里装的是什么?”
  “呃,您猜猜?”听师座询问,杨占春一脸坏笑,“说真的,忙了这么大半天,我小杨也一直在猜,箱子里都装着些什么好东西,哈哈哈……”
  “胡闹!”师座脸沉了下来,严肃得可怕,“杨占春,攻城前我对全师喊过话,这涟水的老百姓拥戴匪军,但我们进城后不得闯进他们的房子,更不得抢掠他们的女人和财物,你全忘了吗!”
  “师座!您把我小杨当成啥人了?是夫人她们来前线了,小杨本来想给您一个惊喜,我实在冤枉……算了算了,您自己看,她们都是谁的女人,我小杨哪有半句假话?”
  师座看向人群,勤务兵们身后十几个军官太太里,他一眼就捕捉到了小七。
  久别重逢又能见到他的小七了,还有他们的孩子,真好,铁血将军的脸庞上不再是严肃,被深情取代,小七也对他眨眨眼,满满幸福的笑了。
  这时,人群跑出来一个美丽时髦的女人,跑到刘副官身边:“立梓,我这日盼夜盼的,总算盼到这场仗结束,又能过来前线缠着你了!喂,我好想你的……”
  “呃……”刘副官有些尴尬,“夫人,回去再说,快别这样,师座和大家都在看着呢……”他轻轻推开心直口快的刘太太,却和她十指紧扣,也是一幅久别后依依不舍的情景。
  ……
  屋外雨雪交加,小屋里,师座却把炭火点得很暖,果然在他的保护下,不会让小七受冻受罪。
  收拾好后,师座把军服的斗篷裹到小七身上,坐到她身边。
  “灵甫,你刚才好严肃,把小杨他们都吓坏了。”小七端详着她的灵甫,“怎么……你这次征战又受了好多伤?你看,纱布都被血染透了,在电话里还安慰我说你不辛苦你很好,明明一点也不好……”
  “两军交战,子弹可不认识我张灵甫,冲锋打仗哪有不受伤的?放心没事,已经不疼了,习惯了。倒是你,倔丫头,也不顾我们孩子就这么一路颠簸过来了,累不累?”
  “才不累,我身体好的很,我有自己的想法没那么娇气。”小七摇摇头,或许是年纪太轻身体好,她确实不觉得累的忍受不了。
  “听话,灵甫不许你再来。我命令你为了我们的孩子,留在南京好好休息,等我凯旋回去。”
  “我不!我又不是你的士兵,你命令不了我的,灵甫,小七早就说过,如果你再上战场,我一定会去前线看你。我想你,承受不了这种等待和思念,无法安心留在南京,只要能陪在你身边,哪怕受再多罪,我也不在乎!”
  “傻丫头,都快当妈妈了,还这么倔强固执。”
  “所以我是妈妈,不是傻丫头了。我知道分寸,以后仗打起来的时候我就回去,每场仗结束休整的时候我再过来。”小七眨眨眼,拉过师座的手,放在她的肚子上。
  师座拿小七没办法了:“行吧,我听小七妈妈的,那么,告诉我,灵甫爸爸不在家的这段时间,家里一切都还好么?”
  “嘻嘻,都好的,就是小八飞走以后,再也没回来了,钱妈辞职以后,也再没有音讯了。”小七微微低下头,“对了,我知道家里积蓄少,狠心辞了几个用不到的佣人,忘记对你说了。”
  “……不怪你,是灵甫不好,没什么积蓄拖累了你,这两年让你跟着我受苦。”
  “我才不觉得苦!能跟你在一起比买再贵重的衣服首饰都开心,倒是这几个月,我身体没什么,但心情真的……很不好。”小七白皙的胳膊环上师座的脖子,“其实,刘太太刚才说的话也是我小七的心里话,日盼夜盼,又能缠着你了真好,灵甫,我想你……”
  久别胜新婚。
  小七的唇在师座的脸庞、脖颈上疯狂的亲吻着,而师座炙热的吻也雨点般落下,他在她的娇喘声中俯身压了下去……尽管为了孩子必须小心,还是压的小七几乎透不过气。
  两人喘息着,互相解衣服,昏暗的光线勾勒着师座完美的胸肌,小七的胸口起伏着,白皙的肌肤紧贴着他坚硬粗糙布满战伤的胸膛,他抚摸着她的身体,进出的动作不粗暴却持续,她配合着他。
  “灵甫……哦……啊……”小七渴望着享受着他的宠爱。
  记得新婚的第一次,面对他的攻占,她还求饶着要他停下来,而之后的每一次,她的承受都强一些。
  “小七,我爱你。”师座低吼着,占领着,像沙漠中最骁悍的猛兽,他的眸光却无比深情温柔。
  小七也很想对师座说一句“我爱你”,这句话是她一直好想对他说的:“灵甫,我爱……不好了,灵甫!血……”

  ☆、战殇

  血,顺着师座裂开的伤口不断渗了出来,涟水这狠仗打下来,他的伤口多了很多,这些没长好的新伤稍微用力就有可能裂开。
  将军不说,刚才光线又太暗,小七没看仔细,直到他的血把纱布浸透,把被褥也染红了一大片。
  “摁紧,我去拿止血的药!”小七急忙穿好衣服。
  “怎么还找不到,我记得带来了,到底放在哪里呢?急死了,我就不该带这么多杂七杂八的东西……”
  师座看着忙碌翻着行李箱的小七,安慰她:“没事,等会军医来换药重新包扎一下就好,这些算是小伤,子弹没打进骨头,不怎么疼我就没太留意。”
  “找到了找到了!”小七拿起箱底的药膏和纱布,“我就说肯定带了,它止血效果比一般的药好,我出门前特意放在箱子最里面的,钱妈以前说过战场上刀枪无情,你每次回家的时候都会增一些新伤,我就带来了,只是我没想到你的伤这么严重。”
  “没事。”他重复一次,任由她剪开缠在身上染血的绷带,小七其实很不会处理伤口,药虽然好,但军医是专业的她是新手,手一抖,纱布粘连着师座的血肉就硬生生的扯下来了,不想让她担心,师座忍着剧痛甚至没皱一下眉头。
  “疼吗?”
  “别担心,不疼。”
  “骗我,明明很疼,对不对?反正现在我的心它疼,每次在电话里你都告诉我,我们不能相见却有感应,连着心。”
  “小七,我这么说,是为了让你保重身体别让我担心。”师座咬着牙关,却勉强挤出笑容,“这感应,不太准,是你的错觉,这些伤对于我确实不怎么严重。”
  “难道……”
  “咚咚……”小七正想说,难道对于一个军人,只有被子弹打碎骨头才算严重的伤?偏偏这时候响起敲门声,她去开门,只见副师长卢旅长刘副官和另外几个将士都站在门外,74师的将士们认得她,他们喊了一声张夫人。
  “夫人,是谁过来了?”师座问。
  “哦,是你的部下过来商讨事情了,我回避一下,药基本涂好了,把绷带缠紧别再用力就可以了。”小七把纱布盖在师座的血肉模糊上,心里一酸,“灵甫,千万别让伤再裂开,小七会心疼。”
  小七出去后,将士们走进来做完一些军中汇报后,告诉师座涟水捷报需要补一些照片才能完成,另外这几天不少士兵由杨占春带头,起哄着希望举行一个晚宴。
  倒也是,士兵们攻进城以来一直死守师座的军规,也是该让他们放松放松了。
  师座点头:“那就城郊拍摄吧,宴会也城郊举行,我师和匪军的战争和涟水的老百姓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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