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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以爱易爱-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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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你见过我怎麽对烟叔,我可以怎麽对他,就可以怎麽对你,而我爱他比喜欢你要深得多。”
  他的言下之意既是,他可以用更狠的手段来对付谢锦台。
  谢锦台知道燕荣石做得出来。连女人和孩子都不放过的人,连自己最爱的人都可以任人欺辱的人,还有什麽是做不出来的呢?
  谢锦台这会儿却没有露出怯意,燕荣石以为他本该愤怒或者害怕的,但意外的是,这个小牛郎在这样的情况下竟然能够如此淡定地面对著他的威胁和囚禁。
  谢锦台只是说了一句:“的确,我早该想到的。”
  这两天燕荣石对谢锦台太好,以致他完全卸除了心中的防御。
  如今被关在这里,除了怪燕荣石这个变态,谢锦台也同时怪自己太疏忽大意。
  现在他不想和燕荣石撕破脸,他会忍耐,一直等到他的骑士的到来。
  “别想跑,就算你跑出了这道门,你什麽时候能跑回C市?”燕荣石得意地扳过谢锦台的脸:“这里,我就是国王。”
  “我不会跑的,至少在我能跑之前。”谢锦台说。而後他站了起来,看了一下墙上侥幸逃过一劫,没被他取下来摔烂的时锺:“我饿了,吃饭总可以吧?”
  “当然。”燕荣石跟著站起来,贴到谢锦台的背後,盯著他侧脸道:“如果你真的觉得无聊,我允许你在这栋房子里活动,但不要想踏出楼下的大门一步,亲爱的。”
  “谢谢燕少的大恩大德。”谢锦台回头,露出一个讽刺的笑容。
  他们踏过满地的狼藉,走出这道房间,谢锦台现在已经不用和燕荣石客气了,所以再一次,他留了一个背影给燕荣石。
  他是牛郎,可他不是一个低声下气、心甘情愿由别人掌控命运的被软禁者。
  然而燕荣石竟然一点都没有觉得生气。
  他看著在走廊上越走越远的年轻人,露出了一丝谁也不见的笑来。越是这样不听话的谢锦台,他越有征服的欲望。

  (19 )以爱易爱 33

  33。
  这个晚上,谢锦台很不客气地依然睡在床上,但是他让燕荣石准备了两床被子,和他肌肤相亲是要付钱的,燕荣石这厮还他妈没付钱。
  他心里恼火,但知道自己怎麽和燕荣石争执都是无济於事。毕竟二人之间,他是落於下方的那个。
  但燕荣石也不恼,就任谢锦台一个人卷了被子睡著,时间长得很,他不相信会一直这样。那晚谢锦台闯入男厕後不发一声地就跑掉,难道不是因为嫉妒或者吃醋吗?
  燕荣石看著谢锦台露在被子外面的几根卷发,想,现在谢锦台不答应他的条件,一来是他所说的自由,二来,或许和自己和烟叔关系有关。
  但至少,他相信谢锦台不是真心想离开他。用不了多长时间,他们总会打破这种僵持。
  要是谢锦台知道燕荣石是这样想的,他一定会气得笑起来飞燕荣石两脚。
  第二天燕荣石一早就起了床,他也不管那时候的谢锦台到底醒没醒,便隔著被子压在对方身上,在谢锦台耳边说道:“最近你都乖乖地呆在这里,直到你想通了,我会再带著你出去。你的脑瓜子太灵活,我不会轻易带著你,给你机会逃跑。”
  而後,他的体重离开了谢锦台,几分锺之後,燕荣石走出了房门。
  谢锦台慢慢睁开了眼睛。
  这一天,谢锦台等了整整一个白天。
  杜淳一直没有出现,也没有联系他,一直到夜幕降临,燕荣石的车缓缓地开进了院门,一阵如空旷的黑夜一样的失落笼罩上谢锦台的心。
  他知道杜淳也许还在想办法,对方是需要时间的,但这是谢锦台第一次明白度日如年的滋味。
  他开始有些担心起来,如果杜淳没有办法将他从这里救出去该怎麽办。
  毕竟,他们要应付的人只手通天的燕荣石。恐怕杜淳也调查出来了燕荣石的背景,难不成他退缩了?
  不,杜淳不会是那种人。
  谢锦台不知道为什麽自己会那麽相信杜淳,他们明明才认识多久。他们的交情又他妈才多深?
  这个晚上谢锦台没有睡好,他在床上翻来覆去,弄得燕荣石也被他弄得半睡半醒地醒了过来。
  慢慢的燕荣石的一只手就从被子里钻了进去,但就在他的手贴上谢锦台的身子的那一瞬间,黑暗里传来“啪”的一声耳光的脆响。
  谢锦台反手打完了人,才意识到自己这一耳光是落在了谁的脸上。
  “你,敢打我?”
  黑暗里,燕荣石无法置信地冷冷的声音。
  他“腾”地便从床上翻身坐了起来,朝谢锦台怒道:“谢锦台,这两个月我是对你太好是不是?!以至於让你都骑到我头上了!”
  谢锦台那句“我只是条件反射”,反而因为句这话而吞回了肚子里。
  他不想再解释,刚打完燕荣石谢锦台还有点懵,就突然被燕荣石掀了被子,抓著胳膊被甩下了床。
  而後燕荣石在谢锦台腰上毫不留情地踢了一脚,狠厉地威胁道:“谢锦台,我的耐心是有限的,别给你三分颜色就开染坊。我给你一个星期的时候想明白,到时候不论你从还是不从,你的後半辈子都只能被关在这里,直到我玩够了你!”
  燕荣石第一次对谢锦台发火,想来他对谢锦台的耐心也终於用尽。
  他本来就不是表面看起来那麽亲和近人的角色,在这黑暗的夜里,燕荣石的暴躁、狠心终於被谢锦台一览无余。
  这只坚定了他一定要离开燕荣石的决心。
  “今晚你就睡地上吧。”黑暗里,燕荣石冷漠无情的声音显得更为冰冷。
  睡地上就睡地上,他谢少能屈能伸,睡地上也比睡燕荣石这个变态身边好一百倍,他妈的。
  谁知道後半夜在地上谢锦台反而睡著了,并且比在床上的时候睡得踏实。只是第二天起来的时候他觉得脑袋有点晕晕沈沈的,而且昨晚被燕荣石踢了的地方更在隐隐发痛。
  他想自己应该是在感冒了,就拉开门,让人给了一些感冒药。在这节骨眼上,谢锦台实在是不想因为自己的身体原因而出任何差错。
  然而过了中午杜淳仍旧还没联系他。
  吃了药依旧头晕目眩的谢锦台缩在阳台上一边晒太阳一边昏昏欲睡,却怎麽都睡不著。
  这时候,隐隐地从远处传来了摩托车的声音,这条道几乎是燕荣石专用的,而谢锦台在这里两个月来,还从来没有见过有摩托车来过。
  刹那间,谢锦台陡然一个激灵,他猛地睁开眼睛,因为他意识到了什麽,所以那摇摇欲坠的精神便也为之一振。
  他从椅子上“呼”地站了起来,奔到扶栏上,看到那辆摩托车停在了正门口。
  然後他看到摩托车上下来的人和守门的人开始说著什麽,谢锦台按捺著狂烈的心跳,觉得第一次,如此期盼见到杜淳。但在楼上他看不清楚那个人的样子,因为对方带著安全帽的原因。
  而这个时候,那人抬起头来,朝他这边看了一眼,谢锦台和那人的视线在空中交汇,他们遥遥地四目相对。
  而後,他们重新收回自己的视线,仿佛并不认识彼此。
  谢锦台收回视线後就转过身,飞快离开了阳台。
  谢锦台拉开门,不顾走廊上看守的人,就朝楼下狂奔。
  “谢少──”
  有人想阻拦他,被他一拳挥开,他不想对那些人解释什麽,只是奋力地朝门口跑去。
  谢锦台在前面跑,身後跟了一群人,赛跑似的,人人都怕他真的就这样跑了。而他逐渐看清楚那个人手里拿的是什麽,於是朝门口大声喊道:“那是我的外卖,混蛋!”
  他跑到门口的时候已经快没了力气,他的头晕得更加厉害,满头都在止不住地冒汗,他知道自己的身体不正常,但这时候他已经管不了那麽多。
  杜淳就站在他的面前,年轻英俊的男人穿著必胜客的外送服,手里提著一袋子外卖。
  “你他妈干什麽!”谢锦台撑著快要倒塌的身体,对守门的人吼道:“我他妈叫的外卖,你敢挡著!”
  那人见他这麽生气,赶紧解释:“不是,因为我们这里从来没有叫过外卖,我不知道是谢少您的──”
  谢锦台擦了一把不停往外冒的汗,他觉得自己快呼吸不过来了,也不知道是因为他见到了杜淳,还是他在这一阵全力奔跑里搞得自己的感冒更严重。
  但对方看著他时,眼里流露出了一刹那的担心,不过在他们目光交接时,便转瞬即逝。
  “这是您要的披萨和甜点,请签个字。”
  杜淳看著谢锦台,把笔递到他的手中。谢锦台朝了他点了点头,就在外送单上刷刷地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谢谢惠顾。”送外卖的男人给了谢锦台一个微笑,就重新骑上了他那辆拉风的雅马哈,头也不回地离去。
  谢锦台提著外卖的袋子,看了远去的男人一眼,就转身往回走。
  “对不起谢少。”他被人拦住了,“请你把东西交给我,我要检查它是否安全。”
  谢锦台把袋子塞到那人手里:“安全?怎麽,叫一个外卖就怕我跑掉?你们还真是尽职尽责的谨慎,我该不该向燕荣石吹一下枕边风,大力夸奖你们几句呢,嗯?”
  那人被他一盯,赶紧说:“对不起,得罪了。”
  他把东西拿出来,一共就一盒披萨和一堆小食,带盒子的全部揭开看了一遍,没发现什麽问题,便把东西还给了谢锦台:“谢少,我们也是按要求办事,请您谅解。”
  谢锦台接过必胜客的袋子,一眼都不看对方,就大踏步地往城堡里走去。
  他走到楼顶的露台,斥退了女仆。
  自己慢慢地把东西都取了出来。他想起杜淳和他交接的那个眼神,那里边除了有对他身体的疑惑担心,还有坚定,只是一个眼神而已,谢锦台知道,但它给了他无限的、全心全意去信奈的希望。
  最後,谢锦台在披萨的底下看到了一张纸条。
  上面写著:“明天下午三点,後花园。”
  他掏出打火机,把纸条烧了。
  接著谢锦台把纸的灰烬一一地用手指搓成了灰,抹在披萨上。随後他拿起一块披萨,那是他喜欢的海鲜味,伴著杜淳留给他的信息,把它一口一口地吃了下去。
  但吃东西的过程中谢锦台却有点纳闷,为什麽杜淳不给他发短信或者通话,而是专程跑这麽远来,冒著危险,就为了送这张纸?
  这时候他才想起自己的电话,他把它藏得深一直没有拿出来看,这时候他掏出来,发现原来竟然已经关了机。
  杜淳不是没联系他,而是,通过电话没联系上他。
  所以专程跑了这一趟。
  他妈的,他一直在等对方的消息,却根本没关注自己这边到底有没有出什麽岔子。这两天他被燕荣石弄得昏了头,竟然会犯这样低级的错误。
  幸好,自己的求救信号没有发错人,杜淳在想办法,一直在为了他想办法。
  谢锦台吃著必胜客,脑子里都是杜淳的样子。他想著他们在一起的时候的那种快乐的愉悦的心情,想著那一个他倾吐自己秘密的微醺的夜晚……他不知道杜淳会以什麽样的方式来带他走,但他还是大大松了一口气。
  第二天,燕荣石照旧很早出了门。
  谢锦台一直从清晨醒来就焦急地等著下午的来临,午饭他在後花园吃的,平时後花园有一个专门的园丁,年纪大概在五十来岁,所以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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