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爱易爱-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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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你,再乱来我扔你下楼了啊。”杜淳嫌恶地吼他,这个可怜的男人要摸钥匙开门,还要阻止谢锦台从旁边伸到他腿间的狼手。
而且谢锦台站都站不稳了,整个人挂在他身上,重的要命。
最後好不容易开了门,两个人纠缠著跌跌撞撞地进了房子,谢锦台一个偷袭,把嘴撞到了杜淳嘴上,杜淳被猛的一吓,脚下一个踉跄,加上身上挂著的重量,他终於无所支撑地朝後倒去,最後倒在了地上。
“碰”的一声,杜淳被酒鬼压得一口气都差点出不来。最後他奋力地推开谢锦台,咬牙:“谢锦台,再也别想我跟你喝酒了。”
但刚一推开,那人又四肢齐用地爬上来,双手按在他脑袋旁边,在极近的距离里“嘿嘿”地对著他傻笑。
“你真美,美人儿……”
“美个鸟啊,看清楚我是谁。”
杜淳看著谢锦台这个样子,想发火反而都发不出来了,这个醉鬼傻帽的样子还挺可爱的,虽然整个人看起来就像个猥琐的老头子,但意外也不让人反感。
谢锦台哪还听得见杜淳说什麽,就自顾自地去摸他:“宝贝儿,来啊,我今晚让你爽翻天。”
说著不仅去拉杜淳的裤头,还要继续去亲杜淳,被男人一偏头,他直接亲到了地板上。
还好早上才拖过地,在闲暇里杜淳还能想著这事,谢锦台亲他家的地板也不算吃亏。
谢锦台大约是觉得自己没亲对地方,就迷迷糊糊地偏过头去找杜淳,恍惚中仿佛看到眼前就有一颗头在那里,於是撅著嘴又亲了过去。
杜淳拉开了自己腰上的贼手,觉得这个人醉了简直可笑得要命,等谢锦台冒著酒气的嘴撅过来的时候,他伸出两只手指,就把那两片水润润的嘴巴瓣子给捏住了。
“让你亲。”
男人躺在那里,眼睛里都是笑意,他也不急著爬起来,就看著谢锦台像个傻瓜一样的要亲亲。
谢锦台嘴巴被捏住,於是不干了,伸手抓著杜淳的手要拉下来,但杜淳捏他捏得紧,他一扯反而弄得自己嘴巴痛。
“唔唔唔……”放开我。
可惜杜淳听不懂,他们躺在那里,就像小孩子互相逗趣,只不过 一个满心坏心思却不得力,而另一个却反而从中得到了一丝莫名乐趣。
最後谢锦台挣扎累了,加上酒力的作用,竟然就窝在杜淳的肩头呼呼地睡了过去。
睡梦里还不知做什麽美梦,笑得傻瓜一样。
杜淳和他一起倒在地上躺了一会儿,看著肩头上的谢锦台睡得像孩子一样,卷卷的头发落在额头上,让他看起来更年轻而稚嫩。谢锦台的皮肤白而且保养得好,这样的时候竟然让杜淳有一种他还是高中孩子的错觉。
谢锦台年少的时候大约便是这副模样吧,他想。
过了几分锺,杜淳觉得自己也有些醉了,夜风吹进来,缕缕扑在肌肤上,把被酒灼烧的皮肤吹得发凉。
杜淳便爬起来,拖起死猪一样的谢锦台,往客房走去。
谢锦台睁开眼的第一个反应就是,他妈的被杜淳这个二缺的酒量给骗了。
“我屮艹芔茻我屮艹芔茻我屮艹芔茻!”
谢锦台的完美计划就这麽轻易地泡汤,人不仅没上到,还不知道自己酒醉之後有没有暴露什麽不该暴露的,简直气得他要死,在被窝里直挠自己的头发。
但自怨自艾也不是办法,最终谢锦台爬起来,顶著乱蓬蓬的脑袋,穿著拖鞋啪嗒啪嗒地走出了客房来到客厅,没有人。
他逛了一圈都没发现人,才想到杜淳可能是上班去了,後来他在冰箱门上发现了杜淳给他留的纸条,告诉他早餐在锅里,让他自己热了吃。
谢锦台就果真慢条斯理地在杜淳家吃了早饭,而後想到昨晚没回燕荣石的住宅,不知道有人给燕荣石报告了没有。
他算了算时间,还剩一个月零二十一天他就得以解放。
不过回到MISS跟在燕荣石那里也没什麽差,至多自由一点而已。
除开那两百万,要还的债还有好几百万,谢锦台不知道什麽时候才能到头,所以他常常都干脆懒得去想。
要是他像杜淳一样,没有债务缠身,平时过得不是糜乱的生活,就是个平凡的社会底层的小人物,做著一份简单平常的工作,和每个人都活得一样,那又该是怎样一副光景?
想归想,其实根本就是不可能。
谢锦台走出杜家的门,出了院子,叫了计程车,一路往燕荣石的住宅而去。
他已经习惯了那样一种生活方式,就算他真的有权利选择自己的生活,他真的会选择和杜淳一样地过著平淡而碌碌的日子?
回到燕宅立刻就有人出来接他。
“昨晚少爷打了电话回来,您没在。”
“你们怎麽说的。”
“说您会朋友去了。”
“嗯,我确实会朋友去了。荣荣他不是有我电话吗,怎麽不打我电话?”谢锦台故意这样说,其实那支电话他一早就关机了。
干嘛要让燕荣石找到他,他傻了他。
“这个就不知道了,不过少爷听起来有点不太高兴,他说今晚回来,要您在家乖乖等著。”
“……艹!”
燕荣石想干嘛,就算一晚没回这里,对方是要把他怎样啊?严刑逼供吗,还是检查他的小黄瓜或者小菊花有没有背著燕荣石干坏事?
不过也亏得昨晚什麽都没干成。
谢锦台好好洗了个澡,去了一身酒气,然後就睡了一下午。临近傍晚他才起来,一觉睡得神清气爽,昨晚的宿醉都不见了踪迹。
谢锦台爬起来的时候找了一套燕荣石的衣服来穿,他走出去问门外的人:“你们少爷回来没有?”
“回来了,在楼上等著您呢。”
想必是在上面的露台,谢锦台便让人带了他上去,果然,看到燕荣石一个人坐在那里看四围的风景。
“荣荣~”谢锦台几步走过去,到了燕荣石的旁边,燕荣石不知道在什麽,过了两秒才回过头来应他。
“你终於知道起来了?”
“咳咳,睡觉嘛,也没订闹锺。你不是晚上才回来,怎麽这麽早?”
燕荣石让他在自己身边坐下来,就倾身过来盯著他的眼睛:“你昨晚哪里去了?”
“朋友家。”
“做什麽?”
“睡觉啊。”说完,谢锦台立刻觉得这话不对,马上解释道:“就睡觉,各自睡各自的。”
燕荣石看著他,淡淡地笑了一下,谢锦台拿不准他的笑容是什麽意思,这时候有女佣过来,说道:“少爷,晚餐准备好了,现在用吗?”
燕荣石的视线这才放过了谢锦台的脸,点了点头:“就在这里吃吧。”
谢锦台松了口气,以为天下太平,但吃过了晚饭,他就没知道这事还没完。因为他胃里的东西都还没开始消化,就被擦著嘴巴的燕荣石吩咐道:“你回房间等我。”
谢锦台的心抖然一跳。
草他大爷啊……
“好吧。”他哀怨地默默起身:“我洗乾净等您临幸。”
燕荣石的脸本来有点冷淡,被他这样一说,倒弄得不著痕迹地勾起了唇角。
这个谢锦台,谁都怕他燕荣石,都希望离他远远的,但就只有这个人,敢叫他小石头,叫他荣荣,还会找机会卖可怜、卖乖、卖英俊,却不会惹人厌。
怪不得Passion里那麽多女人争先恐後地抢著做这个人的生意。他就是这麽一块逗人欢愉的料。
谢锦台在房间里踱来踱去地等了一会儿,他搞不清楚燕荣石是要干嘛,是不是要对付他,但他什麽都没干啊,就连杜淳的小嘴儿都没亲到。
他当然已经忘记自己醉了之後啃了一口杜淳的嘴,虽然一碰到马上就分开,但至少也算吻了一发。
在他有点忐忑地等了半天後,燕荣石才徐徐地走进来。
“帮我换衣服。”
燕荣石说。
谢锦台就走过去,帮燕荣石脱了正装,然後拿起床上的睡衣给他穿上。
“荣荣你的身材不错啊。”
“是吗。”燕荣石笑。
“我的也不错就是了。”谢锦台不忘自夸,正在想要怎麽活跃气氛的时候,他腰上一紧,就被燕荣石捞住了。
“你真急,天还没黑呢。”谢锦台不敢挣扎,装得十分风流地望著燕荣石的眼睛。
“已经黑了。”燕荣石却答道。
“呃……”
谢锦台回头一看,果然天色已经黑了下来。於是他抛个绝世勾魂眼过去,摸上燕荣石的屁股,暗示十足地上下揉了两下,小声地说道:“那我们是要‘嗯嗯’吗?”
“今晚我不做了,”燕荣石环著谢锦台的腰,在他眼前温柔一笑:“你做给我看。”
谢锦台怔住了:“什、什麽……”
燕荣石在他耳边慢慢的,却清楚地字字说道:“锦台,把你的衣服脱了。”
谢锦台的大脑一时还没进入状态,不明白燕荣石的意思,燕荣石盯著他,看他傻在那里,又吩咐道:“脱衣服。”
这时候谢锦台才明白过来,燕荣石是要看他一个人“表演”。
这个变态,谢锦台在心里骂,也不怕看爷的表演看得硬起来吗。
但他没办法拒绝,只好慢慢地脱掉了身上的衣服,最後勾著内裤,坐在床沿上对著燕荣石,张开腿,慢慢地将那丁字裤从大腿上退了下去。
“你真的不来?”谢锦台最後又勾引味十足地问了一声。
燕荣石好整以暇地坐在那张复古的椅子上,翘著腿看著他,“你自己来。”
“那你待会儿别後悔。”
说完,谢锦台就用手包住了自己的那根。
☆、(17 )以爱易爱 18 谢少自嗨+闯祸
18。
谢锦台想,明明他妈的眼前就有个好货色,偏偏看得到吃不著,还得自己玩自己。
他一边握著自己上下撸动,“嗯嗯啊啊”长长短短地呻吟,一边昂著头吞咽著口水,极尽所能地勾引著坐在那里看著他的男人。
燕荣石完全没有要过来的意思,艹他大爷,这变态下面还没硬,小骚菊还没痒吗。
谢锦台在心里面问候了燕荣石一百遍。
他握著自己小谢少,那小东西还软软地伏在草丛中,被他自己的手爱抚著,没一会儿便半挺了起来。
燕荣石看著对著自己方向的饱满的龟头,笑笑:“挺快的嘛。”
“嘿,你要尝尝吗?”谢锦台用充满了诱惑的口气问道。
燕荣石说:“继续。”完全不为所动。
艹。谢锦台自己撸了许久,但被人盯著,觉得嗨的十分不自在。
最後,马眼外早就流满了腺液的小东西好不容易射了,谢锦台气喘吁吁地往床上一倒,大口地喘著气,以为就该结束了吧,然而,耳朵里却传来燕荣石恶魔一样的声音:“继续。”
“什麽?”
谢锦台不敢相信地坐起来:“还来?!”
“我什麽时候让你停,你才能停。”燕荣石面带笑容,不紧不慢地说。
“……我”谢锦台简直不知道自己该是什麽反应,燕荣石是在整他吗?他妈的是要他把他自己玩死?!
什麽时候停?天亮的时候,还是他连尿都射不出来的时候?!
谢锦台虽然想尽忠职守,但燕荣石这要求也太他妈过分,於是最後他干脆从床上跳了起来:“你耍我啊!我他妈不干了!”艹你大爷的!──最後一句他最後还是忍著吞进了肚子里。
他不爽地跳下床,四处翻找了一下找到了纸巾,把手和腿内擦了,一边擦一边骂道:“我他妈当你两个月的情人,不是当你的性奴和被你玩弄的工具,燕荣石你给我搞清楚。”
就算燕荣石要怎麽样他,他也不管了,他妈的,谁愿意把自己玩到精尽人亡哦!“凭什麽,我他妈又没那麽贱……”
“噗──”
突然,他听到燕荣石笑出来的声音,他怀疑自己听错了。
谢锦台诧异地转过身去,他手里还捏著纸巾,纸巾里还包裹著他的小谢少,就在这麽一副尊荣下,他看到燕荣石望著他,眼睛里都是毫不遮掩的笑意。
“你、笑什麽?”谢锦台格外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