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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终将为你病入膏肓-第79章

小说: 终将为你病入膏肓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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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是以前的一些事情,如今不提也罢。”莫云柯倒好了一杯茶,放下精致的茶壶,“至于如今他在什么地方我也不懂,所以我也没法给你什么消息。”
  盛夏一怔。
  莫云柯淡笑说,“毕竟他如今逃亡在外,我跟他分手了两年多时间,除了对他的性格脾气了解之外,不会知道他如今是个什么状况。”
  盛夏知道她说的话不假,转而问她,“你们昨天有没有见到?”
  莫云柯眼底微微地滞了滞,但这只是转眼即逝,随后修长好看的手指端起茶水杯,淡淡抿了一口,“见到了,但什么也没说。”
  是么连他们也没能说什么?
  事已至此,盛夏不得不承认,她是真的断绝了任何盛斯顾的任何消息了,似乎,真不等到让他自己出来,很多疑惑的地方,是没办法得到解答的。
  “对了。”莫云柯放下茶水杯,抬眸睨着她,“你的脚伤是怎么回事?还打了石膏,伤得很严重?”
  盛夏道,“昨天失火的时候,不小心被柱子砸到的。”
  “失火?你怎么跑到那个休息室去了?”莫云柯的脸色瞬间就变了,“我不是让你去找慕淮南的吗?”
  她突然变化的脸色令人感到一丝疑惑。
  盛夏大致的将事情的经过说了出来,其实原先去那个休息室,她原以为有可能慕淮南或者盛斯顾在里面,只是到了休息室的门口,听到里面有女人求助的声音,后来打开门才知道是白菁曼。
  听到她居然是为了救白菁曼才导致的脚伤,付东之当即就冷冷瞥了她一眼,“你是不是傻?你救她做什么?你跟她很熟吗?用得着为她差点自己送命吗?”
  盛夏面无表情,这件事她已经不想再去回想,也不想再做什么评价。
  莫云柯则用力拍了下自己的脑门,仿佛在懊悔着什么,“我差点害死你了。”
  盛夏没听她的意思。
  莫云柯咬唇说,“那个火是我让阿木放的。”
  付东之刚喝了一口的茶水差点没喷出来,当即被哽到咳嗽不止。
  盛夏也是错愕了住,“你放的?为什么这么做?”
  “破坏婚礼。”莫云柯大方承认道,“让那场婚礼没法举行。”
  盛夏,“”
  盛夏沉默了还一会儿,“可是白菁曼当时在里面。”
  “就是因为她在里面,所以才故意纵的火。”她轻轻摇晃着茶杯,挑眉看向盛夏,“不然陆止森怎么去救她?怎么会有陆止森后面从婚礼现场消失不见的事?”
  陆止森一定会去救白菁曼,这是毋庸置疑的,通知得及时,白菁曼不会真的出什么意外,只要那个女人运气不太差,老天不想收她命的话。
  只不过她预料之内的唯一意外,就是没想到盛夏也会过去。
  盛夏眉头皱了紧,莫云柯这种做法过不过激她不关心,从各方面的行为举止来看,莫云柯不是那种随随便便不负责任的人,她做这件事之前,应该是有她自己的计划考虑。
  相比之下,她更加疑惑的是,“你为什么破坏婚礼?”
  付东之也是不解这点,不由得疑惑盯着她。
  “这场婚礼本来就荒唐可笑,真当是孩子玩过家家说结就结?陆止森那男人又不喜欢你,你嫁给他干嘛?”莫云柯唇角牵出一抹笃定,靠着椅子懒散地道,“再者说,我不破坏,必然还有别的人来破坏,比如慕淮南,比如盛斯顾。”
  盛斯顾还在被警方通缉中,他要是干出什么事来可不是什么明智之举。
  “你为什么认为慕淮南会破坏?”盛夏禁不住地内心纠葛,“或者,我应该问,这场婚礼本来就是他一手促成,为什么你却说,他不可能会真的让我跟别人结婚?还说什么他没有跟我商量”
  跟莫云柯分开之后,盛夏心情仍旧难以平复稳定。
  付东之带她回了南苑别墅。
  进了屋,一眼望见早已经回来坐在沙发中的男人。有种当场被人踩住尾巴的感觉,付东之受了惊吓,“淮南哥?”
  他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坐在沙发中的男人见了两人终于回来,站起身,若有似无的目光瞟过付东之,眼神淡得很,可付东之着实有点说不出来的害怕感,因为在慕淮南离开之前,是有交代过,盛夏现在受着伤不能出去。
  结果他不仅带着盛夏出去,回来还被抓了个现行。
  知道付东之面对慕淮南,特别是在做了什么亏心事的时候,就有种特别的后怕感,盛夏不想他受到为难,摆了摆手道,“今天麻烦你了,你去忙你的事情吧。”
  “那那我就先走了。”
  付东之如遭大赦。没让慕淮南应话,忙退出了别墅的大门,上了他自己的车急忙就离开了,生怕男人发怒,殃及鱼池。
  “去哪了?”没理会匆匆而逃的付东之,把盛夏杵着的拐杖拿开,慕淮南抱着她到轮椅中坐下来,“不是说了要好好休息,嗯?”
  他面色如常,并没有什么发怒不满的迹象。
  然而熟知他的人都知道,慕淮南这个男人,有时候越是奇怪的温柔,就越是他不满的时候。

  ☆、第069章 那个孩子是谁,她是你女儿?

  在轮椅中坐下来,盛夏偏开了头,“随便出去走了走”
  “随便出去走了走?”一手撑在她后背的轮椅上,俯下身来,他捏过她的下颌让她正面看着他,“随便走去了什么地方?”
  盛夏唇角牵出一抹笑,“我做了哪里做了什么难道你都要管?”
  慕淮南凝视她,“难道不应该?”
  “你只是我的前夫。”
  “有藕断丝连纠缠不清的前夫么。”他晃了晃她的下巴,修长的手指骨节分明好看,浅薄的唇微微地笑,吐气幽然,“前妻,你现在是在我的地盘上,在你伤势还没完全好的情况下,劝你最好能安分点。”
  盛夏视线凉凉的,“不然呢?”
  他俯身,暧昧如斯的咬了咬她的耳垂,语气幽凉而野性,犹如野火的气息,“相信我,有的是办法整治你。”
  对于他的种种亲密行为,盛夏已经习惯了,虽然他这个举动,依然会让她耳根敏感而本能的发红,但面上还算镇定自若。
  这时保姆走出来,试探地问,“先生,现在可以用午餐了吗?”
  他还没吃午餐的吗?
  盛夏看了眼墙壁上挂着的时钟,已经是下午两点了,眼角的余光再扫视餐厅那边,餐桌上摆满了各色佳肴,碗筷摆放整齐,还没动过。
  可能因为时间过去得太久,餐桌上的菜已经没热气,有些冷了下去。
  回头来时,盛夏蹙眉凝视身前的男人,“既然你已经先回来了,怎么还没用餐?”
  “为了等你。”
  “等我?”盛夏心底略略的诧异。
  慕淮南已经站直了身,绕到她的身后,推着她的轮椅。“今天的午餐都是按照你的要求做的,不等你,没办法用餐。”
  最重要的是,一个人,没有什么心思胃口。
  在被他推往餐厅的途中,盛夏凝眉凝思,淡淡的开口问,“如果我没回来呢。”
  “你总会回来的。”
  盛夏闭了闭眼睛,对于他这么笃定的口吻,不置可否。
  来到餐厅边,把她推到餐桌边,慕淮南扫视了眼桌上丰盛的午餐,皆是按照盛夏之前的要求,各种类型的肉以及配上几样可口小菜,典型的中餐,但已经有些冷了。
  慕淮南对保姆吩咐道,“拿下去再热热。”
  “好的。”
  虽然原先跟莫云柯去了餐厅,但盛夏并没有留下来跟她一块用餐,在说完了事情之后,她就让付东之带着她离开了,在离开之前,莫云柯不知道为什么,把她的号码给了盛夏,说是有需要就打那个电话。
  如今莫云柯跟盛斯顾已经分手,而分手的原因从流传的谣言中盛夏也已经知道了,这次见了莫云柯之后,她认为她们应该已经没有再见面,或者是她会有什么需要麻烦她的地方。
  但那个号码,她却还是存了下来。
  保姆将热好的午餐又一一端了上来,慕淮南坐在盛夏的身侧,拾起筷子,特意选了没有刺的鱼肉夹起来,喂到她嘴边,“张嘴。”
  盛夏情绪不高的看着白嫩的鱼肉,“慕淮南,我有手。”
  慕淮南看着她,“张嘴。”
  “”
  无可奈何,知道拗不过他,盛夏不情不愿的瞥他一眼,闷声闷气的张开嘴。任由着慕淮南将一块鱼肉放她嘴里,嚼了几下才咽下。
  慕淮南又去夹其他的菜,这一次盛夏连拒绝都懒了,他夹什么她吃什么,他喂什么她咽什么。
  保姆在一旁看着两人其乐融融的相处态度,掩嘴了笑了下。
  慕淮南平常不会在这里吃饭,回这里住的次数也可以数得出来,就别说他经常会带什么女人回来,又是这么耐心事无巨细的照顾一个人的样子了。
  不想打扰到两人的气氛,保姆默默的退了下去,把空间留给两个人。
  慕淮南一边喂着盛夏,一边说,“等会有三个佣人过来,先跟你说一声。”
  盛夏吞下他喂过来的东西,挑眉,“佣人?”
  给她吃了些东西,他用自己的碗盛了一碗汤,用勺子搅弄了几下吹散了热气,又勺起一口汤到她嘴边,“这里只有一个保姆,偶尔难免有时候会有忙不过来的时候,你现在腿不方便,多请几个佣人以防意外。”
  盛夏瞟了瞟他,几乎本能而下意识的回答,“不是还有你么。”
  慕淮南喂她的动作一顿,抬起漆黑深邃的眼眸,那双掺杂着炙热的眸子,宛如深渊一般幽然。
  他深深地看着她,薄薄的唇角噙上一抹好整以暇的弧线,“已经这么依赖我了?”
  尽管他并没有说什么惹人遐想的话,但他那抹炙热的视线以及他蛊惑迷人的声线,令盛夏耳根子情不自禁的一红,心脏跳动的频率暗暗的加大一个节拍。
  她堪堪别开头,“我以为你无所不能,不需要麻烦别人。”
  被人认为无所不能,特别还是在意的那个人,心中难免会有一些悸动,慕淮南凝视她的眼神更深了,“还是第一次知道,在你眼里原来我无所不能。”
  没让她应话,停顿了下,他倏尔是笑。
  眼帘下方有一片浅浅的暗色,他轻轻淡淡的道,“实际上我并非无所不能,盛夏,我也有软肋。”
  轻轻地垂下细长浓密的睫毛,盛夏看着旁侧的地面,凝了凝眉道,“是两年前那次,我出事你没能赶来吗。”
  那就像是一种心结,一种无声的凌迟,横在他们中间,折磨着彼此。
  盛夏永远都记得,她被匆匆赶来的盛斯顾送去急救室那种无助的心情,惶恐,害怕,震惊以及绝望。
  她清晰的感觉得到,她肚子里的孩子在一点一点的离她远去,哪怕最后是因为疼痛而昏迷过去了,在梦境里依然备受煎熬。
  没有人知道。在这两年的时间内,她一次又一次的梦见唐晚笙出了车祸的画面,梦见自己躺在手术台上被医生动刀开膛破腹,白炽光刺得眼睛发疼,她浑浑噩噩,不知身在何处,等待终于清醒过来之后,医生残酷的语言冲击了她的大脑。
  孩子没能保住
  那是她人生最黑暗的时候,天地间仿佛都没了色彩,即便是用了两年时间,也依然难以走出那个画面,只不过现在久而久之,好像,慢慢的开始在淡忘了。
  只要不再提起什么,也不会再刻意去回想。
  毕竟已经失去了,不是么。
  慕淮南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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