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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7章

终将为你病入膏肓-第137章

小说: 终将为你病入膏肓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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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这几天,除了医生跟护士以及唐家两老和唐家的佣人,没人能跟唐晚笙接触。
  唐家的佣人依然被安排守在病房外面,原本是两个人一起守的,但其中一个因为想上洗手间就暂时离开了。
  而这时,一个戴着口罩的护士推着推车过来,对守在病房门口的那个佣人道,“主治医生有关于唐小姐病情的情况,需要跟唐老爷和唐夫人交代,他们在里面么?”
  佣人如实道,“老爷跟夫人有事去公司了,有什么事,可以跟我说明,等会老爷夫人回来,我会转告给他们。”
  “那你去找主治医生吧,我在这里帮你照看着。”
  没多想,佣人点点头,道了声谢,即刻离开之前蓦然又觉不对,回头朝护士问,“一直负责我们小姐的护士好像不是你。”
  “我跟负责你们小姐的护士是一起的,她现在正在忙走不开,我代替她过来通知你们的。”
  佣人点点头,明白了过来,没有再多加细想,很快就离了开。
  停在病房门口的护士,漂亮的美眸瞥着佣人走远,直至拐过走廊消失不见,眸色逐渐就冷了下来。
  回眸,她拧开了病房的门,推着推车走了进去。
  唐晚笙正躺在病床上闭着眼睛休息,可听见房门被打开的声音时,她忽然就清醒过来了。
  目光瞟见是一个戴着口罩的护士走进来后又将病房门关上,她淡淡的没什么情绪起伏地道,“现在还不是检查的时间,你们是不是”
  话还没说完就感觉到了不对劲,唐晚笙盯着那个关上病房门转身回来的护士,直觉她的身形格外有些熟悉。
  唐晚笙眸色顿时一冷,“你不是护士!”
  来人的确不是护士。
  “没想到,你居然还真的活着的。”她将嘴上的口罩慢慢摘了下来,站在病房门的空地中,高挑的身材格外出众,冷笑地看着躺在病床上的女人,“真是命大,唐家的轿车都沉溺江底,被打捞起来后里面的人都死了,可你居然还活着!”
  在她摘下口罩之后,凝见她那张漂亮精致的脸蛋,唐晚笙气势霎时幽冷,“白菁曼!!!”
  白菁曼随手将口罩扔到一边,穿着一件护士服的她,身材玲珑有致,“是不是很吃惊我会来这里?”
  唐晚笙徒然冷笑,“我没死,应该才是令你感到吃惊吧!”
  在之前的那几天,白菁曼的确怎么都没想到她会没死,毕竟唐家车子里的人都死了,唐家那边却半点没什么关于唐晚笙的动静,由此就可猜测出,唐晚笙没有出事。
  而唐晚笙没跟着一块死,只有当时她不在唐家轿车里这唯一一个解释。
  虽然这段日子新闻报道上没有关于他们的信息,但后来反而因为动静太低,白菁曼几乎可以笃定,除了那些不相干的人,他们除了受点伤,就没再有其他事情。
  此刻看见唐晚笙几乎已经没什么事躺在冰场上,白菁曼的眼神就幽凉不已,甚至充满了不加掩饰的憎恶之意,“这么多人里,你是最该死的,可你现在居然还活着唐晚笙,你凭什么还活着?!”
  那样的语气,透出来浓浓的恶意令人无法忽视。
  唐晚笙逐渐就感觉到,她来这里,绝对不只是为了确认她到底死没死这么简单的事情,在直觉上,令她感到白菁曼故意这么大费周章的来医院,一定是出于更恶毒的想法。
  脸色即刻就变了。唐晚笙匆匆试图想去按床头上的呼叫铃。
  可白菁曼仿佛早已经提前察觉到了她的意思,猛地跑过来一把挥开了唐晚笙伸出去的手,紧接着就拧起她穿着病号服的衣襟,“你以为现在还有谁能救得了你么?想叫人?休想!”
  唐晚笙的身体原本就受到极大的床上,不论是肩膀还是背部亦或者脑袋,大大小小的伤痕虽然经过多日的休息好了一半,可现在被她这么用力的提起来,身体上还是不能自己的传来阵阵疼痛感。
  她甚至痛得眉梢都锁紧,双手本能地箍住白菁曼的手腕试图挣脱开她,“白菁曼你这个疯女人,你现在又想发什么疯!你这个杀人凶手!!”
  “看来你早就怀疑是我做的了。”白菁曼冷冽地笑,双眼染着浓浓疯狂的恶毒之色,“既然如此,那就留不得你了,免得等你出院之后,像你这个女人即便没有证据你肯定也不会放过我!”
  唐晚笙的确是打算出院之后就立刻找她算账,有没有证据这种事在她眼里根本不算什么,内心里认定是白菁曼做的她就不可能再放过她。也不可能再像之前那么好说话。
  但她预料错的是,她以为她已经不做出什么动静,可以令白菁曼放松警惕,结果白菁曼反而先跑来了。
  白菁曼是早就知道唐晚笙不可能罢休,所以她一定要在唐晚笙有什么动作之前解决掉她,以免唐晚笙出了院,那便将是她的苦难!
  一边说着,白菁曼松开了她的衣襟,转而是一把揪住了她的头发,将她从病床上扯了下来,“唐晚笙,既然我们之间必须有人要死,那就只能是你死!”
  “啊”
  受伤还没恢复好的身体重重跌到地上发出身体落地的声响,唐晚笙痛苦的呻吟一声,头皮上发麻的疼痛感传递遍了她所有的感官,她痛苦得眼睛都眯了起来,眉头紧锁,脸色霎时变得血红而泛着冷汗。
  白菁曼松开她的头发。返身从推车上拿过一把手术刀,狞笑着,她几乎是疯了一样的恶毒道,“与其让你好了之后跑去置我于死地让我不好受,我只有先把你解决了才能安枕无忧!”
  “安枕无忧?”面对她,唐晚笙痛苦着,气势却丝毫不减弱,那弯起的唇角就像在嘲笑她的无知一样,“你做了这么多事你还想安枕无忧?即便我不对你做什么,你以为盛夏跟慕淮南会放过你么?”
  白菁曼一滞,随即,满是冷漠阴狠地道,“那也得先把你处理了再说!”
  她拿着手术刀,朝唐晚笙一步一步的走了过来,明晃晃的手术刀,仿佛泛着冷硬的锋芒。
  唐晚笙脸色煞白,双手撑着地面,不住地往后缩。语气冷冷地道,“白菁曼你这个疯女人,杀了我你照样逃不掉,你把那么多人撞死弄伤,迟早,你会血债血偿!”
  白菁曼根本不会再跟她多做口舌之争,因为她太清楚唐晚笙这个女人刺人的本能有多强,她只是冷笑,拿着发出寒意的手术刀走过来。
  死亡的逼近,令人浑身肌肉紧缩血脉倒流。
  唐晚笙甚至感觉到自己流出了冷汗,只是面对白菁曼时,她与生俱来的傲气不容许她低微求饶,目光同样像刀子一样的凌迟着正逼近她的女人。
  双腿无法行动,她只能是不住的双手撑在地面上,借助手臂的力量试图让自己的身子往后退,可却没能后退出去多远,白菁曼几步就走到她的跟前来。
  唐晚笙想从旁边找出什么防身的东西,可身边根本没有一件可以被她拿来当做利器的物具,有的东西她也触摸不到,行动不便的她几乎是根本没有反抗余地的,白菁曼徒然伸手一把揪住了她的头发,紧接着将她往洗手间内拖。
  “唔!”痛,就像头发被人用力扯下来的痛,唐晚笙反手本能地抓住白菁曼揪住她头发的手腕,“白菁曼,你会不得好死的,你这个恶毒的杀人凶手!!”
  以前那些什么大方得体善解人意根本就是装的,从小就出身不好,身负自卑,被别人打击后就累积了越来越多的怨念,她的心里其实根本早就是阴狠的,这才是她的本性!
  白菁曼冷冷哼笑,根本不予理会,拖着她的头发,径直地将丝毫没什么抵抗能力的唐晚笙朝着洗手间拖去。
  “来人!”唐晚笙看出来她是下了杀意的,只能是痛苦着双眉紧锁地朝病房门大声呐喊。“来人!!!”
  可是此时外面没人经过,基本没人能听到她的呼救声。
  反倒是白菁曼真怕她把什么人叫来,一边拽着她的头发把她往洗手间拖,一边捂住弯腰下来用力地捂住她的嘴,“你以为我会让你叫人过来吗,唐晚笙,你之前在我面前所有的志高气场,现在,我会加倍还给你!”
  眯眸狠辣地说完这几个字,白菁曼把她拖进洗手间就扔到地上,唐晚笙浑身痛得倒吸阵阵凉气,痛楚弥漫了她所有的感官。
  白菁曼站在她跟前,居高临下冷漠的笑,拿起明亮透出冷意的手术刀,眼底泛着丝丝幽冷的杀意。
  唐晚笙被吓到了,身体都在战栗的瑟缩着,心里头凉得仿佛被寒意侵蚀,双手撑在地面上,她不住的瑟缩着身体,“白菁曼你一定会后悔的!”
  白菁曼冷冷呵笑,“到了这个地步我还有什么好后悔的?到了现在,大家干脆一起鱼死网破吧!反正我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之前她虽然捏造了种种证据证明那件事跟她没关系,可慕淮南迟早还是会找出证据来的,他跟盛夏不可能会放过她,唐晚笙也不可能会放过她,到了这个份上,别说是海城,她还能不能活得下去都不知道。
  所以她为什么要后悔?
  自从那件事过后,她想了很多事情,她知道迟早纸是保不住火的,他们谁都不可能会放过她,所以,她要抢在他们来对付她之前下手!
  唐晚笙知道这个女人是不会再有商量余地的,危险的死亡逼近,令她浑身血脉紧绷,呼吸局促。
  白菁曼蹲下身来。一把抓起唐晚笙的头发,迫使她仰头看着她,手术刀在她脸上来回比划,阴狠幽恶地笑,“你说我要先划花你的脸再结束你生命,还是应该直接就结束你的好?”
  唐晚笙眼底露出恐惧,瞳孔剧烈的收缩着,太阳穴边的位置因被白菁曼用力扯住头发仰起头而冒出青筋。
  嘶哑着,她喉咙疼痛着艰难地道,“你最好现在就杀了我,今天我要是不死,明天就是你的死期!”
  白菁曼眸色顿时冷得宛如冰霜寒人,笑意都没了,眼底浓浓的杀意倾覆而来,“你既然想死,那我就成全你!”
  可是,她的话音刚落,外面病房的门,在这时轰地一声被人从外面猛地撞开。
  有人来了?
  白菁曼身体一僵,双眸凝滞,只感觉一阵狂风从身后狂涌而来,她错愕地转头朝后面看去。
  只见,陆止森站在洗手间的门口边。
  完全是难以置信的,在看见白菁曼拿着手术刀,一手扯起唐晚笙头发的画面,陆止森整个身体都震了三震,他呆滞着,呼吸都快没了,“你这是在做什么?”
  白菁曼望见是他时,浑身都冷了下去,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感蔓延至她的全身,“止森,我”
  陆止森徒然过来,扼住她的手腕将她手中的手术刀夺走扔了出去,一把将她从唐晚笙的身边扯开,他面色阴鸷得很。凝望着唐晚笙狼狈不堪的模样,特别是看出她因双腿不能行动而被迫的被白菁曼拖到洗手间的样子,心尖上像是被针刺狠狠扎了一下,分不清到底是愧疚还是心疼,压抑得他几乎不能呼吸。
  猛地掉转过头,他锋利而赤红的眼,宛如魔鬼锁喉一样的盯住完全不知所措的白菁曼,低沉的声音,带了些暗哑的味道,“已经做了这么多的事还不够,你还要对连根本不能反抗的人下手?”
  白菁曼身体都僵了住,他的语言就像犀利的刀刃逼到她的面前,一块一块的剥着她的皮肉。
  随即,也像是崩溃了,她双手抓住头发大声嘶吼,“除了这样我还能有什么办法!她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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