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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女凰诀-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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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成元帝不紧不慢,但玉潇然的确可以看到成元帝那眼底隐藏不住的赞赏之色和精光,便见成元帝威严中略带和蔼地看着钟怀仁道:“钟爱卿过谦了。三日后午时,将此案一干人员全部午门处斩,家产充公,由爱卿监邢,以儆效尤!”
  “臣领旨!”钟怀仁躬身道。“众卿家是否还有事可奏?无事便退朝吧!”监工一事完事,成元帝道。
  上方太监刚准备尖着嗓子叫退朝,便听忽有一人出列:“启禀皇上,臣有本启奏。”
商女嫡妃;诱拐断袖夫
  成元帝一愣,眼睛一眯,今日事颇多啊:“吕爱卿有何要奏。”
  玉潇然一看,大理寺卿吕良,心头跳了跳,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臣举余冉余大人通低卖国!”吕良投下一记重弹。
  此话一出,满殿哗然,皆交头接耳起来。“这……这怎么可能呢?”
  “对啊,余大人不是宋相准女婿么?”
  “这也难说,知人知面不知心……”
  “也是,这余大人来历不明的……”
  ……
  玉潇然一听,顿时也愣了,迅速暗暗扫了一眼现在前侧目露阴狠毒辣的明王,瞬间明白了过来,扑通一声出列跪向前方:“皇上容禀,微臣对北牧之心可昭日月,绝不会干吕大人所说的糊涂之事。请陛下明察。”又不慌不忙地望向吕大人道:“我与吕大人近日无冤往日无仇,吕大人为何要诬陷下官。”
  “就是,吕大人,无凭无据胡乱诬陷官员可是重罪!”宋相站出来,“宣乾殿上岂可容你胡说!”
  上方成元帝咳了一声,殿下立即安静了下来,看不出喜怒道:“吕爱卿既有此说,那便是有证据了?这余爱卿与谁通敌,证据何在?”
  “启禀皇上,微臣亲眼见过余大人私自与天行太子龙延拓在城东春风酒楼相会。”
  此话一出,又是一闷雷,天行太子乃是四国响当当的人物,传言容华绝世,十二岁时一篇《战时论》传遍四国,连天行国内第一将军霍都俊也自愧不如,被称为最卓越的军事家;
  十三岁时,查明当年流落在外真相,铲除异己,彻底稳固在天行地位,成为天行举足轻重的人物;江灵的另类人生
  十四岁时,天行大权在握,处理国事井井有序,朝野上下无不臣服。
  ……
  “哼哼,吕大人还真是敢胡言乱语!”宋相脸色铁青,“那天行太子何等人物,怎会与一介区区四品兵部郎中相会,又怎会让吕大人看到!吕大人又是如何确定冉儿所见之人就是天行太子的!哼,吕大人便是要诬陷,也该找个让人相信的由头,这种诬陷,未免太过拙劣。”
  一句话说完,说的那是玉潇然感激涕零,心中暗骂,赫连明你个畜生!
  完全忘了自己和明王的关系的玉某人,此刻怒火冲天,奶奶的,有完没完了!姑娘我什么时候通敌卖国了!什么时候和天行太子相会什么春风酒楼!狗屁的酒楼,你怎么不说你杀我的时候看到的!笑话,通敌卖国,亏你想的出来!
  心中有千言万语,然此刻玉潇然是不能说话,越说越会让人觉得自己在狡辩。她倒要看看,这吕良能说出个大天来!
  只见这吕良扑通一跪,道:“皇上,微臣所言,句句属实,那时礼部龚尚书正同微臣一起,可以作证!”
  “启禀皇上,微臣可以证明,吕大人所言属实!”礼部龚丙出列。
  “哼!龚大人素来与吕大人交好,满朝文武皆知!”这宋相是帮自家女婿帮到底了。
  “宋丞相,满朝文武也皆知这余冉是你准女婿,宋相当然要帮忙说话了!只是,至于天行太子为何与一个区区四品官私见,说不定这背后还有其他不可告人的秘密!”言下之意就是宋相也是同伙了。
  玉潇然双眼微眯,好个吕良,巧舌如簧,倒打一耙!
  “混帐!本相是就事论事,吕大人随便诬赖朝廷命官,信口雌黄,当真是不把皇上放在眼里。”显然,玉潇然老丈人并不是省油的灯,搬出皇帝,看你还胡说八道。晚唐
  下方吕良一个激灵,忙道:“启禀陛下,微臣并不是信口胡说!微臣有证据!”
  上方成元帝一直静静坐在龙座上,眼中精光闪烁,也不阻止下方争吵,不知在想什么,听此一言,道:“呈上来!”
  玉潇然一凛,证据?什么证据?自己能有什么通敌的证据!敌人今日是有备而来啊,自己很危险啊。
  只见这吕良从袖中掏出几页纸张,呈了上去。
  玉潇然不明所以,几张纸张,能证明什么!上方成元帝看着纸张,一向喜怒不行于色的成元帝越看眉头皱的越紧,到最后“啪”的一声,将纸张向余冉方向飞来,只是纸张太轻,飘啊飘地落在了大殿台阶处,并未砸到玉潇然身上。
  玉潇然心中咯噔一声。
  果不其然,成元帝压抑着怒火的声音砸来:“余爱卿,看看这是否是你的字迹!”
  “微臣遵命!”玉潇然不敢起身,膝行至那纸张前,不看不要紧,一看大惊失色,这……这分明是自己的笔迹,但是,怎么可能!根本就不可能。
  太子亲启:微臣已顺利进入朝堂……
  太子亲启:京城布防图险失,北牧暗潮汹涌……
  单看这两句,玉潇然就知道,完蛋了!当下只得平复心境,硬着头皮道:“启禀皇上,这的确是微臣的字迹。”
  “冉儿,你……”宋相惊呼。
  玉潇然苦笑,的确是自己的字迹,就算自己不承认,别人拿出自己的笔迹一对,照样能对的出,还不如大大方方承认,或许还可有一线生机,还省的到时候就算脱罪了,还会落下一个欺君之罪;况且刚刚看成元帝的眼中一闪而过的光芒,仿佛有一丝不可思议的复杂神色,想必皇帝也是极为欣赏自己的,那就还有希望!

  ☆、第三十九回 含冤入狱进天牢

  “大胆余冉,事已至此,你还有什么好说的!”成元帝微微提高了声音,似是极为愤怒。
  玉潇然稍理了理思绪,向上方重重一磕道:“启禀皇上,这的确是微臣的字迹!但是微臣却并不是认罪,微臣对北牧之心,天地可鉴。微臣并不是无话可说,而是无曾辩驳,这居心叵测之人手段实在高明,让微臣无从辩解。微臣说再多,此刻也无法拿出证据来证明自己的清白,是以微臣无甚可说。只愿皇上莫要动怒,千万保重龙体,那微臣便是万死也再无一句怨言!”
  慷慨激昂的声音响彻在大殿之上,那是句句字正腔圆,看似不辩实则是胜过千万句脱罪之话。在场的人无不暗暗佩服,此时此景,这余大人还能如此镇定自若,当真不是一般人!
  此等无言胜有声的辩论,满朝文武自问自己做不出来,怕是也很难真是找出第二人来。
  这余冉,不简单,不是一般的不简单。
  你说此时给人家定罪吧,单凭几张薄纸服不了人,况且人家字里行间虽然没说自己无罪,可人家就是不认,总不能乱定罪吧。
  可若不定罪吧,那也是不可能,毕竟这通敌卖国之名不比其他,那可是关乎江山的大事,宁可错杀不可放过!这余冉就是功劳再大也没有人家皇帝的江山大不是。
  可是,反正多少凭着这一番话,今日是无法轻易定这玉潇然的死罪了。
  上方成元帝脸色微微缓和,道:“噢,余卿家之意是有人在诬陷了?”先是余爱卿,后是余冉再是余卿家,帝王之心,当真也是多变。
  然还未等玉潇然开口,那吕良便插话了:“启禀皇上,皇上莫要听这余冉巧舌如簧,余大人在朝堂有一张巧嘴那是出了名的,如今证据确凿,皇上莫要受了蒙蔽啊!”
  此话一出,玉潇然暗暗摇了摇头,遇事过急,难成大器,人皇上问的是我,你插话个什么劲,都活了一大把年纪了,连这个道理都不懂,活该只是个三品官,而且,这话说的也不怎么中听啊!反正我要是皇帝我不喜听到这话。重生成狼
  话说到这里,玉姑娘很佩服自己啊,都火烧眉毛了,还能这么从容不迫分析利弊,果真是天纵英才啊!
  果然,上方成元帝声音一沉:“吕爱卿,莫非是在说朕不辩是非,昏庸无能!”
  “臣不敢,微臣断无此意,微臣事事都是为了北牧着想,望皇上明察!”一顶大帽子扣下来,立刻吓得吕良胆战心惊,连说话都没了底气。
  旁边赫连明眯了眯眼,不动声色的继续看着。
  玉潇然这才接话:“微臣有话想要问吕大人,请皇上应允。”
  “准奏!”
  玉潇然转向吕良:“请问吕大人在何时看到下官与天行太子一道的?”
  “六月十八,酉时。”玉潇然暗道,好个六月十八,正是自己遇刺的时刻!再问:“下官穿何衣饰?”
  “老夫只识得余大人,哪里记得余大人的衣饰!”“那天行太子呢?吕大人如何识得天行太子的?听闻余大人好像并未去过天行,何以认得天行太子?莫非吕大人私下里与天行太子交好?”
  “荒谬,老夫怎么会天行太子交好!四国传闻天行太子紫衣妖面,容华绝世,那日与余大人一道的便正是此番模样!”
  “噢,如此说来,吕大人并未真正见过天行太子了?”
  “这……”问到此处,吕良沉默了。
  玉潇然也不逼,只是又问:“吕大人在何处得到所谓下官通敌的罪证了?”
  “哼!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当初我与龚大人发现你与那天行太子以后,便开始暗暗追查,此等信件便是从你那相府飞出的信鸽里截来的!”
  “这么说,吕大人并未看到信鸽是下官放的了?”魔法与科学的最终兵器
  “你……哼!余大人能言善辩,老夫说不过你!但是铁证如山,由不得余大人狡辩!”
  玉潇然也不答话,转向上方成元帝恭敬道:“启禀皇上,微臣问完了。请皇上裁决!”
  成元帝沉默良久,眼神闪烁不定,最后慢慢沉静下来,玉潇然心下一沉,完了,说到底,还是国家大事排在第一,恐怕是……
  “皇上!”正在众人等待裁决的时候,忽有一道清泠的声音赶在成元帝开口前传了出来,玉潇然用余光一看,只见钟怀仁往地上一跪,一字一顿说:“微臣愿以性命担保,余大人绝不会干这通敌卖国的勾当!”
  此话一出,有人欢喜有人忧有人惊。
  欢喜的是着急的宋相,忧的是明王一党,惊的是玉潇然。
  玉潇然诧异的望着钟怀仁,虽说自己与钟怀仁要好,但是也没达到生死相托的地步啊。相交两个月左右,这钟怀仁又对自己往事不是知根知底的,如此果决,怎么不让玉潇然诧异,但同时也是心内一暖。
  “钟大人,人证物证确凿,钟大人还为何有此一说,钟大人又凭什么断定余大人绝非通敌卖国之人。”礼部尚书龚丙本见胜局已定,谁知半路上来了个瘟神,还是皇上眼前的红人,慌忙急了眼。
  “凭下官对余大人为人的了解!”钟怀仁不紧不慢说道。
  “哼哼!钟大人也是个明白人,如何感情用事了起来!须知人心隔肚皮,钟大人能知道别人心中所想?”吕良显然是在嘲笑钟怀仁。
  “吕大人这话不错,人心隔肚皮,谁是谁非一时之间难得公断。皇上,微臣请求给予三天宽限,让微臣查明真相,若余大人当真通敌卖国,那微臣愿以性命相抵。”钟怀仁借着吕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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