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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女凰诀-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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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其三嘛,是玉潇然是真的真的饿了……
  玉潇然安抚安抚彘之后,就将其引入笼中。便走向自己的位置正准备大快朵颐得时候忽听到成元帝说:“余爱卿,坐到前边来。”
  此话一出,四下哗然,须知像玉潇然这种芝麻小官幸亏是京官,若是地方官可是连面圣的机会都不会有,如今皇上又破例让其坐到前边,那可真是莫大的殊荣。
  成元帝话音刚落,便有太监前去将玉潇然的案几搬至前方。
  玉潇然见此忙跪下,道:“谢皇上恩典。”心下却不以为然,在哪吃不都是吃,况且这殊荣,还是不要为好。
  “爱卿不必多礼,平身吧。”成元帝微微一笑,越看玉潇然越是欢喜。
  玉潇然方欢喜的拿起筷子,便听到那讨厌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北牧真是人才辈出啊,如此,这彘就献给北牧了,来人,将第二件宝贝呈上来。”听到此话,玉潇然不禁要骂人了,混帐玩意儿,还没完了,不管了,先吃再说,反正皇上已经叫了开宴,嗯,这九珍脆皮鸭真好吃……
  估计,满殿的人,也只有玉潇然吃的最香。因为众人的心思都在这第二件宝贝上——一方锦盒。
  “皇上,此盒是鄙国大王子一次机缘所得,里面所藏乃是天蚕丝软甲,如若贵国可解开,那软甲就是北牧之物了。”那钰经托木里说道此微微有些激动。梦魇都市
  天蚕软甲?此话一出,众人皆惊,连成元帝也坐不住了。传说这天蚕是神女织女所养的宠物,吐出的丝刀不可断,水不可淹,火不可融,而这天蚕软甲当然也是刀枪不入水火不侵,穿上它,就等于多了条命。
  叫人如何不惊!
  玉潇然也有些微微诧异,天蚕,身有七彩光芒,吐丝为金色,师父养的就有,只是成活率很低,迄今为止吐的丝也仅仅够织双手套的。
  而这钰经却是如此大手笔,又是凶彘又是天蚕软甲,看来定是胸有成竹无人能解,有心来羞辱北牧,哪知遇上玉潇然这个异数,此刻心中定是不相信还有人能解开这锦盒。
  玉潇然向那锦盒上瞟了一眼,心下微微震动,怪不得无人可解,原是珍珑棋局!这……这钰经里定然有高人坐镇。
  珍珑棋局相传原是上古两大神的遗迹,《古经奇卷》有记:水神共工和火神祝融水火不容,然二人神通法力都无甚差别,二人又都酷爱下棋,于是决定一局定胜负,此局连下了七七四十九日,最后形成了二人无法堪破的珍珑棋局,二人百思不得其解,但又都不肯认输,于是双双在棋盘前坐化,魂归混沌。留下这珍珑棋局于世,至今无人可解,如此便已失传良久。
  现下大都人只听其名,而很少有人见过真正的珍珑棋局是怎样的。玉潇然有幸见过珍珑棋局,而且记得甚为清楚,因为师父至今只有在两件事上失败过,其一便是前面提到过的回生丹,但师父并不是像青谨那样的医狂,有大还丹就已经够了,所以对此也不是很在意,另一件便是这珍珑棋局。初初见师父刚带回来时,师父一连三日未曾出过房门,到最后也只是棋差一招未曾解出,如此师父甚为遗憾,
  玉潇然生来好动,认为围棋什么附庸风雅的玩意儿无甚大用,故此对围棋之事略知一二,连精通都算不上。而现今见别人拿出珍珑棋局诧异,只是觉得既然师父都解不出,那天下还能有人能解出吗?再看向那锦盒表面的珍珑棋局,聚精会神看去,竟然有一种让人迷失的感觉,忙收回了心神看向眼前的美味佳肴。

  ☆、第二十回 大殿之上显身手

  再看这众人,只听国手梅大人叫到:“珍珑棋局,天啊,竟然是珍珑棋局!”说罢眼睛便眨也不眨的盯着那锦盒不再说话。
  而四下人一听此话,便又开始交头接耳起来:
  “你说这钰经,怎么接二连三拿出的东西都是上古神迹,那凶彘若不是有个刚刚上任的余大人,谁还能制服……”
  “是啊,这珍珑棋局可是连上古大神都未参透的东西啊……”
  “对啊,你看那梅大人,可是国手啊,我看他一脸迷茫之色不像是能解的……”
  ……
  成元帝此时则是一脸期待之色的望着梅大人道:“梅爱卿,可有解法?”
  而梅大人此时正一脸迷茫之色的对着珍珑棋局,哪里听得到皇上对自己讲话,旁边唐大人见此拉了拉道:“梅大人,皇上问你是否可解?”
  回过神来的梅大人连忙出了案跪下道:“老臣无能,请皇上降罪。”
  “爱卿免礼吧,此乃相传上古遗迹,爱卿无解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成元帝失望的摆了摆手。又对着正往嘴里塞东西的玉潇然道:“余爱卿可有办法?”
  嘎?玉潇然差点噎死,心道,敢情这老头当我是神仙无所不能呢,就是神仙,他不是也看化了么?慌忙咽下口中的东西道:“皇上,微臣不谙棋道。”
  成元帝笑了笑,道:“是朕痴了。罢罢,我北牧与此物无缘。”
  正当此时,忽然听一道清泠声音响起:“皇上,可否让微臣一试。”重生之将后
  众人的目光,瞬间转向了钟怀仁,成元帝见此眼睛亮了亮,心道,今个好事是接二连三啊,望着平时不甚开口的钟怀仁道:“噢,钟爱卿可解?”
  钟怀仁抿着嘴唇,几不可闻的点了下头道:“微臣想试上一试,但并无十成把握。”  “无妨,爱卿只管来解,当然,解不开朕也不会怪罪。”显然是成元帝不敢抱太大希望,只暗道,莫非我北牧真的后生可畏,出了一个余冉,又有一个钟怀仁。
  “遵旨”。钟怀仁微微躬身,便向那锦盒走去。
  那钰经王子见此,眼神闪了闪,暗道,我就不信你北牧真的是卧虎藏龙了,降服了凶彘就算了,如今还能破解这上古棋局!
  只见那钟怀仁先是仔细观察了锦盒,随即拿起旁边早已准备好的棋子,第一子:落子天元。
  玉潇然及众人微微震惊,须知这下围棋的落子天元的极少,只有两种情况,一是像玉潇然这等一窍不通的,看着好玩才下;一种便是绝世高手。显而易见,这钟怀仁并不是一窍不通的人,众人见此眼中微微有些期望,皆正襟危坐盯着眼前的棋局。
  一子之后,整个棋局表面突然一转,换了个局势,钟怀仁眉头微皱,又落了一子,如此众人跟着钟怀仁落子看着眼前的棋局一会儿豁然开朗一会儿迷惑不解,到最后棋局越转越快,钟怀仁落子也越来越快,玉潇然自然是看不懂门道,只是想知道这钟怀仁到底能否解开这珍珑棋局,如此以后见了师父,便可挫挫其锐气,平日里自大无比欺负我们,如今也叫他气上一气。
  然那钟怀仁在下了将近半个时辰之后,便停了下来,好看的眉头拧巴的跟麻花似的,玉潇然心中一咯噔,看了过去,这……这不是师父最后弃子而出的那盘棋吗?莫非……莫非这钟怀仁与师父一样,棋差一招?当下连大气也不敢出。韩娱之如果重来
  而大殿之中,众人仿佛也知道到了紧要关头,整个无人敢出一口大气,笑话,谁这个时候敢出一个响,万一这钟怀仁解不出来,皇上不会怪罪自己惊扰之罪才是怪事呢!
  一柱香的时间过去了……两柱香……三柱香……
  又是半个时辰过去了,众人仿佛可以听到自己汗水落地的声音,而这钟怀仁依旧是凝眉不解。
  玉潇然看着那珍珑棋局,看着看着就觉得非常眼熟,觉着比较像简单的九生阵,再一看,这不就是最简单的九生阵吗?师父曾经说过,这下棋之道与阵法其实是相通的,古来阵法高手无不是棋中翘楚,当然,玉潇然是个异数。莫非,那阵眼之处就是……
  心下诧异,略微思索了一番,也不顾有没有人能够听到,连忙传音入密给钟怀仁。初初两人交流的时候,玉潇然发现这钟怀仁也是懂阵法的,只不过和自己相比不可同日而语罢了。
  钟怀仁听到玉潇然传音,先是疑惑的看了一眼棋局,随即,整个脸上露出了狂喜的神情,然也只是一晃而过,最后淡定的落下一子。
  看得玉潇然直在心中道,真是骚包,高兴还收敛着。
  “啪”的一声,惊醒了所有的人,锦盒开了,随即金光一闪而灭,露出里面与平常铠甲无甚两样的天蚕软甲,没有人会怀疑这是假的,因为真正的天蚕软甲有一特性,那就是让你一眼看去,这就是天蚕软甲,没有理由的,这就是看似普通却又不普通的天蚕软甲。  “哈哈哈,”先是成元帝一声爽朗的大笑打破了沉静,随即连道了三声好。
  钟怀仁感激的看了玉潇然一眼,随即躬身道:“启禀皇上,微臣幸不辱命。”
  “恭喜皇上,贺喜皇上。”众臣见此连忙道喜。桃夭夭寻夫记
  而那钰经来人的脸色,已经黑的跟锅底似的了,但也只是一瞬,便道:“恭喜北牧圣上,得此宝物。”
  成元帝笑的合不拢嘴,道:“如此还要多谢钰经给我朝带来如此重宝。我北牧作为回礼,将送钰经粮草千旦,战马千匹,黄金千两。”
  “吾皇圣明。”众臣忙道。
  玉潇然却撇了撇嘴,这自家的皇帝老爹也太扣了,跟师父一样抠,人家送你如此无价之宝,你就给人家这么点东西作为补偿。
  再观那钰经王子,脸上虽不是难看了,但却也笑了不出来,皮笑肉不笑道:“多谢北牧皇上。”
  成元帝见此笑的更开了,看着钟怀仁道:“真是后生可畏啊,爱卿快快就座吧。”  “谢皇上。”
  如此,北牧欢天喜地的接了宝,钰经满面愁容的丢了宝。
  一场晚宴就有人欢喜有人忧。
  “贤弟,今晚多亏你了?”跟玉潇然一同出宫的钟怀仁道。
  “怀仁兄过谦了,我只不过是瞎猫碰到死耗子而已。”玉潇然微微摸了摸自己快撑破天的肚子道。
  “唉,想不到这珍珑棋局千回万转,到最后尽然如此简单,真真是误了多少人啊,此番若不是贤弟,怀仁怕是终不得其中奥妙。”钟怀仁轻轻一叹。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罢了。”玉潇然嘴角一翘,想起若是回去告诉师父珍珑棋局的最后一步竟是如此简单,不知师父会是如何表现,真是很期待啊,想想就兴奋的睡不着啊。

  ☆、第二十一回 风头盛在谣言中

  钟怀仁看着身边满怀笑意的玉潇然,只觉得灯光下的贤弟长长的睫毛一眨一眨的,黑色的瞳孔像黑色的宝石一样闪亮,原本清秀的脸庞忽然变得很是……迷人……
  额,迷人?意识到自己的想法,钟怀仁怔愣了一刻,随即摇了摇头,真是见鬼了,他竟然会觉得贤弟迷人……忙撇开心中异样,道:“贤弟是想到什么开心的事情了么?”  “嘿嘿……我想起一个很自大的……”还未等玉潇然答话,便听到身后传来玉潇然宴会上足以让玉潇然抓狂的声音的声音:“二位留步!”  玉潇然、钟怀仁转过身去,来人正是那在宴会上接二连三阻止玉潇然用膳的钰经王子托木里。
  玉潇然对此人无曾好感,便道:“在下和钰经王子好像无甚交情。”钟怀仁本就是个不多话的人,也就没有开口。
  那托木里见此也不恼,依旧笑笑道:“那我们的交情,便从今日开始吧。”玉潇然见此撇了撇嘴,暗道,怎个如今世道脸皮厚的人越来越多了,显然是,这脸皮厚的人,不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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