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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

女凰诀-第139章

小说: 女凰诀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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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相信他!”玉潇然平静说道,不知怎地,她总是莫名其妙地选择相信这人,她从他举手投足之间看出他高贵的修养和孤傲的风华,他相信,这样的人是不屑在她身上得到什么的,她也相信,也绝不会有这样的人会为赫连明卖命,尽管不知道这人因何帮她,但时日一久,必会水落石出。
  她语气淡然里的毋庸置疑让那人面色一愣,缓缓偏首看向神色坚定的女子,平静的眼波中仿佛有莫名闪动的光芒,然而待玉潇然去捕捉时,入目的却依旧是那古井无波的双眸。
  她收回目光,对着青谨和青慎二人道:“明日城门一开,你们两个便出城去,不要等我,我有事情交代你们!”
  “什么事?”青谨凑上前来问道。
  “如果没什么事,那在下就不叨扰了!”那人缓缓开口,微微颔首之后便转身向外走去。
  玉潇然未曾阻拦,虽然她选择相信这人,却也没必要让他一无所露的知道自己的全部计划,却不料这人如此懂得审时度势,知道何时该留何时该去,果真是聪颖敏锐之人,也免得自己说出来尴尬,目送那人将门关上之后,她才偏首对着二小小心翼翼地交代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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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十五回 岂料曾是恩怨多

  第二天一大早,玉潇然便只身一人一声不响地出了客栈的门。
  她去了皇城外的乱葬岗。
  入目的是一片茫茫的宁静雪野,这里,却栖息着无数亡魂,再往前走一步,却一脚深陷下去,她低头去看,正是一具已经被冰冻的尸体,她将那人翻过来看看,继续向前走去。
  幸而现在是寒冬腊月,冰冻三尺,否则这乱葬岗必然腐烂腥臭,令人更无法辨别出死人的模样,她在这冰天雪地的地方翻了许久,才在西南角找到了止澜的尸体,看过鲜血淋漓的修罗战场,如今她对这些狰狞恐怖的死尸体早已毫无所觉。
  她顺着在止澜的右边看去,一截断臂插在积雪之中,鲜血将洁白的积雪染得如同红玛瑙一般妖冶刺目,鲜血早已凝结的手指微微弯曲,仿佛是他临走的模样,又仿佛欲怒指苍天一般。
  她顺着那断臂向四周寻去,便找到了已无双臂的杨敛和他的另一条断臂,尽管她早已做好了思想准备,可当真正看到这一切时,她依旧不忍直视那惨不忍睹的尸体。
  她屈膝坐在积雪之中,对着两具已经冰冷多日的尸体,愈发觉得寒冷,帝王之路如此艰辛刻骨,到底要流多少血,埋下多少人的尸骨,才能够铺成这样一条不归路。
  她一直坐到双腿麻木不堪,再也感觉不到冰雪的刺骨,轻轻抬起头,目光空洞,声音苍凉的不成样子:“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斯人已去,还是入土为安的好!”身后的人声音嘶哑,渐渐走近,俯首看了看缩成一团的女子,深如大海的双眸里藏着未明的情愫。
  “你说,黄袍龙椅,权利巅峰的诱惑,真有那么大吗?”不知为何,她对着一个刚刚认识不久的人,能够说出这样的话来。
  侧上方许久没有声音,在她以为他不会开口时,只听他幽幽道:“或许形势逼人,从来都身不由己而已!”
  “你是在说你自己吗?”她仰首看着身侧那人,他虽面目清秀,但下颚却精致如同玉雕一般。
  那人声音依旧平静:“我?我一届闲人,如何有能耐能与你说的这些沾上关系!”
  “是吗?”她幽幽道,“那真是可惜!”
  “可惜什么?”他接道。
  她缓缓起身,早已麻木的双腿让她身形晃了晃,躲开那人相扶的手,她就地扫开积雪清理出一片空地来:“可惜公子如此聪颖过人,如若生在皇家,那必定会有一番作为!”
  他似在轻轻一笑,反问道:“姑娘真的是如此认为的吗?”
  她不语,她的确是心存试探之意。
  那人却也不恼,依旧站在原地看她徒手挖坑,似是知道她不愿假手他人一般并不上前帮忙,只是在他看见那被坚硬的泥土刺伤的鲜血淋漓的双手时,眼中似有什么在闪动。
  玉潇然用了整整一个时辰才将止澜和杨敛入葬,她恭恭敬敬地在坟前磕了三个响头:“姑姑,阿敛,你们好好安息吧!”
  “有人来了!”身侧那人看了眼来路道,“还是躲躲吧!”
  她已经听到了脚步声,微微起身,与那人一起闪到了雪坡之后。
  两个身穿太监衣服的人远远地抬着一卷席子走来,只听一人道:“你说这小安子也够倒霉的,只因名字与帝号相冲,便罚了仗毙,看来今后这日子,咱俩可得小心伺候着喽!”
  “就是,如今这宫中的日子,是愈发难过了,这新皇又下了禁令,不许人随便讨论最近发生的事,违令者一律杖杀,这还让不让人过了!”另一人接道。
  “哎,你小声点,小心被人听到,这话要是传了出去,咱俩的下场铁定比小安子还惨!”那人四下看了一眼,小声道。
  另一人满不在乎:“嘁,这鬼地方,哪有什么人,除非诈尸!”
  “你别吓我了,我胆小,我看咱就把这尸体放这快走吧,这地方,待久了也不吉利啊!”
  “就是,快快快,放下走人!”
  两人把手中尸体一丢,匆匆忙忙走了。
  待不见了那两个太监的身影,玉潇然才起身走出,神色未明:“小安子,是先皇的伺茶太监!”
  “新皇登基,已经开始迫不及待的清宫了!”他声音平静道。
  她复看一眼刚刚新起的坟墓,转身离去:“这,仅仅只是个开始而已!”
  回到客栈,已近午时,两人叫了饭菜在楼下用饭,玉潇然并无多少食欲,抬头看着对面的人,见他正细细品着一杯酒,她一愣之后,便低下头去扒饭,目光深沉。
  似是察觉到她的变化,那人放下酒杯,问道:“怎么了?”圣脉武皇
  她顿了顿,摇了摇头:“没什么,只是奇怪你怎么不吃?来,吃菜!”她扯出一抹笑意,将桌上的红烧鲤鱼嵌起一块放入他的碗中。
  那人一愣之后便微微一笑,如同淡月青柳,吃相十分优雅:“很好吃,多谢!”
  玉潇然看着他将碗中的鱼块吃完,紧绷的神色似是松懈下去,放下碗筷道:“我吃饱了,先回房了!你慢用!”
  回到房里,她坐在窗前看着街巷来来往往的人群,手中转动着青花瓷的药瓶,先皇的故去似乎并没有影响到百姓分毫,除却在得知之时他们略有惋惜的声响之外,他们依旧是该劳作劳作,该休息休息。
  当权者的变更实则与寻常百姓并无多大干系,只是,这种情形是否能维持长远,那便不得而知了。
  她收回目光,看着手中玉瓶,刹那间她面色一变,像是猛然间想到了什么似得忽然起身,打开房门连门都未敲直接推开对面的房门。
  房内的人似乎是早已料到她会来一般,坐在窗前,一点也不惊艳般偏首冲着她淡淡一笑:“你还是来了!”
  “果真是你!”玉潇然声音生冷。
  他抬首看着窗外,声音不再嘶哑,犹如清风扶柳一般轻柔,却有未明的情愫夹杂在其中:“我早就知道,聪慧如你,总有一天会识破我的,只是没想到会这么早!”
  玉潇然站在门外未动,目光里有说不清道不明的色彩:“若不是你每次喝酒的时候,先摇一摇被子,不多不少,正好两圈,我还发现不了!而且,你向来不喜吃鱼。虽然你方才表现得很好,但仔细想想你的神色,却很勉强,如果我所料不错,你应该需要一盏浓茶!”
  她话音刚落,便听“咚咚”声从楼梯口传来,随即店内的小二托着一壶茶走近,站在门前道:“客官,您要的茶来了!”
  那人依旧坐在窗口,未曾动过分毫,轻声道:“放下吧!”
  店小二十分贴心,将茶放到窗前的桌案上,又拿出茶杯倒了两杯,才面带微笑退下。
  他喝了口茶,唇边带笑,不知是那茶水太浓清苦还是笑容真的苦涩:“我既盼着你认出我来,又盼着你认不出我,如今,真是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
  玉潇然站在门前沉默良久才道:“救命之恩,铭记于心,这是我欠你的!”她说完,便头也不回,向外走去。
  屋内之人苦笑一声:“你果真片刻都不愿再见到我!”他身影一闪,已至玉潇然身侧,声音未明:“你不用走,我走!”
  “不必!”她丢下二字,毫无留恋地大步离去,那身形,仿佛是在逃离一般。
  身后之人站在原地看着她果决而去的背影,久久未动。
  玉潇然离开客栈,心烦意乱不已,转来转去却未料竟莫名其妙地来到了醉清秋,出人意料之外,永宁首屈一指的酒楼,竟不是何时关了门,她满目茫然走来走去,最终只找了个客栈投宿,但她的钱财早已在换来换去之间的衣服间不知被丢在了何处,往日里未曾注意,今日却偏就难在了这上面。
  “去去去!没钱还来住店,快走!”店小二见她摸了半晌未拿出分文,十分不耐道。
  她恍若未闻,目光散漫,依旧在身上找来找去,却未料及那小二前来推攘,使她一个踉跄向后跌跌撞撞而去。
  “哎呦!”背后一软,她已撞在了一个人身上,却让她终于回过神来。
  只听身后一人慌张道:“哎呦,周老板周老板,您没事吧,这哪来的毛头小子,这么不长眼睛,竟然冲撞了您!”
  小二见此连忙跑了过来,不断行礼抱怨:“哎呀,掌柜的,这个穷鬼,没钱还想住店,怎么赶都不走,看着穿着倒是人模人样的,原来竟是个无赖!”
  “那还不赶紧赶走!”那最先慌张开口那人不悦道。
  “是是是……”店小二连忙应道。
  “哎!金老板,开门做生意嘛,买卖不成仁义在,何必赶人呢!”又一人劝阻道,想必是被玉潇然撞上那人。
  玉潇然却一听这声音,立刻诧异转身:“周全?”
  这人不是周全又是何人,他听到面前这个陌生的男子叫出自己的名字,愣了愣:“公子认识在下?”
  本欲脱口而出,玉潇然却看了看四周一过来的众人目光,连忙收敛了神色,淡然道:“不认识!”
  “嗨!”那掌柜的不在乎开口,“如今周老板那在商场上可是名气大增啊,有一两个人认出周老板您也是常事,周老板可别忘了答应我的事啊!”
  周全嘴巴一咧笑开了来:“那是自然,那是自然!不过金老板,我这人就爱多嘴多舌,有句话说了您可别介意!”一宠成瘾:绵羊王爷精明妃
  “周老板,有什么话您尽管说,跟我您还客气什么!”那掌柜的大手一挥。
  周全唇角翘了翘,不屑的目光一闪而过:“做生意的人发的都是时运财,所以咱啊,最好还是不要嫌贫爱富的好,否则说不定哪天这人就爬动您头顶上,那时后悔可也就晚了,您说是吗?”
  “是是是,周老板说的是!”金老板一愣,随即跟着笑了笑,转身对着玉潇然道,“这位公子,方才是在下冒犯了,在这给您赔礼了!”
  玉潇然看着那人,虽在赔礼,但面上并无丝毫歉疚之意,面色一冷,也不答话,转身便走。
  周全看着这年轻的公子,虽身无分文,但却颇有傲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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