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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爱得早,不如爱的刚刚好-舞女-第64章

小说: 爱得早,不如爱的刚刚好-舞女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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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陶霏霏折腾了好几天,看起来就只有一个目的,希望说服我们的证人律师委托人,想尽办法撤诉。但是——
  就她这些模棱两可的手段来看,又好像不太对劲儿。”
  “同感。”齐楚点头:“好像有人故意要把她牵出来扔在最前线上。总之,在开庭之前,先把她拘留在这里。我们没有多余的精力再被混淆视听了。程先生,辛苦你把人员部署一下。何棠那里,七月这里,还有石东妈妈,二十四小时严密监控保护。”
  说完,他又看了一眼邵丘扬。
  “我不需要。”
  “你怎么猜到陶霏霏回来找石东妈妈的?这次真的好险,但我觉得,你有什么想法应该跟我们先打声招呼,为什么一个人不声不响行动?”
  齐楚问出的话,其实也是我一直想问的。
  “因为你们并不太相信我吧。”
  邵丘扬讲话的时候眼睛似乎不经意地往我身上扫了一下,我想,他说的那个‘你们’只是噱头,他其实只想说‘你’吧。
  你说我不相信你,邵丘扬。可你又知不知道,我是多渴望有一天能真的毫无保留地相信你呢?
  路,还不都是我们一步步走出来的。
  邵丘扬起身离开墙边,我看到雪白的墙壁上粉红的血浆蹭的一塌糊涂。
  听刚才的警察在议论,说他去救石东妈妈的时候,几乎是千钧一发地拉住了老太太的手,将她从天台上拖了下来。
  那一刻我突然觉得他可真孤独,孤独得快要成为一个群体中最没存在感的角色了。
  “你要去,看看他么?”梁希哲从后面走上来,问我。
  我摇头,但目光始终没有减弱,一点点送离了他的背影。
  “其实他也挺可怜的,陶艺琳所做的一切又不是他的错。”
  我说没错啊,我爱他的时候我也没错。还不是一样虐心虐身的?他要是想我一样聪明,就该逃掉了。
  梁希哲带着我到楼下的餐馆简单吃了些晚饭,他说他一会儿要去局里值班,问我晚上怎么打算。
  “当然是回家啊。”
  “要不。你去我那儿行么?”梁希哲的脸涨的红红的:“哦,我没别的意思,是浅浅啦。浅浅昨天发烧了,可能是换季着凉。小孩子嘛,就算早熟得厉害,生起病来也还是闹人的很。能不能麻烦你帮李婶照看一下,这几天我挺忙的。”
  “哦,好啊,我反正也没什么事。”我满口答应了:“浅浅这孩子,也实在太不容易了。真不知道她的妈妈……”
  放下筷子,我们没有什么胃口了:“希哲,我想问你个问题。你那个师姐,也就是浅浅失踪的妈妈。她……大概多大年纪?”
  “恩,我入校那会儿他们快毕业了,应该比我大哥四五岁吧。”
  “哦,那大概跟齐楚差不多年纪,三十一二吧?那身高呢?”
  “七月,你问这些干什么?”梁希哲惊奇道。
  “没什么,就是想问问。”
  “大概一米六八?我记得她挺瘦挺苗条,但是这么多年了,生死未卜的。也不知道现在是个什么样唉。不过我觉得她应该还活着,因为每年我师兄的忌日,都会有花提前摆在墓前。
  我师兄很奇葩,喜欢山杜鹃。”
  我叹了口气,盯着手机里那条来自何许的短信。
  从警署出来后,我们几个就各自分开了,他在刚刚离开不到十分钟的时候发了条信息给我【七月,阿珍的事你怎么想?】
  我犹豫了一会儿,终于按过去一条回复【何许,如果你为了她好,就什么都别提,什么都别查。】
  梁希哲把我送回家的时候,我着实对他口中这处坐落在市中心花园景区的四层豪宅惊艳了一大下。
  也终于相信了,在这个房子里,即便跟陶艺琳那么讨厌的角色住在一起,我都不用担心会天天跟她碰面。
  “你进去吧,我先回局里了。出门小心点。”梁希哲吻了我,亲切又自然的,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的车都开走了。
  李婶给我开门的时候,怀里还抱着浅浅。
  孩子半睡半醒的,头上贴着白色的退烧贴。
  我心疼地过去拍拍她的小脸蛋:“怎么样了?还没退啊?”
  “唉,小孩子嘛,贪玩一点再出点汗,就容易发烧。没事,打过针了,药按时吃就好。”
  我陪着李婶把孩子送上了床,看她小小的手心里始终攥着那个布娃娃。睡梦中,一声‘妈妈’,叫得我心酸不已。
  我说李婶,我去洗个澡换件衣服吧。今天折腾一天也累了。
  上了三楼的洗手间,这一推门,吓得我差点就心梗了!
  “你……梁先生你怎么在这儿!”
  梁兆坤大概是刚刚洗完澡,下身围了一条乳白色的浴巾,上身厚重黝黑的肌肉块简直亮瞎我的狗眼!
  “废话,这是我家。”
  我说可是梁希哲说,这么大的房子,分明是可以逃避到不用做彼此的天使啊!你洗澡干嘛在客房洗,怎么不去自己的房间!
  “我家,我爱去哪去哪……”
  好吧,你是傲娇的gay,我竟无言以对。
  “看够了没?”梁兆坤对着镜子,一边喷须后水,一边冲我笑:“下面要打开给你看看么?”
  我脸上一红,我说咱都是姐妹儿,不用撩我。
  “怎么说话呢?谁跟你姐妹儿啊,老子是压男人的那个,做top的。”
  我说你高兴就好,那,能麻烦你把衣服穿上么?
  “在我房里,麻烦帮我拿一下。”
  我满肚子气,但又不好发作。毕竟这里人家的房子嘛。
  按照指引下了三楼,我一推门——
  然后默默地,关上了门退出来。
  梁兆坤跟下来,笑得厚颜无耻:“怎么了?不敢进去啊?”
  “不是……里面……那里面…”

☆、072 这是一场激烈的对决盛宴

  我想问问梁兆坤,床上躺着的那一坨男人到底还有没有呼吸。
  因为在我看来,哪怕邵丘扬还有一丁点儿意识,就是爬也要爬出梁兆坤的魔爪,怎么可能会跟他回家来!
  “那个,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们了……”
  梁兆坤走进房间,把邵丘扬伸出被子的手给塞了回去,宠溺的画面美简直让我不敢直视。
  “在陶艺琳这件事上,他没有盟友,也没有任何人能够理解他帮助他。这一战伤人一千自损八百,也只能靠他自己扛着。
  当然,你也可以觉得他是自找的,并不值得同情。”梁兆坤穿上衣服,同时把刚换下来那些脏衣给丢进了篮子里。我只是侧眼瞄了一下,衬衫西裤上满是血迹:“在停车场里就昏倒了,正好家里叫了医生来看给浅浅,顺便帮他打点消炎药针。这个样子回酒店,估计死了都没人发现。”
  “酒店?他没有地方住?”我低声问。
  “房子不是给你了么?他又不可能愿意回邵家跟他继母住,现在所有的身家都压在青樊湾上,哪里还有闲散资金购置房产?”梁兆坤啧啧道。
  “其实人的感情从长远上来看,是投资。从短浅上来看,就是犯贱。他对陶艺琳犯了十多年的贱,所以才会对你愈加理智地投资起来。
  而你,偏偏对你的前夫及婚姻都太过于理智,也投资了太多的心力交瘁。那么在真正的爱情来临之时,反而想要感性冲动地犯贱。
  所以你与他之间,错的不是缘分,而是相遇的时机。”
  我想破脑袋的几个月来,在何许在齐楚甚至在梁希哲等无数朋友的劝慰分析之下依然没能想明白的症结,终于被说了出来!
  难怪越来越多女人喜欢gay蜜,原来只有gay这种逆天的存在才能同时兼备男人和女人的情感思路,说出来的话,那么一阵见血。
  “可是……”我咬了咬唇,把目光落在床榻里那张毫无血色的脸上:“可是我……”
  “我只是跟你这么分析一下,谁让你纠结了?”梁兆坤哼了一声:“男人和女人就是矫情,一点点烂事没完没了的。”
  我心说当然比不上你们了,你们不会怀孕,没有婚姻和道德伦理束缚。有感觉裤子一撕,没感觉拍屁股走人!
  “我叫李婶熬了粥,等他醒来你喂他吃点。还有水,他流了不少血,会口渴的厉害,床头一直备着就好。”
  “我……”
  “分手了就不能照顾一下了么!”
  我说你上哪去?你这么会照顾你来照顾啊!我可是受了梁希哲的委托过来看浅浅的——
  “我要应酬啊!明早公司还有个重要会议。这四十个亿砸进去陪他玩,我不用想办法周转谋生抱大腿啊?”说完梁兆坤就走了,估计是因为我在场。他没好意思凑上去亲一口。
  之后我先去洗了澡。下楼看过还在熟睡的浅浅以后,还是没能忍住来到邵丘扬身边的冲动。
  输液打进去,男人的烧明显退了些,但睡梦中的神情一点不踏实。
  肯定很疼吧?男的耐受力本来就比女人浅的多。
  我看他嘴唇干裂的很,想着要么倒点水给他润润吧。
  可是刚一起身,就被他连着手腕抓住了。
  “七月……”
  我叹了口气,去掰他麻木的手指。才发现他根本就没有醒,只是潜意识地在叫我。
  “七月……对不起……”
  我心里酸的难受,真是的,想让这个男人说一句软化有那么困难么?
  要么等我昏迷不醒,要么等他自己昏迷不醒,这句对不起才算是难产得出来?
  我转了下脸,泪水还是不争气地掉在了他输液的手臂上。
  “邵丘扬,你有什么可对不起我的?不过是在我之前爱上了不该爱的,在我之后放不下早该放的……”
  我伸手去擦泪痕,一点都不想再在他身上留下我的气息。
  他是个太容易沉迷与习惯的人,我怕我来来回回的存在,会让他越来越不愿放手。
  “七月,不要……爱别人行么?”
  我怕再听下去心脏会碎,手忙脚乱地挣扎着想要脱开他的束缚。天知道这混蛋虚弱成这样怎么还会有力气!
  我试着往后躲,他不松手,于是整个被我拉了起来。分明就还没有完全清醒,眼睛却是半阖着的。
  我不敢再用力,把弄伤他,结果一个囫囵被他拽倒在床上!
  扑上来,压得结结实实。
  “七月,是你么?”
  我别过脸,泪水滋润着枕头。双手贴在狭隘的胸腔之间,我想说你别再压我了,我的胸都扁了!
  可是他突然就疯了一样凑过来吻我。越吻越投入。
  “邵丘扬!别这样!!”
  我用力推着他,推得满手鲜血。弄得整个大床跟初夜落红似的。
  我说你别这样,邵丘扬。我拜托你能不能再做一点让我无法原谅你的事,顺便把我的心还给我呢?
  后来他趴着不动了,像死了一样。
  我把他放回原处,靠着阳台哭了好一会儿。那一刻,我突然特别特别理解他的绝望——如果陶艺琳真的只是一个单纯的前女友,我相信他可以放下。
  但是现在,所有的事情都已经失控到你死我活的对立面。
  就像梁兆坤说的,今天的邵丘扬,在整件事情里没有任何的盟友。
  这是他对陶艺琳的战争,也是他对过去的自己的一场战争。
  我不是同伴,而是奖品。可是谁他妈见过奖品这么遍体鳞伤的啊?
  邵丘扬醒来的时候,已经快下半夜了。
  李婶和浅浅早就熟睡了,我下楼端了点粥上来。问他饿不饿。
  “这里是哪?”他打量着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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