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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爱得早,不如爱的刚刚好-舞女-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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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楚也去么?”
  “是的,齐楚哥说还带了别的朋友。总之这一次,咱们要用最高逼格的战斗力对抗。”
  我说好,我吃完午饭就出门。
  “七月,”何许顿了下语音:“我昨天去夜如澜了。”
  “啊?”我刚想问你去那干什么了?后来想想,他去那还特么能干什么啊?!
  “我看见阿珍了。”
  “什么?”
  比约定的时间提前点到了齐楚的那家咖啡厅,何许已经先在等我了。
  他告诉我,他与阿珍说了几句话。但是——
  看他这幅郁郁闷闷的模样,我想他们可能并不愉快吧。
  “七月,我真的是想不通阿珍她到底要干什么啊!前段时间,刘二虎的整个红龙帮都栽进去了。阿珍下落不明,我本来还以为她是不是想开了。离开了,要么干脆回老家找个老实男人嫁了。
  可是昨天,我看到她……她居然又和曹贺庭在一起!”
  “你说老曹?”别说何许懵逼,要是昨晚我在场,估计懵得更厉害。
  “桃姐带我上楼的时候,我无意经过V包,看到阿珍坐在里面陪着两个男人在说话。”何许翻出自己高像素的手机:“我随手拍了一张,如果没记错的话,这个人就是她前姘头吧?”
  我看了照片,顿时惊讶地说不出话。因为我不仅认出了阿珍身边的一个男人是曹贺庭,还认出了另一个——是赖洪文。
  我真的是彻底糊涂了,阿珍到底是想要干什么!
  刘二虎栽的邪乎,我本来还想着为我的姐妹松一口气,但她就这么跳进了狼窝,是想要闹哪样啊!
  “我是真想不通了,等下他们几个过来,再说吧。”何许双肘撑着头,目光游得略带怨念,他说他亲眼看到阿珍给赖洪文点的锡纸:“七月,你说……她是不是也是因为被这个控制了,才没办法脱身?”
  我重重叹了口气,我说何许。我亲眼见过她吸毒。
  “阿珍是我最重要的姐妹,但是她的所作所为,我真的是太不能认同了。何许,我同样把你当朋友,我想……你要是能想想开,就别再执着了。
  前天听梁希哲说,专案组现在已经准备收网了。我真的,真的希望他们能干脆把阿珍抓回去,关她几年。让她明白,自暴自弃只会伤害所有爱她的人。”
  后来,沉默的指针指向了下午一点半。何许捏着杯子,骂了句fuck。
  “OK,我放弃了这个女人了。”
  何许说,他身为一个妇科医生,理解女人也尊重敬畏她们这一生所要承担的那些,不同于男人的生理压力。
  他游戏人间,但从来不会看不起任何一种途径里求生的姑娘——但唯有自暴自弃的,他救不了,也不想救了。
  “七月,你可能不相信,我对她……是真的动心了。”何许说他甚至都有想过。哪怕阿珍不愿生孩子都无所谓。他本人是很喜欢小孩子的,可能也是因为职业的关系吧。总觉得那小小的生命一点一滴地形成,若不被捧着手心里呵护简直就像一种罪。
  “真的七月,我知道她为曹贺庭堕过几次胎,也知道她这种女人,看起来就没有当妈的气质,但我真的有想过,那怕去领养一个——就算,就算比浅浅那样的还可恶,我都认了。”
  我不知道该跟何许说点什么安慰的话,因为情殇这种东西。也只有在自己的眼里才能被放的无限大。
  “阿珍不就是个小姐么!我杜七月也是啊!你看看邵丘扬对我多狠?你丫就不能跟你哥们儿学学么!”
  最后我把他骂了,骂他,也像在骂我自己似的。
  然而身后的旋转门一开,几个人陆陆续续跟了进来。
  最前面的是齐楚和梁希哲,后面还有三男一女——
  我不用多想也认得出来程风雨那张很有花样标志性的脸,女的是上次的那个助理招待,好像叫小绿的。
  另外两个男的好像也有打过熟悉的照面,但上次光顾着跟邵丘扬撕逼去了,没记住名字。
  “你们两个早就来了啊?”齐楚叫服务生过来准备招待咖啡,同时瞄了一眼刚才被何许放在茶几上的手机。
  尚未锁屏,阿珍的照片还保留在一眼的距离里。
  “这个不是赖洪文和曹贺庭么?”程风雨凑过来看了一眼:“喂。齐先生你可没说要我们惹这种人。亡命之徒,收费要另计标准的。”
  齐楚甩了一叠支票,就像赌注上摇摇欲坠的筹码。
  我开始越来越相信,他与邵丘扬在很多时候的很多细节里,真的是具有高度契合感的。
  “今天你能带给我多少有用的信息,你就填几张好了。”
  程风雨笑了笑,说那我就不客气了:“首先,这个曹贺庭,他是夜如澜幕后的东家。表面上入赘孟欣童,接受孟家的地产生意,其实自有自己的一条暗道。”
  那一刻我突然就在想。阿珍先学了两个也的舞蹈,再到夜如澜去驻场,没过多久就成了曹贺庭的姘头——这整件事想起来,好像也有点太流畅了吧!
  “专案组现在已经锁定了曹贺庭的动向,其实早在几年前,就已经被列入的重点怀疑对象。”梁希哲说:“可是曹贺庭老奸巨猾,完全不露任何破绽。对外一直是个唯唯诺诺的上门女婿形象——
  这一次,是我们的线人带来的情报。说刘二虎栽了以后,整个T城红龙码头一带群龙无首。赖洪文想要独大,但是上家考虑到风险分散性,不愿意答应他全权负责。于是曹贺庭才试着浮出来,想要把虎爷那边的生意接管过来。”
  听到这里,我似乎是有点明白了。刘二虎和赖洪文等于说应该是整条线里最前线的两个人物,站在销货的最前端。
  他们的背后,还有一级二级的供应商,曹贺庭很可能就是上线里的一位。
  “另外,还有个叫一姐的,真名不清楚,只知道是个女人。”梁希哲表示,这些消息其实早在几年前,就被他那卧底的师兄带了回来。可惜没多久,他就暴露被杀。后面的线索全断了——
  “这个一姐,会不会就是陶艺琳?”我确认我环视了整场人物,邵丘扬真的不在。不在最好,我想说啥说啥。
  “可能性极大。”齐楚表示,具体的涉案定位毕竟还是要专案组的人来负责,我们今天的目的只有一个,想办法对付住下周一的诉讼。
  “不管陶艺琳到底是人是鬼,当务之急是绝对不能让她随便就从监狱里走出来。后面的事,可以慢慢挖。”
  “是啊是啊,先想想我们到底都有哪些有利因素,我姐上回说——”何许四下转了一圈:“诶?我姐呢?”
  对哦,何棠是关键人物,她不来,我们商量个屁啊?
  “她没有跟你在一起?”齐楚问何许。
  “没有啊,我跟七月先来的。奇怪了,说好了一点半的,你知道我姐最守时了。不会连个电话都没有就爽约的。”说着,何许拎起手机,直接拨打了过去。
  “擦,怎么关机?”
  一时间,所有人的脸色都沉了起来。
  “你们都在这儿?”
  听到门口有人说话,我们一众不由地抬起头——邵丘扬?
  这种时候他出现的这么高调是什么意思啊!我只看了他一眼,旋即别过脸。
  我知道他也在看我,也只是一瞬间就转了目光。
  “这是,我来的时候门口贴的。”邵丘扬把一张便笺纸递给齐楚。
  众人面面相觑,齐齐凑过去。
  【何棠在红龙码头五号仓库】
  那一瞬间,我确定所有的呼吸一下子静止了整个咖啡厅的空气!
  “我姐她——”何许急得乱无章法:“她是不是被绑架了!”
  “不像。”邵丘扬说:“如果是对方做的,我觉得应该附着一根血淋淋的手指才对。”
  “你——”
  “我也觉得不像。”齐楚翻过去看了看背面,然后交给程风雨:“你们的人,能查出点端倪么?”
  “史泰博最常规的自营便笺纸,圆珠笔是批量生产的那种前台电话拉线固定原子笔。要这样查的话,累吐血也没意义。”程风雨无奈地表示。
  而我,惨白着唇,抖了抖肩膀——
  “别查了,”我说:“如果我没认错的话,这应该是阿珍的笔迹,是左手字。”

☆、071 为了她好,就什么都别说

  按照阿珍提供的线索,我们很顺利地找到了何棠。
  整个绑架的场面看起来像极了无聊的小儿科,发现她的时候,她倒在仓库西南角的一堆杂货间里。可能是被药物迷晕了,但生命体征很正常。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只能等大姐醒来再说了。”齐楚安慰何许的同时,口吻亦是自责不已:“对方阴招不断,看来最后这段时间,大家要尤其小心了。”
  我靠着墙,独自坐在角落。
  邵丘扬从刚才起就一直站在距离我两米左右的墙对面,我抬头就能看到他,却不知道该怎么说出第一句话。
  他没有刻意回避我的目光,脸上沉着一如既往的淡定。
  其实我很欣赏他那与年龄并不太相符的执着与沉静,除了在面对陶艺琳的事情上——难掩的惊慌和错愕,总比演技还浮夸。
  “七月,饿不饿?我跟莫小姐下去买点吃的给大家。”梁希哲过来的时候,我确认邵丘扬似把目光移开了,旋即转身走。
  厚重的西装下闻不到一丝血腥味,但他僵硬的肩膀和动作,什么也出卖不了。
  “喂,你也一起吃点吧。”他喊邵丘扬。
  “不必,我还有事要去做。”
  我怔怔地收回目光,小声对梁希哲说,随便他。
  在对战陶艺琳的这一场交锋中——我们这些人就好比正在部署一场激烈的副本。
  齐楚是全技能属性总指挥,程风雨是重金求来的外挂,何棠是近距离前线攻击,何许是奶爸,梁希哲是远程辅助,梁兆坤是金库,浅浅是神助攻宠物。
  而我。则是悲催的诱饵加血盾,尼玛引怪拉仇恨的。
  没有人能定性邵丘扬是什么,因为就连我都无法百分百地信任——他作为盟友的忠诚度到底有多少。
  “其实你可以不用那么怀疑邵丘扬的,”梁希哲跟那位侦探莫小姐下去以后,齐楚坐过来我身边:“如果我猜的没错,他应该是去做我们都没想到的事了。”
  “我没有怀疑他。”我说我只是很难受:“就算他在努力又怎样,动机也不过就是为了陶艺琳。”
  “七月,你知道你跟他的问题究竟在哪里么?”
  我想了想,有点自嘲地说:“可能,是我没能摆正自己的位置。要的太多了吧?”
  “不。我觉得是你要的太少了。”齐楚若有所思地看着我的眼睛:“什么都不争,什么都不抢,别人反而觉得什么都不用给了。
  这就是养猫和养电子猫的差别,七月,其实我建议你可以作一点。”
  我怔怔地看着齐楚,哑了哑声音说:“齐楚,为什么我觉得你有点唯恐天下不乱的感觉?”
  “哈,因为人生苦短,闲来无趣啊。”
  “齐楚哥!我姐醒了!”何许冲病房探出头,高叫了一声。
  我起身,齐楚也起身。但是突然绊了个跄踉,差点栽我身上!
  “齐先生,当心!”唐律上前一把将他扶住,眉眼尽是欲言又止的关切。
  我见他脸色似乎不怎么好,下意识地伸手挽了下他的手臂:“齐楚,你没事吧?”
  “恩,可能是咖啡喝多了,心悸。”他摆摆手。
  何棠只是被人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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